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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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笑道,“大哥夸獎了,我這人從小就懂事?!?br/>
“我讓你給我閉嘴!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那老四問道。
“先撤?!蹦侨苏f道,“這王八蛋已經(jīng)給他朋友打了電話,不知道什么情況,咱們先撤,剩下那個,回頭再抓!”
那老四說道,“老大,讓我先把事兒辦了,一會兒交給人家我就辦不上了?!?br/>
“老四,我說你是不是腦子進屎了?”那人說道,“這剛出來,你是不是又想進去了?”
老四連忙笑道,“行行,聽你的,先把他們交貨,等著抓那個是重點?!?br/>
我一愣,他說道剩下的那個是誰?難道是柳如月?
“給這娘們穿件衣服,這樣出去不得凍死!”為首那人說道。
“好?!崩纤霓D(zhuǎn)身進了臥室,從屋里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張雅的身上。
“這樣也不行呀。”張雅說道,“這樣就不冷了嗎?我屋里還有衣服,你幫我多拿兩件。”
“差不多就行了!”老四推了張雅一把,又趁機摸了張雅一把,猥瑣的笑道,“女人嘛,還是穿少一點好,穿多了就不好看了?!?br/>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他們強行帶了出去,這個點兒,樓道里連個鄰居都沒有,根本沒有任何求救的希望。
我寄希望于門口的保安大叔能夠看到,但下了樓以后,發(fā)現(xiàn)這點希望也徹底破滅了,因為這幫人把面包車車就停在樓道口,下來之后,直接就把我和張雅塞車里去了。
他們幾個也上了車,車子緩緩駛出,到了門口的時候,他們的匕首用力頂在我們的腰間,手捂住我們的嘴,不讓我們發(fā)出聲音。
那老保安走了出來,向車里望了一眼。
我心里一喜,難道是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這伙人也很緊張,看了我一眼,恐嚇我們不要聲張。
“怎么這么晚出去?”老保安問道。
車前面那人搖下車窗,給那老保安發(fā)了根煙,說道,“有點急事,老哥你沒睡?”
老保安接過煙,笑的十分開心,說道,“沒睡,值班呢,哪兒能睡呢?!?br/>
“你還真敬業(yè)?!蹦侨苏f道。“老哥,我有急事,你開門我先走了?!?br/>
“好好好,路上慢點?!蹦抢媳0残χf道,沖他招手作別。
我希望他能看到我們,但那車玻璃似乎是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開了門禁,讓車子出去了。
這還敬業(yè)呢?睡不睡有什么區(qū)別?這豪宅的保安系統(tǒng)也純粹是扯淡,形同虛設(shè)!
看這情形,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給李剛打出去的那個電話了,電話肯定是接通了,但我不敢確定電話在兜里,他有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不過他再打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我想以他的敏感度,一定會知道我出了事。
只能寄希望于李剛的職業(yè)敏感度了。
那車子載著我和張雅出了小區(qū),然后就朝著郊區(qū)的方向駛?cè)?,我突然發(fā)現(xiàn)車上少了兩個人,這伙人留下了兩個人,意圖很明顯,就是為了留下來抓柳如月。
看來他們是沖著我和柳如月來的,我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之前得罪過誰,看來也只能是柳如月了。會不會是金大中的什么親戚或者朋友,金大中因為我們被判了刑,所以找我們尋仇?
這倒是極有可能,可現(xiàn)在沒有辦法通知柳如月,只能寄希望于她回來的晚,趕在李剛發(fā)覺我出事之后再回去,這樣李剛就可以提醒她了。
車子在夜色中行駛,很快就出了市區(qū),道路開始顛簸起來。
“你們要帶我們?nèi)ツ膬??”張雅說道。
那老四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笑道,“到了自然就知道了?!?br/>
“你們這是綁架!”張雅說道,“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那老四一笑,“當然知道,我告訴你,我們就是干這活兒的,不犯法我們還不做呢?!?br/>
開車的是他們?yōu)槭椎哪侨耍柍饫纤牡?,“老四,你哪兒那么多話??br/>
老四這才閉嘴,笑瞇瞇的說道,“就是可惜了,這娘們兒真是挺不錯的,撈不著了,唉,可惜了?!?br/>
開車那人說道,“有什么可惜的,等拿了錢,你想找什么樣兒的,就有什么樣的,還愁找不上這樣的?”
看來他們是受雇于人。
“敢問幾位大哥,是誰指使你們來綁架我們的,反正都已經(jīng)綁了,好歹告訴我到底是得罪了誰,讓我們也心里明白些,別這么糊里糊涂的?!蔽艺f道。
那人冷笑了一下,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問那么多干什么?”
