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拜見掌門
“喂,小子,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上我金吾門鬧事,可是你的功夫倒是不奈,不如說來聽聽,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結(jié)交你這么個朋友。”金修看著眼前狼狽的冰說道,而冰思考了一會,這才悠然道:“三聯(lián)幫和你金吾門是什么關(guān)系?”
金修先是一愣,接著這才說道:“三聯(lián)幫,是本地有名的黑幫,與我金吾門能有什么關(guān)系?”冰一聽,就聽出,這句話,似乎不向作假,便又疑惑的問道:“那為什么,一切的矛頭,都指向金吾門?不管是我三聯(lián)幫,還是你們隱藏的事情,似乎都指向你們。”冰的這一問,倒是讓金修一愣。
金修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冰,他實在是不想在樹立一個如此厲害的對頭了。“我都說了,我們和三聯(lián)幫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在此刻,老七奚穎靖帶著,三聯(lián)幫段老大走進(jìn)了大殿。在場的眾人也被冰與金修的爭執(zhí),引到了大殿之中,看到段老大,他們心中都是齊齊吃驚。
這個人,可是在臺灣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特別是俗事之中的實力,極其強(qiáng)大。
可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姑娘,就好像提小狗一樣,給帶了進(jìn)來。
奚穎靖拿捏的時間可謂是剛剛好,這一下倒是讓金修有些不知道如何自圓其說了。本來自己金吾門與三聯(lián)幫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這次的事件也是直指那個秘密,斷不能輕易的說出來。
“此人是?”金修面色沉靜,一副驚訝莫名的模樣詢問道。而冰看著眼前的金修,只是在心中暗暗搖頭。“我想,在座的,眾位,大多都認(rèn)識這位吧!”冰的一句話,就搓穿了金修的謊言。
段老大他們也都打過交道,在座的或多或少都會認(rèn)識,倒是金修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顯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明明的認(rèn)識,還在這里裝作不認(rèn)識。金修的臉皮也是厚到了極點(diǎn),朗聲道:“眾位都認(rèn)識,我就一定要認(rèn)識嗎?我金吾門,長期閉關(guān)于此,少在世上走動,不識得這位又有什么問題。”
冰看金修死不要臉的,就是不承認(rèn),便也不再糾纏。
“好,既然如此,那傷我門人的,就是這個段老大吧!”冰也是狠辣的人,話音剛落,便是手起掌落,一掌拍在了段老大的身上。段老大混上上下的各個毛孔都被這股無形距離滲透進(jìn)入其中,強(qiáng)行將自己體內(nèi)的血液全部逼了出來。順著每個毛孔,一滴一滴的往外流。段老大看到如此場景,也是心中駭然不已,滿地翻滾,指著金修就想破口大罵。
金修更加歹毒,口中義正言辭的說著:“如此,禍害,照應(yīng)鏟除。”凌空一抓,就將段老大的頭,抓了個粉身碎骨。尸體在地上抽動著,血液和紅白之物,濺射的大殿到處都是。
在坐的除了龍門中人,還有不少,都是道門一脈。看到兩人如此行事,都是忍俊不禁。甚至于還有幾位老者,暗自低下頭來,不敢去看依然還在抽動的段老大的尸體。
奚穎靖離得最近,被鮮血一濺,弄的一身污穢,如此殘暴的畫面,也讓這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嚇得魂飛天外。
冰暗暗散發(fā)出殺氣,讓奚穎靖清醒了一些,這才一抱拳,一臉歉意的說著:“既然,是個誤會,罪魁禍?zhǔn)滓惨呀?jīng)死了。那么,再下就不在逗留,之前種種還望金道長海涵。”
金修見事已至此,留下冰是沒可能了。而今天蓄謀已久對付龍門的計劃,也泡湯了。甚至于,還惡了自己在臺灣的名聲。可就算是吃了大虧,眼下也不是和這個人翻臉的時候。不說別的,此人和龍門的關(guān)系非同凡響,手下也有一些不錯的弟子,只是整體實力弱了點(diǎn)。
既然有了一個臺階,現(xiàn)在也正是維持表面關(guān)系的時候。
千絲萬縷在腦海中一轉(zhuǎn),金修便立刻掛上了笑臉寒暄道:“冰賢弟,既然來了,不如今天就在我金吾門坐坐。今日的誤會,我們就此接過,以后大家還是朋友嘛!呵呵”冰又一次拱手抱拳道:“不必了,多有打攪,既然金道長不在計較,那么我們就先行告退了。下次,小弟一定來府上叨擾一二。”
“周萱、奚穎靖,我們走吧!”被冰這么一喊,兒女也是齊齊走到他的身后,不待他們離開,武協(xié)金掌門跳將出來道:“金修道長,我派子侄白雯,先前想前輩討教功夫,受了重傷。我等也不便在留,此刻就告辭了。”
