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意外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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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個時候,又一次被叫過來的醫(yī)生來到了蔣希希的房間里,照例做了一套檢查之后,醫(yī)生依舊是那套話,“病人沒有什么大礙了,好生的修養(yǎng)一下就會康復(fù)的。”
柳媽雖然不滿這個醫(yī)生的“診斷”,但是她看著蔣希希的臉色確實是比剛才要好上一些,于是也只好先送走了醫(yī)生,然后繼續(xù)陪在蔣希希的身邊小心仔細的照顧和看護著蔣希希。
蔣希希看著柳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關(guān)心著她,內(nèi)心里柔弱的地方不由得被觸碰到了,有多久了,她再也沒有被人這樣的關(guān)心過了!
老天爺讓她回到了二十歲,給了她一個新的開始,她要好好的抓住這個重新再來的機會,她不想要再淪落到那樣的結(jié)局了。
蔣希希在心里暗暗的發(fā)誓,她發(fā)誓一定不要和戚言柏那種人再扯上關(guān)系了,她不要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她要和一和全心全意愛著她的人攜手共度一輩子。
蔣父在她生病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記得她身體還是很虛弱的時候,醒來的時候問起了父親,才知道這個事實。蔣希希那時候?qū)τ谑Y父的怨念非常的大,認為他絲毫都沒有關(guān)系她,哪怕她發(fā)燒都昏迷過去了。
直到一年之后她才知道了真相,并不是蔣父不愿意趕來,而是當(dāng)時的父親的公司正面臨這史無前例的巨大危機,父親那幾天一直都沒有合過眼的忙碌著,然而最終這次危機的影響還是太大了,以至于公司在后來一直都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可以緩過氣來,也許,正也是父親不得不和戚家聯(lián)姻的最終原因。
柳媽瞧著蔣希希的臉上又躺著淚水,心疼不已的說道:“小姐,不哭……你的病會好的。”柳媽是以為蔣希希是擔(dān)心自個人的病。
然而蔣希希卻只是死死的抱著柳媽,痛痛快快的將這兩年以來所受到的委屈給發(fā)泄出來。
后來蔣希希只是隱隱的記得好像自己哭著就睡著了,還好她只是哭,并沒有說錯什么話,畢竟這重生的事兒是在是太離奇和詭異了,這個秘密將永遠只會埋藏在她的心里。
第二天早晨,蔣希希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蔣希希感覺到這陽光好像又重新進入到了自己的心里,讓她又重新有一種希望的信念。
昨天晚上還一直高燒不斷的蔣希希,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只是柳媽還是以她身體虛弱為由,硬是讓她躺在床上哪里都不得去。
大中午的時候,蔣父終于回來了,他瞧著臉色都有些虛弱發(fā)白的女兒,眼睛里面也是不由得露出心疼的目光,“你的身體哪里不舒服?現(xiàn)在還好嗎?”
