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
lebua,曼谷時間21:05,夜甫始。
第二高塔在野性的東南亞城市爍爍發(fā)亮,盛開如明珠。
披著長發(fā),身穿白裙的年輕女孩站在五十六層河景tower的高級套房內(nèi),臨窗俯視湄南河沿邊金光閃閃的大小廟寺佛塔,直到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男人發(fā)生聲響,才轉(zhuǎn)過身,恭敬走過去,彎□坐在地毯上,纖臂撐在扶手上,揚起略顯幼嫩的臉,柔順的貓兒承歡主人一樣,聲音嬌細卻清晰:
“方叔叔。”
半醉微醺,方應(yīng)貴放下手里的紅酒,把女孩的臉抬起來。
本來就是個身光頸靚的美人兒,五官比那老情人年輕時還要標(biāo)致三分,經(jīng)歷了一場牢獄之災(zāi),收斂了輕狂和傲慢,從驕公主打回到小丫鬟,學(xué)會了低聲下氣,柔弱無骨,更加勾魂,又懂得了如何放□段取悅和承歡,哪個男人能抵得住。
虞嘉妃為了救這女兒,無所不用其極,找他痛訴若不是聽他說辭,投資入伙進那個無底洞似的項目,也不會跟家人鬧翻,更不會被丁志豪發(fā)現(xiàn),弄成現(xiàn)在局面,又哭訴丁婕可能是他骨血。
半脅迫半求情之下,方應(yīng)貴妥協(xié)了,撥出一筆錢,又托了一些人脈關(guān)系,瞞著老婆,偷偷給丁婕擺平了那起官司。
事后倒沒有真去做親子驗證。拿錢托人幫忙,就是想到此為止,從此免了老情人再哭擾。
驗了若是父女?那多麻煩。
沒想到這女孩比起當(dāng)年的虞嘉妃有過之而無不及,知道丁志豪把產(chǎn)業(yè)悉數(shù)交由家姊,自己和媽媽在丁家都站不住腳,在學(xué)校徹底也敗壞了名聲,一不做二不休,搬出丁家,辦了休學(xué),識時務(wù)地纏上自己。
丁婕的目的很簡單,要爸爸,或干爸。眼看方應(yīng)貴是沒膽量多認個私生女回家了,那么,干爸也勢在必行。
有的男人終其一生喜歡無數(shù)個女人,可是喜歡來喜歡去,其實都是一個模子。例如方應(yīng)貴,就愛虞嘉妃這款,眉眼楚楚,口鼻含香,一抬頭一舉足,都寫著個嬌字,刻進了骨髓一樣。
他幾十年如一日的風(fēng)流,年輕版的虞嘉妃站在眼前,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他也新鮮這女孩的大膽,明明知道自己跟她親生老媽有幾腿,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是他的血緣生父,為了前途,什么都豁出去,也值得欣賞。
丁婕大膽的還在后面,見方應(yīng)貴沒什么反應(yīng),趁著他公干,偷偷跟到了泰國。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纖纖弱質(zhì)不遠萬里飛來,在酒店大堂內(nèi),眼巴巴等了自己三天,哪個男人能說個不?
炎熱的性|愛國家,公務(wù)得閑,太適合炒飯。
那天,方應(yīng)貴帶著丁婕去siam paragon購物完,回酒店,給她安排在樓下的河景房住下。
晚間泰國客戶心血來潮,在私人地下莊園搞了個轟趴,他帶著以女秘身份的丁婕出席。
派對上,一名來頭不小的東南亞大客戶看上了這株落難的華人小花。
這名越裔美籍的客戶姓dang,中文譯鄧,據(jù)說是為近年幾場局部戰(zhàn)爭提供軍火的幕后商客,跟方家并沒生意上往來,應(yīng)該說,方家的華泰,遠遠夠不上級別跟這客戶搭上邊,一根毛都摸不上。當(dāng)日那也是其中一名客戶牽線搭橋,才會有緣碰個頭。
滿臉橫肉,油光粉面的矮小越南男人,一股子粗獷氣,穿著花襯衣,露出兩條精干黝黑的胳膊,臉孔上早年黑道背景落下的兩道疤,觸人眼目,被風(fēng)霜染得看誰都像要生吞活剝的神色,在望到長發(fā)白衣的丁婕一瞬,扒開身邊蜜色肌膚,翹臀鳳眼的party lady,眼神半刻不落地盯住目標(biāo)。
眼光犀利又識時務(wù)的方應(yīng)貴掐熄色念,舍小家顧大家,將嘴邊的這塊嫩肉牽到對方面前,大力引薦。
丁婕在這個相貌粗俗得近乎丑陋的男人身上,燃起了希望,十八般武藝,無一不施展。
她不會像舞會上的女郎,玩把酒潑到男人腿上,然后彎腰送出乳-溝,迷蒙著雙眼的那套,更不會端起昔日的冷艷高貴范兒。她安靜坐在哪里,等著獵物的迫不及待,主動來襲,然后用英語垂頜柔聲:“我的名字是lily。”
dang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刀疤臉一瞬間溫和下來,嘎著沙啞喉嚨,把她的手舉至唇下:“噢,純潔的中國百合。”
第二日,dang在 lebua訂下長期房間,空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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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電話響起來,方應(yīng)貴收回手,接線說了幾句,掛下,摸摸女孩經(jīng)過花瓣浴后柔軟如絲緞的秀發(fā):“要是不愿意,叔叔去找dang”
