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兩種方法
,武道通天 !
“我……我體質(zhì)就是好,習(xí)武多年,而且……可能是你下的藥份量不大的原因,所以我才能活下來。”江斌暗暗后悔,一直以為這個混蛋已經(jīng)死了,所以他也沒有仔細想想這些故事中的破綻。
“哼,你是什么意思,難道非讓我兒子死了你才滿意嗎?不錯,毒是你下的,你當(dāng)然是想讓他死了。”江勇昊也上前一步道,心想不是傳說這個家伙是個草包嗎,怎么看著不像啊。
“江叔叔!”凌天的臉色陡然一變,連空氣的溫度都好像是一下子就降了下來一樣,“我現(xiàn)在叫你一聲江叔叔,是沒有把你當(dāng)外人,你們心里打的主意我全部知道,但是我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得多大,如果你還是一口咬定我就是給你兒子下毒的人,那最后的結(jié)果我只能說請刑布司來定奪了,只是如果你這么選擇了,我敢保證你最后一定會后悔的。”
張紀(jì)聽了凌天的話也是暗暗點頭,他也想讓江勇昊就此收手,畢竟江斌的話里破綻太多,就算是不仔細揣摩,也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了,在浩風(fēng)國做偽證可是要流放的,如果搞到了那一步,那就算是皇上來了也要難做了。
“你……你……”江勇昊很清楚,通過剛才的兩輪對話,刑布司的張紀(jì)恐怕已經(jīng)就認(rèn)定了自己是栽贓陷害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從前的廢物,現(xiàn)在竟然這么聰明,而且牙尖嘴利,說話更是滴水不漏,讓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別你你我我的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張大人,如果現(xiàn)在讓我反駁他們的話,我相信您也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那就請您來說句公道話吧,我并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如果有人逼我逼的太厲害,我并不介意讓有些人流放三千里。”凌天轉(zhuǎn)頭向著張紀(jì)道。
“凌小侯爺說得是,大家同朝為官,如果只是一個誤會,那在下也樂意為兩位消除。”張紀(jì)也是聰明人,既然凌天已經(jīng)松了口,那馬上就把這一場官司說成了是誤會,這樣一來,最后不了了之也就算了。
“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我就是體質(zhì)特殊,中了修羅散之后,幾個時辰也死不了,你能怎么著,有兩人都看到了你想殺我,難道你說那趙無生和劉浩兩人都是故意栽贓陷害?凌天,我們?nèi)齻€人的身份都相同,憑你也值得我們?nèi)齻€人一起陷害嗎?”眼看著凌天就要逃過這一劫,江斌卻是有些不忿了,立刻一口咬死是凌天給他下的毒,況且自己還有兩個人做人證,說是凌天想要殺害自己。
“我且先不說你的兩個人證吧,因為一旦把他們牽扯進來,恐怕最后要讓刑布司判刑的人就多了,就先說你的體質(zhì),我覺得這事情很好驗證,我有兩個方法可以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張大人有沒有興趣一聽。”凌天呵呵笑道,早就知道這個家伙沒有這么容易放手的,但是你越不放手,最后你就越慘,本來他還想著要把另外兩個坑他的人也一起帶上,但是后來想這三個人都是皇上布下的棋子,雖然只是名義上來制衡凌斷風(fēng)的,但是也不得不放一下水,不然皇帝萬一真以為凌家要有所動作,那就是真正的麻煩了,而如果只是他們?nèi)以诘脑挘嵌际切∫馑迹灰实圻€沒有真正的疑心凌家,那就不會有什么大浪翻起來。
“既然小侯爺有辦法,那在下愿意聽一聽,如果可行,不妨一試。”張紀(jì)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江斌也太不知好歹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明擺著是陷害的事情,人家都已經(jīng)不追究了,你還想怎么著,一點兒都不知道進退,索性就賣給凌家一個人情,看樣子這個外界傳說的廢物小侯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日后的前途只怕比他的父親還要遠大。
