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傅寒聲說:瀟瀟,男人沒一個好東西【4000】
,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
不算太炎熱的夏,博達頂層會議室。
“砰——”
會議室大門被人從外推開,突如其來的聲音不僅“掐斷”了眾高層的議論聲,更引起眾人爭相凝望。
觸及,面色意外,驚愣。
門口,唐氏董事長蕭瀟穿著寬松的孕婦長裙,因為開門微風(fēng)帶動,所以裙子輕飄飄的向后飛揚,像是最潔白的翅膀,隨時都能展翅高飛一般。
僅僅是一瞬,她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所在,面對眾人眼眸垂青,蕭瀟目標明確,直接朝會議桌主位望去躪。
看到了,他在那里坐著,她進來前,他原本在低頭翻看文件,聆聽下屬匯報,直到開門聲響,方才慢慢抬眸朝門口望去。
他今日穿的并不正式,襯衫是英倫休閑風(fēng),不似往日那么冷漠沉穩(wěn),大概會議已經(jīng)開了數(shù)小時,所以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被他打開,衣袖更是被他卷到了手肘位置,帶著很隨意的慵懶氣息,卻又不失一個32歲男人的莊重和內(nèi)斂,屬于傅寒聲的魅力就那么凸顯而出。
目光交接,他的心忽然停了一下,日漸累積的情愫溫潤而柔軟,時間就此定格。
博達會議室,眾人視野之內(nèi),她懷揣著復(fù)雜而來,甚至不惜沖進會議室,只為盡快見到他,如今她見到了,卻是千言萬語,欲語還休。
然而,他對她微笑,也只有他了,在那么沉寂無聲,莊嚴肅穆的會議室里,卻能把笑容演繹的柔情萬千,卻又分寸拿捏到位。
蕭瀟不其然想起昨天晚上,黃昏時分,他和她在西苑散步,目睹易婷與賀連擎之間的關(guān)系,他當(dāng)時說圈里就是這樣的現(xiàn)實。換言之,男人在外有幾個女人是很常見的事,還記得她當(dāng)時是這么回復(fù)他的:“你好像曾經(jīng)也是那個圈子里的人。”
他當(dāng)時啞然,只是無奈一笑,那一笑說不出的令人心動,卻機警的沒有接她的話茬,只牽著她的手回家。
她站著不動,微笑看他。
他意識到她正在等他答案,或許對于他的答案,她并不關(guān)注,也許只是她突如其來的惡作劇,而他略顯尷尬,并沒有回復(fù)的打算,所以瞥她一眼的同時,也松開了手。
這樣的松手離去,只看背影說不出的瀟灑和干脆,但那人的步伐卻是越來越慢,走了幾步干脆停了下來,他轉(zhuǎn)身看她。
傅寒聲原以為蕭瀟會默默跟隨,或是追趕而上,但沒想到她竟站在原地慢條斯理的賞風(fēng)景。
隔得很遠,他問:“站在那里喂蚊子?”
“入了夜,外面吹的是自然風(fēng),我打算今天晚上搭個帳篷在外面過夜。”她回他的話,整個人靜謐安然,清澈的雙眸卻像是春日藤蔓,一點點的纏繞著他的心。
天色有些暗,蕭瀟清楚的記得,他站在前方不遠處,雙手插腰看她,再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過來。走近了,雙手捧著她的臉,無可奈何的道了聲:“你呀。”
他同她說話,卻渾然未覺他說話時眼眸里流露而出的眷戀和深沉的依戀,他輕輕啟唇,似是呢喃:“只有你,從來都只有你。”
她驚訝,她錯愕,她一顆心隱隱顫動,他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在他的生命里又曾出現(xiàn)過多少紅顏佳麗,但就是這么一個本該聲色犬馬的男人,卻對她道出了這么一番話,略顯尷尬和無奈的話。
“不信?”他挑眉問。
蕭瀟下意識點頭,沒辦法相信,她從不問他的過去,只因她明白,她不算太豐富的情感世界里,至少還有暮雨走過,更何況是傅寒聲。所以他的過去,縱使眾女環(huán)繞,她也不該感到意外,但她昨晚上卻陷進了意外之中。
蕭瀟這句“不信”無疑引起了傅寒聲不悅,手指從蕭瀟臉上撤離,雙手背后,一言不發(fā)的朝家門方向走。
她回過神,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都說傅寒聲閱女無數(shù)。”
“閱女無數(shù)分兩種,看過很多女人,找過很多女人,你覺得我是屬于哪一種?”他沉著一張臉,就連說話也是冷冷地。
她快走幾步追上他,順勢挽著他的手臂,示好賠笑:“你說。”
“我不說。”他并不給她好臉色,但步伐卻慢了下來,明顯是為了配合她走路。
蕭瀟只能自己說:“看過很多女人?”
