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撿了本邪書得了...
    ,好色嬸子 !
    一頓飯吃了一個(gè)多鐘,出來時(shí)胖嬸的腿都有點(diǎn)打擺子,幽怨的白了他眼,鬧得陳來虎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起來。胖嬸這口井的井圍那可都腫了些,吃得消一回,吃不消連接著弄。陪她到藥店買了酮康唑藥膏,又陪她到公共廁所抹了。
    等出來走了幾分鐘路,藥膏的清涼氣上來,才好受些。
    “你下回輕些使力,我那地方淺,可受不了你不要命的弄。”
    胖嬸幽幽的說,陳來虎就嘿笑:“我沒使多大勁,是你自己動(dòng)得厲害,你就知道你那門口腫了,就不說我這桿子頭還掉了層皮……”
    “不是吧?我咋沒瞧見,你可別嚇你嬸子。”
    胖嬸頓時(shí)緊張起來,這般寶貝的東西可用壞了,那可咋辦,這可得細(xì)水長流啊。
    “說笑呢,這又不是啥肉嫩的東西,隨便使使就壞了,你放心吧,只要嬸子能吃得消,一天弄個(gè)七八回都沒問題。”
    胖嬸推他把說:“就知逗弄你嬸子,你這驢玩意兒,就是一天兩回都受不了,還七八回,你把你嬸子當(dāng)母驢了?”
    “胖嬸比母驢可金貴多了……”
    陳來虎把胖嬸逗笑了,她說:“都說你是傻子,你咋左瞧右瞧都不像呢?”
    “我這傻病時(shí)靈時(shí)不靈的,我犯傻時(shí),胖嬸別把我推開就成。”
    “不會(huì),”胖嬸瞅著他突然想到樁事,目光一黯,“你安仁叔千般不是,也都過去了,他說啥都還給我留了快三十萬,而我跟他連個(gè)兒子都沒生下來,哎……”
    話里的辛酸,苦楚,讓陳來虎一愣:“要不這樣,嬸,你跟我生個(gè)就好了……”
    “呸,說啥呢,這要弄得全村都知道了,我這還能出門?”
    胖嬸老臉一紅,陳來虎就問:“等頭七過了,把安仁叔埋了,嬸子就回娘家?”
    “原是這么打算,陳金水逼得緊,要不回娘家躲一躲,那早晚得出事。現(xiàn)在借村委會(huì)的錢還了,他也沒把柄逼我,我在這邊也生活了十來年,就想著……”
    “不急著回去也好,嬸子的娘家人平時(shí)不幫忙,等安仁叔過世了,就上門來想讓嬸子快些回去幫忙做農(nóng)活,還想讓嬸子再嫁一回,好拿彩禮錢,有這樣的親戚嗎?”
    事都聽胖嬸提過,陳來虎有些忿然,胖嬸就嗯了聲說:“那先在村上住著,等晚些再想該咋辦。”
    說著話,就走到了鎮(zhèn)上的地?cái)偧小T龠^去幾十米就是班車站,這邊擺地?cái)傎u東西的都是從市里舊書市場批來的過刊雜志,或是挑擔(dān)的貨郎從各村里收來的一些古董物件,都不是啥大件,也都是篩選過留下來的。
    要真有值當(dāng)?shù)模寄玫娇h里讓文物市場那邊的掌柜看去了,這剩下的這些,十中八假,剩下那兩成也都是滲了水分的,像是拿民國的東西說是明朝的。
    還別說,這定江鎮(zhèn)上還就真有被騙的,還跑到派出所打起官司。
    陳來虎和胖嬸就是路過,他也沒想停下腳來瞧,誰知走沒幾步,陳來虎突然就不動(dòng)了,胖嬸回頭看他:“咋不走了,再晚就趕不上班車了。”
    “我先瞅瞅,嬸子你前面等我吧。”
    陳來虎盯著一個(gè)賣舊書的地?cái)偩团膊婚_眼了。
    擺攤的是個(gè)有些年紀(jì)的老頭,頭發(fā)都白了一半,從攤頭左邊正在開始收拾東西。看他盯著瞧,就說:“小兄弟,有瞧上的?我這快收擋了,你要有看上的,給你個(gè)實(shí)惠價(jià)。”
    地?cái)偵蠑[放的都是毛選毛語錄一類的老書,還有十多本的線裝書,瞅著大約是民國時(shí)的,好幾本連封皮都沒了,泛黃發(fā)灰,邊角都被蟲啃掉了一塊。
    陳來虎瞅中的是本大約有七八成新的線裝書,大約有半指厚,拿起來他就翻到封底看,眼睛炯烔有神。
    剛路過時(shí),突然間這整個(gè)地?cái)偠己谙聛恚瓦@本線裝老書閃著白光,那封底的地方還閃著些黃光,怕不是有什么玄機(jī)。
    “大爺,這本多少錢?”
