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二十年
“自從二十年前李白兩家企業(yè)攜手共進以來,在這二十年里取得了長足的發(fā)展。如今的白李聯(lián)合公司,已經(jīng)具備了二十億的總資產(chǎn),其中涉及到二十七個行業(yè),并注入資金五億開辟了位于深圳的工業(yè)園區(qū),為我國的就業(yè)等問題提供”電視上正在播放著相關(guān)的優(yōu)秀企業(yè)的短片,新聞聯(lián)播中播放了出來。
而坐在電視機前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卻是一臉的不悅,似乎臉上就寫著我要看別的。而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卻是根本不去理會小女孩那怨毒的眼神,繼續(xù)看著電視上的新聞。
“冰、悅兒來吃飯。”蕭琪然從廚房中走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蕭琪然的母親,母親已經(jīng)有些蒼老了,畢竟也是六十幾歲的人了,如今也是年過花甲。可是歲月卻并沒有在蕭琪然的臉上留下什么痕跡,她就宛如當(dāng)初那個剛剛讀大學(xué)兩年時候一樣,還是那樣的青春靚麗,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沉穩(wěn),少了一分跳脫。
而隨著蕭琪然一起端著才走出來一位面容酷似冰的少年,英眉劍目儀表堂堂,只見他桌一只手被在背后,一邊走著一邊嘴里哼哼唧唧說著什么。而蕭琪然的父親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放下手中的報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就這么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起了飯。
蕭琪然和冰結(jié)婚之后,兩人便長居王屋山,只是閑暇時候會抽空去蕭琪然老家,或者去上海陪陪冰的父母。而兩人結(jié)合之后便生下了一個兒子,接著不久又生下了一個女兒。女兒叫冰悅,而兒子卻是隨了郭家姓,叫郭靜。
結(jié)果兒子果然非常安靜,而且特別喜好武俠世界,不過冰卻沒有教導(dǎo)他武功,總覺得郭靜會學(xué)了去打打殺殺。而冰悅也是如此,兩人長期不和冰他們在一起,一般都是在爺爺奶奶家,讀書也都大多在上海。可是女兒確是養(yǎng)成了拜金腐宅女的性格。
喜歡宅在家里,喜歡睡懶覺,喜歡玩游戲,喜歡上微薄,而且還喜歡有錢的帥哥。雖然女人都喜歡有錢的帥哥,可是冰悅的目的卻是,我只要錢,不要帥哥。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一直生活在蕭琪然父母這里的冰悅,卻是是得不到什么物質(zhì)上的東西。
反倒是無欲無求的郭靜卻是被郭沉夫婦特愛有加,各種好的都給孩子買,可孩子就是不想要。冰對這些也是略知一二,不過他卻沒有去管,畢竟孩子又孩子的世界,用不著自己去左右,只要他們不要走的太歪,那就讓他們自己發(fā)揮得了。
如今的冰和蕭琪然可是控制著整個臺灣的幕后大人物,自然不會卻錢,可是有些東西卻不想告訴孩子。畢竟這是一種利益,一種優(yōu)勢,可也是一種負擔(dān),接下這些的同時,就會無形中接下關(guān)于夢之大陸的秘密。
至于日本,現(xiàn)在也在此成立了國家,至于那次的事件,被宣稱為一場地震。
不過如今的日本政府,在就沒有了當(dāng)初的強勢,他們不過是傀儡,一群聽命與各個大國的傀儡。
李一鑫和白雯兩人倒是生了個女兒楚楚動人的,就叫白楚楚,不過作為家族未來唯一繼承人,已經(jīng)宛如公主一樣養(yǎng)著了。當(dāng)初李一鑫生孩子的時候還很希望能讓兩家結(jié)親,可是在之后一個走商路,一個管黑幫少有來往,慢慢這件事就沒人再提了。
至于浮云和李四,他們現(xiàn)在倒是成了一對好朋友,兩人在臺灣一個控制臺灣的黑道,一個控制臺灣的武林世界,倒是很有一種臭味相投的感覺。而周萱和爺爺自從回了王屋山之后,就和那四條高矮胖瘦不依龍在山中過日子,爭取修成天人合一,也好飛升回到夢之大陸。
不過他們經(jīng)過二十年的修煉,除了周萱有所進步,其他人似乎也沒進步。
一家人正吃著飯,蕭琪然的母親忽然開口道:“然然,你們夫妻這么多年,也沒怎么管悅悅。我和你爸也老了,幫不了你們帶悅悅了。”蕭琪然面色有些暗淡,冰倒是很悠閑的掏出一堆錢,大約有十幾萬的樣子道:“爸、媽。這些錢,都是我和然然近幾年賺的,你們兩老拿去好好玩玩,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了在問我要,至于悅悅,今天吃了飯就跟我們回去吧!”
