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寒冬臘月打鄉(xiāng)長
    ,好色嬸子 !
    敲著結了薄冰的河面,又拿魚竿的尾巴砸開個破洞,沒敢再往前走,陳來虎蹲下身就將魚線放進洞里。一到這十二月,小河就結成冰,每年都有人想要從河里過對岸,而掉到河中去的。
    寧愿想走捷徑也不愿意繞路跑,那就這下場,到這年前的十多天,這河更是鋪滿了冰,就跟那像是撒了一堆的白鹽似的。
    河邊的幾棵老柳樹也都全枯掉了,就剩下些枝干,在那里挺著,等著春天到了再發(fā)芽。
    想吃幾條新鮮的野鯽魚,就跑過來搞個冰釣。
    拿個馬扎坐著,掏出包煙抽出根點燃了,手里還抱著個曖水袋,這是蘇燕子幫他準備的。
    這小妮子越來越人性了,那胸好像也越來越大了。
    瞧了下手機,看上邊還有慕容嫁衣的短信。想著慕容嫁衣又讓他去城西小院學手藝,他就不耐煩,那李浣花簡直就不是個人。
    說她是老妖婆,那是贊美她了,她比那黑山老妖還恐怖,跟那地獄里的惡魔犬有一比。
    那些慕容家的小師傅被她榨得皮包骨頭的,連慕容嫁給找的男公關,都去了不到三天就跑了。
    寧愿不要錢,也不想跟李浣花有啥關系。
    倒是鐵家的事,慕容家擺平了。
    鐵流花他老子本來就不在意李浣花,失蹤就失蹤了,就是陳來虎他想報仇,鐵流花那中鐵砂彈的地方,把他那奶、頭給打沒了一個。
    這真是奇恥大辱啊!也不知慕容家有什么神通,竟然這事也被他們給搞定了。
    這讓陳來虎都覺得他們家有點可怕了。
    再就說壯陽藥上市的事,這做成了保健品,果真是好賣。主要是療效好,一下就打開了整個省的市場,全國也慢慢有了銷路,陳來虎這躺著一個月都能賺個一兩千萬,王藥王也樂得嘴都合不攏。
    這才是剛上市,要等到全面鋪開了,那還得了,那不得賺個數錢數到手抽筯?
    瞧著魚線動了下,陳來虎就一拉,就瞅一條白鯽魚被拉上來,在那蹦跳著,他拉到懷里,將那魚鉤取了就扔到魚簍子里。
    這在大冬天的要燉個鯽魚湯,那別提有多美味了。
    腦中又在想著蘇燕子,她昨晚說想懷個娃,陳來虎差點沒嚇得從床上摔下來。這才十八沒多久,你就想懷個娃,我還沒做好當爹的準備呢。
    蘇燕子跟著就說要把套套給戳破,陳來虎揮起手掌在她屁股上來了好幾下。
    嘖,這女人就不能太慣了,一慣就得有毛病。
    這會兒,魚線又動了,吊上個小王八,得,讓娘切些碎肉,把這王八也給燉了吧。
    待了兩個鐘頭,陳來虎就收起魚竿魚線馬扎,提著魚簍往家里走。
    這快到楊家院子的時候,突然從后頭竄出個影子,差點把他嚇出心臟病來。
    “我說小蘭,你不嚇人會死嗎?次次都這樣……”
    “我,我不是想嚇你,我這肚子疼,這是要沖去醫(yī)務室……”
    說完,丁小蘭就抱著肚子往村里跑。
    陳來虎搖頭,徐二愣子那屋子歸她了,她也住回去了,可有時候還會過來。以前是他在那村后頭的斜道那瞧她的好,現在呢,是她在這邊等著堵他,讓他沒事就來喂她個飽。
    回到家里,在樓下就讓趙秀梅把魚理一理,一共就五條,個頭都不大。
    “你別坐冰面上,去年二狗子不從上面掉下去了?你這要掉下去,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趙秀梅叮囑他說,陳來虎就嘿笑:“我能跟二狗子比,他那傻德性,噢,對了,我爸說咱家這墻外頭要畫個標語?”
    “飼料廠那邊的人跑過來說的,說咱家這側邊的墻面空著也是空著,他們畫個標語,給咱家兩百塊錢……”
    陳來虎搖頭:“不畫,畫了難看,兩百塊錢就想畫,他當咱家是叫花子啊?”
    “不畫就不畫,回頭我回絕他。”
    趙秀梅現在瞧這兒子越瞧越是歡喜,長得帥氣,個頭高,這都快趕上陳風波了,要能超過更好,還會賺錢,又本事。聽說不咋上課,這模擬考還考了全年級前二十,這就是個腦袋沒壞的也比不了啊。
    這還真得感謝那個老和尚,趙秀梅就想要不哪天讓陳來虎去找找,看能找得到不,要能找到,就給人家布施個啥的,要有廟就給點錢讓人家修一下。
    “也沒留下個啥出家的寺廟,這種游方和尚,講究的就是緣法,這哪能隨便找得到。”
    陳來虎洗好手,就瞧蘇燕子站在樓下,在那咬著嘴唇瞧自己。
    肯定又是在想那懷小孩的事,他就繃著臉走過去,拉著她上樓。
    在樓道里,就掐她屁股:“讓你瞎想,這成天就想著小孩,你瞧瞧你,你這都多胖了,要懷上了,還不變成小母豬了?”
