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戰(zhàn)牧
    ,修真美利堅 !
    隨著張誠和說書道人拋磚引玉,涼亭內(nèi)外不時有人開始表演各種法術或者功夫,直至一個家伙將寶劍整個的塞到嗓子里,張誠身邊那位忍不住吐槽說:“大蛇丸這招很帥啊。”
    張誠贊同:“是啊。”
    金山派的弟子適時的來換了熱水壺和更多的干果盤。上面居然有伊拉克蜜棗,張誠吃了一顆,居然是正宗的,張誠吐槽說:“果然美國打伊拉克是為了伊拉克蜜棗的說。”
    張誠身邊那位說:“那是因為伊拉克還沒打完呢,石油都讓中國公司給簽走了的說。”
    遠處,一個金山派的女弟子彩云騎著一只大黑熊、牽著一只小黑熊路過……
    張誠:“遛熊真帥啊!”
    “是啊,遛狗弱爆了。”
    張誠呲牙,也沒想太多,人家養(yǎng)熊你也養(yǎng)熊跟風就落了下乘,可惜美國沒有野生的熊貓。
    又在加州農(nóng)場住了一晚,第二天金山派掌門的壽宴過后,張誠吃了一頓飽的就離開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另外就是教廷那邊在加州搞事——梵蒂岡的某個紅衣主教打電話來希望張誠去薩克拉門托附近的一家修道院看一下。
    期間張誠還收到了凱瑞做的電影計劃書和電話,凱瑞的處女作已經(jīng)選好了角色——和他們的經(jīng)紀人都打了電話,訂了片酬和檔期。道具和器材、包括場地絕大部分都可以租借,這就是好萊塢的好處。
    整部戲凱瑞做出的預算是一百六十五萬美金,大部分是演員的薪水和租借費。凱瑞還拉了一筆贊助,不是錢的贊助,而是來自墨西哥摔跤聯(lián)盟的,為了推廣墨西哥摔跤這種運動,墨西哥摔跤聯(lián)盟決定派出聯(lián)盟內(nèi)的比較有個性有人氣的選手去客串。
    不過凱瑞想從中國也拉一筆贊助的計劃失敗了,雖然凱瑞找到了加州洛杉磯的孔子學院,但是孔子學院表示。他們沒這個預算。大家都知道孔子很窮的,他的錢都建了網(wǎng)站。
    片中凱瑞給自己的角色定位是舉牌女郎——臺詞都沒一句,真正的花瓶,不過在片中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場次第二多的女配了。
    張誠聽過之后。將兩百萬美金撥到凱瑞新公司的賬戶上后,在電話中說道:“那真是要恭喜你第一次上鏡了。”
    凱瑞:“最近一直想拉中國投資,在中國一些論壇上也轉了一圈。為什么在中國論壇上大家都在討論學習挖掘機哪家強的問題?”
    這事真說起來和張誠還有些關系的,張誠:“你知道最近美國在中國招收技術移民興建南加州運河工程,中國大量的挖掘機人才都移民美國了。造成了中國市場的挖掘機人才短缺,現(xiàn)在會挖掘機的都是月薪上萬,加上可以技術移民,比名牌大學畢業(yè)還吃香。”
    兩百萬美金對一部低成本電影來說不算少,看看大片數(shù)千萬美金的宣傳費就知道了電影兩極分化還是很嚴重的。
    薩克拉門托的修道院還是要去看看的,那紅衣主教電話里語言含糊。反而引起了張誠的興趣——莫非是圣女修道院什么的,豈不是發(fā)達了。
    到了修道院,張誠才開始失望,不是沒有修女,而是這里的修女平均年齡都過了四十。主持這里的神父叫安東尼。是個看著不怎么像神父的人——張誠看這家伙過于魁梧和兇狠了,倒像是個打手。
    安東尼言辭閃爍的對張誠介紹說:“您知道,以前的修道院也附帶軍事功能。”
    張誠:“實話實說就好。”
    安東尼:“事實上,梵蒂岡在這里注冊了一家保安公司。”
    張誠一聽就明白了:“雇傭兵?”
