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752舒坦
,我的第三帝國 !
荷蘭,鹿特丹,前女王王宮,阿卡多在弗朗克?艾爾斯通納的陪同下,被黨衛(wèi)軍第0師的特勤護(hù)衛(wèi)簇?fù)碇M(jìn)入了這個輝煌的宮殿。作為在荷蘭的元首行轅,這里依舊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奢華,不過比起女王在的時候,顯然這里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大多數(shù)房間的使用。
阿卡多徑直走到他自己的房間里,然后就閉門謝客,誰也不見了。幾個小時之后,元首的特快專列終于到達(dá)荷蘭,官方正式承認(rèn)的元首,終于到達(dá)了荷蘭。
一名軍官走進(jìn)阿卡多的房間,低頭對阿卡多匯報了剛剛的消息:“我的元首,在火車站,那些人派出了殺手,不過我們跟蹤的情況是這樣的,這個殺手是一個在荷蘭投資的陸軍中將聯(lián)系的,他和一些人因為在荷蘭的所作所為,被迫鋌而走險。”
“殺手在火車站組裝狙擊步槍的時候,我們的人對其進(jìn)行了抓捕。對方并非什么厲害的角色,我們抓到了活口,也拿到了非常詳細(xì)的口供。”那名軍官低聲說道:“安娜小姐已經(jīng)把那個人扭送給了海德里希將軍的手下。”
“那群蠢材還真的動手了?還真的要對帝國的元首下殺手,他們覺得目前的情況,換成自己也能讓德國成為天下第一的強(qiáng)國?”阿卡多冷笑了一聲,然后似乎在問這些問題,又似乎單純只是在嘀咕而已。他看向那個軍官,然后冷冷的說道:“既然這些人覺得自己可以打破規(guī)矩,那么我就讓他們知道究竟什么人可以打破這些規(guī)矩!”
他站起身來,走到那名軍官的身邊,然后面無表情的下達(dá)了命令:“去吧,把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不用找什么證據(jù)了,直接在皇宮前面執(zhí)行槍決,理由就是陰謀破壞帝國建設(shè),違反帝國法律!當(dāng)著荷蘭人的面來殺,殺的血腥殘酷!然后我們再來看看,什么人坐不住了,什么人知道錯了!”
……
一名老者站在椅子上,掃視了一眼自己的房間,看著已經(jīng)倒在地上,從鼻子和眼睛里流出鮮血的老婦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的幾個兒子還有女兒盯著手里的毒藥,哭喊著抱成一團(tuán):“父親!我們不想死!我們不想死啊!您自己派人暗殺元首,不是我們啊!我們也許還能活,我們不想吃這個東西!”
“糊涂啊!糊涂!你們覺得海德里希那個走狗,會放過你們么?現(xiàn)在還能自己選一個死法,等到被人家抓起來,你們就知道,即便是死,也是一種奢望了!”老人痛心疾首的跺著腳勸道。
悔不當(dāng)初,悔不當(dāng)初啊。自己被那些混蛋誘惑,在荷蘭興建了大量的工廠,原本也是一等一的實業(yè)家,略微發(fā)展,將來也是能和如今風(fēng)生水起的弗朗克?艾爾斯通納比肩的著名商人,可是現(xiàn)在……
算了,現(xiàn)在說什么也都晚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瘋,竟然和那些白癡妄想起刺殺元首這種事情,現(xiàn)在不僅僅是要自己去死,連整個家族都要跟著陪葬。一失足,真的成了千古恨啊。
想到這里,他將房梁上垂下的繩索挽成了一個扣子,結(jié)成了一個套鎖,然后將自己的腦袋鉆到了套鎖里面,他最后看了一眼仍然哭喊著不肯吃毒藥的兒孫們,哀嘆了一聲之后,踢開了自己腳下的椅子。
榮華富貴很快就變成了過眼云煙,腳上那只名貴的被擦得锃亮的皮鞋,隨著身體不再挺直,滑落到地板上,發(fā)出了咣當(dāng)一聲。穿著襪子的腳隨著繩索的吱呀聲微微的搖晃,最終一切都變得靜止。
沒過幾分鐘的時間,穿著黨衛(wèi)軍軍服的士兵就沖進(jìn)了這個房間,他們沿著墻壁包圍住了整間屋子,端著沖鋒槍還有步槍,指著屋子中央,幾個士兵沖上前去,一槍托砸在還在哭喊自己不是犯人的年輕人臉上,利索的將這些人都用手銬銬了起來。
“我父親才是主謀!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今天才知道真相!我們是支持元首的!”一個中年人大聲的為自己辯護(hù),希望可以讓這些兇神惡煞的黨衛(wèi)軍保持一些理智,不過顯然他的努力是徒勞的,以為他才喊了幾句,就有一名德國黨衛(wèi)軍的軍官走過去,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那張原本干凈的臉頓時扭曲起來,鞋底上的臟東西還有嘴角與鼻孔里流淌出來的鮮血頓時就讓這個中年人閉上了嘴巴,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被打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兩個德國士兵按住了肩膀,分毫也掙扎不得。
“你們不能這么做!我們是第三帝國的公民,享受帝國法律的保護(hù)。”一個貴婦看見自己的男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尖聲叫喊道。
那為首的德*官冷哼了一聲,滿臉調(diào)笑的反問道:“哦?是么?我們不能?如果你們遵守帝國的法律,自然受到帝國的保護(hù),那么我?guī)е藖泶_實有些唐突了,不過……刺殺帝國元首,這罪名可是你們自找的。”
這個罪名一旦被扣死了,那么這間屋子里的所有人也就都完蛋了,所以他們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這么一個罪名,于是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我們不知道父親他會這么做,如果我們知道了,肯定會阻止的!相信我們,我們都是忠于元首的,相信我們!”
