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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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門縫兒里看到,兩個(gè)人吻在一起。
當(dāng)然,讓我感到欣慰的是,那女人并不是柳如月,而是張雅。那男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宋大夫。
張雅這女人還真是可以,這么快就搞到一起了,而且還不在自己的房間里,跑到人家柳如月的房間里來。不知道是一進(jìn)來,就太投入忘乎所以才走錯(cuò)房間了,還是只為了找刺激。
我突然發(fā)覺自己這樣不好,這不是那啥么?就想離開,這時(shí)候張雅突然說話了。
“怎么了?”張雅問道。
宋醫(yī)生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是這樣?”張雅的語氣里難掩失望。
張雅帶著哭腔,“到底怎么回事呀你!你到底是不是個(gè)男人!”
宋醫(yī)生十分窩囊,委屈道,“那我也不想呀?!?br/>
我站在外面聽的直想笑,連忙捂住嘴,生怕笑出聲來。
“我都多久沒有過了,你就這樣!”張雅嗔怨道。
“這能怪我嘛!”宋醫(yī)生說道。
“不怪你怪誰呀?!睆堁耪f道。
“還不是怪你,我都還沒有準(zhǔn)備好,你就著急的非要來這個(gè),這個(gè)東西也得循序漸進(jìn)的呀。”宋醫(yī)生說道。
“這也能賴我?”張雅也怒了,“我就沒聽說過,你不行就不行,別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引力!”
“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宋醫(yī)生說道。
“你還有臉怪我說話難聽?算了算了,我懶得跟你這種慫貨說,你給我滾出去!”張雅說道。
“再等會(huì)兒嘛?!彼吾t(yī)生說道,“沒準(zhǔn)兒過一會(huì)兒就好了?!?br/>
“老娘等不了,你跟條蟲似的,老娘等你好了,自己早涼了?!睆堁藕敛豢蜌?。
“雅”宋醫(yī)生這一聲肉麻的稱呼,不光張雅受不了,連我站在門外都感覺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趕緊給我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張雅徹底怒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嘛?!彼吾t(yī)生一面穿衣服一面說道,“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不必打了。”張雅說道。
見這情形,我連忙閃開,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屋里。
聽見外面臥室門開了,大概是宋醫(yī)生走了出來,一面出來,一面對(duì)張雅說道,“雅,我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趕緊滾!”張雅一聲咆哮。
我聽的十分搞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只能憋著。
估計(jì)張雅也正郁悶,好不容易來了場艷遇,結(jié)果還是個(gè)次品。
晚飯的時(shí)候,柳如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但張雅似乎沒有什么食欲,心不在焉,心情也不好。
柳如月很納悶,“你怎么不吃?”
“沒胃口。”張雅敷衍的說道。
“對(duì)了,你今兒晚上怎么在家,也沒出去和你那宋大夫約會(huì)去?”柳如月好奇的問道。
確實(shí),以往每天晚上這個(gè)點(diǎn)兒,張雅早就已經(jīng)在外面和那宋大夫如膠似漆的約會(huì)了,哪兒還能坐在這兒跟我們吃晚飯呀。
“不想去了。”張雅說道。
柳如月十分好奇,笑道,“這么快就膩了?前兩天你不還說他挺好的么?又會(huì)彈鋼琴,什么又養(yǎng)寵物有愛心,怎么這才隔了幾天呀,這么快就膩了?”
“對(duì)膩了,行了吧?”張雅煩悶的說道。
我聽著,埋頭吃飯,不敢抬頭,怕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讓張雅發(fā)現(xiàn)我今天在場。
“你行不行?”柳如月對(duì)張雅說道,“你不是說遇到真愛了嘛?你昨天還說他是你生命中的真愛!這一天時(shí)間就變成這樣了?”
