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傲嬌
簡如約心跳的厲害。
她看著段郁承,氣息不穩(wěn)的開口,“不要和簡念恩訂婚!”
就算媒體公布了他們有婚約的事實,但在簡如約的意識中,只要他們沒有舉辦訂婚宴,他和簡念恩的關(guān)系就只是單純的“商業(yè)合作”。
夜色濃重。
樟樹葉在瑟瑟的寒風(fēng)中嘩啦啦的響著,路燈下,他們的影子被拉的長又長,緊密的依偎在一起。
簡如約緊張的攪著雙手,眼眸低垂,等著段郁承的回答。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可段郁承還是沒有回答。
簡如約的心又一點點的涼了下去,她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想要露出一個不算難堪的笑,頭頂傳來了男人熟悉的聲音。
“好!”
聽到這個詞,簡如約猛的咬住了唇,然后轉(zhuǎn)過身,大步往回走。
一步,兩步……
五步,六步……
……
簡如約都快走進(jìn)了樓道,段郁承還是沒有追上來,剛剛那點聽到他說“好”時的喜悅又消失的干干凈凈。
明知道人不該貪心,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她回到家里的時候,沙發(fā)上的手機發(fā)著幽幽的藍(lán)光,她撈起一看,是段郁承的號碼。
上面只有四個字。
“乖乖聽話!”
看到那幾個字,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簡如約像個傻子一樣的勾起了嘴角。
-
北南。
早會結(jié)束后,段郁承去了郁辛元的辦公室。
老頭子最近對自己這個最得意的兒子有些不滿,此刻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又是什么事?”
“訂婚的事情,我不同意!”
郁辛元氣的手里的文件夾直接飛了過去,“你這個臭小子,你說話是放屁嗎?前些日子是你親口答應(yīng)了簡思學(xué)的,現(xiàn)在反悔當(dāng)初又為什么答應(yīng)?”
段郁承單手接住了郁辛元扔過來的文件,連文件頁都整整齊齊的碼著。
郁辛元一看,越發(fā)的生氣了,怪不得退伍了,原來都在部隊學(xué)習(xí)怎么耍帥了。
“說,原因!”
“我不喜歡她!”段郁承言簡意賅。
“你這個臭小子!”郁辛元剛想教訓(xùn)兩句,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保養(yǎng)得宜,英姿颯爽的婦人走了進(jìn)來。
“郁辛元,你要教訓(xùn)誰呢?”段岑芳瞪了一眼郁辛元,走到段郁承的面前,說,“我的兒子喜歡誰就娶誰,就簡家那個小女兒,我都看不上!”
言外之意,簡念恩配不上她的兒子。
京城的人都知道,郁辛元是典型的妻奴,兒子出生的時候,不顧所有人的反對隨了老婆段岑芳的姓,取名段郁承。
郁辛元臉色不是很好看,但礙于老婆在場,不敢吱聲。
倒是段郁承,不想打擾父母,所以一見段岑芳來了,就說,“我先出去了!”
“你,給我站住!”
段岑芳是京城段家的大小姐,從小在大院里長大,雖說家里規(guī)矩?zé)o數(shù),但被上面的哥哥姐姐寵著,無法無天慣了,后來嫁給了郁辛元,收斂了不少,但骨子里還是矜貴倨傲。
“媽,您還有事?”段郁承問。
“過來,和我聊聊你和簡家大小姐的事情!”
段岑芳無視郁辛元,帶著段郁承去了旁邊的會客室。
一進(jìn)門,段岑芳就關(guān)上了門,指著一個凳子對段郁承說,“坐!”
面對母親即將爆發(fā)的怒火,段郁承沒有絲毫的畏懼,在這郁家,他最怕的還是老太太,因為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住氣。
但他母親段岑芳就不一樣了,不僅心理強大,而且還有人哄。
段郁承從善如流的坐了,面無表情的看著段岑芳。
他眉眼隨母親,眼尾微微上挑,雖凌厲,但卻透著一股子風(fēng)情,而那雙眸,深邃如寒潭,卻像是深情脈脈。
不過相比較段岑芳性格的張揚,段郁承隨了郁辛元的深沉內(nèi)斂。
母子倆良久的視線僵持之后,段郁承率先開口,“我不能娶簡念恩!”