兩老都是一怔,不過很快就釋然了,畢竟冰的家底他們也知道一些,知道他們郭家有錢,根本就不缺什么點錢。不過自己卻是是喜歡這個孫女,不過身體上卻是也照顧不過來了。
一家人再次沉默,接著在悅悅要走的時候,蕭琪然又和父母好好的聊了一會。
出了門,冰問道:“怎么樣?說清楚了?”蕭琪然點了點頭:“恩。”接著兩人帶著兩孩子了離開了蕭琪然的老家,一路又是一番舟車勞頓,這才到了湖北武漢。
之所以來武漢,一是,冰不想讓他們?nèi)ネ跷萆剑驗檫@些東西,冰和蕭琪然都不想兩個孩子知道。二是當(dāng)初告訴兩個孩子的也是爸爸媽媽去武漢做生意之類云云,再加上武漢他們正好有個朋友在這里,也好帶著孩子尋一處居所。
飛機很快就抵達了武漢,接著在機場坐車這才來到了武昌,一下車就是一輛漂亮的奔馳商務(wù)車停在那里等候著,看到冰一行人下來那位司機立刻拉開窗戶道:“冰大哥,這里,這里。”冰抬眼望去,見到一個瘦瘦小小的小伙子,人長得很精明,可自己似乎并不認識他。
“是你老虎的兄弟?”
“哪敢呀!我不過是跟著虎哥混飯吃的,這位是嫂子吧!真是貌美如花啊!”司機打趣道,而冰悅立刻面色就變了“喂,我有那么老嗎?我是他女兒。”蕭琪然卻沒在意冰悅的話,只是和煦的笑了笑,對著司機點了點頭,司機這才從尷尬中恢復(fù)道:“幾位上車吧!虎哥可等您呢!”而郭靖卻是安靜的抱著手機,一邊看著書一邊裝進了車?yán)铩?br/>
“悅悅”蕭琪然剛剛開口,冰悅就不想搭理她,因為她知道老媽又要開始啰嗦了,教導(dǎo)自己做人要如何如何低調(diào)云云。“算了,囂張也沒什么不好。”冰一只手搭在蕭琪然的手上,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自己那個飛揚跋扈的女兒,也有些無可奈何。
畢竟一年才在一起大概半個月左右,怎么可能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可冰的修煉卻是不能停,也不敢停。因為還有一個陸遜的威脅,自從新婚之后,兩人就從未停止過修煉,時刻準(zhǔn)備應(yīng)對陸遜的威脅,可是二十年卻是如此的風(fēng)平浪靜,這讓兩人都覺得似乎一切都過去了,這才敢親自撫養(yǎng)自己的兒女。
司機開著車很熟練的幾個拐彎就來到了一處高檔住宅區(qū),接著從門房哪兒接過一串鑰匙就遞給了冰,接著道:“A棟B座三層2-1。”冰結(jié)果鑰匙道了聲謝,那人卻說:“沒冰大哥你的一句話,我們當(dāng)初恐怕就被抓去做實驗了,說著露初了一縷悠長的毛發(fā)。”冰一看便心中明白,原來這位不是人,是個妖。
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孩子上了樓,一進房間房間內(nèi)富麗堂皇的專修,就讓冰悅雙眼發(fā)直,然后一個勁在心里鄙視自己的爹媽:真是的,把我和哥哥分開養(yǎng),自己卻在這里弄了個小宮殿,真不是道我是不是他們親身的。
而郭靖看到這屋子的時候確說道:“父親、母親,這房高不過九尺,是不是顯得太壓抑了。我怕我晚上會睡不著。”冰連連苦笑,自己這兒子還真是。冰悅確實道:“你就知足吧大少爺,我以前和爺爺奶奶住的,還沒這么高的,一共才兩米多一點,你還嫌這里小了。”接著直接白了一眼郭靜,自己跑進去參觀去了。