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景,蔣希希記得自己是完全不領(lǐng)父親的關(guān)心情義的,只是一心認為父親完全忘記了自己而在生病的時候都不來看她,于是冷漠的回答著說道:“死不了。你不是根本就不在意嗎?我生病了,你連影子都沒有出現(xiàn)過,都是柳媽忙前忙后的。”
而此時的蔣希希卻不再那么任性的責(zé)備著父親,眼前這個男人當(dāng)她現(xiàn)在靜下心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出來當(dāng)時的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出來的“蛛絲馬跡”,想必是因為公司的事兒,他焦急得都十分難看,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頹廢,原本一直保養(yǎng)不錯的頭發(fā)也生不出了不少的白發(fā),僅僅只是這么幾天的功夫,蔣父就像是突然之間給老了十幾歲的光年。
想到這里,蔣希希也不由得露出傷痛的目光,“還好。爸爸,還好嗎?是不是最近公司太過于忙碌,你都吃不消了。”
蔣父的臉色在聽到蔣希希竟然在關(guān)心自己時的話語后變得和緩,甚至瞳孔里面都帶著更加溫和的目光,“傻孩子,爸爸還撐得住。”然后他的眉眼仍舊有著隱隱的焦慮和絕望,他顯得非常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蔣希希的面色,然后試探的問道:“希希,你戚伯伯好久都沒有見過你了,要不然,你抽空去拜見拜見好了。”
蔣希希卻是低著頭。
蔣希希的沉默是在蔣父的預(yù)料之中的,其實戚柏言的事業(yè)有成,背景來頭更是不小,小伙人長得也十分出色,配得上他自個兒的女兒,所以對于這段聯(lián)姻,蔣父倒是覺得是不錯的。只是他所不理解的是,希希卻是如此的抵觸著戚柏言。
“明天,你跟爸爸去戚伯伯家里吧,他們已經(jīng)設(shè)好了家宴。”蔣父說道。
“爸爸,我不想和他結(jié)婚。”蔣希希又一次重復(fù)了她之前說過的,然而這一次她的眼睛卻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瞳孔里面流露出來的是蔣父所不熟知的痛苦。
“你這孩子……不是還沒有見過面嗎?多多去接觸和深入了解柏言,說不定你會對他有改觀的。”蔣父繼續(xù)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這段婚姻他是打定主意了要進行下去。蔣希希嫁給戚柏言是件好事,可以說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好事,只是他的這個寶貝女兒卻是偏偏的就是不愿意。
蔣希希忍不住的露出了苦笑,她已經(jīng)試過了用兩年的時間去接觸她那個所謂的未婚夫,結(jié)果呢?那個男人恐怕也是不樂意和她被婚姻給栓在一塊的,所以對她也是唯恐避之不及的,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恐怕她看到他最多的消息,都是來自于那些八卦周刊,幾乎隔幾天都會爆出他身邊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姿色的女人,而對于她這個所謂的未婚妻可以說得上是熟視無睹。
蔣希希沒有再說下去了,她知道父親的決斷絕對不是現(xiàn)在她可以用兩三句話就能夠改變的,只是她不想要再重復(fù)著她曾經(jīng)的人生軌跡了,她不想要再跟戚柏言這種人被捆綁在一起的。
蔣父看到蔣希希沒有說話,心想著她是默認了,于是也就放下心來了,“你好好休息,養(yǎng)養(yǎng)精神。”
“恩恩。”蔣希希顯得有些反常的乖巧,閉上了眼睛。只是當(dāng)她聽到了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的時候,她的眼睛又重新的睜開了,淚水流淌了出來,瞳孔里面滿滿的都是絕望。
蔣希希逃了……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蔣希希給溜出了房間,然后硬是闖出了家門。蔣父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個孩子真的是太任性了!這馬上就要出發(fā)到戚家去做客,但是沒想到她人卻給逃掉了。這可讓蔣父為難了,這該如何跟那戚家交代啊。
正在這時候,電話突然的響起來了。“老蔣啊……真對不住啊,我家那二小子公司臨時有事,回不來家了,這吃飯的事就暫時往后面推推吧……”
蔣父先是一愣,然后不動聲色的說道:“沒事,反正都會是一家人的,這吃飯的事兒不急。”然而他的心里卻是苦笑著,這一對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竟然都同時放了對方的“鴿子”。
要是蔣希希知道了,定會十分的疑惑不解,因為她記得當(dāng)時她去赴宴的時候,那戚柏言是在家的,也正是那一次,她才真正的見到了她傳說中的未婚夫。
