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季總要看鋼管舞
第118章 季總要看鋼管舞
神經(jīng)病!
顧柔忍不住罵了一句。
“哎,你咋罵人呢,這樣罵人是不對的,何況還是沖著一個真心想跟你交朋友的人。當然,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對了,我叫季梓桀,你呢?妹妹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誰是你妹,別亂叫!”
“你當然不是我妹,我可不想你是我妹!”
顧柔一個剎車,停止了腳步,揚起小臉冷聲叱喝出來,“季梓桀是吧?拜托你別再像個蒼蠅似的煩我好不好,我剛剛說了,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過不少,你就別想從我這討到什么便宜。你再這樣不知好歹,休怪我報警,告你性騷擾!”
一張一合的小嘴不點而紅,煞是誘人,季梓桀聽到性騷擾三個字,仿佛被什么刺激到,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準顧柔迷人的小嘴啵了一下,就這樣毫無預警地奪走顧柔一個吻。
“什么性騷擾,我剛才明明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現(xiàn)在這才叫性騷擾呢。”
顧柔完全懵住,許久,惱羞成怒地又吼一聲神經(jīng)病,舉起手機準備撥打110.
季梓桀當然不讓她有這機會,眼疾手快截止她,不過,就在這時,他的手機有來電。
聽完電話那邊的匯報,他面色變了變,松開顧柔時迅速給她塞了一張名片,道,“收好它,記得打給我,我有些急事,先走了。“
一直以來,季梓桀把自己和女人之間的關系拿捏得很清楚,他給她們錢,她們供他娛樂發(fā)泄,決不讓任何女人有機會靠近他的心,可今天,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孩,他卻破了例,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出格。
可惜,他破例的對象顧柔,注定一番熱情被辜負,在他匆匆離開后,顧柔像甩掉病毒似的毫不猶豫地把他留下的燙金名片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她腦海一直閃著神經(jīng)病三個字,還有,人面獸心。
想到人面獸心這幾個字,顧柔不自覺地又想到另一個英俊不凡的男人,心情隨即變得更差,郁悶自己最近走了什么倒霉運,碰上的怎么都是些披著人皮的禽獸。
其實,她只需靜下心來想想,便會發(fā)現(xiàn),這兩人長相有幾分相似,且都用了同一個姓,是不是有啥關系呢?
假如她早點發(fā)現(xiàn)這些,或許,未來的路她完全可以避免一些意外和曲折的。
夜色漸濃,華燈閃耀,代表這個城市的夜生活正式拉開了序幕。
T城最繁華的南京路,更是霓虹燈動五光十色,處處彰顯著繁榮與熱鬧,尤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中心地帶的“誘”夜總會。
作為“魅”夜總會的第二家店,誘夜總會在名字上承接之前的風格,只見宏偉氣派的門匾上,別出心裁只寫著一個大大的“誘”字,字體配合字的涵義,狂放,熱情,妖嬈,嫵媚。
夜總會里頭,則是無以倫比的金碧輝煌、富麗堂皇,連去慣各種風月場所的安擎澤不由也為此咂了咂舌頭。
“季少,咱們要不要也開一間玩玩?”快速打量一遍整體環(huán)境,安擎澤湊臉到季宸希耳旁,頑笑低語。
季宸希瞟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應,“提供男性服務還是女性服務?男性服務的話或許可以考慮考慮,由你帶頭,生意應該不錯。”
“臥槽,你出馬更不錯呢!信不信我立刻掉頭走?讓你還有沒有鋼管舞看的?”中午他自季宸希辦公室走后,一直惦記著今晚過來這里的事兒,可他又不想看到季宸希那副吊樣,于是忍著,到差不多下班,總算接到季宸希的電話,主動提及這件事,他尚未從那股得意余韻中出來呢,想不到又被某人壓得死死的。
可惜,某人就是能把他吃死死的,對他的威脅絲毫不理,兀自邁開大長腿,走進大堂。
侍應立馬迎上,客氣熱情得近乎諂媚,畢竟,這兩男人由頭到腳都流露著富貴。
“我們是來看鋼管舞的,什么時候有得看?”安擎澤直截了當說明來意。
侍應先是意外一下,繼續(xù)滿面笑容地答道,“兩位大少,很抱歉,因為昨天是本場新開張,安排了鋼管舞助興,今晚已經(jīng)沒了,不如兩位隨我進去里間,我給你們介紹一些好姑娘?兩位大少喜歡什么樣的女孩?”
“沒鋼管舞了?不是吧?”
