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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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謝東還是有點見識。可今天他卻感覺有點不大對勁兒。先是那個女孩在一個拐彎處下了車,然后jing車漸漸駛離了繁華的街區(qū),而且越走越黑,似乎朝著郊外方向駛?cè)ァ?br/>
“大哥,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呀?”他小心地問了一句。
并沒有人回答,車子繼續(xù)全速行駛著,借著車輛的燈光,他可以看到道路兩側(cè)一望無際的農(nóng)田,隨著車輛前行,對面駛過的車輛越來越少,最后,jing車拐進(jìn)了一條漆黑的小路,朝著一片黑漆漆的建筑物駛?cè)ィ詈笤谝粋€巨大的鐵門前停了下來。
兩個協(xié)勤粗暴的將他拽下了車,不由分說就給戴上了手銬。望著黑漆漆的大鐵門,他只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見鬼!這是啥地方啊,這伙人到底是干什么啊?他一邊拼命掙扎著一邊大聲喊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你們憑什么要抓我?!”
兩個人也不說話,只是用力往院子里拖。
這令他恐懼到了極點,用帶著銬子的手抓住鐵門,兩條腿死命的蹬在門檻上,說啥也不肯進(jìn)去。三個人正扭成一團(tuán),卻聽有人在身后大聲喝道:“都閃開!”
兩人立刻松了手,閃在一邊。謝東回頭一看,只見一根閃著藍(lán)色電弧的棍子已經(jīng)到了面前,還沒等他叫出聲,一股劇烈的刺痛便傳遍了全身,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恢復(fù)知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固定在一個冰冷的鐵制椅子上,手腳都套在鐵環(huán)之中,絲毫動彈不得。強烈而熾熱的燈光直射過來,令他的眼睛都無法睜開。緩了好一陣,才勉強看清楚對面坐著幾個人,再定睛一看,每個人都穿著便裝,頓時就傻眼了。
“怎么樣?你是痛痛快快地自己說,然后回去睡覺,還是打算跟我在這里耗上一陣?”為首之人抽了一口煙,冷冷地問道:“不過我提醒你一下,我可沒什么耐心啊。”
由于剛被電擊過,他的神智還有些不清楚,他努力地思索著,好半天才漸漸將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回憶起來。不對啊,剛剛這些人明明都穿著制服呀,咋突然之間就都換了模樣,而且這里到底是哪兒?
“你們到底是誰啊??”他小聲說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配合,如果好好配合,我問什么,你說什么,那就一切好商量,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為首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可……你們……”謝東還想再說點什么,卻被那男人打斷了:“看樣你是不打算配合了,既然這樣,我就不跟你浪費時間了。”說完,朝身邊兩個人努了下嘴,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只見兩個漢子朝自己走過來,他恐懼地扭動著身子,顫抖著說道:“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由于身體被牢牢固定,他跟本無法躲閃,頭發(fā)被人一把扯住,只能仰著頭,眼睜睜地看著一只塑料拖鞋朝自己的狠狠的抽了過來。
剛開始的一段時間,他還能感覺到陣陣鉆心的疼痛,可是,隨著拖鞋打過來的次數(shù)增多,臉上漸漸麻木了,只感覺口鼻不住地涌出著鮮血,最后連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行了,差不多了,給他洗一下吧。”他隱隱約約地聽有人說道,隨即一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一塊非常粗糙的布在臉上狠狠地擦了幾下,鉆心的疼痛瞬間彌漫開來,他禁不住哼了幾聲。
“怎么樣?吃完拖鞋燉肉,想明白怎么配合沒?”剛剛問話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了,在一旁叉著腰冷冷地問道。
眼睛應(yīng)該是被打腫了,謝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感覺還是有點睜不開,他喘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是那個丫頭的事嗎……”
聽謝東這么說,男人咧嘴笑了下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這種貨色就是欠收拾!痛快說別磨嘰,還是那句話,我這個人可沒什么耐心。”說完,他又點了顆煙,悠閑地吸了一口,繼續(xù)說道:“就從你猥褻婦女、強暴未遂開始說。”
這句話如同一個悶雷在頭頂炸響,他渾身一激靈,原本腫成一條縫的眼睛都立刻瞪圓了。
“猥褻婦女…….還強……未遂!?”他猛地吐了一口嘴里的污血,幾乎有點憤怒的吼道:“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嘛,就是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啊!”
