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6章懷疑能力問題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張文浩的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話是這樣講,張文浩的心里卻是在苦苦的掙扎: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做了也就做了,但是,這個可是省書記的女兒,最重要的,她可是自己的局長,如果真的做了,以后怎么辦?</br>
誰能保證兩個人在有了那曾關(guān)系之后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但是,想想何麗娜曾經(jīng)的瘋狂,張文浩又覺得,像這樣送上口的肉不吃白不吃,你不吃,保不準哪天就被別人給吃了,只是,人家有那個胃口,能消受的了,自己呢,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自己有沒有消化下去的本事?</br>
感覺到身體上帶來的壓力,何麗娜不自居的動了一下身子,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卻是深深地刺激了張文浩,這樣的誘惑,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嗎?</br>
沒再猶豫,張文浩著手開始占領(lǐng)何麗娜這座高地……</br>
“我們先去洗一洗好嗎?”閉上眼睛,何麗娜呢喃著低吟道,自己的第一次,她不想這么草率的交出去。</br>
這樣的要求,張文浩怎么可能會拒絕,又怎么能忍心拒絕,愛干凈,是每一個女人的本能與天性,不知道為什么,張文浩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華佳怡的影子,他記得,華佳怡每晚上注定是要洗一洗自己的身子的,但是,卻怎么也洗不掉身上那特有的清香。</br>
想到華佳怡,張文浩的心感覺像是被什么給刺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可還是有家室的人,現(xiàn)在都是在搞些什么?想到這里,手上的動作似乎有些松動,好在何麗娜反應(yīng)急速,伸手環(huán)抱住了張文浩的腰際,否則,非得跟地板來一個親密接觸不可。</br>
“放我下來。”何麗娜掙扎在站到地上,怒視了張文浩一眼,轉(zhuǎn)身鉆進了衛(wèi)生間,留給張文浩砰地一下關(guān)門聲。</br>
怔怔的站在門口,看著毛玻璃那邊若隱若現(xiàn)的倩影,張文浩知道,今天晚上想要摘星攬月那是不可能了,自求能找到一處安身之地就算是不錯了,轉(zhuǎn)身看了看那沙發(fā):哥們,今晚上就指望你了。</br>
進到衛(wèi)生間,何麗娜面對著鏡子久久不動,看著里面面露嬌態(tài)略帶怒容的自己:眼睛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br>
這樣一幅嬌容,任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動心,但是,這個張文浩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竟然心中還想著別人,何麗娜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都說女人是敏感的,而且其敏感度可以超乎人的想象力,大腦中呈現(xiàn)出華佳怡年輕傲人的身姿,雖然自己依然是處子之身,但是畢竟歲月不饒人,自己不能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像什么天山童姥可以童顏永駐,自己的青春一樣在消逝,只是歲月補償給自己的那份素養(yǎng)還能讓自己傲然與那些女孩面前或許可以換回幾分顏面,其余的,自己似乎真的沒有什么可以跟人家相比拼。</br>
褪去自己的衣衫,全然不顧外面正有一個男人,光著身子仰躺進浴缸里,享受著溫熱的水帶給自己的舒適的感覺。</br>
撩著水珠輕輕的滑過自己的肌膚,何麗娜重又找回了自信,這份肌膚,放到男人的面前那也是相當?shù)陌寥说?,并不是誰都能擁有的,既然如此,那自己是不是少了些許的野性,少了某些人所具有的那份勇敢與執(zhí)著,又或者是,自己真的應(yīng)該再主動一點,應(yīng)該像含玉那樣再大膽一點,大膽的去追求屬于自己的自己想要的東西?</br>
這樣想著,何麗娜似乎又把剛才的事情忘卻在腦后了,站起身子,拉過浴巾把自己的身體擦干,又拉了一條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打開浴室的門,何麗娜滿懷期待的希望張文浩能主動的上前來抱起自己。</br>
美人出浴,有幾個男人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br>
但是,結(jié)果卻是讓何麗娜很是失望,浴室外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沒有人的味道,瞥一眼門口,張文浩的衣服跟鞋子都消失了,不用說,對方已經(jīng)離開。</br>
一股怒氣自己何麗娜的腳底開始向上蔓延,就在它到達胸腔處的時候,何麗娜猛然將它截留了,生氣對自己的身子不好,更何況事情已經(jīng)出了。</br>
