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季總這是在求婚?
第820章 季總這是在求婚?
顧柔無法相信這一切,但眼前的情景告訴她,這是真的,不管這人揣著什么心思,他確實(shí)在跟她示好。
這也讓她不禁再次聯(lián)想到冷峻宇,再次疑惑他是不是已得知冷峻宇的身份,害怕她跟冷峻宇走了,才這么迫不及待地服軟,對她好?
那么,她該原諒他嗎?
其實(shí)她很清楚,這不是該不該原諒的問題,她和他之間的關(guān)鍵問題還沒解決!她要的不是他的百般討好和寵溺,而是他能跟她解釋清楚季雨馨的事,否則她就算吃什么都覺得無味呢!
季宸希一直不折痕跡地留意著顧柔,幾乎每一個細(xì)微神情和動作都收在眼里,看著她俏臉千變?nèi)f化,他的心也隨之一跳一跳的,不曉得她在想什么,憑他的直覺,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熙熙,想不想出去玩?爸爸今天帶你們?nèi)ソ加危俊蓖蝗唬_口,朝兒子看了一眼。
正在埋頭苦吃的小家伙即時抬起臉來,先是怔忪一下,應(yīng)道,“真的嗎?爸爸你不用工作?”
“工作什么時候都可以做,周末嘛,爸爸陪你和媽媽。”季宸希說著,暗暗跟他打了一個眼色。
小家伙會意,便也迅速看向顧柔,“媽媽,咱們今天和爸爸出去玩?”
顧柔脊背微微一僵,回道,“你不累?”
“不累啊,昨晚不是睡了一晚嗎?我已經(jīng)恢復(fù)精力了!”
顧柔繼續(xù)若有所思地望住他幾秒,點(diǎn)頭答允。
大約半個小時后,一家三口出門。
這次季宸希開了一輛越野車,剛剛讓人開過來的,非常宏偉氣派,顧柔忍不住納悶他究竟還有多少部車,最近似乎每次出去都換一輛。
當(dāng)然,她不會問出來。
倒是小家伙問了,“爸爸,你還有什么車?”
“熙熙還想有什么車?熙熙想要的,爸爸都可以有。”某人跟他的車一樣豪氣。
顧柔不禁翻了一個白眼,任他們父子在聊東扯西,自己則看向窗外,想自己的事情。
車子一路向西馳騁,最后在一片山林里停下來。
與昨天的風(fēng)景迥然不同,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還有小溪流,純自然的,而且空氣相當(dāng)?shù)暮茫櫲嵝那橐膊蛔杂X地愉悅起來,當(dāng)某人帶著兒子下去溪河里抓魚時,她也一時忘我,觀賞似的看著他們。
不一會,遠(yuǎn)處猛然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有人到這里拍婚紗照。
距離有些遠(yuǎn),顧柔看不清楚新郎新娘的臉,只覺得畫面很浪漫,很唯美。
曾經(jīng),她也憧憬過這樣的畫面,可惜一直都只能夢想,并沒有真得到實(shí)現(xiàn),不管以前,還是現(xiàn)在。
“很感動?要不要老公也帶你拍一輯?”不知幾時,季宸希來到她的身邊,長臂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肢,嗅著她的體香,他心神為之一振,“你身份證和戶口本都在這里的吧?不如咱們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記?”
今天雖然出來玩,但他一心兩用,一直在尋思著怎么把她留在身邊,于是想到用結(jié)婚的辦法綁住她。
雖然現(xiàn)在還不是妥當(dāng)時機(jī),但他覺得可以先登記,只要彼此是合法夫妻,就完全不用再顧忌姓冷的會把她搶走。
可惜他想得太簡單容易,太自以為是了。
隨著他話語一出,顧柔全身僵住,許久,側(cè)首仰望著他,勾唇笑道,“季宸希,我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
季宸希眉峰淡淡一蹙,問,“為什么?”
為什么?
他好意思問她為什么?
季雨馨的事,難道他忘了?又或者,那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事?嗯,她覺得應(yīng)該是后者。隨隨便便用層關(guān)系把她套住了,然后他也就不用再做什么解釋嘍!
她是很想嫁給他,也渴望像別人那樣,浪漫唯美地拍婚紗照,然后一家三口名副其實(shí)地生活在一起。可是,他一日不解釋季雨馨的事,她就一日不會嫁給他的!
顧柔不再應(yīng)聲,直接拿開他的手。
季宸希重新把她扣在懷中,語氣已經(jīng)變得有些尖銳和冰冷,“什么意思?你不跟我結(jié)婚要嫁給誰?你是不是還想著去找別的男人?”
顧柔稍頓,挑眉應(yīng)道,“是又怎樣?”
“你……”
不理他陰沉森冷的表情,顧柔繼續(xù)控訴,“季雨馨的事,你不是說三個月后再給我解釋嗎?嗯,那你也等三個月后再來跟我求婚吧!我有些累,想回去了,你還想玩我讓熙熙留下。”
話畢,她不再看他,自顧朝兒子走去,準(zhǔn)備跟兒子說一聲。
不過,最終某人還是帶著她們踏上歸途。
他出來最大目的是想向她表現(xiàn),她要是走了,他留在這里還有什么用?兒子固然也重要,但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她,冷宇峻的出現(xiàn)就像一把尖刀懸在他的頭上,他是一刻鐘都安寧不得,誰知她回去后會不會跑去找姓冷的,又或者,姓冷的會不會來找她!
想到這里,季宸希只覺得更加煩躁不安,于是將她們母子送回家后,再次去找李善均。
他們的情報(bào)網(wǎng)不愧是高效率的,關(guān)于冷峻宇的基本資料已查出來,季宸希這也準(zhǔn)確弄清楚冷的情況。
“想不到他會這么命大,而且,命運(yùn)又這么曲折,落入虎口還能幸免,誰知又輾轉(zhuǎn)中去了美國漁村,失憶又恢復(fù)記憶。對了,你不是也在那個軍校讀過嗎,算起來你們還是校友了?”李善均已從高正霖那了解到一些情況,為此感到唏噓不已。
校友?嗯,的確是校友,那次野營他和她掉下懸崖,在他的要求下她跟他講了冷峻宇的事他就知道,只是那時以為冷峻宇已經(jīng)死了,便也沒怎么細(xì)想。
“顧柔和他的關(guān)系真那么特別,非比尋常?”見他一個勁地沉默,李善均又問。
季宸希定一定神,回望著李善均,答道,“她和冷峻宇,就像簡盈盈和我,不同的是,她對冷的感情比較純粹,不夾雜任何利益和虛榮,所以你說,有沒有非比尋常?”
他的語氣淡淡輕輕,看不出是否緊張或擔(dān)憂。
李善均聽罷則是心頭大震,忍不住暗暗為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