    “你才是小母豬。”
    蘇燕子紅著臉啐了口。
    “小母豬我也喜歡……”
    壓著她在樓道里就親,手往她棉襖子里摸去,她扭來扭去的,就是一副不想讓他得逞的模樣。陳來虎更是放肆,心想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裝個啥。
    手往她腰上一環(huán),拉著她靠近自己。
    “你別亂摸了,陳叔快下來了。”
    一想,這倒是,陳來虎才收回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現在饒了你,等晚上要你求饒。”
    蘇燕子呵呵地笑,傻不愣橙的。
    她好像智商比遇到陳來虎前掉好了幾個層次,直接快跟陳來虎病好前的模樣一樣了。
    來到樓上,就先在房里換了衣服,外面穿的棉襖子太厚,這到了家里,有院墻擋著風,換成薄一些的,也方便做事。
    “剛慕容老師又打電話來了,問你要再不去的話,她就……”
    “就啥?她還敢啥來著,”陳來虎盤著腿坐在床上,讓蘇燕子靠過來,把電視打開,“我學不學那是我的事,還敢威脅我,哼,小心到時我一把火把她家給燒了。”
    “你別說狠話,你……”
    抱著陳來虎想幫慕容嫁衣說幾句好話,就被他的手給摸得渾身一軟。
    “還有,好像鐵流花他二叔來村里了……”
    “嚇?”
    事都過去兩個多月了,那鐵一樹跑過來做啥?
    “他來咱家找陳叔,陳叔沒理他,他就說事情雖說被遮掩下來了,可這事沒完,他想通了。鐵流花的傷是一輩子的傷,這事情得讓陳家人給個交代,然后他就去村委會了。”
    陳來虎瞧著這天色還早,就將手從蘇燕子胸前抽回來,摸了包煙,下樓去村委會。
    “挺不錯啊,聽說你們陳村發(fā)財了,行啊,就靠著種藥草都能發(fā)財,也不打算跟咱們繡湖鄉(xiāng)的合作一下?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一個瘦高個中年人在那陰陽怪氣的說話,陳來虎在外頭就聽到了,隔著窗一瞧,就知道他是鐵流花的二叔紅河縣繡湖鄉(xiāng)的鄉(xiāng)長鐵一樹,讓他微微吃驚的是他身邊還站著韓凌山,他跑過來做啥。
    路佳的事沒把鐵流花關起來就不錯了,她跟你女兒韓彩仙是閨蜜,你不幫路佳,你還過來幫鐵一樹站臺?
    就瞧衣玲一臉冰漠的坐在那里喝著熱茶,至于鐵一樹和韓彩仙手邊的茶,早就涼了。
    “你們說說這事,沖到家里行兇,還開槍傷人,事情就說算就算了?這還是不是法制社會?”鐵一樹高著嗓門說,眼睛在往衣玲身上瞟。
    衣玲啥來頭他也知道,可鐵家在紅河縣勢力大,他也不怕她這個黑水縣委書記的親閨女。
    “是該好好處理,至少道個歉,給人家一個交代嘛。”
    韓凌山開口了,看著是打圓場,其實是幫著鐵一樹說話,想讓陳村服個軟。
    “韓叔,你這話就不公道了,路佳被鐵流花綁起來,打得遍體鱗傷,我救她出來,怎么了?還要我道歉?你還是不是咱黑水縣的人,幫著紅河的人說話,你這官是越做越回去了嗎?”
    陳來虎推門進來就不客氣的先說得韓凌山臉一紅,才看著鐵一樹說:“娘批的哪跑出來的娘兒們,不好好在繡湖待著,跑到陳村來賣騷?難怪一進門全是狐貍味!你別以為這事就算了,我明著告訴你,黑水的地界,鐵流花要敢踩進來,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啥叫王霸之氣,這就是王霸之氣,陳來虎囂張的氣焰連韓凌山都是一愣,仿佛現在才認識他似的。
    這話連陳風波都不敢說吧,他哪來的底氣?
    “小王八蛋,你他娘再說一次!”
    鐵一樹也不是吃干飯的,鐵家人在紅河,特別是繡湖橫行無忌,從來就只有他罵娘,什么時候被人指著罵過娘了。
    “你耳朵聾是不是,我他娘又不是應聲蟲,你聽不見關我屁事,話我就摞這兒了,你現在給我滾!”
    鐵一樹不禁大怒,上來就要扯陳來虎的衣領。
    韓凌山眉毛一跳,就看鐵一樹被陳來虎掐住胳膊,一個背摔,砰地一下摔倒在地,跟著他就一拳打在鐵一樹的臉上,把他眼都打青了。
    “來虎,你這是做啥,你瘋了!”韓凌山大驚失色。
    “大家都看到的是他先動的手,我總不能被他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