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聯(lián)合設(shè)計
    “那你打吧。”陸昭雪鬼說出一句自己都覺得很不要臉的話后,就“嗚”的一聲捂住了臉,她腦子進(jìn)汽水了嗎?
    張狂一聽,表情之精彩程度就無需形容了,問題是他腦子短路了幾秒后,竟也脫口而出說了一句:“那你翻過身來?!?br/>
    陸昭雪頓時松開了手,露出震驚和嬌羞的臉蛋,傻傻地看著張狂,張狂也愣愣地看著陸昭雪,很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令張狂更不知所措的是,陸昭雪跟他對視了十多秒后,竟真的翻過身來,把穿著熱褲顯得十分翹挺的小屁股朝上,這回就輪到張狂捂臉了:“哎呦,我到底說了些什么?!?br/>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翻過身趴著的陸昭雪把臉埋在臂彎里面,等待著張狂的“懲罰”,只是等了一會兒后張狂還沒動作,不由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張狂正捂著臉,陸昭雪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道:“你……不打嗎?”
    “傻丫頭,你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打?”張狂忽然笑了起來,搖搖頭道,上次陸昭雪太過調(diào)皮,他才狠狠地教訓(xùn)了陸昭雪一次,當(dāng)時他還以為陸昭雪生氣了,后來發(fā)現(xiàn)這丫頭根本就沒生氣,還大言不慚說他是想抓她當(dāng)小老婆,真是無語。
    可陸昭雪細(xì)若蚊聲地打斷了張狂的話:“沒關(guān)系的,我覺得……很舒服?!?,說完,又把腦袋埋到自己的手臂里頭,不敢再看張狂了。
    什么?
    張狂再次被雷得外焦里嫩,打屁股都能覺得舒服?
    想了想,張狂又勸道:“丫頭,那時候是在游戲里,所以不疼,現(xiàn)在不一樣,你可以得想好?!?br/>
    “這個我知道啊,我已經(jīng)想好了啦,你怎么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似的,叫你打就打!”陸昭雪忽然肚臍嘴巴不滿地說道。
    啪!啪!
    張狂一聽,臉一黑,就揚(yáng)起手掌如愿以償給了陸昭雪的屁股兩巴掌,丫頭果然疼哼了一聲,好疼!
    “怎么了?狂?”林詩雅和柳依依聽到類似打耳光的聲音,不禁朝著大廳的方向問了一句,人倒是沒有出來。
    張狂一看連忙回道:“沒什么,大廳蚊子多,等會兒記得噴殺蚊劑,我和丫頭上樓去了?!?br/>
    “哦,好的?!绷衷娧藕土酪罌]察覺到異樣,就繼續(xù)聊她們的生活話題了。
    接著,張狂就抱起捂著屁股的陸昭雪上樓,隨便找了一間客房進(jìn)去,將陸昭雪放在床上,然后打算一聲不吭地離開,他可不想被抓狂的陸昭雪纏著。
    可意外的是,陸昭雪環(huán)住張狂脖子的手不肯放開,察覺到張狂有離開的想法后,更是用力地抱住張狂的腦袋,張狂猝不及防,踉蹌地兩下就跪在了地上。
    對于這么一個姿勢,張狂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掙脫,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隨隨便便下跪呢?
    但陸昭雪牢牢地抱住他的腦袋,也不說話,張狂不想弄傷陸昭雪,輕微掙脫無果后,就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丫頭,快放手!”
    “不!我不放!”陸昭雪語氣倔強(qiáng)地回道,張狂一聽,不掙扎了,因為陸昭雪的話語竟帶著一絲哽咽。
    張狂不掙扎,陸昭雪的手就稍微放松一些,張狂得以抬起頭,然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張狂一怔,連忙問道:“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都說了游戲和現(xiàn)實不一樣,還硬要挑釁我,你呀,就喜歡自作自受?!?br/>
    陸昭雪撅著嘴巴,委屈道:“我怎么知道,真的好疼啦,你怎么那么用力?”
    “誰讓你說我像娘們的……好了,是我不對,我道歉,別哭了好嗎?”張狂耐心地哄道,想想自己又忍不住跟陸昭雪胡鬧,其實都得怪他。
    陸昭雪聽了卻猛地?fù)u搖頭,撒嬌道:“我不管,你要補(bǔ)償我!”
    “你先放開我,我答應(yīng)補(bǔ)償你,好了吧?”張狂無奈,只好順著陸昭雪的意,陸昭雪聽了,這才乖乖放開張狂。
    張狂摸摸自己脖子,才沒好氣地問道:“說吧,你想我怎么補(bǔ)償你,先聲明,過分的要求我可不會答應(yīng)你?!?br/>
    “知道啦,唔……你閉上眼睛?!标懻蜒┙器锏难垌锪肆?,就笑瞇瞇地說道。
    張狂疑惑地看著陸昭雪,這丫頭想干嘛,偷襲他?
    不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還是乖乖閉上了眼睛,他倒要看看陸昭雪搞什么鬼。
    只是接下來,張狂竟然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人穩(wěn)住,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難道說……眼眸立刻睜開,果然,吻他的是陸昭雪!
    “嗚嗚……”張狂趕緊掙扎開來,有些生氣地質(zhì)問道:“你做什么?”
