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分9
和紊聯系后的一個星期,我用一個月的生活費買了個小靈通,因為紊有一個,這樣我就可以和她在上課都可以發(fā)信息。那個月我過的很是艱苦。而我的感覺是心理上是很幸福的。那僅僅是和紊聯系1個星期。
我認為,遇到紊在時間發(fā)生上很正確,那是春天。那個春天我記得下過一場雪,那晚班里突然停電,我四處求得一把雨傘,想送紊,卻在跑到她班后得知她已經走了。那晚我一個人拿著傘在足球場上走著,任雨水淋在身上。走到籃球場旁邊的時候,我想到第一次和紊在晚上見面的時候,就是在籃球場,當時雨后,地面積了點水,我們在說了會話后,準備回去,然后經過一個大的水坑,我跳了過去,然后見紊猶豫不知道怎么辦,我伸手過去想拉她過來,然后她沒有讓我拉,而是從旁邊走了過來。然后說,這個水坑真奇怪。我說,是的,真奇怪。我想那次是讓我尷尬的,這次是讓我難受的。然后回到寢室(當時住在足球場旁),兵兵見到說,哇靠,真有型。那晚躺在床上,心里想的是如果我送紊回寢室,即使只有幾十米的路程,我都會很開心。而后我郁悶的是我為什么要那么做,因為我感覺那真的不至于那樣,后來我的說法是,當時的自己在長期壓抑生活中,感覺生活無望。后來遇到紊,突感生活有望。之后護花使者沒有做成,又感生活絕望。這或許是我第二次感覺生活絕望。第一次是高二開學后不久。
那時和混事鑫走的很近,當時還有一位同學,叫趙錢闊。此人的名字讓我和混事鑫討論過很長時間,我想,趙父母的思想是很前衛(wèi)的,文化也是可以的,用錢闊兩字可以看出來,前衛(wèi)是以為很預見性的知道以后是必須要有錢的。雖然這點人人都知道,但用在名字上的實屬罕見。用“闊”字形容錢而不用“多”字,可以看出來是有文化的。我不知道現在趙兄是否有錢,在當時我想是讓其父母失望的。我見到此人想到初中那位衛(wèi)生巾男,不僅相貌相似,數學成績也是很好,可不幸的是后來和我們在一起后趙兄漸漸遠離的衛(wèi)生巾男形象,數學成績下降,對女性生理知識卻越發(fā)精通,我想,這應該不是好事。因為以后的老婆可以告訴你什么是鞋墊,什么是衛(wèi)生巾,而不一定能教你數學。此公對女性生理知識的表現為,看到女生下課上廁所的次數,便可得知該女生是否在危險期。我說,危不危險也不管你的事。他說,我只是關心同學,你想,如果不小心在危險期,那么2個人都很麻煩。我說,就算在危險期做了,你也不知道。他說,我只是在思想上幫助他們。
那段時間我們都感覺生活過于乏味,所以經常在一起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而經過我的總結,我們談的都是哪個女同學漂亮或是哪個有錢同學把漂亮女同學帶回自己的住處。關于此點趙兄極為氣憤,他說,他嗎的,我本來很喜歡她的,沒想到也是那樣的人。我說,你看好的人哪個不是那樣的人?他說,也對,我要重新審查下自己的審美觀。混事鑫說,別審查了,我們一起走吧。我說,去哪?趙說,沒有錢能去哪?我想,這位兄弟考慮的就是周到。混事鑫說,我可以從家里拿2萬。我說,要那么多干什么?趙說,有錢就可以出去玩啊,很不錯,我也可以回家拿點。混事鑫說,那你們感覺怎么樣?這樣天天真沒有意思。趙說,好,好,我下星期就回家拿錢,然后一起走。我的感覺是,如果真有那么多錢真的很好。
我們在等待著時間到下個星期。那個星期,我們討論的是首先應該買張地圖,確定去哪個城市,然后路線安排好。趙兄說,我們直接去上海。我說,不行,那里我認識人。趙兄說,上海那么大,怎么可能遇到。我說,不一定的。混事鑫說,我們先去淮南,然后再去蘇州吧。后來大家的意見慢慢統(tǒng)一。但我忘了最后統(tǒng)一的是哪個地方。再然后我們就在一起意淫我們應該玩什么。我們3個人同時感慨,想象永遠是美好的。那個星期六,我送趙兄去車站,趙兄上車前對我說,放心吧,有錢的日子就要來了。
一個星期后,我們在等待趙兄的歸來,趙兄卻遲遲不肯出現,我和混事鑫猜想,那個家伙是不是背著我們先跑了。幾天后,我們得知趙兄已經退學。這讓我們很驚訝,四處詢問原因,不得結果。而后我們只能猜想,可能是以為拿錢時被父母抓住。再而后我們開始擔心,他會不會說謊說出是我們叫他干的,然后在其父母的逼迫下說出我們的出走路線,那幾天我們很擔心,要不要換一條路線,或者是當做什么都沒有說過。
漸漸我們感覺擔心是多余的,因為再也沒有發(fā)生有關我們談話的事,出走計劃也在趙兄離去后從我們心中離去,至今我能想到關于趙兄的就是最后和我說的那句話:放心吧,有錢的日子就要來了。
我和紊的發(fā)展很好,一個月不到,我在信中向她表白,不幸的是被她拒絕,當時心情更加低落,后來如同所有求愛不得的結果一樣,我成為了紊的哥哥。之后發(fā)生了一件事很意外,使我成了她的男朋友。
那天我在學校后面的小店里抽煙,紊打電話給我說有事找我,然后我去足球場見她,她見到我說,有人要追我。我說,那很好。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等待她下面說的。她接著說,但我不喜歡,都不認識的。我說,那你想怎么辦?他說,我不知道,所以來問你。我說,那好辦,你怕他纏著你是吧?她沒有說話,點點頭。我說,那更好辦,我來處理。
那天晚上我找到同那男生一個班的一個認識的同學,向其打聽那男生情況。之后我找到博士,說明情況,晚上博士找到那人。第二天,我告訴紊,事情解決了。她說,怎么解決的?我說,這你別問了,你知道沒事了就行了。紊說,哦。我說,如果他再向你說什么,你就說你有男朋友了,就是我,有什么事叫他直接來找我。她很吃驚的看了我下,說,哦。
這樣以后我開始感激那位追紊的人。并且我只能用郭敬明說過的一句話形容,幸福來的太突然。
然后紊在本子上對我說,我們可以先談著,時間是一個月。我很郁悶的是為什么還有個時間限制,更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會是一個月,而不是一萬年。紊的理由是,我不喜歡談戀愛,而且談之后我會討厭和我談的那個人,我不想討厭你。對此,我漸漸釋懷的原因是,我對此事應該和對生活一樣的態(tài)度,就是過一天算一天。而且我有信心一個月后她不會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