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H市VV大學(xué)的實驗室。
云拂曉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被酒精燈烤著的燒杯。燒杯里面呈了半瓶子的清水,那原本無色透明的水在她不斷的添加中不斷變換著各種顏色,青色,藍(lán)色,紅色,紫色,黃色,橙色,褐色……
“怎么不行呢?難道漏了什么嗎?”望著不斷變換的瓶子。顏色也出現(xiàn)過不少,但是就是沒有她預(yù)期中的顏色晚霞金,她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難道漏了這樣?”
云拂曉說著拿起放在實驗桌右邊角上,一個裝著藍(lán)色液體的瓶子深思了一下,還是堅決果斷的決定加進(jìn)去。
當(dāng)那藍(lán)色的液體慢慢注入燒杯的時候,因為受熱的影響那水驟然間沸騰起來,汩汩的冒著白煙接著……
“砰!”的一聲巨響,整間實驗室被濃濃的烈火籠罩……
第二天新聞版頭條實驗室大爆炸VV大學(xué)醫(yī)學(xué)院最年輕最出色的教授云拂曉爆炸中喪生!
痛!
頭痛欲裂,額頭好像被人用錘子狠狠的敲打一番,疼的厲害,耳里更是不停的響著“得!得!得!”的聲音。
不對!是全身都痛,云拂曉緊皺著眉頭,萬分艱難的扶著額頭爬起來,就立即給蔓延全身的痛意疼的差點喚了出來,但是還來不及讓她喚出來,她就給一陣急驟的顛簸,顛簸的她再次翻滾,還狠狠的撞向褐色雕花窗棱。
褐色雕花窗棱?她不是在實驗室嗎?怎么會有這么古老的東西,她茫然中記起她是在實驗中,接著液體大爆炸,她跟著昏迷過去人事不知,現(xiàn)在這是……
云拂曉快速的抬眸打量,天啊,這是一輛馬車,一輛疾馳中的馬車,怪不得她的耳里不斷的聽到得得得的聲音,怪不得她會有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原來是在一輛疾馳的馬車中,只是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
她怎么會在這里,云拂曉探手抓住窗棱慢慢的坐了起來。
呃!又寬又大還繡著雙色海棠邊邊的袖子,怎么看怎么像電視上播的古裝劇的服飾啊,云拂曉急忙低頭一看。
呃,還真的是古裝,還有小了不知道多少的身子,怎么看怎么都像中學(xué)生一般,這像自己十年前的身子,只是時間能倒流嗎?
天啊!后知后覺的云拂曉才發(fā)現(xiàn)她很狗血的了。
“碰!”云拂曉還來不及消化這個驚人的巨變,她就在此被顛簸的馬車甩到窗壁上,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用手肘擋著,受傷的一定是她的額頭,就不是現(xiàn)在的手臂了。
看來這個身體的前主人就是額頭被撞香消玉殞的。
接著馬車來個大回旋,狂奔的馬車被慣性往左邊飄飛,這是不是所謂的“飄移”?被摔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云拂曉也跟著往左邊飛,再次狠狠地撞向車壁,疼的她呲牙冒汗,而她也跟著慣性往前翻了一圈,來到了車頭。
厚厚的車簾被迎面吹來的涼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云拂曉循著翻飛的車簾往前頭看去。
只見前面兩匹高大的駿馬瘋狂的,不要命的在陡峭的山路亂奔,那韁繩也隨風(fēng)飛了起來,趕馬車的車夫早已不見蹤影,也對,要是車夫還在,也不會讓馬狂奔了。
只是……
這馬狂奔的有點詭異,怎么好像受驚還是……
云拂曉微瞇起眼細(xì)細(xì)查看,只見左邊那匹駿馬在挨近韁繩的地方竟然插著一個菱形飛鏢,怪不得這馬不要命的急奔。因為受韁繩不斷的摩擦,那飛鏢越來越深入,受到傷口的刺激,這馬不急奔才怪。
“碰!”