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樣的冥冥之中注定有安排,這兩個人注定會又會在同一天相遇的。
蔣希希心情煩躁,正好瞅見自己隨意的開車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藍調(diào)酒吧,她看了看時間,正好這個時間段是酒吧生意最火爆的點。她可是這里的老熟客了,心情郁悶而想要發(fā)泄出來的時候,這場合無疑是最適宜的。
酒吧里面昏暗的氛圍中卻是充斥著奢靡與曖昧的氣息,五光十色的燈光閃速照耀著,人們在舞池的中央隨著動感十足的音樂肆無忌憚的扭動著身軀。說笑聲,談笑聲,酒杯清脆的碰撞在一起的聲音,曖昧糾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蔣希希干脆就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面,點了幾瓶酒,一個人喝著酒。回憶著以往的經(jīng)歷,蔣希希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操控著的精致布娃娃,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內(nèi)心想法,哪怕她再大聲的說出來也是無用的。
手中的紅酒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她漸漸的也麻木了,只知道機械的喝著酒,然后腦袋漸漸的模糊,再也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兒。
話說戚柏言半路回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這車胎就突然給爆了,他也干脆不急著回家,就在附近隨意的這里一家酒吧打發(fā)些時間。
戚柏言天生就是一個可以聚集人目光的焦點人物,雖然戴了一副眼鏡,然而他的面容俊美卻依舊吸引著人們的注目,更別提他渾身所散發(fā)出的王者氣度卻讓人打從心底里面不可忽視,就像是這個人天生就應(yīng)該是站在高處的領(lǐng)軍王者。
戚柏言并沒心思去搭理那些黏過來的女人,并不是他潔身自好,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興致罷了。
他想著現(xiàn)在他的家里面坐著一個所謂的未婚妻子,他的頭就隱隱的有些作痛,臉上也是發(fā)黑,心情更加的煩躁。他可不想被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女人給用婚姻捆住了他的手腳,婚姻對于他來說是可笑的,他現(xiàn)在就很滿足這種生活,金錢,女人,地位,甚至是權(quán)力,他哪一樣不是順手就可以輕松的擁有,而婚姻對于他來說又算是什么?對于他來說,家里面多了一個會對他指手畫腳的所謂“名正言順”的女人是件麻煩的事兒!
戚柏言自認在女人之間是“玩”得恰到好處的,既玩得自在爽快了,玩膩了也不會再繼續(xù)糾纏下去,可以說是從千千萬萬多嬌花叢里面經(jīng)過,身上卻是不會沾有一片“綠葉”的人。女人對于他來說就是玩,不過就像是養(yǎng)養(yǎng)寵物罷了,讓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蔣希希的臉因為喝酒已經(jīng)喝得紅紅的,相反更添了幾分嬌媚和懵懂的靈氣。她的腦袋里面算是還有一絲的靈時,腳步顯得搖搖晃晃,慢慢的挪到洗手間那兒去。
然而就在這時,蔣希希被一個長相兇橫,渾身都是肥肉的男人給攔住了。
男人獰笑著說道:“小妞,要不要跟跟哥哥玩些刺激的。”
蔣希希看著面前出現(xiàn)的一頭“豬”先生,嘴吧就嘟嚷著,不滿的說道:“不要……我不和豬玩……”說完她就搖搖晃晃的準(zhǔn)備離開,然后卻沒有想到男人怎么會輕易的放過這次絕佳的機會,他當(dāng)然聽到了蔣希希口中所說的“豬”言論,臉上也不由的露出羞惱的神色。
“來來……跟哥哥去個好地方,保證讓你‘玩’得開心,快活似神仙!”男人已經(jīng)伸手去抓蔣希希。
喝醉了酒的蔣希希只是本能的覺得她很不喜歡眼前這個人,于是干脆吵鬧著,“不要……你放開我……豬先生……我不跟你走!”
剛好從洗手間出來的戚伯言正好也就瞧見這一幕,他本來也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又不是牽扯到他的利益,他沒有那么的閑心和時間去插手!只是莫名的,他無意間瞅到那個女人臉上掛滿了淚水,有那么一瞬間他有些失神了,她看起來是那么的懵懂,眼睛像是一只純潔的小鹿一般水溜溜的。
“放開她!”戚柏言露出冰冷的目光看著“豬”先生,“如果你先要完好無損的走出這酒吧里面,最好給我識相而滾出去!”
猥瑣的男子怎么可能因為這句話而輕易的放開已經(jīng)在嘴里的肉,他獰笑著說道“老子不放,你又能夠把我怎么樣?”他的話剛一說出,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有等男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被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