張紀(jì)早就吃夠了沒有靠山的苦,此時看到江家不知好歹進退,而凌天卻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立刻就對凌天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感是。其實張紀(jì)也有辦法能用,只是凌天既然說了出來,那就不妨讓他一試,如果這次自己壓對了寶,日后也不至于總是被人欺負(fù)了,誰讓自己的官職在刑布司最小呢。
“呵呵,這個辦法其實很簡單,江斌口口聲聲說我要下毒殺他,而且修羅散還毒不死他,是因為他的體質(zhì)特殊,所以我想可以分成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我想試一下修羅散是不是真的毒不死他,也就是說看看他的體質(zhì)是不是真的特殊到了可以在修羅散下?lián)螏讉€時辰,我們可以把華神醫(yī)也請來,我看也不用幾個時辰了,就一個時辰好了,如果這個江斌能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不死的話,那就說明他沒有說謊。”凌天笑了笑,看了江斌一眼。
“你……你胡說八道!哪有把人命來當(dāng)實驗的。”江勇昊也大怒道,這方法如果真的用了,那自己的寶貝兒子也就徹底玩兒完了,“你這分明就是為自己找借口,就算是我兒子體質(zhì)特殊,又怎么肯給你試毒藥。”
張紀(jì)也是微微一愣,這倒是不好幫了,因為這方法的確是用不得,萬一用死了人,案子卻還是沒有進展,那不是自己的責(zé)任了嗎?
“那還有第二種方法嗎?”張紀(jì)問道,實際上是給凌天找臺階下。
凌天會意,知道張大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一邊兒了:“當(dāng)然有,我不是說了嗎,這兩種方法可以一起用,我先問一下,江斌既然號稱是體質(zhì)特殊,現(xiàn)在身上的毒都已經(jīng)大好了嗎,是不是跟從前一樣健壯?”
“那是當(dāng)然,區(qū)區(qū)的修羅散,我撐幾個時辰,還是傷不到我的根本的。”江斌到了這一步,也只好死撐了,只要不讓他親口試毒藥,什么都可以賴。”江斌到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已經(jīng)由不得他再退了,如果一退,那必然就會把他誣陷誹謗之罪坐實。
“那這樣就好辦了,你說我想殺你,所以才給你下毒,但是這話也只有騙鬼去吧,我本來不想把你證得太難看,正像是張大人說的一樣,現(xiàn)在我還是這樣的想法,你現(xiàn)在如果要反悔還來得及,在我說出下面的話之前,我還可以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你還是不肯悔改,非要誣陷我的話,那當(dāng)我再拿出這一個證據(jù)的時候,就一定要張大人制你一個誹謗他人,誣告他人的罪名,如果不能把你流放三千里,我一定會向上告御狀,你自己考慮清楚,還要不要讓我再往下說。”凌天昂頭道,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依我看來,兩家同朝為官,不必要非得把搞得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退一步海闊天空,江小侯爺要三思啊。”張紀(jì)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雖然他想要搭上凌家這條船,但是面子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哼,張紀(jì)大人,你是不是跟凌家串通一氣了,才一直勸我收手,我偏要告他,如果你敢循私枉法的話,我也一定會到皇上那里去告你。”江斌看著張紀(jì)說道。
“我張紀(jì)自入刑法司以來,從來沒有一案有過循私,如果小侯爺不相信,可以去查那些案宗,一樁樁一件件全都有記錄,相信皇上自有公斷,這就不勞江小侯爺費心了,”張紀(jì)沒想到自己想讓他好的一句話反而招來了不屑,自然不會有什么好心情,“既然江斌不愿意收手,那就請凌小侯爺說出你的第二個方法吧。”
“這個方法也很簡單,江斌說我給他下毒是為了要在比武的時候殺他,這一點極其荒謬,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凌天傲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