車子開了一會兒,已經(jīng)離開城市很遠了,終于在一家農(nóng)村的小院子里停了下來。
他們下了車,將我們也帶了下來,這幾個人帶著黑色的面罩,在黑夜里顯得有些可怖。他們推推搡搡的將我們推進了屋子里。
一進屋子,立刻就聞到了一股發(fā)霉的味道,看來這屋子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打開燈,果然里面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灰蒙蒙的,只有中間的地方有一個火爐,燒著一點火,帶來一點微弱的溫度。
他們將我們捆好,然后扔在了地上,為首那人十分謹慎,還在我們四周檢查了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利器之類的東西,以防我們逃脫或者自盡。
檢查完以后,他們就關(guān)上燈出去了,只留下我和張雅在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好冷啊?!睆堁哦叨哙锣碌恼f道。
的確,就穿那么點衣服,在這種地方,又是深更半夜,不冷才怪呢。
“可我被綁著,沒法把衣服給你啊?!蔽艺f道。
“我實在冷的不行?!睆堁哦叨哙锣碌木统疫@邊靠了過來,往我懷里擠。
“往爐子那邊靠?!蔽覍堁耪f道,“那邊能暖和一點?!?br/>
我們被綁著,沒法走動,只能一點一點往爐子那邊挪,不過好在效果不錯,爐子跟前果然就暖和了許多。
張雅的聲音也不那么瑟瑟發(fā)抖了,“他們到底是誰呀?為什么要綁架咱們?”
“我還弄不清楚呢?!蔽艺f道。
“?。 睆堁磐蝗话l(fā)出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同時迅速鉆進我的懷里。
“怎么了?怎么了?”我連忙問道。
“老鼠!老鼠!”張雅驚叫道。
我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一個碩大的黑影從地上飛速竄過。
我也嚇了一跳,我平時也比較怕這些老鼠蛇之類的東西,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也只能故作淡定。
“哎呀?jīng)]關(guān)系,它也是取暖的嘛,再說人家肯定是比咱倆先來的,是咱們搶了人家的地方?!蔽倚Φ?。
“我有點害怕?!睆堁耪f道,“這以前也就是在電影里看過,哪兒想到有一天真的被綁架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
“不至于?!蔽艺f道,“你沒聽他們說嘛,他們還沒抓到如月呢,就算要殺了我們,最起碼在抓到如月之前,咱們是安全的?!?br/>
“他們要抓的是你們,干嘛把我也抓來?”張雅帶著哭腔說道,“講不講道理呀?!?br/>
“你正好在,也看見他們了,他們肯定要抓你呀,萬一你報警怎么辦?”我說道。
“倒了血莓了。”張雅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該回來,不該留在這兒,哪兒受過這種罪呀?!?br/>
“這會兒說這種話,早干嘛去了?”我說道,“當初我也沒求著你留下來呀,是你非要留下來,不是為了那宋醫(yī)生么?要怨別怨我,怨你那宋醫(yī)生去!”
“都到這時候了,你就別說這種風涼話了?!睆堁耪f道,“趕緊想想咱們怎么逃出去吧!”
“我給我那個朋友打電話了,只是還不能確定他有沒有聽到電話?!蔽艺f道,“你也別那么悲觀,至少我們還有一點兒希望的?!?br/>
“你說你是不是傻?”張雅說道,“那種時候,你不打電話報警,給你朋友打的什么電話呀,那會兒他還睡著呢,能聽到個屁呀!”
“你知道個屁!他就是警察?!蔽乙埠敛豢蜌獾恼f道,“這可比打110報警強的多了。打110報警你不說清楚,人家還以為你打騷擾呢?!?br/>
“原來是這樣?!睆堁耪f道,“你干嘛那么兇嘛,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對我這么兇!”
“噓”我連忙示意她小聲,因為我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張雅這才安靜了下來,我仔細傾聽,聽見外面是那伙人的頭兒在和另外一個人說著什么,雖然很安靜,但他們似乎很小心,嘰嘰咕咕的說著,聽的不是很清楚,我只聽到說是明天應(yīng)該貨能齊活,到時候再付款。
“他們真的還要抓如月?”張雅小聲說道。
“柳如月什么時候回來?”我問道,“你知不知道?”
“明天早上呀?!睆堁耪f道,“晚上她還給我打了電話?!?br/>
我心里暗叫糟糕。怪不得他說明天貨能齊活呢,原來他也知道柳如月明天早上回來。
真希望柳如月有什么事給耽擱了,我心里暗暗著急,突然我感覺另外那人的聲音似乎是很熟悉,在哪兒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