段岑歌揚著眉冷笑了兩聲,“要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晚上是你出爾反爾,說要娶簡念恩的!”
段郁承應(yīng)了一聲,“對,是我說的,但我不能娶她!”
“因為簡如約?”
段郁承抿唇道,“是!”
段岑歌拉了一把椅子在段郁承的旁邊坐了下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無情無欲的兒子是個情種!”
段岑歌就生了兩個孩子,老大郁含煙早早就跟人私定了終身,不到二十歲就偷偷生下了梁梓琛,現(xiàn)在快到四十了還沒有結(jié)婚,總說男人是大豬蹄子,卻和初戀男人,也就是梁梓琛的親爹分分合合,糾結(jié)了二十年。
而這個兒子,從小也沒見喜歡過哪個小姑娘,要不是七年前的那件事情,他們都以為這兒子取向不正常。
雖然事實證明他喜歡女人,但對一個認(rèn)識不到一年的女人屢屢打破自己的原則,著實有些奇怪。
面對母親的奚落,段郁承無動于衷。
段岑芳無可奈何的嘆了一聲,“那個簡念恩哪里不好了?”
“沒有不好,只是不喜歡!”
“可……可你不是說,她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女孩嗎?”雖然段岑歌看起來不好惹,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把責(zé)任和承諾放在前面。
段郁承搖了搖頭,“不是,她不是!”
段岑歌眼神一凜,“你有證據(jù)?”
“沒有!”
段郁承突然認(rèn)真的看著段岑歌,“正因為沒有證據(jù),我才覺得蹊蹺,您應(yīng)該聽說了,簡念恩和簡如約的手里都有吊墜,而且簡如約手里仿的那個是華永善的作品!”
兩個人當(dāng)中肯定有一個假的,而背后的原因,也真是段郁承在意的。
光憑這一點,他就不能卻簡念恩。
再說,他想簡如約的緊。
聽到兒子說這些話,段岑歌的眼神猛的冷了下來,放在桌面上的手緊握成全,“郁封河?”
“不清楚。”段郁承說。
段岑歌嘆了一聲,“算了,都隨你,但不可胡來。”
雖說北南最初是郁正北和郁正南創(chuàng)立的,但后來在他們?nèi)ナ乐螅粜猎攀悄莻€兢兢業(yè)業(yè),將北南發(fā)揚光大的人。
如果說郁封河能力斐然,把北南給郁封河無可厚非,但從目前來看,郁封河他缺少一顆做企業(yè)的良心。
郁封河擅自將甬發(fā)收購,雖然表面風(fēng)光,但手段著實卑劣。
商人重利,但他們北南是醫(yī)藥世家,如果缺了一顆良心,那禍害的是無數(shù)無辜的普通人,后果不敢設(shè)想。
“我知道。”段郁承鄭重的點了點頭。
母子倆從小會客室出來的時候,臉色各異。
守在門口的郁辛元這一回?zé)o視兒子,直接拉著老婆回了辦公室。
“這臭小子胡鬧,你同意了?”郁辛元問老婆。
段岑芳點了點頭,“你當(dāng)年不也拒絕了家里的安排,硬要和我結(jié)婚嗎?”
提到當(dāng)年的事情,郁辛元老臉一紅,“不一樣,咱倆那是兩情相悅。”
“你怎么就知道小七和簡家那大閨女不是兩情相悅,我以前在魚秋月那里見過,小姑娘跳舞很有靈性,雖然長的有點太好看了,但氣質(zhì)好。”
好話都讓段岑芳說了,郁辛元再攔著倒顯得他棒打鴛鴦了,但郁辛元有郁辛元擔(dān)心的地方,“但簡家那邊也不太好交代!”
段岑芳冷嗤了一聲,“簡家老爺子還沒死了,簡思學(xué)還做不了主,況且……”
說著,段岑芳頓了頓。
郁辛元看自家老婆一臉的算計,心里有點發(fā)毛,“況且如何?”