話沒說完,丁婕咬唇,忙阻道:“我愿意,方叔叔救了我,我什么都愿意,我不愿意您為難。”
方應(yīng)貴心里罵:小婊-子,見到那軍火販子財大氣粗,早就撅好了屁股等著上!還裝什么逼良為娼的可憐模樣!表情卻是一派憐愛,又撫了撫女孩脂粉不施的水嫩臉頰,惋惜:“真舍不得。”
丁婕遲疑了會兒,把他的手引過來,放在頸圈,往下移,最后停在隆起的乳峰上,圍著外緣,輕柔打轉(zhuǎn),繼續(xù)咬唇:“方叔叔對我的好,我不會忘記。我想先報答方叔叔。”
目前還不能過河拆橋,非但不能拆,這座橋,還得好好修繕著,不能夠塌掉,誰知道那個dang保險不保險,就算真給搭上了,方應(yīng)貴也是個退路。
多個男人多座靠山,媽媽教的話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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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的熱帶城市夜晚有種黏膩感,酒店的冷氣阻絕了窗外的高溫,女孩的手卻帶起了室內(nèi)的火熱。
觸摸之下,乳-尖隔著薄裙翹立起來,女孩開始發(fā)出貓兒一般的□,促使男人快點勃|發(fā)。
在感受到動靜后,丁婕適時掀起裙子,兩腿岔開,坐在方應(yīng)貴的腿上,抱起他頸子,用豐-滿去磨蹭他頭。
“年齡這么小,看起來像個天鵝,恐怕早就開過苞了吧,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厲害角兒。”中年男人快受不了,翹起大拇指,明褒實貶地笑著,一手摸進裙內(nèi)底褲,沾了一手水。
女孩很委屈,垂下頭顱,兩邊的長發(fā)順著額頭的美人尖,瀑布般流下,微微扭著身子,如同受了冤枉了的小孩:“沒有,方叔叔,我是第一次。”
十八歲還沒正式滿的丁婕實際有過兩次性-經(jīng)驗。前年,也就是十六歲生日那天,在夜店撞上個富家公子哥兒,雖然不知道是哪家的,可看這英俊男子的穿戴舉止,以及周圍的朋友圈,以及外面的豪車是自己就算找丁志豪撒嬌也買不來的,已經(jīng)讓她心醉,毫不保留地上前搭訕,奉獻了初夜,后來又約了一回,結(jié)果沒了下文。
今年陪爸媽出席酒會,本來準(zhǔn)備在度假村里套牢邵庭晟,步驟方法都想好了,結(jié)果又被丁凝給破壞了。
這次從丁家搬出來,出國之前,她擬好打算,其中一件事就是,去私人診所,修復(fù)身體,重變完璧。
一想到丁凝,丁婕的火又騰燒起來,漫出嘴的呻|吟卻更嬌媚,胯一坍,用力坐深。正要下一步動作,卻被方應(yīng)貴一推,摔得俯在地毯上。
方應(yīng)貴把她抱起來,把那團受了遺棄的奶-子狠狠一捏,展臂靠在沙發(fā)背上,笑道:“你愿意跟你媽媽共事一夫,我還怕不小心上了自己的女兒。快去吧,dang在樓上等著你。噢,別忘了那老販子是做什么的,小心伺候著。”
丁婕訕然,勉強笑了一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朝房間外走去。
服務(wù)生正在把歪掉的胸牌別正,見客人過來,主動問詢后,按下電梯樓層。
電梯到達前,丁婕撥了撥頭發(fā),散了散套間內(nèi)方應(yīng)貴的氣味。她要用絕對純凈的狀態(tài),去迎接另一個男人。
丁凝,你不救我,我大可自救。
害人致殘又怎樣?說得冠冕堂皇,你害得我跟媽媽又有多輕。我殺人,你害命,走得不過一條道。
你起我落,不是因為你強,而是因為我和媽媽沒及時知道你會演,掉以輕心,才成全了你的扮豬吃老虎。
你羞辱我,也不過是仗恃著男人的喜歡,我如今銳氣磨光,拔掉渾身玫瑰刺,做的只會比你好一千倍。
她翩然捻著裙角轉(zhuǎn)身,如一株蘸飽了露珠的百合般清純,用英語禮貌對著服務(wù)生道:“謝謝。”
服務(wù)生受寵若驚地看著面前這個不到二十的美貌少女,像個富貴人家的小千金,卻平易近人,嬌柔清新,耳后幽幽散發(fā)查陸狄之水的花果淡香,顯得人更加輕盈清爽。
用這種香水的女子,天真純凈,沒野心,沒企圖,就像山間的精靈,林里的黃鶯。
成日接觸女賓的服務(wù)生滿肚子綺思,手中的胸牌幾時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丁婕嘴角彎彎,悄然彎腰,撿起胸牌,用雙手拿著遞過去。
怎么能有這樣溫柔的女孩,像是剛從一眼泉水里走出來的仙女,曼谷市吵鬧得像野鴿子似的女人們,一個都比不上。
年輕的服務(wù)生接過來,心臟砰砰直跳,一直到電梯關(guān)上門,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凈。
湄南河在夜幕中深沉地潺潺流動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更個新(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