這是試探語氣,傅寒聲臉色更難看了,毫不客氣的拂掉蕭瀟落在他手臂上的小手:“你想讓我血壓飆升嗎?去掉那個問號。”
“怎么可能?”蕭瀟皺眉,說到底還是因為不相信。
他止步回頭看她:“為什么不可能?”
“你......”
“我怎么?”他打斷她的話,直接走到她面前,并把手掌落在了她的肩上,語氣雖不冷淡,但無波的語氣卻讓聞聽者很有壓力:“瀟瀟,我怎么?”
“……”蕭瀟避開他漆黑的眼神,心里有疑惑,但她說不出口。
他卻直接道出了她的心聲:“我為什么會那么有經(jīng)驗?”
這么直白的問話,瞬間燒灼著蕭瀟薄薄的臉面,她開始打退堂鼓了:“算了,我們換一個話題。”
她越過他,打算蒙混過關(guān),卻被他阻止,“這個話題有必要好好講一講。”對上她的眸,他緩和語氣:“你要明白,我不會和一個沒感覺的女人上~床。”
蕭瀟低頭不看他:“我們剛結(jié)婚的時候,彼此不熟,你不照樣……”
“不,那不一樣。”他打斷她的話:“我對你有感覺,非常有感覺。”
這樣的話題致使蕭瀟身體直竄火,她擺手道:“不談了,我們還是不要談了。”
“必須談。”傅寒聲澹澹問:“你一直覺得我有潔癖,那么一個有潔癖的人,你覺得僅是為了生理需要,就會隨便碰女人嗎?”
“天啊。”蕭瀟抬起雙手覆面。
“別叫天,天黑了,老天爺要睡覺,我們都別吵它。”傅寒聲嘴角終于帶著笑,難得見她還有這么羞澀懊惱的一面,溫軟不其然在心頭悄然萌生,拉下妻子覆面雙手,淳淳誘導(dǎo):“來,你看著我,你跟我說說,在你的理解和認知里,什么才叫性?”
蕭瀟不說。
她苦著一張臉,她真的不想談這個話題,實在是太尷尬了,縱使對象是傅寒聲也不行。
只可惜,她不說,并不意味著傅寒聲就會放過這個話題,所以他開口免費授課了:“性,很私密。一個男人左擁右抱,夜夜笙歌,看似精力旺盛,魅力無窮,但挪用在我身上,不適用。生意往來,見多了風(fēng)花雪月,也曾為了利益,默許周毅、華臻暗中為合作方安排這種事,但我不能。我沒辦法在陌生女人面前,尤其還是一個又一個陌生女人面前脫光衣服與她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三百不夠,就六百,九百……”
流氓。
蕭瀟不敢當(dāng)著傅寒聲的面再叫天,她只能在心里叫了一聲“天”,剛抬手想要捂住耳朵,他卻像是醉酒人一般,拉住她的手,輕斥:“老公跟你說話,好好聽著。”
瀟瀟欲哭無淚。
聽吧,也只能聽著了,蕭瀟開始懊惱她剛才的任性了,輕易不任性,如果知道是這種后果,她說什么也不會鬧適才那一出,原本是打趣他,誰曾想?yún)s是為自己親手挖了一個坑。
“這世上,只要是男人,管你是否權(quán)力高高在上,是否富可敵國,通常在床上的姿容都不會太美好。歡愉除了會讓男人面部扭曲,面對誘惑失去冷靜,更是會在某一個瞬間里把自己不輕易示人的空虛和脆弱展現(xiàn)給對方看,我做不到。”傅寒聲說著,伸出修長的食指,在蕭瀟的面前輕輕的搖了搖,慢慢重申:“你老公做不到。”
蕭瀟語塞,她有點亂,她該說些什么呢?
