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二哥我該咋做?
第三百四十七章二哥我該咋做?
大家都愣愣的看著江玉郎背著人走過來,鐵牛趕緊的把馬車牽了過來。江玉郎把已經(jīng)睡著的江欣怡放在車廂里的坐榻上,拉過被子幫她蓋好。
“安兄,謝謝你把我妹妹保護(hù)的這么好,讓我送她回去可以嗎?”江玉郎小聲的對剛進(jìn)車廂的安鵬飛說。
“當(dāng)然可以。”安鵬飛應(yīng)著下了馬車。
“我說,讓他送回去行么?你趕緊跟著啊,萬一他那啥,那啥。”韋奕擔(dān)心的對安鵬飛說。
“不會的,他不會傷害易昕的。”安鵬飛說著轉(zhuǎn)身看了看文瑀鑫。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各位告辭。”文瑀鑫也告辭離去。
“今個兒都怎么了?怪怪的?小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上官宏攔在安鵬飛面前問。
“該說的都說了。”安鵬飛說完,自顧自的也上馬離開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該說的都說了?那就是說還有不該說的?”上官宏捻著胡子嘀咕著。
“嗨,我說老上官,甭管這些了,他倆是啥人咱都知道,該說的時候會說的。”韋奕倒是很開明的說。
“嗯,也是的,有道理。”上官宏也笑了。
“說真的,咱家易昕還真的有兩下子,那江玉郎上門來問罪,也沒把他咋滴,你看還樂不顛的把他背著,還給送回去。不過,他倆都是姓江的,幾百年前恐怕還是一家的呢。”韋奕依舊是很佩服那個小酒鬼。
江欣怡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她睜開眼睛,借著月光才發(fā)覺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稍微回想一下,一定是那個哥哥送自己回來的。
她現(xiàn)在心情真的很開心,就好像一片漂浮在水流里的浮萍,終于靠岸了。有了這樣一個哥哥,心里踏實(shí)了很多。
雖然已經(jīng)有了很多的哥哥,二哥,結(jié)拜的大哥,還有喜子哥,以及上官他們。可是,那種感覺不一樣。
太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當(dāng)今皇上,恐怕跟他沒法回到以前的樣子。而安鵬飛因為不能接受他的真情,心里老是有些愧疚在里面。
這個江玉郎就不同,這個是如假包換的哥哥。
江欣怡掀起被子下了床,哦,頭還是有點(diǎn)暈哦。不過值得!她等眼睛適應(yīng)了,站起身把蠟燭點(diǎn)了起來。
剛到小間解下手出來,就聽見有人在敲門。趕緊在水盆里洗了一下手,端著燭臺走到外間問;“誰呀?二哥么?”
“嗯,是的。”安鵬飛在外面應(yīng)著。
江欣怡晃『蕩』著打開了門,安鵬飛走了進(jìn)來,小萍跟在他身后。
“哦,怎么這么多罐子?什么好吃的?”江欣怡好奇的問。
“回公子,是醒酒湯。”小萍邊說邊把托盤里的三個罐子放在江欣怡身邊的茶幾上。
“醒酒湯?怎么這么多?喝了不怕我會『尿』床啊?”江欣怡看著三個罐子犯愁的問。
“這個是大公子叫我們燉的,這個是江公子親自送來的,這個是瑀王爺親自送來的。因為您沒醒,就溫在小廚房里,看見您屋子的蠟燭亮了,才端了來。”小萍介紹著每個罐子的來歷。
“啊?不會吧,我人緣原來這么好啊,嘻嘻,謝謝小萍。”江欣怡嬉笑著對小萍說。
“那公子,您打算喝哪罐子里的?”小萍小心的問。
“嗯,哪個是瑀王爺?shù)模俊苯棱鶝]記住順序問。
小萍指指中間的那個罐子,然后問;“公子喝這里的?”
“啊不,不喝瑀王府的東西。”江欣怡趕緊聲明。
“哪個是我二哥叫燉的?”江欣怡問。
小萍不知道她啥意思,指指右邊那罐。
“那我就喝這個吧。”江欣怡指指右邊的那罐說。
小萍趕緊捧起罐子,給江欣怡倒了一碗。江欣怡接到手里,眼睛的余光里,看見了這才開始笑的安鵬飛。
她覺察到了,這個二哥似乎不是很開心。所以,她才點(diǎn)了名的要喝這一罐。
“哇,真好喝。”江欣怡一口氣喝光,很夸張的說。
安鵬飛搖頭苦笑著,這丫頭真的會逗自己開心,心情就好了很多。
這時,小萍到小廚房把生好的炭火捧了進(jìn)來,放在屋子中間,然后收了罐子碗,對江欣怡說;“公子,等下就給您送晚飯來。”然后退了出去。
“祝賀你與哥哥相認(rèn)。”安鵬飛自責(zé)自己太過于小氣,吃那瑀王的醋也就罷了,居然連人家哥哥的醋也吃。
“呵呵,二哥,你都知道了?就算認(rèn)了哥哥,二哥你在我的心里,永遠(yuǎn)都是我的好哥哥。”江欣怡站起身,走到安鵬飛面前,指著自己的心口說。
“嗯,你心里有二哥的位置,二哥就很開心了。以后少喝點(diǎn)酒吧,一個女孩子家。”安鵬飛溺愛的伸手捋捋江欣怡凌『亂』的頭發(fā)說。
“哦,知道了,我少喝些就是了。”江欣怡心不甘情不愿的說。
見她這樣子,安鵬飛知道,自己依舊是白說,因為她答應(yīng)的太快了,根本就沒有可信度。
“易昕啊,你沒感覺到他最近對你有些異常么?”安鵬飛提醒著江欣怡。
“異常?沒有啊,他不是一直都那樣。”江欣怡當(dāng)然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誰。
“怎么會一樣?眼神都變了。你真的沒有感覺到?”安鵬飛真的不敢相信,不是說女人對這方面很敏感?她是怎么回事啊!
