第94章 你是不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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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白靜靜頓時眉頭一皺,冷聲問道:“你說什么?”
我以為她是明知故問,于是我就笑了笑,調(diào)侃了一樣:“如果你不想承認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多么的想知道答案。”
“張揚,你能不能把問題問的明白一點,你到底想說什么?”白靜靜滿臉的不高興。
看她還裝,我就解釋了一句:“我說啊,你是不是雞?在你初中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沒有了第一次?”
“啪——!”
“你混蛋——!”
一記巴掌扇了過來,直接扇到了我的臉上。
此時此刻,我望著發(fā)怒的白靜靜臉上一陣羞怒,看得出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怒不可遏的人了。
只不過我很納悶,她為什么會惱怒,莫非我戳痛了她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過這也好,誰讓她這么賤故意找人想要群毆我?要不是老子發(fā)現(xiàn)的早,說不定現(xiàn)在就被他們給群毆了。
雖然我戰(zhàn)斗力比窗外的五個人都屌,但是這里是在教室,跟寢室不一樣,即使我打敗了他們五個人,那么到時候吃啞巴虧的還是我,畢竟三個女人頂一個諸葛亮,更何況是五個男的加一個女的,到時候他們五個人參我一狀,我的老臉都被丟進了。
所以機智的我,決定用一下苦肉計。
趁著白靜靜對我發(fā)怒,我嘿嘿一笑,掏出了手機,問道:“你喜歡聽誰的歌?老子給你放一首陶冶一下情操。”
“陶冶你妹!滾!”白靜靜怒道。
我撥弄了一下手機之后,看到她不愿意,就把手機又放在兜里了,然后我將計就計,說道:“好好好,美女叫我滾,我就滾行了吧?”
說完,我就開門了,李海和那四個人頓時蜂擁而入,他們紛紛拿著棍棒朝著我圍攻了起來。
眼看著我就要被打了,我大喊道:“停!”
“操!你敢欺負白靜靜,你是不是找死啊?”李海怒道。
“我沒有欺負她,你看她還不是好好的?相反,難道你沒有看到她扇了我一巴掌?而且你們幾個是干什么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明目張膽地拿著棍棒,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我大聲地問道。
“哼!老子想要揍你,怎么滴?這是新生的規(guī)矩!只要來,就必須挨我們的一頓揍!還有,如果以后不跟老子混的話,老子就天天找人揍你!”李海的言語句句充滿了威脅,可能在其他新生面對這個事情的時候,我想他們都被這個場景而嚇尿,但是我跟他們不一樣,老子現(xiàn)在獨一無二,殺人無數(shù),別說是富二代了,就是那些亡命歹徒,也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老子還會怕這些毛還沒長全的小屁孩?
現(xiàn)在我很納悶,胖子為什么不告訴我進班還有這樣仗勢欺人的規(guī)矩,而且這種規(guī)矩,估計就是白靜靜那幫人定下來的不成文的規(guī)定。
“要是我不答應呢?”我輕輕一笑,繼續(xù)問道。
“哼!不答應?弟兄們,給我往死里揍!”
李海說完,寢室的那個四個兄弟先是愣了一下,沒有立即朝著我沖過來,估計他們?nèi)匀挥浿蛱彀l(fā)生的事情而因此害怕我。
看到他們四個站在不懂,李海頓時嚴聲厲喝道:“草泥馬的,說你們四個呢!”
看到李海怒了,他們四個人索性也不管什么了,朝著我紛紛沖來,而我決定不還手,就故意抱著頭半蹲在了地上,任憑他們打著我。
起初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們四個人又是愣了一下,真是沒有想到,昨天還厲害無比的張揚,現(xiàn)在竟然嚇得直接抱頭不還手起來了,難道是因為李海在這里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手里有棍棒的緣故?
可是不管怎么樣,害怕就是害怕了。
想到這里,他們頓時笑了,于是又開始朝著我肆無忌憚地揮打著,踢打著。
打吧!使勁地打吧!哈哈哈……!
大約過了十分鐘,他們打完了,打累了,就走了。
而白靜靜也是冷眼看了我一眼,也走了。
現(xiàn)在你們走的真他媽輕松,可是下午的時候,就有你們受的了!
我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抹去嘴角的血跡,朝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冷笑著。
……
下午。
正好是輔導員的課。
我坐在座位上,胖子在旁邊看到我,頓時嚇道:“哎,哥們,你這是咋搞的,怎么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咋搞的?”
“操!你還有臉問,難道這不是白靜靜那個什么規(guī)律嗎?只要新生一來,就要被打,是不是真的?”我問。
“當然是真的。”胖子毫不猶豫地答道。
“你特么知道是真的還不告訴老子,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我頓時問了一句,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
“哎,兄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忘了,真的忘了,你看我記性不好,這給弄的……”胖子一副無辜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笑。
上課鈴聲一響,輔導員就要開始講課。
不過輔導員剛說完第一句話,我就站了起來,然后朝著講臺上走去。
輔導員頓時問道:“張揚同學,有事嗎?”
“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我微微一笑,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輔導員的身邊。
“哦?什么事?說說看。”輔導員剛問了一句,就看到我的模樣,于是他就很是好奇地又問了一句,“哎,你這臉是怎么搞的?怎么鼻青臉腫的?”
“老師,我被人給打了,而且還是咱們班的人。”我笑了笑說。
“哦?是誰?你說!要是屬實的話,老師匯報給學校處理!”
一聽此話,我先是笑而不語,而后望著李海,四個寢室的室友,還有白靜靜的臉色。
只見四個寢室室友的臉色是有些害怕的樣子,不過李海和白靜靜的臉色都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淡然神色。
看來他們知道,就算我現(xiàn)在告狀,也是并沒有什么卵用的,因為他們認定我沒有證據(jù),所以他們才會不害怕,明目張膽地坐在那里,而且心安理得。
“老師,這樣吧,我先不說是誰,總之你看我臉上的傷,就知道我傷的有多嚴重了,我現(xiàn)在不但臉上有傷,就連身上也有傷,不過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方便你們看,老師你懂就行了。”我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