金修還想挽留一二,好找機(jī)會把秘密逼出來。可還不等他開口,其他那些道門的長老,掌門們也都紛紛出來與金修辭別,說是門中有些事物要處理,不便久留,就這么一大群人前前后后的一起走了。
走出了金吾門,來到山門外,眾人都恍如隔世。
之前驚心動魄的爭斗,也讓眾人心中唏噓不已。一出山門,那些道門的掌門,長老們就過來與冰寒暄,得知冰居然是邪派‘暗’的掌門后,開始還笑嘻嘻的眾人,面色一下子暗淡了一少,寒暄了一會就各自告辭離去。
武協(xié)金掌門也與冰見禮,帶著一行人就算離開了。而在那行人走的時候,走在最后的李一鑫,忽然回頭對著冰,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似乎是示意冰一會和她聯(lián)系。冰微笑著沖著李一鑫點(diǎn)了點(diǎn)頭,擺了擺手這才揮別眾人。
“我們回去吧!晚一些,把暗月舞清理出來,到時候有朋友來。還有,小七,你去通知大家,晚上收拾一下別墅,會有新朋友搬過去。”聽聞冰的話,奚穎靖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知道了。”可坐在車上,奚穎靖欲言又止,半天這才說道:“可是,”說到這,奚穎靖又把話咽了回去。奚穎靖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如何稱呼冰,而冰只是溫和的笑著:“就叫我冰吧!有什么就說。”
聽到冰如此說,奚穎靖這才說道:“冰,大姐他們死了,這個仇不報了嗎?我們,就這么離開金吾門?”其實,這個疑問,也藏在周萱心中,一直就想問。可當(dāng)冰選擇妥協(xié)離開的時候,周萱選擇了信任他的決定,這才沒問出口,如今聽到奚穎靖問了出來,也是心中疑惑不決的看著冰。
她知道冰不是那種人,當(dāng)初千葉楓的死,冰都帶著自己等人,一起去闖了一把日本警視廳。如今,可是死了好幾個人呀,以他的性子,絕對會大腦特鬧。
就在二女不解的時候,冰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當(dāng)初,一事為了嚇唬對方,二是讓那些人,覺得我和祈憐不是一伙的,這才會帶我去找其他人。迫于無奈,這才用血掌拍暈了他們,接著又暗暗傳給他們,心靜篇全篇功法。
現(xiàn)在,祈憐和你的幾位姐姐們,應(yīng)該正生龍活虎的在暗月舞等我們吧!”
聽到冰的話,奚穎靖這才如釋重負(fù):“那就好,那就好,冰哥哥,萱姐姐,我們快點(diǎn)回暗月舞吧!”說著,發(fā)動了汽車,飛一般的往暗月舞趕去。
等從金吾門趕回暗月舞,已經(jīng)入夜時分,此刻的暗月舞,里面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里面放著那些搖滾嘻哈的歌曲。到處都是邀三喝五的人,在其中或是唱歌,或是飲酒好一副迪吧的氣象。
冰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眾人往里面走。
老七奚穎靖在這兒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宦芬彩堑教幒腿舜蛘泻簦瓦@么一會功夫,就已經(jīng)和多位好友打過招呼。半路還抓來幾個人,問了問其他舞姐的去向。
這里,名義上是舞姐周嘉興的產(chǎn)業(yè),專門用來給那些舞蹈愛好者消遣。僅僅靠銷售一些酒水來維持日常開銷,大家也都知道,便紛紛多點(diǎn)酒水來捧場。一來二去的,在這兒,就沒有幾個人不認(rèn)識舞姐的。
在詢問了幾個人后,三人穿過人群,來到了后面的一個相對隱蔽的包廂。包廂里面有個密室,當(dāng)冰和周萱幾人走進(jìn)密室的時候,就見里面此刻已經(jīng)坐滿了人。一張長的有些離譜的桌子擺在密室中,而其他人都按順序坐在長條桌兩邊。
而密室對面的首席位置居然是空著的,而右手邊的是黎珍,左手邊首位的是祈憐。而其他人也按照排名依次而下,分別是一到十的十人組。
而在長條桌的首席位置的后面,居然空著一排位置。當(dāng)冰進(jìn)來的時候,大家也都立刻停止了交談。冰看著如此,也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在此刻,特別會來事的,黎珍立刻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拱手一拜道:“弟子,黎珍,拜見掌門。”其他人也都是紛紛效仿,學(xué)著黎珍的模樣下拜,異口同聲的說著“拜見掌門。”就連一旁的周萱,也是會心一笑道:“拜見掌門。”俏皮的模樣煞是可愛。
冰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想不到我冰也能開山立派了,真是想不到啊!”眾人也都是互相拜了拜,彼此之間,師姐,師妹的相互述說。原來黎珍和祈憐,早就將背后還有一位老大的事情,給十姐妹說過。而老七是何等聰明,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種種。
就在此刻,老五周嘉興忽然說道:“掌門,你要為我做主啊!”
冰面色猛的一變,冷聲道:“不急,細(xì)細(xì)道來,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