    老頭看他拿起那本就笑:“你年紀(jì)輕輕也需要看這種書?”
    陳來虎一怔,翻過來看封面,頓時(shí)嘿笑起來。
    “《春事錄》?大爺,這不是春宮圖吧?”
    “是不是,你翻開來瞧不成了?”老頭笑著說,“你要真想要這書,我也不獅子大張口,二百就成了。”
    旁邊就有人笑:“老劉,你這是想錢想瘋了吧?就那本偽書還能賣二百?小兄弟,我跟你說,就那上頭的東西,你隨便買本生理衛(wèi)生都比它強(qiáng)。”
    老頭不理他,看陳來虎皺著眉,怕他打退堂鼓,就說:“一百五,小兄弟,你看這書可是線裝書,絕對的民國貨,我這快要收攤了,你也給我收個(gè)好尾成不?”
    陳來虎眼睛凝神一看,就見那封底的黃光慢慢的縮小,變成個(gè)正方形的模樣,還有些厚,好像對折過,邊角有些齒痕似的東西,再專注一瞧,就看出是郵票來了。
    伸手往封底撫摸了一下,確認(rèn)是有夾層后,陳來虎打算賭一把,一百五也不算多貴,這書不會(huì)無緣無故的發(fā)光。
    “還能再少些嗎?我還得留些錢坐車回村里,給個(gè)整,一百吧?”
    老頭皺眉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一拍手說:“一百就一百吧,算是跟小兄弟交個(gè)朋友。”
    陳來虎摸了摸口袋,招手將胖嬸喚過來給了錢,就拿著書迫不急奈的走到旁邊一個(gè)文具店里買了把美工刀,小心的將封底一邊給劃開。
    “來虎,你這是干啥?一百塊錢買的書就這樣劃爛了?”胖嬸心疼的說。
    她才從苦日子里過來,這錢還得論毛的花。
    “沒啥,我瞧瞧這里面是不是有夾貨……”
    說著,就伸出手指夾著一張淡黃色的東西來。
    “這是郵票?”胖嬸稀奇的想拿手摸。
    陳來虎忙擋開她,能發(fā)光的都是好玩意兒,這郵票光用看的就知道是有年歲的了,也不知是誰放在這本《春事錄》中的,藏得這樣好,想必價(jià)值不菲。
    將整版郵票攤開了,大約有四十張的樣子,上面畫著條龍,上頭右邊寫著大,左邊寫著清,中間右邊是郵政局的繁體字,左邊是五分銀,中間那條龍的上下還寫著英文。
    整版郵票是從中間沿齒線折成對等的兩部分,沒有傷到郵票的票面,而從新舊來瞧,至少有九成九新,陳來虎將郵票按原來對折的地方折好放回書中,又翻了幾下書,就瞪大了眼,快速的翻了一遍。
    整本書說的都是房事上的東西,大約有七十二張圖,按書里說的就叫行房七十二式。
    每張圖都在下方有詳細(xì)的注解,在前面敘言的部分,還提到有所謂的七大兇器,十大名器,判斷標(biāo)準(zhǔn)都在最后的附錄有說明。
    胖嬸湊頭瞧了眼,就滿臉通紅,啐了聲說這是啥玩意兒,花一百塊買這東西。
    陳來虎嘿笑聲,將書收好,跟她去搭班車回村。
    到村里,胖嬸就匆忙的趕回家去了,快到飯點(diǎn)了,那些在田上干活的人又要過來守夜,可得趕緊將飯給做好,陳來虎也趕回家去了。
    趙秀梅在灶房里做飯,看他回來,剛要叫住他,就看他往他那屋里鉆,擦了把手追過去。
    “你下午跑哪去了,陳金水那邊說陳黑狗破相了,要咱家賠錢,你爸讓你回來就過去陳金水家給人家道歉去。”
    “我不去,我還有事……”
    “你這孩子,服個(gè)軟,咱家能少賠不少……”
    趙秀梅說著就犯愁:“陳金水說至少得賠十萬,咱家哪有那個(gè)錢,你爸說大不了跟他拼命,我怕你爸出事,你就去道個(gè)歉也不成?”