我忍住笑說道,“你別這么說人家張雅,我們張雅怎么就不行了?我覺得就宋醫(yī)生那德行,根本就配不上張雅,要不行,也是他不行。”
我一語雙關(guān),不知道張雅有沒有聽出來。
果然張雅很敏感,抬頭看著我,感覺我似乎是知道什么,但我裝的很無辜,一副替她說話的樣子,她這才放下心來。
“哎呀如月,你就別管了行不行?這事兒一句兩句也跟你說不清楚?!睆堁耪f道。
我心里暗笑,這事兒一句話就說清楚了吧,我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么。
這時(shí)候張雅的電話響了,她的電話就放在餐桌上,來電顯示宋醫(yī)生,我和柳如月都看在眼里。
電話響了半天,張雅直接給掛掉了。電話又不厭其煩的打了過來,張雅索性關(guān)機(jī),罵了聲,去死!
“怎么電話也不接了?”柳如月問道。
“不想接?!睆堁耪f道。
“吵架了?”柳如月猜測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很多情侶之間都吵架呀,這也很正常嘛,人家說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嘛,打個(gè)電話,說兩句甜話就過去了?!?br/>
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句話簡直正中靶心!柳如月說來無心,她大概真的沒想到,這倆人還真就是床頭吵的,但床尾和恐怕就困難了。
聽到這里,我實(shí)在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柳如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人家吵架,你高興個(gè)什么勁兒?”
我指了指電視,電視里正在播《動(dòng)物世界》,我說道,“我沒笑她,我笑電視呢,剛才那個(gè)倆獅子想那啥,結(jié)果半天沒成功,笑死我了?!?br/>
張雅更加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有所覺察。
“你怎么竟看些這個(gè),小流氓!”柳如月罵道。“張雅,到底怎么回事?“
張雅十分不耐煩,“如月,你就別問了,你再問我可不吃飯了?!?br/>
柳如月這才妥協(xié),道,“好好好,我不問了,不問了。”
但即使柳如月不問了,張雅依然沒有心思吃飯。
“張雅,你要是明天不出去,就給我們家這祖宗把飯做了。”柳如月說道。
“給他做飯?憑什么?”張雅說道,“哪兒有讓客人做飯的呀,再說我做飯,你干嘛去?”
“我明天要去北京出差,回來得好幾天呢。”柳如月說道。
這回輪到我敏感了,“你怎么又出差?這回跟誰一起出差?“
“當(dāng)然是跟我們老板了?!绷缭抡f道。
輪到張雅奚落我了,“哈哈,想象一下,跟老板去出差,晚上,男上司女下屬,孤男寡女同住一個(gè)屋子,同睡一張床,那畫面,簡直是不敢想象呀。于浩,你能想象的到嗎?”
雖然是跟她老板見過面,但她每次出差,我都很不開心。
“除了你們老板,還有誰呀?”我問道。
“當(dāng)然是我們那些隊(duì)員了。”柳如月答道,“你是不放心呢,還是也想一起去?要不要我給你也定個(gè)房間?免得你來了又沒地方睡?”
“我才不去呢,我有事兒?!蔽艺f道。
張雅說道,“你說你們兩個(gè)真是,柳如月,你就這么放心把我們倆留下,我們倆可也是孤男寡女呢,你就不怕我們倆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
柳如月笑道,“我可不擔(dān)心,就怕你們發(fā)生不了什么?!?br/>
“柳如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張雅不服氣的說道,“你以為你美我就不美嗎?就我這姿色,于浩能為你守身如玉嗎?”
說著張雅就故做親熱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柳如月似乎毫不在乎,只是笑了笑,說道,“不用等我走了啊,今兒晚上你就可以住他床上去?!?br/>
我很失望,將張雅的手拿開,說道,“我累了,睡覺了?!?br/>
張雅在后面說道,“別鎖門呀,晚上我就過去了?!?br/>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有些生氣,為什么只有我在乎她跟誰一起出差,她把我和張雅這樣的女人留在家里,卻毫不擔(dān)心,這讓我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