段岑芳不屑的開口,“你以為吳淑嫻在沒有進(jìn)簡家大門之前真的是寒窯王寶釧!”
郁辛元嘴角抽了抽,半響才說,“都聽你的。”
有時候就算手段不夠光明,有用就行!
-
轉(zhuǎn)眼到了周六。
簡如約還在睡覺,就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了。
她趿著拖鞋去開門,穿著粉色毛呢大衣的簡念恩溫溫柔柔的站在外面,手里還拎著早餐。
“姐姐,我可以進(jìn)來嗎?”
簡如約剛起床的時候有點低血壓,腦袋常常反應(yīng)慢半拍。
看著簡念恩進(jìn)門后,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簡念恩說過要叫自己幫她看訂婚穿的禮服。
一想到這個,簡如約就腦袋疼。
上一次,段郁承來過這里之后,兩人便沒有再聯(lián)系過。
段郁承捉摸不定的態(tài)度本就叫簡如約心煩,現(xiàn)在被簡念恩這么追著念,她越發(fā)的煩躁。
“姐姐,我從家里帶過來的早飯,我們一起吃吧!”
面對簡念恩滿是期待的眼神,簡如約有些煩躁的移開了視線,“你先吃吧,我去洗漱!”
簡如約故意拖著時間,直到半個小時后她才從臥室出去。
“姐姐,粥有些涼了……我們出去吃吧!”簡念恩有些遺憾的說,“不過,這些是我煮的,不一定好吃!”
聽她這么說,簡如約總覺得自己是個不識好歹的惡毒女人。
可心里有一個聲音總是在提醒她,不要被她迷惑,不要被她迷惑!
“不早了,走吧!”
這一次,簡如約沒有乘坐簡念恩的車。
她開車到禮服店的時候,簡念恩還不見蹤影,簡如約被店員帶到了店里,熱情的推銷她們的新款禮服。
被她們鬧的煩了,簡如約拿了一件衣服去了試衣間。
她坐在里面躲清靜,直到簡念恩到了。
“姐姐,你試好了嗎?”
簡如約推開試衣間的門,便看到簡念恩的身后站著段郁承。
心,突然的一澀。
兩人相距不過兩米,簡如約甚至可以看到段郁承唇上的紋路,可簡念恩卻親熱的挽上了段郁承的胳膊。
“姐姐,我喊了承哥哥一起看看,你不會介意吧!”
簡如約看著簡念恩笑靨如花的臉,有一種被人耍弄的感覺。
“既然有人陪你看了,那我便走了!”
語落,她拎著包就要走。
簡念恩卻一把拉住了她,看似柔弱的她,力道不小,拽的簡如約腕子生疼。
“禮服是穿給喜歡的人看的,既然你的承哥哥來了……我也沒必要留在這里!”
“姐姐,你生氣了嗎?”
明知故問。
就在他們倆僵持的時候,段郁承冷不丁的開口,“放手!”
這一出聲,簡如約和簡念恩均是一愣。
簡念恩一副做錯事的模樣,垂著腦袋,“對不起!”
簡如約猛的甩開了簡念恩的腕子,“別再裝模作樣了!”
大周六的,她不在家睡覺,居然答應(yīng)簡如約試了勞什子的訂婚禮服,真是腦袋有坑。
簡如約氣的胸口疼。
禮服店內(nèi)。
段郁承不著痕跡的抽開了自己的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簡念恩,“好玩嗎?”
簡念恩一愣,臉上仍舊是那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承哥哥,我……我只是不希望姐姐不開心,況且……況且,我們之間……”
她抽抽搭搭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段郁承向來欣賞的是率性而為的女孩子……這樣動不動就哭的女人,他實在應(yīng)付不來。
“簡念恩小姐,之前的提議到此為止吧,至于賠償方案……我已經(jīng)發(fā)到了簡總的郵箱了!”
聞言,簡念恩就嚇的忘記哭了,“什么……什么意思?”
“所謂的婚約到此為止!”
“為什么呀?明明……”
簡念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段郁承不耐煩的打斷了,“上周三,鎏金5025房間……簡念恩小姐做過什么,應(yīng)該還記得吧!”