“?沒注意,大概是因為知道我就是假黑皮,歐陽杰的緣故吧。”江欣怡伏在茶幾上說。
“易昕啊,女子到了你這年紀(jì),人家都做娘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著急呢?”安鵬飛有點(diǎn)犯愁的問。
“不急?”江欣怡心里在喊,我怎就不急啊?要在現(xiàn)代的,過個年就二十六歲了。那就是剩女!可是,我急有『毛』用啊?
“你就打算這么拖著?他一輩子不給你休書,你就一輩子不嫁人?”安鵬飛問。
“我也不知道啊,倒底該怎么辦,反正我就是覺得,他絕對不會給我休書的。”江欣怡嘆了一口氣說。
“你說的沒錯,休書我估計你是拿不到了。”安鵬飛實(shí)話實(shí)說,那個瑀王爺對她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
“我看你倆其實(shí)和好也不錯的。”安鵬飛嚴(yán)肅下來問。這句話,很久以前問過她的。
“不要,我不要跟別的女人分一個男人,什么都可以分享,這個?絕對不行。”江欣怡坐直了身子,很肯定的說。
又是這個理由!安鵬飛沒話可說了。京城里但凡有點(diǎn)身份地位的人,那個男人不是左擁右抱,三妻四妾的?
安鵬飛就不明白,她自己的爹也是三妻四妾的,為啥她會執(zhí)著這個?糾結(jié)這個?計較這個?
安鵬飛雖然依舊喜歡著她,可是已經(jīng)放手了。現(xiàn)在就想在她身邊,看著她就行了。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那會那個算卦的老人,既然她是東良國的貴人,皇上對她也是念念不忘。
瑀王也有野心的,而她究竟是誰的皇后?
皇上與這瑀王爺相對比較的話,安鵬飛還是希望她跟瑀王爺破鏡重圓,畢竟他們原本就是夫妻。
而且,這個瑀王爺確實(shí)是不錯。
“二哥,要不咱想個辦法,騙他寫個休書?比如把他灌醉?或者吃『迷』魂『藥』?”江欣怡眨巴著大眼睛問。
“你這小腦袋瓜里,究竟裝些什么?怎么都是些歪門邪道?”安鵬飛擰著眉『毛』問。
“我有什么辦法?要不真的跟他打開天窗說亮話?二哥,你有沒有什么『藥』,把我額頭上的這朵花弄掉,那樣他就會嫌我不貞潔,給我休書的吧?”江欣怡眼珠轉(zhuǎn)轉(zhuǎn)說。
“這餿主意你也想得出來?為什么不拿自己的名節(jié)當(dāng)回事?”安鵬飛有點(diǎn)冒火的問。
“什么啊,我人正不怕影子斜,這不是沒有辦法么?難道真的讓我當(dāng)老光棍啊?”江欣怡委屈的說。
“呵呵,原來易昕也想嫁人?我還以為你不、、”安鵬飛給她逗笑了。
“明個京城里有大集,三年才舉辦一次,很熱鬧的,難道你忘記了?”安鵬飛不解的問。
“二哥,我不是說過,很多的事我都忘記了。”江欣怡老實(shí)的說。
“是啊,忘記了,如果你沒有忘記的話,現(xiàn)在會怎么樣?也許你現(xiàn)在依舊在瑀王府當(dāng)王妃呢。”安鵬飛笑著問。
是啊,會怎么樣呢?如果自己沒有穿過來的話,這個江二小姐現(xiàn)在會怎樣?江欣怡仰頭想著。
“不想那個煩人事,我去找小萍小慧,叫她們明個早點(diǎn)收+激情拾好在酒樓里等著。”江欣怡說著,就站了起來,要往外面跑。
“你急什么?小萍等下就來了,不是說給你送飯來。”安鵬飛一把拽住了她說。
正說著,就有人敲門,叫進(jìn)來一看真的是小萍和小慧拎著食盒。
“公子,餓了吧。”小萍說著,就和小慧把食盒里的飯菜都端到桌子上。
“小萍小慧,明個在酒樓早點(diǎn)收拾好,咱一起逛街去。”江欣怡坐到桌子邊對小萍她們說。
“好啊,好啊。”小萍拍著手高興的說。
小慧就是抿著嘴笑。
江欣怡邊吃,邊對小萍她們說要買些什么。
而瑀王府里,那些女人也都大著膽子去找文瑀鑫,說是想到街上看熱鬧,其中也包括余小菁。
但是,余小菁的心思可不在趕熱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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