    陳來虎看母親一臉愁容,就說:“賠他個(gè)王八,黑狗先動(dòng)手的,這說起來他家也沒理,憑啥要賠他?娘,你就放心,他要來硬的,我有辦法。”
    “你有個(gè)啥辦法?”趙秀梅這愁了一下午了,聽到他有辦法,就眼睛亮起來。
    “有辦法就有辦法,娘,你別操心了。”
    陳來虎將她往外頭趕,趙秀梅就哎哎的倒退出去,搖頭進(jìn)灶房去做飯了。
    陳來虎記得家里有本集郵的書,還是堂姐陳冰梨去外地讀書前留下來的。在床尾翻了一陣,就將那集郵的書翻了出來。攤開放在床上,就找清朝郵票那幾頁。
    “我靠!”
    陳來虎眼睛瞪得老大,看著書,上面說這郵票叫大龍五厘銀,是總稱的大龍郵票里最貴的。這要細(xì)分起來還有薄紙厚線的分別,但最少一枚都要八千到八萬之間。
    就按最便宜的八千來算,這四十枚大龍五厘銀都價(jià)值三十多萬。
    陳來虎激動(dòng)得手都抖了起來,胖嬸的錢他不想拿,不代表他不在乎錢,幾十萬對陳家來說絕對是個(gè)天文數(shù)字,這些年光為他治病都花了不少錢,要陳金水硬要他家拿錢來賠,他家只有將這院子給賣了。
    “我草,草,草,草,草……”
    陳來虎興奮的在屋里亂轉(zhuǎn),低頭捧著《春事錄》又親又摸,突然想到這郵票要變現(xiàn)的話,得找誰?
    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去縣里的文物市場走一趟,那邊有幾家集郵的門店。
    將那《春事錄》翻了幾遍,就心里一激蕩,跑到胖嬸那邊去了。
    她還撅著屁股在招呼人,看他過來,就是一愣,被他使眼色叫到后頭臥房,門一關(guān)上,就知他要做啥,心想這白天在鎮(zhèn)上還沒弄夠?可是……
    哪由得她多想,褲子往下一拉,陳來虎就摁住她那雪嫩的肥臀瞅了半晌,有點(diǎn)失落的歪歪嘴。
    “你弄啥,外頭都是人呢,別鬧。”
    胖嬸扯著褲子要起來,陳來虎見脫都脫了,哪能做無用功,就掏出鳥桿子在她臀上磨了起來。
    半軟不硬的,就夠胖嬸喝一壺的,那溫度,跟在灶臺下放了半天,燒得滾蕩的竹竿,往她那臀上一擺,她心頭就亂起來。
    被陳來虎這幾日鬧騰,弄得她心頭癢得厲害,索求也不知不覺變多。
    想是以前壓抑太過,現(xiàn)在一但有了釋放的地方,那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泄千里,一發(fā)不可收拾。
    磨得幾下,鳥桿子膨脹得快要爆炸,也不管胖嬸這下邊腫痛,雙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直接將她抱起來。
    “來虎,你這是做啥?”
    胖嬸雙腳亂蹬著想要踩地,可腿被陳來虎抱住,哪能碰得到。
    陳來虎就嘿笑聲,按那《春事錄》中寫的,鳥桿子往胖嬸那桃源深處一捅,抬著她就上下起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