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真相(下)
從上海飛往日本的飛機(jī)上,蕭琪然看著窗外的云層,白茫茫的天空,一個勁的發(fā)呆。
‘日本,我又回來了。可是,只是為了夢想嗎?’懷揣著沐風(fēng)母親給的一張卡,蕭琪然心中動蕩不安。她想弄清楚為什么,他想知道冰到底隱藏了什么,不想讓自己知道。還有,自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切都是那么的虛幻,仿佛是一場夢一樣。
甚至于,自己的意識還出現(xiàn)過一段空白,那段空白也讓她頭疼欲裂。
而坐在身旁的一位男子,卻是笑瞇瞇的看著蕭琪然。美女耶,她一定是在看我,恩,絕對是這樣,沒辦法,人長的帥,就是秒殺一切美女。哇哈哈男子心中想著,也微笑著看著蕭琪然。“美女,貴姓呀!”
一句話,直接把蕭琪然雷了個外焦里嫩,看窗外也能招狼蕭琪然一個勁的后悔,可當(dāng)她正眼看過去的時候,發(fā)覺面前的男子,除了眼神有些色迷迷的意外,其他的似乎都很正常啊!而且,還有幾分帥氣。“額”蕭琪然滿頭黑線,無言以對這位。
而這位卻是繼續(xù)笑嘻嘻的說著:“你好,鄙人姓白,單字一個雯。”說著就伸出手來,想跟蕭琪然握手。蕭琪然把手伸了一半,還是給縮了回去。并且立刻給這位白雯打上了一個標(biāo)簽,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色狼’。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明顯就是在說這位。‘這女女還很靦腆嘛!合胃口,一定要吃掉’白雯怔了怔衣襟,這才說道:“都是中國人,去異國他鄉(xiāng),多個朋友也多條路嘛。你說呢?美女?”蕭琪然這才微微笑了笑:“你這人,還真是”
“玉樹臨風(fēng)?”白雯樂呵呵的,擺出一個自認(rèn)為很瀟灑的模樣,可蕭琪然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石化了:“厚顏無恥”看著愣愣的白雯,蕭琪然噗嗤一笑:“呵呵”白雯這才一副很郁悶的表情說道:“我不是小丑,不許嘲笑我。”看著白雯面色潮紅,蕭琪然立刻知道,這位原來很怕被人笑話呀。
“好了,好了,不笑就是了。”蕭琪然嘴角上揚(yáng)看著這位。
而白雯這才嘴里嘟囔著:“這還差不多。”接著,又像一貼膏藥一樣,粘上了蕭琪然道:“美女,你剛剛不是在看我嗎?”蕭琪然白了他一眼,解釋著:“沒有,我在看外面的云。”“云?云有什么好看的”心中卻在想著,為什么女人都是這么稀奇古怪,看云,外面的有云嗎?要是有云層,飛機(jī)還飛個屁呀。
兩人的聊天就這么皆然而止,飛機(jī)繼續(xù)飛行著。
如果,李一鑫在這里,便會立刻認(rèn)出這位厚顏無恥的家伙,就是爺爺提過的白雯。
飛機(jī)很快便抵達(dá)了日本東京,大家分別下了飛機(jī),在走出飛機(jī)場大廳的時候,蕭琪然發(fā)現(xiàn)有個家伙一直跟著自己,那個人就是白雯。可自己回頭看著他的時候,這家伙居然說了句雷死人的話:“你別這么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再說了,這不是順路嘛!”
乍一聽,似乎是胡攪蠻纏,可是仔細(xì)一想,也對大家不都是要出去嘛,同路也很正常。
“喂,一鑫啊,我剛下飛機(jī),恩,馬上,馬上就出來了。”
正講著電話呢,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蕭琪然回過頭一看,居然又是那個白雯。“喂,你有完沒完呀!從我看窗外起,你就唧唧歪歪,不停的找我聊天,現(xiàn)在都到日本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呀!”白雯面色尷尬的說著:“額,其實,是這樣的。我來東京,是想找我兩小無猜的朋友,不過現(xiàn)在來了又發(fā)現(xiàn)不會日文,而且還不認(rèn)識路,能不能推薦一下,日本的哪兒有地方住,還能雇到會日語的嗎?”
