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溫柔鄉(xiāng)鎖不住北伐心
顏良此語,明顯有責(zé)怪小喬之意,小喬豈能不懼。
心慌下,小喬笑道:“大王息怒,姐姐她只是說笑呢,她能侍奉大王,實乃前世修來的福份,怎會拒絕呢。”
說著,小喬忙是拉起大喬的手,把她往顏良那里推,還一個勁的暗使著眼色。
原本面生飛霞的大喬,眼見自己的親妹妹,竟然把自己往“虎口”里推,心中不禁悲憤萬分。
“放開我!”大喬怒喝一聲,將小喬甩了開來。
姐姐這陡然一怒,卻將小喬嚇了一跳,嬌軀愣怔在那里,一時不知所己。
大喬壓下怒火,轉(zhuǎn)向顏良,正色道:“妾身乃孫伯符將軍明媒正娶之妻,伯符將軍雖已故去,但妾身已發(fā)誓為他守一輩子,請大王不要再勉強妾身。”
明媒正娶嗎?
顏良冷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本王可是記得,當(dāng)年你姐妹二人在皖縣時,乃是早與人訂過的親,只是孫策和周瑜二人攻破皖縣,看中了你二人姿色,強行求娶,你們的父親才不得不答應(yīng)。你既能屈從于孫策,卻又為何敢在本王面前故作貞節(jié)剛烈!”
一番不屑之語,揭穿了真相。
大喬頓是面露尷尬,面紅耳赤,一時不知如何回應(yīng)。
很顯然,顏良戳中了她的痛處。
她大喬嫁與孫策,根本不似傳說中的那般郎才女貌,倘若沒有孫策的強娶。她大喬早就嫁與了別人。
說白了,大喬根本就是孫策從別人手里搶來的。
當(dāng)年你能屈從于孫策的強娶,今日卻一副忠貞烈婦之姿。這前后的反差,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臉。
最善琢磨人心的顏良,狠狠的挖苦了她一番。
大喬又是羞又是急,扭捏半晌,咬牙道:“一事歸一事,總之今日妾身萬不能伺奉大王,請大王開恩。”
見得大喬一再的不從。顏良也火了,刀鋒似的面龐間,漸露陰冷之色。
“本王麾下不養(yǎng)無用之人。你既是不愿侍奉本王,那本王又憑著什么養(yǎng)著你,讓本王的百姓辛苦勞作獻(xiàn)上的糧食和衣服,去養(yǎng)你這么一個無用之人。還有你那個廢物兒子。”
顏良就是這么直白。你跟老子面前裝清高,老子也不給你面子,身為亡國之女,又想要尊嚴(yán),又想衣食無憂,榮華富貴,這世上哪里有如此便宜之事。
大喬被諷刺得無言以應(yīng),一張絕美的臉漲到通紅。羞愧與尷尬之色,如潮而涌。
“姐姐。而今孫家已灰飛湮滅,大王本可將你我一族,盡皆誅滅,但大王不但保全了我們喬家,而且還讓你我姐妹衣食無憂,更是給孫家留了紹兒這一條血脈,大王已是恩慈之極,姐姐你欠了大王這么多,難道就不該有些回報嗎?”
小喬抓住時機,又向自家姐姐勸道。
大喬面色羞紅,目光之中似乎閃爍出幾分動搖,但一時之間,卻依然難轉(zhuǎn)過主道彎。
顏良卻沒那么多耐心,卻苦口婆心的勸她回心轉(zhuǎn)意。
當(dāng)下,顏良目色一沉,喝道:“來人啊,傳本王之命,速派人連夜趕往襄陽,將孫紹那小子的人頭給本王帶來。”
此言一出,大喬花容驚變,急叫道:“大王,你當(dāng)年可是答應(yīng)過留我兒一條性命,如今豈能反悔。”
“讓我留那小子一條性命,你給我一個理由。”顏良冷冷道。
“大王不殺紹兒,正可向江東人展現(xiàn)大王的氣度與仁慈,江東父老只會再更尊敬大王。”到了這個時候,大喬也只能找到這般理由。
回應(yīng)她的,卻是顏良不屑的狂笑。
“什么仁慈和氣度,江東人對本王的尊敬,乃是本王用刀殺出來的,誰敢不服,本王就殺誰,你既然不肯屈服,那本王就先宰了孫紹,然后再殺了你。”顏良言語冷絕,不留一絲余地。
身為一方霸主,要占有一個女人靠的不是甜言蜜語,也不是打情罵俏,而是令人生畏的威嚴(yán)。
凡抗拒我顏良威嚴(yán)者,格殺不論。
這一番鐵血的威脅,徹底的打垮了大喬的心理防線,她所有的自恃與堅持,在這一刻都碎了。
一想到兒子要被斬首,一想到自己也將身死,大喬的心底,產(chǎn)生了深深的畏懼。
“大王息怒,妾身知錯了,請大王饒我兒之命。”大喬不及多想,忙是奴顏婢膝,苦苦的哀求。
終于屈服了。
顏良的臉上掠過一絲痛快,冷笑道:“要本王不殺孫紹也可以,能救他小命的不是本王,而是你自己,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能怎么做,當(dāng)然是放下尊嚴(yán),乖乖的服侍顏良
大喬面色羞紅,不敢再拒絕,只是咬著紅辱,尷尬的立在那里。
旁邊的小喬卻看出來,自己那剛烈的姐姐,終于是為楚王的威勢所壓服。
見得此狀,小喬忙是笑道:“姐姐都已經(jīng)想明白了,那還扭捏什么呢,**苦短,咱們早些休息吧。”
