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追白馬燕萍磕蘇青 蔑色蟲姚遠整鄺烈2
最醒目的是書桌正上方的墻上,豎貼著一張二尺多長一尺多寬的條幅,沒有裝裱過,用毛筆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下邊還有小字:大丈夫須有三忍,容人之忍,克己之忍,對敵之殘忍。應(yīng)姚遠所托,蘇青草字。旁邊還蓋著一枚紅色的人名印章。
待姚遠回來,燕萍才在沙發(fā)上坐下,姚遠問燕萍要不要茶,燕萍搖頭,姚遠遂給燕萍倒了杯白水,自己則沏了杯茶,卻坐在了書桌前的方凳上,面對著燕萍,問道:“你來有啥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嗎?看看同學(xué)非得有事嗎?”燕萍反問道。
“呵呵,有啥好看的,過兩天就開學(xué)了。”姚遠說道。
“那不一樣,上學(xué)見你那是普遍性,放假見你這是特殊性,你哲學(xué)不是學(xué)得挺好么?”燕萍又是個反問。
“*****,你不會是來跟我探討哲學(xué)的吧,怪嚇人的。”姚遠道。
“嘻嘻,你還會害怕呀?南關(guān)一中的尖子生,校霸竹林七賢。”燕萍這話,也不知道是褒還是貶,倒都是事實。
姚遠無奈,只好摸出一棵煙來點燃,掩飾一下。
“咦,你敢在家里抽煙?”燕萍又是一個問題。
“那有啥不敢的,我家比較民主和平等,崇尚自由。”姚遠這淡簡直扯到了火星上。
“知識分子家就是不一樣,我哥上高中的時候抽煙,還不是在家里,被我爸發(fā)現(xiàn)了,美美的一頓打。像你家這樣自由的,還真是不多呢。”燕萍有些感慨了。
“呵呵,這也是普遍性和特殊性罷了。”姚遠接道,心想你知道個屁。
“切,詭辯,聽說你穿著大襠褲堅定不移地抵制過精神污染,這在哲學(xué)上應(yīng)該咋解釋呀?”燕萍居然連這樣的陳年往事也知道。
“這應(yīng)該解釋為你對別人操心過度,容易提前衰老。”姚遠知道,小半年來燕萍對自己青睞有加,一定是打聽了不少自己的歷史,培英中學(xué)里過去一中的孩子太多了,自己那些個赳赳壯舉,想瞞也瞞不了,但是姚遠對燕萍的這種做法和做派,終是不大喜歡。
“嘻嘻,你不用擔(dān)心,你的那些英雄事跡,不用費啥心思打聽,過去一中的人,沒人不知道你,好多人還知道有個江燕。”燕萍說完,直視著姚遠,等著看他的反應(yīng)。
“你關(guān)心的太多了,有點兒不禮貌了,你知道嗎?”姚遠突然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冷冷地說道。
“嘻嘻,生氣了?我問你,你老是不理我,是不是因為江燕?”燕萍居然還敢往下問。
“這跟江燕沒有關(guān)系,咱倆就不是一路人,簡單做個同學(xué)挺好,說別的沒意思。”姚遠的態(tài)度很明確了。
“有沒有意思以后再說,時間長了才知道,量變的積累,總會引起質(zhì)變。”燕萍信誓旦旦。
“得,得,明跟你說吧,咱倆不可能,就算沒有江燕也不可能,就都別浪費感情了,好不好?”姚遠再次明確了態(tài)度。
“不好,我喜歡的,我一定會得到,我不相信我沒有江燕漂亮,感情是不是浪費,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燕萍似乎在針尖兒對麥芒兒。
“操,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對這樣的女孩子,打不得,也罵不得,姚遠簡直快沒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