“哎喲!”馬車的車輪轉(zhuǎn)過一塊石頭上,傾斜的馬車再次把云拂曉撞向車棚,不行,在這樣下去不被摔死也被撞死了。
云拂曉伸手輕輕的摸向痛處,毫無意外的摸到一手鮮血,但是現(xiàn)在不是她擔(dān)心血流不止的時候,她該擔(dān)心的是怎么從急奔的馬車中出去,還要保住性命,否則想這些有的沒的,都是多余的。
窗外是土黃的山壁,那么另一邊是……
云拂曉艱難的爬到另一邊探頭一看,慘了,她的心冷了一半,另一邊竟然是懸崖。
當(dāng)她的視線往前看去的時候,另一半的心也冷了,前面不遠(yuǎn)竟然是死路一條……斷崖!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云拂曉迅速的冷靜下來,她開始攀著窗緣伸長脖子快速的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
當(dāng)前面一處長滿嬰兒手臂粗的藤蔓出現(xiàn)在她著急的眼底的時候,她當(dāng)即決定跳車。
再不跳車她就要死翹翹了,她可不想才過來,就再次死于非命。
眼看著藤蔓就在眼前,云拂曉毫不猶豫的從急奔的馬車往外一跳。
她護(hù)著腦袋在地上咕嚕咕嚕翻滾著,眼看就要滾下山崖,她一把抓住一把藤蔓,試圖阻止翻滾的身子,但是那急促翻滾的身子如何說止住就止住的,她還是往山崖下墜,要不是她抓住藤蔓,她肯定跌下去。
那馬和馬車則連馬帶車滾下山崖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把山頂上幾道人影驚醒,他們偱聲找了過去。
“李劍你下去查看一下。”冷冷毫無波動的聲音淡淡的吩咐著,就有一名護(hù)衛(wèi)向著馬車出事的地方躍了下去。
長滿野草矮樹叢的山頂上。
“主子要不要救?”望著低下試著用各種姿勢爬上來,只是因為臂力不夠,怎么也爬不上來,而惱怒不已的云拂曉,身穿藏青色長袍的李棋不由的擔(dān)心問道。
他已經(jīng)看出她滿頭大汗的她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再不下去她說不定就要喪命懸崖底了。
而站在李棋身前一步的一名英俊冷漠的男子,則面無表情的望著試圖把藤蔓圈在自己身上的云拂曉沒有說話,那李棋只得默默的住嘴,主子沒有說話,他那里敢自個行動,就算他現(xiàn)在焦慮擔(dān)心。
而懸在山壁的云拂曉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只是臂力不夠,身子不斷下墜讓她惱火,這具身子也太沒用了,還有長長的裙擺,寬寬的大袖子也是累贅,真恨不得撕了它,只是現(xiàn)在她沒有多余的手,不過這樣應(yīng)該可以止住下墜的姿勢,也可以慢慢等待救援的人到來。
因為云拂曉已經(jīng)從衣著上看出,這身體的主人非富則貴,要不那里穿的上這么漂亮透氣的綢緞?
云拂曉把一條藤蔓在自己的右手上轉(zhuǎn)了兩圈,稍稍松了松左手,試試一條藤蔓可不可以支撐自己的身子,在看到身子不在下墜的時候,云拂曉當(dāng)即用左手把一條藤蔓往腰際系上,試過牢固不牢固之后,她才把右手的藤蔓松開,直到現(xiàn)在她才優(yōu)哉游哉的打量起山壁的風(fēng)景。
這里到山下有幾十米,但是往上只需爬一米多,呆子也會往上爬吧,只是這些礙手礙腳的衣服……
“撕了!”把心里頭的意思喊了出來,云拂曉當(dāng)即二話不說的把漂亮的寬袖子撕了,只留下里面雪白的窄袖中衣。接著到裙子。
好了,這下干凈利落多了,只是怎么上去?臂力不夠真是要命。
這些藤蔓雖然可以救她一命,但是卻因為濃密的藤蔓使得她無處落腳,也尋找不到受力的地方,只是沒有受力的地方,她不會造一個出來?
有了,結(jié)繩結(jié)!
這邊想著,那邊云拂曉也敷之行動,她首先在腳上一點的地方結(jié)了一個死結(jié),試了一下,還能承受她的重量,她才在另外一條上一點的地方再結(jié)一個,就這樣,她一個一個的往上,雖然比較慢,但是她也因為這樣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主子,她好聰明啊,還臨危不亂。要是平常女子早就嚇得嚎啕大哭六神無主了,她這么難得,我們真的不救?”對于聰明的人他從來不會吝嗇,李棋滿懷祈望的望著那名俊男,只是主子不發(fā)話,他那里敢自個行動,不想活了嗎?
那名俊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望著正在奮力往上爬的云拂曉,劍眉微蹙,瞳孔微縮深邃如汪潭幽深的眸子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星光,乎地他身影不見如何晃動,整個人已經(jīng)往下飛快的躍下。
“把手給我!”當(dāng)云拂曉還差一尺就到山上的時候,她的頭頂上傳來一道如大提琴般悠揚深沉醉人的聲音,云拂曉偱聲抬頭一看。
一張仿若造物者最完美的杰作般俊美絕倫的臉龐,一如最完美無瑕疵的天然羊脂玉,長眉飛斜狂傲,比女人還要長而翹的睫毛下是冷冽如冰卻帶著魔性般攝魂奪心的清冷眸子,高挺的鼻梁刀刻一樣精致而傲氣,薄薄的漂亮薄唇微抿,似笑非笑,讓人望而生畏卻又忍不住受他的蠱惑,心旌搖曳,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