“你……承哥哥你在說什么呀?”簡念恩一臉的迷茫,只是眼里的慌張沒能逃過段郁承的眼睛,她雙手死死的拽著衣角,“什么周三,什么鎏金?”
“適可而止!”
丟了這幾個字,段郁承轉(zhuǎn)身離開。
上周三,夜里十一點多,宴離給段郁承丟了一段音頻。
而音頻的內(nèi)容是簡念恩和人上床的聲音。
當(dāng)時聽到那段音頻的時候,段郁承并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他好奇簡念恩有男友為什么還要口口聲聲的說要嫁給他?
“承哥哥!”
看著段郁承快要消失在門口,簡念恩才回神,連忙追了上去。
“我可以解釋的……我……我是被強迫的!”
“簡念恩,同樣的借口超過三次就不好用了,下次撒謊的時候多花點心思,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視頻的話,我可以發(fā)給你!”
聽到這句話,簡念恩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的干干凈凈,傻愣著半天都沒有說話。
段郁承斂眉,離開。
車窗敲響的時候,簡如約手機上的視頻正看到四分之三。
她微微一扭頭,便看到了段郁承,長身玉立的站在車外。
簡如約降下了車窗。
瞬間,手機視頻里的聲音從逼仄的車廂內(nèi)擴散了開來。
段郁承皺了皺眉,說,“關(guān)掉!”
簡如約猶豫了兩秒鐘,關(guān)掉了視頻。
“哪里來的?”
不意外,不生氣。
很明顯段郁承這是已經(jīng)知道了,簡如約頓時覺得無趣,但對段郁承,她向來不收斂自己的脾氣。
“段總最近是不是去染發(fā)了?”
在段郁承略帶疑惑的眼神中,她悠悠的開口,“不然,怎么頭頂冒綠光!”
段郁承眼神一凜,長腿一邁,跨進(jìn)了車?yán)铩?br/>
簡如約的車子空間小,段郁承這種長手長腳的人一進(jìn)來,頓時局促了起來,不由的,簡如約心跳快了幾拍。
“怎么,惱羞成怒?”輸人不輸陣,簡如約死鴨子嘴硬。
段郁承深沉的目光一斂,隨手系上了安全帶,愣神道,“開車!”
這還把她當(dāng)司機了!
簡如約側(cè)頭,一臉的莫名,“你的車呢?”
“送保養(yǎng)了。”
堂堂北南的段郁承,居然因為一輛車子送保養(yǎng)就沒了代步工具,這怎么可能!
“那你打車回去,要是沒錢,我給你叫車!”說著,簡如約就點開約車平臺準(zhǔn)備給段郁承叫車。
段郁承長臂一伸,將簡如約的手機抽了過來,再次開口,“開車!”
簡如約不動,她真是搞不懂段郁承現(xiàn)在這是哪一出,難道他一改高冷總裁的人設(shè),開始走霸匪路線了?
“去鳳回里!”
這位爺坐著不動,簡如約無法,只好啟動了車子,往鳳回里開。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簡如約接到了簡思學(xué)的電話。
“你人在哪里?”
“在外面。”簡如約語氣冰冷,簡思學(xué)這個時間點給她打電話,十有八九可能是簡念恩去告狀了。
“馬上回來!”
“回哪里?”
“淺水灣!”簡思學(xué)厲聲道。
簡如約抿了抿唇,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對旁邊的段郁承說,“我要回淺水灣,你下車吧!”
“我跟你一起去!”段郁承想也沒想的說。
簡如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動方向盤掉頭。
他們回去的時候,簡思學(xué)在樓下的停車場。
一看到簡如約,他就咄咄逼人的開口,“簡如約,你是不是瘋了?”
簡如約沉著臉沒吭聲,段郁承在她的身后也下了車。
簡思學(xué)一看到段郁承,神色一僵,“段總,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念念說今天要和你一起去挑禮服?”
“原本是的,但現(xiàn)在計劃有變!”說話間,段郁承晃了晃手中簡如約的手機。
簡思學(xué)一愣。
段郁承說,“簡總,我們樓上說吧!”
