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受傷的桃蕊
讀懂了司徒炎的意思后,陳大明心中顫抖不已,結(jié)合司徒炎剛才的話語,他知道自己這個保安隊長算是做到頭了,想到這里心中不免悲哀起來。早知道就讓葉城做隊長,反正他不怕司徒炎。</br>
“你們?nèi)咳スぷ靼?,有誰看見剛才你們副總說的兩人后,立馬來總裁辦公室給我匯報,現(xiàn)在你們的副總要帶我參觀一下這里?!?lt;/br>
吳氏的聲音響起,她三言兩句的就讓司徒炎好不容易聚齊的員工四散開來。</br>
看著吳氏毫無表情的臉蛋,司徒炎心中大為不悅。“媽,您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將他們聚在一起的,就是想知道唐菲兒和桃蕊的去向,您干嘛有讓他們解散?。 ?lt;/br>
他的話讓吳氏心中一時氣結(jié),扶不起的阿斗啊?!把變海阌X得一個成功的男人他會缺少女人嗎?只要有錢女人會少嗎?你不小了,有時候真該向司徒靜學習學習?!?lt;/br>
“你讓我跟她學習,媽,你沒吃錯藥吧!”司徒炎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當即沖著吳氏吼道。</br>
“啪!”</br>
他的話音剛落,臉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個耳光。司徒炎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氏,“媽,您竟然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今天寄竟然打了我。”司徒炎如一個深閨怨婦般用著幽怨的眼神看著吳氏。</br>
吳氏冷著臉,轉(zhuǎn)頭不看他,“這一巴掌是你剛才對自己的母親不敬,我才打你的?!闭f完這句話后,吳氏轉(zhuǎn)過臉,神情認真地看著司徒炎。“炎兒,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一個男人如果有了錢和權(quán),什么樣的女人沒有?,F(xiàn)在你應(yīng)該一心撲到工作上面,你說你在天域掛著副總的名頭,干過副總的事嗎?”</br>
司徒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如果自己做了總裁以后那唐菲兒和桃蕊豈不是任由自己玩耍調(diào)戲,想到這里,司徒炎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媽,我懂了,走,你帶我去看看司徒靜的辦公桌,我就不信還有打不開的抽屜。”</br>
他的話讓吳氏深感欣慰,只要司徒炎有救就好,她最怕司徒炎就和扶不起的阿斗一樣,任你天打五雷轟,我自橫刀向天笑。</br>
“走,陪媽好好看看,說不定你出馬就能想出什么辦法來呢?!眳鞘峡粗癫娠w揚的司徒炎高興地挽著他的手走近了總裁辦公室。</br>
再說唐菲兒和桃蕊兩人,她們自從司徒炎踏進天域集團的大門便火速離去,因為沒有司徒靜和葉城在的天域集團,司徒炎就是她們兩人的惡夢。</br>
兩人慌慌張張的連車子都沒有開便從天域集團的后面溜了出來,跑進了天域集團對面的咖啡店靠窗的桌位坐了下來,一來可以看見司徒炎有沒有離開天域,二來還可以看風景。</br>
“唐姐,你說葉城和總裁現(xiàn)在安全著嗎?”因為唐菲兒比桃蕊大,所以桃蕊每每以姐姐相稱。</br>
唐菲兒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后,才緩緩地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葉城走的時候讓我不要報警,只是讓我把那個叫秦舞的女子照顧好,那知她醒來后一眨眼的功夫就跑沒影了,我一句話都來不及問?!?lt;/br>
唐菲兒的聲音有些抱怨,這些都怪她自己,因為當時被秦舞手上的水泡所吸引,她便忘問了葉城和司徒靜的事情。</br>
“這也不能怪你啊唐姐,是那個女孩沒講清楚而已?!焙孟衤牫鏊就届o話語中的抱怨之意,桃蕊善解人意的安慰著她。</br>
兩人一時間沉默下來,氣氛變得比較沉悶。桃蕊張了張嘴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唐姐,你說葉城會不會有事,他能平安回來吧?!彪m然她知道唐菲兒也不知道答案,但是桃蕊就想說出來,不然憋在心中非常的難受。</br>
“那個色狼,臭流氓,讓他死了算了,免得整天在公司里招搖過市的,仗著是總裁的保鏢,神氣的不得了!”唐菲兒喝了一口咖啡后,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她當然不希望葉城受任何的傷,但是自己心中的焦慮又不好意思給桃蕊說,只好罵起葉城來,實則希望葉城平安歸來。</br>
那知桃蕊卻當真了,“唐姐,你怎么能這樣說葉城呢,他之前還救過我們呢,現(xiàn)在他去了西火堂,生死不知,我們應(yīng)該求菩薩保佑他平平安安的?!碧胰锏倪@番話說的鄭重有力。在她的心中葉城已經(jīng)漸漸占據(jù)了很大的位置,所以她不希望有任何說葉城的不好,唐菲兒也不行。</br>
“好啦好啦,你個傻丫頭,心早就被葉城騙去了吧?,F(xiàn)在是不是滿腦子都是葉城的身影,見不到他的人是不是心里慌張不已,就像一只小貓咪在抓一樣,是這樣對吧?!碧品苾嚎粗胰?,臉上露出了玩味之色。其實她說的都是自己,因為她的心里此時就像貓在抓一樣難受。</br>
桃蕊臉色一紅,“沒……沒有啦,人家只是擔心葉城和總裁而安危而已,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說著桃蕊用手捂著兩個紅彤彤的臉蛋,不敢再看唐菲兒。</br>
輕笑一聲,唐菲兒知道桃蕊是喜歡上葉城了,要不然怎么連這樣的玩笑話都會臉紅呢。而自己的心里何嘗不是和桃蕊一樣呢,只是那個混蛋不明白而已,膽子竟然那么小,自己幾次三番五次的挑逗都沒有吃了自己,看來還是初哥一枚啊。</br>