    陸昭雪沒有回答張狂,而是低聲嘀咕道:“原來是這種感覺呀。”
    接著,陸昭雪就看向張狂,眼眸則充滿了羞澀和竊喜,就好像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
    “丫頭……”張狂渾身一陣,艱難地喚了陸昭雪一聲,看著這丫頭的表情,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狂哥哥,我喜歡你?!标懻蜒┖苁歉纱嗟卮驍嗔藦埧竦脑挘缓蟀褟埧窭饋?,讓張狂坐在床邊,再把頭埋在張狂懷里,閉上眼睛。
    張狂宛若木頭,神色既愧疚又無奈,他欠的債是越來越多了……
    ……
    將睡著的陸昭雪放躺到床上,給其蓋上被子以后,張狂才靜悄悄地退出房間,并順手帶上門,可剛做完這些動作以后就被人揪住了耳朵,扯著往走廊盡頭走去,那是林詩雅房間的方向,于是張狂想也沒想地求饒道:“別,詩雅姐,我錯了。”
    可惜已經(jīng)遲了,張狂被林詩雅揪著進(jìn)入房間,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然后房里時不時地傳出慘叫的聲音,足足半小時后,張狂才狼狽地跑了出來,并逃向自己的房間。
    “張狂你這個禽獸別跑!”林詩雅拿著一條掃帚追了出來,俏臉上滿是煞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張狂百口難辯,沒想到他和陸昭雪在房間里的親密接觸完全被林詩雅收在眼底,這下是跳進(jìn)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還好張狂抓住機(jī)會溜出林詩雅的房間,然后跑進(jìn)自己房間并鎖上了門,這才免受皮肉之苦,林詩雅的怒意可沒有半點水份。
    “我是被動的一方好不好?!睆埧癜逊块g門鎖上以后才松了口氣,為今之計只好暫時躲避風(fēng)頭,讓林詩雅的氣消了再作打算,否則他打死也不會出房間了。
    看了看時間,也到進(jìn)入游戲見如月的時候了,于是重新回到了游戲里面,在張狂房門外的林詩雅鬧了一輪,發(fā)現(xiàn)張狂沒有回應(yīng)以后,這才無可奈何地扔掉掃帚,然后往陸昭雪所在的客房走去,悄悄打開房門,看到床上掛著甜美笑容熟睡的陸昭雪,林詩雅就神色復(fù)雜地嘆道:“真是造孽啊……”
    而在樓下大廳收拾東西的柳依依聽到樓上的動靜以后,也無奈地笑了笑,或許再過不久,詩雅小筑就會變得熱鬧起來了。
    ……
    如月早就上線等著張狂了,見張狂上線,就著急地發(fā)消息給張狂道:“狂,你在哪里?”
    在秋秋牧場門口的張狂調(diào)整好心情,才回復(fù)如月:“咱們在花花相印見面。”
    “好的?!比缭滦睦锲呱习讼?,張狂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喜悅或憤怒,這讓她很是忐忑不安。
    二十分鐘后,兩人在花花相印門口見面,如月看到張狂后,就親密地挽住張狂的手臂,關(guān)切地問道:“狂,你還好吧?”
    “挺好的,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張狂似笑非笑地反問一句,然后走進(jìn)花花相印。
    聽了張狂的話,如月心里一驚,雙手不覺間放開了張狂的手臂,張狂走進(jìn)花店以后,回頭對如月說道:“進(jìn)來,我們到2樓談?!?br/>
    聞言,如月有些六神無主地走了進(jìn)來,張狂又把花店的門關(guān)上,林詩雅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上線,所以花店沒人看,只好把門關(guān)上。
    接著,兩人一前一后來到花店2樓休息室,張狂讓如月坐下,自己去泡茶,看著張狂的身影,如月心中的愧疚和不安到達(dá)一個頂點,終于說了一句:“對不起,狂?!?br/>
    “為什么說對不起?”張狂沒回頭,甚至泡茶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滯,很平靜地問道。
    “因為我有事瞞著你,我……”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你應(yīng)該答應(yīng)了某個人要保密吧?”張狂把燒開的水倒進(jìn)放好茶葉的杯子里,休息室里很快就飄起濃郁的茶香。
    如月渾身一震,本來鼓起的勇氣霎時間被打散,再也說不出話來。
    張狂一手拿著一個杯子走到沙發(fā)旁,放一杯到如月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杯就握在手中,坐下以后,目光才第一次放到如月的臉上。
    如月感受到張狂的目光,卻不敢與張狂對視,現(xiàn)在她幾乎確定張狂已經(jīng)猜到了那件事情的真相,因此心里亂得一塌糊涂。
    “不敢說了是嗎?”張狂嘴角泛起一絲譏笑,眸子里卻流露出一抹悲傷,如月竟然聯(lián)合傾城紫煙一起設(shè)計了他,他本來是那么地相信如月,可惜,如月辜負(fù)了他的信任。
    “……”如月不知道說什么,連解釋都不懂怎么解釋,難道說她不知道這一切?張狂會相信她的謊話?
    “如月……”張狂看著如月,遺憾地說道,可如月才聽了開頭,就仿佛猜到張狂想說些什么,接下來竟捂住耳朵不停搖頭道:“不,我不要!”
    這時候,一個意外又意料之中的身影出現(xiàn)在2樓的休息室,正是傾城紫煙,傾城紫煙一出現(xiàn)就對張狂說道:“狂,你別責(zé)怪如月,她并不清楚我設(shè)計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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