“嗯,很抱歉。不過沒關系的,本店準備了更好玩的給大家呢,那個鋼管舞畢竟只能看,不像我們精心為大家提供的主要服務,你們想怎么玩都行的。我們這邊的姑娘可都是經(jīng)過全國海選,逐漸淘汰和晉級,到最后留下來的,都是人間極品,各方面技能非常了得,保準能讓兩位大少回味無窮……”
“得了別吹了別吹了,還海選,還淘汰,還晉級,你以為這是中國好聲音?小爺我可是在花叢長大的,來來去去不就是那些玩法,你的好意我們心領,留著給其他客人吧,我們今晚只想看鋼管舞,你讓人去安排一下。”安擎澤大咧咧地在沙發(fā)坐下,注視著前方富麗堂皇的舞臺,腦海已不自覺地閃出從朋友那聽到的關于昨晚各種尖叫瘋狂的畫面,于是被撩得心癢癢的,態(tài)度更堅決地要求這項表演。
侍應被難住,覺得這人咋這么橫蠻,然而,想到人家有權有勢,想到他曾見過更橫蠻的,便也不敢怠慢,趕忙跑去請示總管,正好夜總會的老板娘在,親自出來會見。
老板娘在這圈子多年,可以說對T城的每一個權貴都多少知道和了解,自然認出了安擎澤與季宸希,即時心下一愣,暗忖今天吹了什么風,把季宸希這尊大佛給吹過來?
季宸希沒見過老板娘,安擎澤卻是認得的,面對老板娘滿臉媚笑,倒也客氣不少,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老板娘在里面已大概了解到情況,趕忙賠笑解釋,“安總,季總,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不是姐姐不愿滿足你們的要求,而是實在沒辦法,我們店主要服務什么,相信兩位心里明白,不妨隨姐姐進去一趟?姐姐給你們安排一間五星級廂房,至于費用方面,就打個七折,不,六折好了,算是姐姐給兩位弟弟一個謝禮?“
無奈,兩大少最不缺的就是錢,別說六折,即便是免費他們也不稀罕。其實安擎澤本不是這么橫蠻之人,但今晚不知怎么的,愣是不講理,季宸希則神思恍惚,完全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都不知有沒有在看眼前的情況。
最后,老板娘只能叫他們稍等,讓人供上最名貴茶水,退回后臺想辦法去。
老板娘混這一行,自然有些手段,黑白兩道都有關系,可面對季宸希與安擎澤,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她雖知道他們,但具體沒接觸過,只知他們在T城商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特別是那個季宸希,背景強大得嚇人,哪是她能得罪的,她心想,不如就順了他們的意,特例安排一場表演吧。
事不宜遲,老板娘給秋楓打了一個電話,秋楓手機沒人接,她又打給顧柔。
顧柔很直接地拒絕了,原來,今晚她和秋楓都在加班,有正常工作要做。再說,臨時這樣安排表演,可想而知賓客是不好惹的主,兩人又怎會傻到攤上這趟混水。
老板娘簡直欲哭無淚,又是乞求又是利誘,只差給顧柔跪下,殊不知,她越是這般乞求,顧柔就越覺得古怪,于是越謹慎,電話維持了十幾分鐘,老板娘始終沒法打動顧柔。
“要不去外面一些夜場臨時找兩個人頂替?”看著面如死灰、整個蔫了的老板娘,總管冒險提出一個建議。
老板娘迅速搖頭,表明這個辦法行不通。
鋼管舞本就是一種難度極高的舞蹈,學的人并不多,之前有幾個女孩混過,但都被那些富商相中,贖走金屋藏嬌去了,這也是她為啥一直極力游說秋楓和顧柔留下來幫忙,這兩個女孩,潛力無限,爆發(fā)力無窮,是這么多人中跳得最好看的,瞧昨晚場面的反應就知道了,哪是外面那些夜場能比。與其叫夜場那些普通貨,還不如高薪請之前幾個女人出山呢,只是,若讓外面兩個大人物知道頂包應付,結局同樣糟糕啊。
霎時間,老板娘有點后悔昨晚干嘛自討苦吃安排那個鋼管舞表演,雖然,因為昨晚的表演她得到不少好處,可要是知道還會引致這樣的難題,她是斷然不敢貪這便宜的。
怎么辦,該怎么辦才好呢!
就在老板娘后悔莫及,六神無主地陷進團團混亂之際,一名侍應急匆匆地跑進來,稟告她季宸希和安擎澤走了。
“走了?你確定?”老板娘驚愕,半響才緩過神來,人已迅速返回大廳。
無端端走了,怎么可能,可千萬別出什么問題才好!
大廳里一片寂靜,確實不再有季宸希和安擎澤的影子,老板娘抓住侍應的手,詢問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