無力地挪回到臥室里面,何麗娜把自己扔在床上,隨手拽掉浴巾拉過毯子蓋到身上,淚水順著臉頰流淌: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離開,有心想要拿起電話把張文浩狂吼一頓,但是,何麗娜最終還是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她自認為,自己還不應(yīng)該犯 賤到這種地步。</br>
跟她同樣有著沉重心情的是張文浩,此時的張文浩,正像一只喪家犬一樣落寞的徘徊在大街上,看著身邊不時地走過的靚男俊女,張文浩很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竟是如此的迷茫,雖然有家庭,卻是回不去,雖然曾經(jīng)跟好幾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這一刻,卻注定要孤獨。</br>
踢著小石子默然前行,突然,一個身影闖進了他的懷里,一個不小心,兩人跌倒在地。</br>
“你怎么回事?”張文浩開口怒道,當他看清楚對方的面容的時候,卻是為剛剛說出的話感到后悔,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這樣粗莽,因為闖入他懷中的是一個嬌小的小女子,再仔細看看,像是在某個地方見過。</br>
“是你”“是你”</br>
經(jīng)過短暫的驚呼之后,兩人同時認出了對方,原來這人正是售樓處的那個小姑娘。</br>
“怎么了?”張文浩率先問道,看這小姑娘急火火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什么急事或者是被某人追趕。</br>
“后面,后面有人追我?!毙」媚锛奔钡乜戳撕竺嬉谎?,掙扎著站起來想要再跑,未曾想,剛想動身卻是‘哎喲’一聲又蹲坐到地上,原來,剛剛兩人摔倒在地的時候那女孩恰好把自己的腳壓了一下,剛剛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疼的厲害,應(yīng)該是崴到了腳。</br>
等到張文浩把她扶起的時候,不遠處跑來一個坡腳的中年男子,這男的來到兩人的身邊,一句話不說,喘著粗氣脫下自己一只鞋子照著女孩的后背就砸了下來。</br>
“你干什么?”有張文浩在,他怎么可能允許有人欺負這樣一個美貌的弱女子?</br>
“你小子又是誰,我揍她關(guān)你什么事?”那男子被張文浩抓住手腕動彈不得,嘴里卻是沒有閑著,沖著那個女孩就罵上了“你個表子養(yǎng)的,翅膀硬了是不是,長能耐了是吧,看我不打斷你的腿?!?lt;/br>
“你又是誰?”張文浩抓著男子的手不敢放開,正氣凜然的看著那名男子。</br>
“我是她爹。”那人義正言辭的回答讓張文浩感覺有點無地從容,不知不覺間,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沒事找事的漩渦。</br>
“他不是我爹?!笨吹綇埼暮频氖钟蟹潘傻嫩E象,那女孩突然大喊了一聲。</br>
有了女孩的這話,張文浩重又有了底氣“她說你不是她爹,我勸你趕緊走,否則我不客氣了”</br>
“你個丫頭片子,長翅膀了是不是?想飛了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那男子作勢有要往那女孩的身上招呼,這一次,張文浩沒再手下留情,手上稍稍用力,直接將那人推翻在地,然后環(huán)抱起女孩,快步向前拋棄,轉(zhuǎn)過一個街,找一個背靜的地方,張文浩把那女孩放下,這幾百米的路程,雖然抱著一個人,張文浩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展現(xiàn)著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br>
“謝謝你”女孩羞紅著臉看著張文浩,胸腔里的那個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一個男孩子的環(huán)抱,那種異樣的感覺,纏繞在心頭久久不能散去。</br>
“不客氣,前面一轉(zhuǎn),出了這個街就是廣場,那里的人多一些,你就不用害怕了,到那里可以打到車?!睆埼暮剖种钢胺健叭绻麤]什么事情的話我先走了?!?lt;/br>
說罷,張文浩擰身向一邊走去。</br>
話說,不走不行啊,問著那個特殊的體香,再聯(lián)想到在售樓大廳里的那一幕,張文浩感覺身體上的某貨正在蠢蠢欲動,頗有點劍拔弩張的趨勢,為了讓自己保持好英雄的形象,張文浩決定先走為快。</br>
“哎.....”沒走幾步,張文浩又被那女孩給叫住了。</br>
“怎么了?”張文浩快速的停下腳步,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響起:難不成,兩人之間真的會發(fā)生點什么?</br>
“能不能再麻煩一下?女孩羞澀的說道,臉上寫滿了嬌羞。</br>
“怎么了?”張文浩假裝遲疑的問道。</br>
“我的腳好痛。”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剛剛崴到的腳。</br>
“這......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去看看?”張文浩沉吟著說道。</br>
“不要了,還是不要去醫(yī)院了。”女孩猛烈的搖著頭“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我的住處,就在商城那邊?!辈皇撬幌肴メt(yī)院,而是兜里的銀子實在是不允許她去醫(yī)院,這年頭,醫(yī)院里的某些無德醫(yī)生根本不配什么白衣天使的稱號,如果硬要比喻一下他們,還是‘吸血鬼’這個詞似乎更貼切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