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有點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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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體脊柱的兩側(cè)各有一處奇穴,分別叫做“瑤池”和“冥交”,其作用是鎮(zhèn)定安神,促進睡眠,一般用于治療失眠多夢、倦怠無力等癥。謝東想,如果再配上內(nèi)丹的功效,應(yīng)該能讓這位大姐美美睡上一覺。
“怎么位置好像不一樣呢?”魏霞扭頭問道。
“當然不一樣,要是每次都一樣的話,那還叫啥功夫。”口中應(yīng)付著,手上可沒閑著,一邊輕柔的按摩,一邊運行丹陽功,緩緩釋放著內(nèi)力。
“別說,還真挺舒服……就是有點暈……暈的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魏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很快便有些含糊不清了。
“那就把眼睛閉上,會更舒服。”謝東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是嗎……”魏霞聽話地閉上了眼睛,時候不大,呼吸越來越平穩(wěn),他低頭一看,人已經(jīng)沉沉睡了過去。
我的天啊,簡直太神奇了,這速度甚至比電影里經(jīng)常演繹催眠術(shù)還要快!
他生怕魏霞睡得不實,又輕輕的按了一陣,直到感覺徹底睡實了,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剛略微直了直腰,卻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魏霞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時間長了非感冒不可,還是給人家蓋上點吧,他想。
于是輕手輕腳的上了樓,在臥室里去找出一條薄被,還沒走到貴妃榻邊上,卻被眼前的景色搞得一陣眩暈,不由得口干舌燥,心臟也跟著跳了起來。
魏霞睡覺很不老實。就這么一會功夫,她便翻了個身,側(cè)著躺在榻上,可能是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些,真絲睡衣的一部分翻卷了上去,修長的大腿和豐腴的屁股幾乎完全暴露在外面,無限春光盡在眼前……
噗通,噗通.
謝東幾乎可以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他趕緊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試圖不看那些香艷的畫面,可兩只眼睛卻好像不受大腦支配似的,不自覺的往那團子肉上瞥去,整個人越發(fā)躁動不安,一種猛撲上去的沖動竟然油然而生。
沖動可以控制,可原始的本能卻不受思想的約束,某個部位無聲無息的發(fā)生了巨大變化,令他感到無比的羞愧和難堪。
所謂食色性也,男歡女愛,本是很自然的事情,倒也無可厚非。然而,明明可以大大方方的成就好事,自己卻瞻前顧后的猶豫不決。而此刻偷偷摸摸的有了想法,豈不有些齷齪!
還是趕緊把被子給人家蓋上,自己找個涼快地方呆一會吧,這樣想著,俯身輕輕把被子搭在魏霞身上,還沒等完全蓋好,魏霞喃喃地說了句什么,突然翻了個身……
由于事發(fā)突然,他又怕動作大了驚醒魏霞,所以一只手躲閃不及,被死死壓在了魏霞的身下。溫潤如玉又充滿彈性的肌膚令他更加難以自持,于是趕緊閉上眼睛,用意念來控制自己澎湃的激情,過了一陣,才小心翼翼地將手臂從魏霞身下抽了出來。
或許因為緊張,手上濕漉漉的,全是汗水。
該如何面對這份從天而降的愛情呢?他看著睡夢中的魏霞,腦子亂的一塌糊涂。
一個如此身家背景的美女主動示愛,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動心,謝東當然不例外。什么離過婚,年齡又大幾歲,這些根本就算不上障礙。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始終沉甸甸的,除了剛剛因視覺沖擊造成了一陣蠢蠢欲動之外,絲毫沒有品嘗愛情的愿望和沖動。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難道眼光真的高到了如此地步嗎?連魏霞這樣風(fēng)姿綽約的富家女都無法打動自己的心嗎?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魏霞似乎也被鈴聲所擾,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嚇得他趕緊按了靜音鍵,然后躡手躡腳的退到廚房,又關(guān)上隔斷門,這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爸爸打來的,按照正常時間計算,此刻他應(yīng)該返回省城了,爹媽見一直沒有消息,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起來,于是便來電詢問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為了不讓父母擔(dān)心,他并沒有提小區(qū)里的那些事,只是說一切順利,書也拿到了,碰巧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估計明天再回去。老爺子一聽兒子平安無事,又追問那筆賠償款是否到賬,在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滿心歡喜的說道:“剛剛你林叔和他閨女還過來了,林靜還打聽你的情況,說只要你回來了,馬上就告訴她。”
一提到林靜,他的心里猛得一跳,不禁追問道:“她還說什么了?”