“你就沒有朋友來日本嗎?讓他來接你不就行了。”
“他,在上課,他說,要等到晚上才有空,可是現(xiàn)在才”
蕭琪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朋友,那個學(xué)校的,我先帶你過去找他吧!”白雯這才把手伸進(jìn)褲兜里,在里面找了半天:“你等會,很快的。”說著,才從里面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才看清楚上面寫的什么。‘明智大學(xué)’
“明智大學(xué)!”蕭琪然驚訝的說了出來,他記得曾經(jīng)沐風(fēng)就是考取這所學(xué)校。而且來到日本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拖著行李,在自己打工的居酒屋救了自己。
‘我為什么又想起他,難道不會的’
白雯看著蕭琪然好像進(jìn)入了沉思,這才詫異的說著:“美女,難道你男朋友在明智大學(xué)?額果然被我猜中了,看來我還是自己去吧!希望木頭,不會忘記我。”
兩人聊著聊著已經(jīng)走了出來,白雯眼睛都花了,沒想到,這位美女的朋友,也是一位美女。李一鑫看著蕭琪然后面跟著一個男的,心中一陣詫異,這個人是誰?“琪然,這里”蕭琪然聽到李一鑫的呼喊,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李一鑫。
李一鑫穿著很樸素。頭上是古紫色太陽帽,上身是一件暗海藍(lán)色上衣,下身是一條間海藍(lán)色牛仔褲,腰上系著一條淺玫瑰色絲絳,腳上是一雙暗藍(lán)色短襪。整個人顯得很清爽宜人,加上她一頭如云的秀發(fā)飛瀑般飄灑下來,如淡煙般的黛眉,一雙丹鳳眼顧盼生輝,可愛的瑤鼻,粉腮嫣紅,小巧的小嘴,白皙的面頰如同凝脂,光潔的雪肌如冰似雪,體形曼妙纖細(xì),美得讓人驚嘆。
要說蕭琪然的美是一種高挑怡靜溫婉的美,那么李一鑫的美就好像鋪面而來的海風(fēng)。
“美女,你好!”白雯伸出手,一臉猥瑣的看著李一鑫。
李一鑫還是禮貌的和他握了握手,可是這人卻無此的抓住就不放開了,還便握邊往上摸。李一鑫可不是蕭琪然,她參加了比武,真刀真槍的比試過,還見過冰殺人早就已經(jīng)沒了以前淑女的性格了。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下,脆響。
疼的白雯呲牙咧嘴的,一邊捂著腮幫子一邊說著:“太狠,太暴力,要不得的。”李一鑫拉著蕭琪然就往外走,走前還不忘罵一句:“流氓,活該哼”看著兩位身材極好的美女,一扭一扭的消失在人群中,白雯感慨萬千。“哎兩位美女得一,可安天下,二者皆得,3P可興也。哇哈哈好詩,好詩”還好已經(jīng)到了日本,大多數(shù)人聽不懂這家伙在說什么,不然一定會抬槍把這家伙亂槍打死。
“琪然,一會就先去我哪兒住吧!等你找到房子在搬。”李一鑫的話里帶著一絲渴望,因為現(xiàn)在她很害怕,萬一被那個黑子找到自己的住所,可以又不好跟別人說。蕭琪然微笑著:“好啊!”
“琪然,其實,有些事,我想跟你說,等到了我哪里,我在跟你說。”
看著李一鑫鄭重的表情,蕭琪然也是一怔。他們兩人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進(jìn)校的第一天起就是好朋友,非常的要好。可是也沒見過李一鑫這樣,除了上次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跟沐風(fēng)一起,就再也沒看過她那樣的表情了。
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說。而蕭琪然這么想,李一鑫也在心中打鼓‘我要不要告訴她呢?冰會不會怪我?我為什么要在乎這個家伙的看法可,我告訴她,他們就會’李一鑫也同樣很矛盾。
來到李一鑫住的房子中,蕭琪然將行李放好,兩人這才坐下,蕭琪然看著李一鑫道:“一鑫,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李一鑫無奈的說道:“你確定你想知道真相?”蕭琪然詫異的問著:“什么真相?”
“就是關(guān)于你昏迷,接著發(fā)瘋的真相。”
聽到李一鑫這么一說,蕭琪然立刻緊張了起來,她萬萬沒想到李一鑫居然知道這一切。“告訴我,我要知道一切。”李一鑫這才無奈的說著:“一會不管你聽到什么,我都不希望你告訴別人。因為,這一切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我的秘密。”
蕭琪然看著一臉凝重的李一鑫點了點頭道:“嗯,我答應(yīng)你,說吧。”
“事情,得從前些日子說起,那天上課我看到你沒來,就給郭沐風(fēng)打了個電話他告訴我你中了鬼蘭我飛去了大阪,想弄清楚真相。當(dāng)我們找到線索,一切指向柰子的時候,她卻不知道這一切。后來”李一鑫把柰子的死跳了過去,繼續(xù)說著:“本以為線索斷了,可是剛巧我們在電視上,看到東京的一則報道,上面你被一群不良少年圍攻。后來忽然出現(xiàn)一個女子,大叫一聲把你救了。就這么,我們回到了東京,在現(xiàn)任武道部部長幫助下,我們找到了你的所在。后來,我一掌把你拍的半死,是他救了你”
蕭琪然聽到這里,動容了,心中一切的委屈,都隨之消散。
“就在你被診斷為神經(jīng)病的時候,他也因為消耗過度,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直到,他醒來,再也沒提起關(guān)于你的一切,而且還和另外一個女孩攪在一起。我當(dāng)時就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們答應(yīng)了空,去完成比賽。就這么,我們踏上了比賽的征途。
也就在第二場比賽的時候,冰找到了那個女人,她叫魔音。在比賽中,冰殺了她。”
“什么”聽到這里,蕭琪然還是心中一驚,本能的感到害怕。而李一鑫也沒在描述細(xì)節(jié),而是一帶而過:“后來我才知道,你是中了鬼蘭的毒,要救治只能殺掉魔音。”“為什么,為什么他不早跟我說,為什么”蕭琪然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這一切居然會是專樣。
或許,就算是李一鑫,從小習(xí)武,也沒見過這么離奇的事情吧。
“不管你信不信,一切就是這樣。”李一鑫看著呆呆的蕭琪然,拍了拍她道:“或許,你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劊昧四阋怖哿耍琰c休息吧!明天我一起上學(xué)。”李一鑫也含著淚,走出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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