把最要命的事情推給已經(jīng)死去的前任家主,讓一個死人為整個家族來背負(fù)罪責(zé),這種事情他們做了不止一次,一般情況下他們推出一個家族分支出來頂罪就能蒙混過關(guān)。在他們的心里,這一次他們誠意滿滿,用的是家主的死來掩飾他們的罪惡,沒有道理還追究他們的責(zé)任。
德*官點了點頭,讓所有人懸著的心放了下去,結(jié)果他說出的話卻讓人更加絕望:“我認(rèn)為你們說的是對的,不過我還是要奉命抓走你們所有人,上面的命令,一個都不放過。”
“我只是他們家的媳婦!放過我吧!我是克萊曼家族的嫡女,我要見我的父親!我要見元首!我和德克將軍很熟,他知道我是無辜的!”一個女人不顧形象沖上前來,抱著黨衛(wèi)軍軍官锃亮的皮靴,哀嚎道。她用力太猛,連自己胸脯露出大半,都沒有察覺到。
如果在往常的宴會上,她的一顰一笑,都能讓那些有婦之夫大動心思,也許就在宴會結(jié)束的晚上,她就能找到合適的人共度良宵,可是現(xiàn)在的她春光乍泄,在場的男人卻都是一臉的不屑一顧。想想也是哪個白癡會在這種時候?qū)@么重要的犯人動什么歪心思?
“真不湊巧,你的父親,還有你的那個老情人德克將軍,這一次都在被逮捕的名單上。”那軍官提起這個事情就非常得意,因為自從元首下達(dá)了禁止無罪審判的命令之后,黨衛(wèi)軍再也沒有如此肆無忌憚的行事過了。
不過這一次似乎是這群白癡真的讓元首憤怒了,至少現(xiàn)在看來元首不打算在這些人身上浪費什么精力了。自從上一次大規(guī)模針對容克貴族的行動之后,如此大規(guī)模的清洗或者說是直接入罪審判,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我想你們還沒搞清狀況。你們拿的每一分錢,都是帝國的財產(chǎn),你們浪費的每一頓早餐,都是人民的血汗!相信我,你現(xiàn)在沒死的唯一理由,就是元首讓你們死的更有價值!懂么?”那軍官對自己又能繼續(xù)干自己最擅長的工作感到非常滿意,滿臉笑意的開口說道:“所以元首覺得,你們從今天開始,就不用再浪費帝國的資源了。”
“你不能這么對待我們!”滿臉是血的男人還想掙扎一下,黨衛(wèi)軍的軍官可沒管他究竟想說什么,隨便揮了揮手對部下們下達(dá)了動手的命令:“打到死,用腳和槍托,不許打頭,別讓他輕易斷氣。”
隨著這聲命令,兇神惡煞的黨衛(wèi)軍立刻動起手來,槍托還有皮靴鞋底如同雨點一般落在那個男人身上,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聽見他的慘叫,還能看見他的掙扎,不過當(dāng)?shù)匕迳系难E越來越多之后,他的叫聲漸漸微弱,最終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成了一坨碎肉。
“全部拉出去!帶走!”也不管這間屋子里的其他人究竟如何叫喊,黨衛(wèi)軍的士兵抓起這些帶著手銬的倒霉蛋,兩個一組兩個一組拖出了屋子。沒過多久,整間屋子就安靜了下來。
這名軍官走到那個還掛在房梁上的老者腳邊,抬頭看了看那張有些扭曲的臉龐,瞇起眼睛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后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似乎對這個尸體有些不太滿意:“你還真是一個勇敢的聰明人啊,知道還是自己死更舒服一些。”
他轉(zhuǎn)身,走向遠(yuǎn)處的房門,突然回頭,掏出了手槍,對著老者的尸體打光了自己的子彈:“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別以為死了就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