    安東尼:“是保安,保安。您知道,梵蒂岡的瑞士雇傭兵就是個樣子,在美國危險無處無在。去后面看看我們的士兵。”
    只是去看看的話張誠沒意見:“好吧。”
    轉到后面。大約四五十個壯漢正在全副武裝的做戰(zhàn)術配合訓練,訓練中教官和士兵不斷地高喊著口號:“逃跑的是恐怖分子,站立不動的是訓練有素的恐怖分子。”
    穆斯林不一定是恐怖份子,但恐怖份子一定是穆斯林。在這個前提下,保安們的口號真是司馬昭之心啊。
    安東尼邊走邊介紹說:“這里士兵和教官都是為了信仰來到這里的,直系親屬三代以內(nèi)沒有穆斯林信仰。絕對忠誠可靠。士兵們都有三年以上的從軍經(jīng)歷,教官們則至少在戰(zhàn)場上生存了五年。”
    張誠問道:“你呢?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也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
    安東尼咧嘴一笑:“大人真是慧眼如炬,我在中東做過八年的隨軍牧師。”
    張誠:“可是我記得隨軍牧師是非戰(zhàn)斗人員。”
    安東尼大笑:“在戰(zhàn)斗一線,哪有不參與戰(zhàn)斗的非戰(zhàn)斗人員。在那里婦女小孩轉眼間就能變成恐怖分子的肉彈——炸彈和子彈分不清誰是非戰(zhàn)斗人員。士兵們喜歡我,不僅因為我是主的仆人,事實上我經(jīng)常帶著他們沖鋒。”
    張誠一指正在訓練的保安:“他們的口號也是你教的。”
    安東尼:“是的,這是八年中用無數(shù)小伙子們的血和生命得到的教訓——非常深刻。前些日子,大約是過了圣誕節(jié)之后,梵蒂岡教廷收到了恐怖份子的威脅信。”
    張誠在地上撿起一根換掉的廢槍管,隨手捏碎了,展示了一下力量后說:“我想說的是,我暫時還用不到保安。”
    安東尼倒不是很介意:“沒關系,他們也許會走上中東或是其他什么地方的戰(zhàn)場,為主的榮光而戰(zhàn)。”
    張誠很快戳穿了這一點:“如果是為了梵蒂岡打下一塊領地的話,到時候算我一份。”
    誰都知道梵蒂岡對土地的渴望,這又是一個新圣人出世的年代,要是梵蒂岡沒想著做點什么,那才叫奇怪呢。
    張誠點上一顆煙,問安東尼:“你在中東問題上了解的更多,你說,伊斯蘭國(isis)能成立嘛?”
    安東尼意味深長的說:“這可不是他們能說了算的,這件事情上,梵蒂岡都比他們更有發(fā)言權。”
    張誠:“我只是覺得很多青年人吃飽了撐的然后去參加他們的狗屁圣戰(zhàn)。”
    安東尼:“有一種生物,叫做間諜,沒有他們,我們就不知道拉登住在哪里?就不知道奧拉基住在哪里?還有句話是將一棵樹藏在森林里是最好的辦法。相對來說,人員的話,他們在當?shù)卣心嫉降倪h比國外投奔去的要多得多。”
    張誠問:“現(xiàn)在大家你炸我也炸的,這里面誰知道誰是‘自己人’要是炸錯了呢?”
    安東尼:“算他倒霉嘍,既然做這行,就要有這個覺悟。”
    聊了一會中東問題,安東尼看看手表:“我和一個教友有個約會,要不要聽一聽我的業(yè)務。”
    張誠:“好啊,我會保密的。”
    安東尼帶著張誠來到告解室,對面早就有人等著了,等這邊安東尼和張誠進來,對面一個女聲問:“神父,你來了。”
    安東尼:“是的,孩子,我來了。”
    “退伍后這幾年我的生活一團糟。自從被埃德加那個滾蛋強奸后,我的生活就被他毀了,我的男友因此和我分手……”
    絮絮叨叨的聽完一大堆后安東尼說:“孩子,既然他用‘槍’‘射’你,你也應該用槍射他。”
    “謝謝你神父,我知道了。”
    趁著這個妞離開教堂的時間,張誠也坐上車準備離開,還沒發(fā)動起來沒想到安東尼也開了一輛車出來,在張誠的跑車邊停下。
    張誠:“你出去做什么?”
    安東尼:“當然是去看埃德加那個混球怎么死。你別說你不想看?”
    張誠:“當然想看,街頭槍戰(zhàn)我是很向往的。”
    美國怎么能沒有街頭槍戰(zhàn)呢,是不是,雖然張誠還不是那種為了看槍戰(zhàn)可以夜間深入底特律市區(qū)的主,不過知道要發(fā)生在身邊的槍戰(zhàn)那還是不介意去看一下的。
    安東尼:“那好吧,跟我來。我知道埃德加這個混球在哪,這個時間,應該在硅谷做他的保安主管。”
    張誠:“你好像恨這個埃德加?”
    安東尼:“他是穆斯林,這個理由夠了嗎?”
    張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