事實證明,蕭瀟不用多說什么,因為傅寒聲說話了:“你是不是很想撇嘴,指責(zé)我在說謊騙你?”
蕭瀟下意識搖頭,沒有,真的沒有,他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哪敢誤以為他是在騙她?
他雙手插在褲袋里,慵懶掃視周遭風(fēng)景,輕輕嘆氣:“和你結(jié)婚之前,我單身31年,傅寒聲每次被人報道,多是出入娛樂***,所以你不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蕭瀟解釋:“我沒有不相信。”
他斜睨她一眼,慢吞吞的陳述事實:“親愛的,你的聲音很虛弱。”
蕭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剛才道出話語時,聲音卡了一下,所以......
嘆了一口氣,蕭瀟看向傅寒聲:“好吧,我只是覺得男人通常好色,你……”說到這里,卻遲疑止話。
“嗯,我怎么?沒關(guān)系,接著說。”傅寒聲氣質(zhì)格外優(yōu)雅,表情謙和,甚至帶著誘哄,鼓勵蕭瀟大膽的說出來。
蕭瀟硬著頭皮道:“總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你怎么可能做到無動于衷?”
他還真是沒生氣,心平氣和的點點頭:“是啊,投懷送抱的女人可謂是一個接一個,乳~房豐滿、腰身纖細、臀部挺翹、肌膚滑膩,只是摸一摸就讓人愛不釋手……”
他怎么能這么……
蕭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邁開步子就要走,卻被他低笑抱在懷里。
“惱了?”
蕭瀟在他懷里掙了一下,他笑意流露,抱著不放,低頭看著懷里的她,“小乖,你惱什么?你問我,我總要對你說實話,我不能騙你對不對?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體里潛藏著色~欲本性,看到女人衣服下的魔鬼身材,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但還不至于讓我失去冷靜狼性大發(fā)。”言罷,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你不是問我為什么那么有經(jīng)驗嗎?”
“我沒有。”蕭瀟內(nèi)心驚蟄,似是被蝎子蟄住一般,聲音實在是太虛弱了,無力的輕不可聞:“不是我說的,這話是你自己說的。”
他揚起好看的眉:“是我說的,你心里就不是這么想的嗎?”
“我想回家。”蕭瀟開始委屈了。
“說完話,我們就回家。”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見她往他懷
里鉆,分明是想掩飾滿臉通紅,于是傅寒聲一顆心軟了,抱著她,輕輕地撫著她的背:“身為男人,誰不想效仿古代帝王,擁有后宮三千粉黛?但男人的欲~望很大,心卻只有一顆,他不可能瓜分給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我有稱霸商界的野心,卻沒有消受后宮三千粉黛的心力和精力。我怕體力不夠,精盡而亡,更怕在遭遇愛情的季節(jié)里,因為滿身狼藉,成為婚姻路上的軟肋,錯失姻緣。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幻想和她們在床上肉搏廝殺,卻無法說服自己做出狼性舉動?什么叫性?在我的認知里,性縱使不和愛掛鉤,至少也要有感覺。有句俗話叫什么來著?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我為什么那么有經(jīng)驗?唉......”
蕭瀟也想嘆氣。
這時,傅寒聲附在她耳畔輕聲說:“男人一旦想到性的時候,通常都不是好東西。”
蕭瀟猝然笑了。
“不許笑。”他不讓她笑,但他嘴角的笑容卻在無聲擴散,抱著妻子,柔聲道:“瀟瀟,我可以不碰你,但荷爾蒙興奮時,我的思想并不圣潔,甚至可以說很齷齪,我總是把你放在我的意識和腦海里,意~淫無數(shù)遍,每一次醒來都是酣暢淋漓......”
聽了他的話,也就是昨天晚上,蕭瀟直接推開傅寒聲,惱羞成怒的踩著步伐走,他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慢吞吞的笑。
小丫頭,跟他玩心眼,這下子無地自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