身為簡如約的主人還沒有說話,段郁承已經(jīng)帶著簡思學(xué)上樓了。
“簡簡,過來開門!”
簡如約不知道段郁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聽從他的開了門。
看著簡如約對段郁承言聽計從的模樣,簡思學(xué)心里越發(fā)堵的慌。
門打開后,段郁承就和簡思學(xué)去了二樓的書房。
全程,簡如約沒說過一句話,只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
而樓上的書房,遠(yuǎn)沒有她想象的那么激烈,段郁承輸入自己的生日打開了簡如約的手機,然后點開了那段播放到四分之三的視頻。
手機放在桌面上,誰也沒看。
但那聲音出來的一瞬間,叫簡思學(xué)黑透了臉。
“這是什么?”
“簡總大可以自己看看!”
簡思學(xué)沒動,他雖然是個商人,但還沒有利欲熏心道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都沒了,更不會老糊涂到去看親生女兒和人上床的視頻。
段郁承自然也不想給彼此難堪,他關(guān)掉了視頻,看著簡思學(xué)的臉緩緩的開口,“簡總,我想你今天盛怒而來是因為收到了我發(fā)的郵件!”
聞言,簡思學(xué)握著的拳頭猛的一緊。
“段總既然知道,又何必咄咄逼人!”簡思學(xué)壓著怒火道。
段郁承懶懶的掀了一下眼皮子,目光凌厲的盯著簡思學(xué),“如果我的調(diào)查沒有出錯的話,那晚在酒店和簡念恩小姐見面的人應(yīng)該就是視頻里的男人祝恪,至于后來又為什么顛倒是非黑白,說我和簡念恩小姐共度一夜,我想您就算不清楚,您的太太吳女士應(yīng)該清楚!”
頓了頓,段郁承繼續(xù)道,“事后,你們威脅我要起訴我強暴簡念恩小姐,甚至還要起訴簡如約蓄意謀殺,陷害簡念恩……簡總,且不說我究竟是不是當(dāng)年強暴簡念恩小姐的人,就您對簡如約這個女兒的態(tài)度,叫人玩味!”
“你想說什么?”簡思學(xué)雖然不喜歡簡如約,但也沒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聽段郁承這么說,自然知道這里頭有古怪。
“簡總心里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段郁承扯了扯嘴角,“這一回,就算我卑鄙的威脅簡總一次,婚約的事情就此打住,昨天郵件里的承諾我一字不差的兌現(xiàn),當(dāng)然,如果簡總不在乎您二女兒的名聲,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
言外之意,簡思學(xué)如果不知好歹,這手機里的視頻可就藏不住了。
簡思學(xué)的拳頭攥的喀嚓作響,但無可奈何。
簡念恩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從小膽小柔弱,心地又善良,自然的他便偏愛一些,只是他不敢相信,那么懂事乖巧的女兒能做出栽贓這種事。
甚至同謀的還是自己的枕邊人。
“這件事,我會考慮!”簡思學(xué)說。
簡思學(xué)雖然是商人,但骨子里一直帶著文人的清高,他不想在一個小輩面前把自己的尊嚴(yán)丟掉。
段郁承見好就好,“謝謝簡總的成全!”
看著簡思學(xué)神色匆匆的離開,坐在沙發(fā)上的簡如約看了一眼站在樓梯上的段郁承,好奇的問,“你跟他說了什么,打擊成這樣?”
“秘密!”段郁承說,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
簡如約:……
“簡簡,上來!”
簡如約抬眸,“你想做什么?”
段郁承不語,眼眸深深的看著簡如約。
那眼神像千絲萬縷一般,包裹著簡如約,將她一點點的拉到了段郁承的身邊。
她像個受蠱惑的信徒一般,慢慢的走到了段郁承的面前。
兩人相差一個臺階,將原本的身高差拉的更大。
簡如約揚著脖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段郁承看著女人期待而又忐忑的雙眸,勾著她的腰,將她提了上來。
突然的懸空,簡如約雙腳無處落地,本能的纏住了段郁承的雙腿。
段郁承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嘴里念了一句“小傲嬌”,就將人抵在墻上狠狠的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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