說著,小喬便把大喬推向了顏良。
這一次,大喬沒有再抗拒,只能將顫抖的身子,不情愿的挪了過去,坐在了顏良的懷中。
“這才是識趣的女人,識時務(wù)的女人,本王才喜歡,才會有肉吃,哈哈”
再次壓報一個自恃高貴的女人,顏良痛快的放肆的狂笑,狂笑聲中,那虎掌已開始侵凌懷中的獵物。
此時的小喬,也是盈盈帶笑,臂兒抬將起來,為自己輕解羅衫。
然后,那如玉的身段,便如蛇兒一般,纏了上去。
大喬卻沒上喬那么放得開,只能緊閉的雙眼。任由顏良肆意。
香燭高燒,紅帳生春,這金屋之中。游龍戲雙鳳,翻云覆雨,浪卷濤濤。
一夜春色不絕,不禁已是月上眉梢。
那靡靡之音,穿過飛橋畫廊,在那夜色中游蕩。
銅雀臺上,多少佳人。這一夜又將隱忍那寂寞的春心。
……
銅雀臺成,美人盡入金屋。
轉(zhuǎn)眼已是冬去春來,整個天下。已在寒冬中,安享了幾近半年的太平。
二十萬山越人,業(yè)已安置完畢,其中近有四萬青壯。被編入了楚軍之中。
這也就是意味。顏良所據(jù)的四州兵力,已然接近有三十萬之眾。
這半年來,顏良休整將士,編練新軍的同時,也對軍制進行著改變。
三十萬的兵力中,顏良擇其中精銳者八萬為中軍,分為武衛(wèi)營、中堅營、中壘營,以周倉、胡車兒分掌諸營。以魏延為中護軍,統(tǒng)領(lǐng)諸營中軍。
這八萬的中軍。平時拱衛(wèi)王城,戰(zhàn)時則作為戰(zhàn)略機動部隊,隨時聽令征伐。
中軍之外,便是二十多萬的外軍。
所謂的外軍,并非是地方的州郡兵,而是由楚王府中央直接領(lǐng)導(dǎo)指揮的各路邊兵,相對于屯于應(yīng)天的中軍來說,稱之為外軍。
顏良將他的四州之地,分為了三個都督區(qū),分別為漢中都督區(qū),穎川都督區(qū)和淮南都督區(qū)。
其中,漢中都督區(qū)駐兵三萬,防范來自關(guān)隴的威脅,以陸遜為漢中都督。
穎川一線駐兵五萬左右,防范來自于兗州、司州一線的威脅,以徐庶為穎川都督。
此外,還以呂蒙為淮南都督,于壽春一線駐兵五萬,防范徐州一帶的威脅。
三路都督區(qū),共掌外軍十三萬,另有七八左右的兵馬,駐扎于成都、宛城、襄陽、合肥、武關(guān)、白水關(guān)、劍閣等諸戰(zhàn)略重鎮(zhèn),以及險要關(guān)口。
三大都督區(qū),從西到東,拱衛(wèi)著北部邊境,同時對北方的曹操和劉備形成了威脅態(tài)勢。
隨著軍制的改革,兵力的擴張,以及士卒休養(yǎng)恢復(fù)完畢,沉寂了半年之后,北伐中原的呼聲,開始漸漸的響亮起來。
銅雀臺的溫柔鄉(xiāng),燈紅酒綠的奢華生活,并沒有消磨掉顏良的斗志。
享樂后的顏良,很快就從女人中抽身出來,開始著手準(zhǔn)備北伐。
這一日,王府之中,顏良召集楚國重臣,商議北伐之事。
眾臣們有人建議先取關(guān)隴,掃滅曹操,然后再從西南兩路同時進兵,夾攻中原,再滅劉備的燕國。
當(dāng)然,也有人建議從許都和壽春兩路進兵,先滅了劉備,然后再西進關(guān)中,掃滅曹操。
無論是先滅曹操,還是先滅劉備,顏良麾下的這些重臣,基本都是主戰(zhàn)的,這讓顏良感到很欣慰。
因為顏良深知,自古以來,南方政權(quán)北伐中原,面臨的最大一個問題,不僅僅是北方軍事的強大,更是內(nèi)部的不統(tǒng)一。
因為,總有那么一些人,只求偏安一方,不愿意興兵北上,一統(tǒng)天下。
眼見自己麾下人心思戰(zhàn),顏良如何能不欣慰。
“不管先滅曹還是先滅劉,諸位有沒有想過,中原之地一馬平川,在中原作戰(zhàn),已與南方大不相同,曹劉二敵都擁有著強大的騎兵,我軍若不能克制北敵之騎兵,那北伐就只是一場空談。”
階下,須發(fā)花白的賈詡,一語打亂了熱烈的爭論。
“不愧是西涼出身,一眼就看出了曹操和劉備的優(yōu)勢。”顏良心中暗贊。
自古以來,克制騎兵的利器,就只有騎兵,而顏良的楚國恰處南方,并沒有產(chǎn)馬區(qū)。
沒有產(chǎn)馬區(qū),就沒有足夠數(shù)量的戰(zhàn)馬,沒有戰(zhàn)馬,就無法組建強大的騎兵,更談不上克制曹齊兩家的強大騎兵。
這也正是顏良一直以來,所在琢磨之事。
眼見賈詡微微而笑,顏良便知道,賈詡既然是開了口,就必定有解決之策。
心中微微一動,顏良便道:“文和既然看出了問題所在,那也就別藏著腋著了,快說你的解決之道吧。”
賈詡微微捋須,高聲道:“其實也很簡單,大王所做的,只是用一招遠(yuǎn)交近攻之計而已。”未完待續(xù)。)[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wǎng)”手機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