電話那一端的父親似乎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道:“再沒說什么呀,后來人家爺倆就回家了。”
哦……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掛斷了電話,他忽然明白了為什么對魏霞的主動示愛提不起精神,其實,只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原因,那就是因為林靜。
與魏霞相比,除了年輕,林靜似乎沒什么優(yōu)勢,甚至缺少成熟女性的那種內(nèi)在的韻味。矜持讓她看起來有些刻板和不解風(fēng)情。然而,與生俱來的清純靚麗和纖塵不染,令她在謝東心中幾乎完美的存在,這種存在令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這種存在占據(jù)了謝東的整個身心。
可林靜是屬于秦楓的,甚至壓根都不看自己一眼!他默默的想道,突然心里莫名的疼了起來……
在被電話鈴聲吵醒之前,魏霞一直在做夢,一個妙不可言的夢。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夢中的愉悅仿佛還真實存在著,就連身子都在微微顫抖,亦真亦幻、如醉如癡。
迷迷糊糊地將電話抓在手里,她自己都不曉得說了一句什么,聽筒里便傳來常曉梅那略帶揶揄的聲音。
“我說魏大小姐,這都啥時候了你還睡覺,至于累成這樣嘛!”
直到此時,魏霞才算真正的醒過來,她一邊舉著電話,一邊四下瞧了瞧。
奇怪,我怎么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昨天晚上……對了,那小子跑哪去了?
她呼的一聲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再定睛一瞧,只見謝東將幾把餐椅并在一起,卷縮在上面睡得正香,手里還緊緊地抱著那只鐵皮箱子。
她顧不上聽常曉梅說什么,起身朝餐廳走去。等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餐桌上的四個盤子空空如也,裝酒的白瓷瓶倒在一邊,伸手拿起來一掂量,好家伙,里面連一滴酒也沒有了。
活見鬼了!昨天晚上這小子不是給自己按摩嗎,然后……然后應(yīng)該做什么呢?那幾乎是用腳丫子都能想明白的事,而且自己一直有強烈的感覺呀,難道都是在做夢嗎?想到這里,她連忙檢查了下身體,然后就愣在了那里。
身體并無異常,自己確實在做夢。
“喂,喂……在聽我說話嗎?”電話里傳來了常曉梅略顯焦急的聲音。
“我在聽。”她木然地把電話放在耳邊,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怎么樣?人才昨天晚上用的怎么樣?效果如何?”常曉梅笑呵呵地繼續(xù)問道。
“不怎么樣。”魏霞氣哼哼地道:“銀樣镴槍頭,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吃貨!”一口氣說完,她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謝東還在睡,魏霞的說話聲絲毫沒影響他的香甜,他睡得很沉,時不時還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魏霞越看越來氣,四下看了看,也沒什么稱手的家伙,于是幾步走過去,伸手在謝東的臉蛋子上狠狠擰了一下。
這一下差點將謝東臉上的皮擰下一層,疼得他嗷的一聲大叫,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手里的箱子也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捂住仍在劇烈疼痛的臉蛋子,剛要發(fā)作,可一看橫眉立目的魏霞,頓時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誰讓你在這兒睡覺的?”魏霞大聲問道,可是說完又感覺毫無道理,昨天是自己把人家弄回到家里的,現(xiàn)在又這樣問,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嗎?于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話鋒一轉(zhuǎn),又厲聲問道:“昨天晚上你都干什么了?”
其實,這句話也是明知故問,同樣是色厲內(nèi)荏、沒什么底氣,問過之后,她自己都有點泄氣。
“魏姐,我什么都沒干呀。”謝東站在那里,怯生生地道:“你昨天喝多了,讓我給你按摩,可是我按著按著,你就睡著了。”
“你說什么?我睡著了?”
“是啊,昨天那酒后勁挺大的,你趴在榻上沒有幾分鐘就睡著了,我想把你挪到臥室去,可是……”謝東說著,用眼睛往魏霞身上瞟了瞟繼續(xù)道:“你穿成那樣,我也沒敢挪動你,怕你醒了再怪我!”
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毫無破綻。魏霞被噎得半天說不出啥來,又仔細回憶了下,情況好像基本屬實,她愣在原地,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溫馨浪漫的環(huán)境,醇香醉人的美酒,幾乎不設(shè)防的女人,所有這些條件加在一起,居然換來的是這個男人的如此表現(xiàn),這簡直不可思議,自己相中的這位難道是個柳下惠?如果不是,那其他答案可就有點虐心了。要么是一位疲軟到無能的患者朋友,要么是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人家。
天啊,但愿是柳下惠吧。她默默地想道。
【作者***】:與其看,不如繼續(xù)看,最好一直看,親,謝謝您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