小鬧的一陣子,司機再次出現(xiàn),帶著眾人去武漢比較出名的酒店就餐,這才算見到了老虎。這老虎不是別人,就是當(dāng)初和冰坐一個火車去東京的,如今已經(jīng)是一家建筑公司的頭頭了,腰纏萬貫也算得上。
蕭琪然卻沒怎么理會老虎,倒是冰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老虎就客客氣氣的帶著眾人去吃飯。郭靜一直都懷疑自己父母的身份不簡單,加上他本就喜歡看網(wǎng)絡(luò)小說,自然很希望自己父母是超人之類的。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個地位高一些的商人,不免有些失望。
而冰悅確非常高興,跟著冰他們身后,不斷的認識著參加這次飯局的人。
“侄女,來初次見面,虎叔叔也沒什么好送的,就把這個送你吧!”說著掏出了一個手機,最新款的手機,冰悅一點都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接著嘴巴好像抹了蜜合的道:“謝謝,虎叔叔。”“乖,乖!”
“老虎,轉(zhuǎn)學(xué)的事情弄好了嗎?”
“沒問題了,我已經(jīng)拖教育局的人,弄好了他們的學(xué)籍問題了。”
接著老虎就看到了走在最后慢慢悠悠閑庭信步的郭靜,郭靜依然翻看著手機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這是你兒子?”老虎笑嘻嘻的看著郭靜道:“看什么呢?”“小說”
“什么小說?”
“妖怪公司!”
老虎一聽臉都綠了,他就是妖怪,妖怪開公司不必寫成小說吧,難不成妖怪開公司就的如何如何嗎?不去搭理郭靜,和冰寒暄著就進了打聽,帶著冰一家人進去就開始吃飯,巨大的桌子一共就做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是老虎公司的手下,一個是秘書,還有一位就是那個司機。不過老虎的那位手下和秘書應(yīng)該都是人類,至于司機恐怕就是和老虎關(guān)系不錯的妖族了。
眾人開始吃飯,一邊吃就一邊胡扯,老虎喝多了卻忽然,冒出一句:“想當(dāng)年,那些羊毛鬼子,就嚷嚷要除妖,除妖,除他妹啊!多虧了冰哥哥,要沒哥哥,就沒我老虎的今天,來老虎我今天先干為敬。”冰卻是面色一沉,殺氣訣再次釋放,立刻讓老虎的酒醒了七八分。看著兩個神經(jīng)兮兮看著自己的小輩,老虎只好打哈哈道:“呵呵,我和你爸聊游戲呢,以前我們一起玩游戲,我玩的就是妖族。”
“呼,好還他反應(yīng)快。”冰也是難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而蕭琪然卻是傳音入密道:“冰,這么瞞著也不是個事,我看不如找個機會,讓他們明白也好。”
就在此刻,一位服務(wù)生送來了一瓶紅酒,老虎卻道:“我沒要紅酒呀!”“先生,這是剛剛那位先生點的,說認識你們,難得看到你們一家人,所以送來聊表心意。”
“那人有說他叫什么嗎?”冰立刻問道。
服務(wù)生知道能坐進來的都是有些本事社會地位的人物,自然一五一十的回到:“他說他姓陸,是諸位的朋友。”老虎和司機還有冰蕭琪然四人都是面色一變,隱隱感到事情的不妙,難道二十年了他還想怎么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