“打死你?你以為老子不敢打死你嘛!就你這樣的人渣,打死一個少一個,省得危害社會。”男人呼的一聲站了起來,看了看手表,對另外兩個道:“快十點了,沒必要跟這個傻逼耗著,先讓他跳幾個小時芭蕾,咱們先休息一下再說。”說完,轉(zhuǎn)身地朝門外走去。
拖鞋燉肉……跳芭蕾……謝東迷迷糊糊地還在合計這句話的含義,人已經(jīng)被從椅子上弄了下來,剛要說點什么,嘴就被膠帶封上了。隨即手銬也被打開了,有人在他手腕處纏上了毛巾,又把手銬重新戴好,然后一條拇指粗的繩子從手銬中間穿過,另一頭繞過天花板上的一根鋼筋。
他立刻想明白了跳芭蕾的含義,剛剛掙扎了幾下,繩子一緊,整個身體便被吊了起來,吊到雙腳腳尖將將可以夠得著地面,繩子便被固定在暖氣管子上。那兩個人檢查一下手銬的松緊,便說笑著離開了房間。
十分鐘之后,謝東便知道跳芭蕾的厲害。比起拖鞋燉肉,這種懲罰似乎要柔和許多,但是它的痛苦在于被吊起的人必須努力的用腳尖支撐身體的平衡,稍微一松勁,兩只胳膊便脫臼似得巨疼起來。時間一久,就算是鐵人也難免打瞌睡,有了這個姿態(tài),保證你一秒鐘也睡不著。
由于白天興奮過了頭兒,徒步橫穿了整個城市,再經(jīng)這么一頓折騰,謝東疲憊至極,可兩只眼睛剛剛一閉,劇烈的疼痛立刻讓他清醒過來,就這樣醒過來再睡過去的,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整個人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他想喊,可是嘴被膠帶封得緊緊的,只能發(fā)出一點點嗚嗚的聲音,想把身體調(diào)整一下,可每一次挪動都伴隨著無法忍受的疼痛。時值盛夏,房間里又不通風(fēng),沒多大一陣便熱得如蒸籠一般,只感覺揮汗如雨,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幾個人又回來了,先是檢查了下他的脈搏,然后將嘴上的膠帶撕掉,用手拍打著他的臉蛋子問道:“怎么樣,想清楚要說啥了嗎?”
嘴上的膠帶一松,呼吸立刻順暢了許多,連著喘了幾口氣后,他帶著哭腔哀求道:“幾位大哥,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啊?”
還沒等他把后面的話說完,膠帶再一次把他的嘴封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隨后閃著藍(lán)色電弧的電棍狠狠地捅在了他的小腹上,電流瞬間便傳過全身,這令他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小便順著褲管都流了下來。
“奶奶的,還不老實。”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聽到有人罵了一句。
顯然,謝東沒有鋼鐵般的意志力,等他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無助、恐懼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徹底將他擊垮了,由于嘴被膠帶封死,他只能顫抖發(fā)出微弱的哀鳴。
嘴上的膠帶再次被撕開。“想說啥?”一個冰冷的聲音問道。
“我配合,我配合,你要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他有氣無力地點頭道。
“慫貨,早說不就都省事了嗎。”男人鄙夷的啐了一口,然后在對面坐下,掏出煙來和另外兩人都點上,這才揮揮手道:“把他放下來。”
雙腳一著地,他的身子頓時癱軟在水泥地面上,另外兩個人走過來,將他架起來放在椅子上,重新固定好,男人才又說道:“說吧,你都干什么了。”
這聲音在謝東聽來,好像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若即若離,模模糊糊,他歪在椅子里,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想裝死是不是!”男人喝道,聲音很大,把意識有些恍惚的謝東嚇了一跳,他努力的抬起頭,剛要張嘴說話,突然感覺頭上一針刺痛,那只可恨的拖鞋又帶著風(fēng)聲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
疼痛令他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口鼻中再次噴涌出鮮血,將整個前胸的衣服都染成了紅色。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他幾乎是哭著哀求道。
“那就快點,老子沒時間跟你扯淡!”男人吼了一句,將手中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使勁的碾了一下,對站在謝東身邊,正拎著一只拖鞋的人說道:“弄點水給他洗洗,還有,讓這小子精神點,別一會再睡著了。”
他隨即被帶到衛(wèi)生間,洗去臉上的血污,又被淋了一身冷水,濕漉漉地再回到房間,被微風(fēng)一吹,真就沒了睡意。
“精神的差不多了。”男人斜著看了他一眼,隨后抽出一只煙扔了過來,這才繼續(xù)說道:“快點說吧,這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思遗倪B你穿得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都看清楚了,你還硬撐什么啊,早說早解脫,咱們大家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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