想到這里,唐菲兒的臉也紅了起來,連忙看了一眼桃蕊發(fā)現(xiàn)她低著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副表情,這才放下心來。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喝了起來。</br>
突然,放下咖啡,正準備開口調(diào)侃桃蕊的唐菲兒眼神猛然凝住了,死死的盯著桃蕊的手腕,“小桃,你最近有沒有受傷啊?”</br>
桃蕊被唐菲兒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呆滯住了,她以為唐菲兒是和自己在開玩笑,但是抬頭看見她認真的眼神后,才笑著說道:“沒有啊,我怎么會受傷呢?!?lt;/br>
“你確定?”</br>
唐菲兒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看著桃蕊再次認真的詢問道。</br>
桃蕊抿嘴笑了起來,今天唐菲兒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奇怪,老是問自己有沒有受傷,自己每天都按時上下班怎么會受傷呢,真是奇怪,“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受傷,唐姐,你怎么問這么奇怪的問題???”</br>
她的話音剛落,唐菲兒嚯的一下站起身來,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既然你沒有受傷,那么這是怎么回事?!敝灰娞胰镌緷嵃兹缗旱氖直凵弦坏乐潦滞箝_始向下延伸的深紅色疤痕出現(xiàn)。唐菲兒用手指著這道疤痕,臉上帶著些許怒氣。</br>
因為剛才自己問桃蕊有沒有受傷,她竟然給自己說沒有,那么手臂上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看其顏色顯然是這幾天之內(nèi)所留。這幾天之內(nèi)桃蕊天天晚上和自己住在一塊,上下班也是一起。除了前天她說要去看自己的父親才沒有和她同睡。</br>
“哦……這個啊,這個是我熨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碧胰锏哪樕行┎蛔匀?,看向唐菲兒的眼神都有些躲閃,不敢直視她。</br>
唐菲兒氣急而笑,“小桃,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當姐妹,這幾天除了去你父親那里以外,你天天都和我睡在一起,哪有時間熨衣服,要是有也是去你父親那里才留下來的。”</br>
“是……對對對,就是去我父親那里給他熨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到現(xiàn)在還疼呢?!碧胰镎f著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雙眼也不再躲避唐菲兒,直直的看著她。</br>
唐菲兒聽后,一顆懸著心才算放下,“小桃,以后有什么就給姐姐說,我們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是勝似親姐妹?!闭f到這里唐菲兒話鋒一轉(zhuǎn),“那你怎么不去醫(yī)院看下呢,你看肉都有些變腐了?!彼f著嘟嘴在桃蕊的傷口處吹了一口氣。</br>
冰涼的冷氣,緩解了桃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心頭一暖,眼淚在眼睛中打著轉(zhuǎn)最后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疤平悖闳苏婧?,你以后就是小桃的親姐姐?!碧胰镎f著一頭扎進唐菲兒的懷中大哭起來。</br>
拍了拍桃蕊的后背,“好啦好啦,別哭了,這么大一個人整天還哭鼻子,你看看,以后誰還敢娶你啊,要是葉城知道你哭鼻子的話,那他就不會要你了,你信不信姐姐這句話?!碧品苾旱哪樕下冻鐾嫖兜男θ?,輕輕地拍著桃蕊的后背,心中卻是疑心大氣。</br>
什么熨斗能在手臂上燙出足足五厘米的傷疤,除非是整個熨斗的側(cè)面挨在皮膚上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是桃蕊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呢?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現(xiàn)在哭得梨花帶雨的桃蕊顯然不適合回答問題。</br>
此時在天域集團總裁辦公室里正上演著一場斗智斗勇的游戲,只見司徒炎手握著一個電鉆緊咬著牙關(guān)死命的沖著辦公桌的抽屜向下鉆去。</br>
“鐺鐺鐺……”</br>
一道道金鐵交織的聲音響起,只見司徒炎緊握的電鉆鉆頭在桌面上打著轉(zhuǎn)就是鉆不下去,氣的司徒炎直欲罵娘,“媽,司徒靜這賤人竟然把辦公桌換成了這種外國高科技的鈦合金,普通手段根本休想破壞抽屜,想不然就算了吧,等司徒靜回來以后我們在找人將她綁架,我們到時候只需要將她的手指剁下按在這個指紋印上面不就行嗎?”</br>
司徒炎的聲音充滿著陰冷,臉上浮現(xiàn)出兇狠的表情,讓一旁的吳氏不由另眼相看。她的這個寶貝兒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狠辣了呢?</br>
“好,好兒子,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又不要她的性命,只是剁她一根手指而已,我相信那個死鬼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我的?!眳鞘系淖炖镎裾裼性~,為自己這個喪心病狂的手段做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手斷。</br>
司徒炎聽到自己的母親這樣說之后,立馬摔掉手中的電鉆,“既然這樣,那么我們就回去坐等司徒靜的到來,只要她一出現(xiàn)我們立馬找人綁了她。”(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