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丁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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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苗苗白皙的臉上瞬間漲得通紅,她低著頭,連眼皮都不敢撩一下,輕咬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東忽然感到自己有些猥瑣,可話已經(jīng)說了,如果此刻再挑明,這女人非翻臉不可,搞不好撓自己一頓也未可知,于是只好繼續(xù)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很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你感覺不舒服嗎?”
“那到?jīng)]有,就是……就是……好像有點癢。”丁苗苗支吾了半天,最后用蚊子叫似的聲音說了一句,說完,連耳根子都紅了,頭埋得更低了。
“要不,就到底為止吧,等我回去再研究一下,找一個更安全的讓你體驗。”這句話確實謝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盡管算不上君子,但最起碼不是小人,偶爾冒點壞心眼也就罷了,再搞下去,就有點不地道了。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丁苗苗竟然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
“不……還是繼續(xù)吧。”說完,也不看謝東,自己就趴到了沙發(fā)上。
他傻眼了,愣了片刻,最后把心一橫。畢竟這爽翻天的按摩也是鬼王傳下來的,并非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既然已經(jīng)開了個頭,索性來個全套的,權(quán)當(dāng)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開開眼吧。老子又沒收費(fèi),就算是學(xué)雷鋒做好事了。
歡愉之聲,每個人都不盡相同,丁苗苗的聲音雖然不大,倒也婉轉(zhuǎn)起伏,撩人心魄。到了最后,她纖細(xì)的腰肢和渾圓的屁股不停扭動,渾身香汗淋漓,抖個不停。
“不要……不要……停……”她嬌喘著呢喃道
差不多了,再不停就麻煩了。謝東心里嘟囔了一句,緩緩收了手。
丁苗苗還是趴在沙發(fā)上,過了一陣才用兩只手撐著軟綿綿的身子坐起來,只見她兩頰緋紅,目光似水,一派嬌羞無限,跟往常那副冰冷高傲的樣子相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我先回去了,一會你把他叫醒,有啥事咱們再聯(lián)系。”謝東心里有鬼,自然不敢多做停留,再則也被丁苗苗的樣子搞得有點尷尬,于是交代了幾句便起身告辭了。
丁苗苗本來打算等叫醒李鈺之后再讓他離開,可身體里的激情久久不能消退,生怕自己再出糗,也只能作罷。目送謝東出了門,趕緊起身沖進(jìn)衛(wèi)生間,用涼水洗了幾把臉,這才感覺內(nèi)心稍稍平靜了些。
回到客廳,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沙發(fā)上。
該死,我到底是怎么了!她默默的想道,怎么會想這種事呢?而且還控制不住自己……此刻,她還沒意識到被整了一把,只是順著謝東的話往下琢磨,豈不知,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就算想到明天也是枉然。
自己剛剛絕對處于清醒狀態(tài),而且謝東除了按摩也絕對沒做任何事,可那如潮水般奔騰而至的快感是從何而來的呢?真是怪了!正合計著,忽然聽到樓上似乎有聲音,她趕緊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和頭發(fā),然后用手在臉上搓了幾把,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快步朝樓上走去。
可是,當(dāng)她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卻好像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渾身猛打了一個激靈。
李鈺正坐在床邊,悶頭抽著香煙。
“你……你什么時候醒的?”不知為啥,她竟然有些慌亂,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有一陣了。”李鈺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是你把我吵醒的,我們倆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我從來沒聽你那么大事的叫過。”
“我……”丁苗苗一時語塞,好半天才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鈺站起了身,一言不發(fā)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丁苗苗有點懵了,她的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想了半天,這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誤會了……其實,我……”
“不用再說了。”李鈺打斷了他:“我并沒有資格約束你什么,你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身體做主。”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丁苗苗眼淚都快下來了,她走過去一把抱住李鈺的腰,哭著道:“你推開門就能看到的,我確實什么都沒做。”
李鈺緩緩掰開了她的手,苦笑了下,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徑直朝門口走去,走了幾步,他又站住了,轉(zhuǎn)過身輕聲說道:“我從來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習(xí)慣,話又說回來,也沒有看的必要,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干什么。”
丁苗苗百口莫辯,只是站在原地,心中既悔又恨,張了幾下嘴,卻發(fā)現(xiàn)似乎一切解釋顯得蒼白無力,情急之下,只剩下默默流淚的份了。
“謝謝你為我解除病痛,咱倆從此兩不相欠了,你好自為之吧。”臨出門的時候,李鈺淡淡的說。
房間里只剩下了丁苗苗一個人,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令她感覺有些眩暈,身子搖晃了幾下,無力的坐在了大床上。這是真的嗎?不會是在做夢吧,她狠狠咬了下嘴唇。
是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盡管有些荒唐,可絕對是真實的。該死!會不會是那個謝東故意給我下的套呢?一想到這里,她猛的站了起來。
可是,將剛才的事反復(fù)推敲了幾遍,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意愿下完成的,壓根沒有上當(dāng)受騙的可能。
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李鈺的誤會可以找機(jī)會再解釋,就算真的解釋不清了,那就只能說是天意如此吧,總之自己問心無愧。而謝東身上所蘊(yùn)含的神秘價值卻令她興奮異常,必須趁熱打鐵,解開這個江湖醫(yī)生的所有秘密,不論是真是假,都是足以轟動全國的特大新聞。
想到這里,她一躍而起,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沖進(jìn)衛(wèi)生間,簡單梳洗了下,正打算出門,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苗苗,你在哪里,趕緊來北方醫(yī)院。”表姐的聲音顯得非常焦急。
她心里猛的一緊,連忙問道:“去北方醫(yī)院干什么?”
“老爺子恐怕不行了,你趕緊來吧。”
她的腦袋頓時轟的一聲,姨夫怎么會快不行了呢?前天不是還優(yōu)哉游哉的在庭院里散步嗎?天啊!倒霉事咋都湊一塊了呀!她恨恨的想道。
急三火四的趕到了北方醫(yī)院的高干病房,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大幫人聚集在門外,還沒等走近,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突然從病房里傳了出來……
關(guān)老去世了,死于急性心梗。從發(fā)病到去世,老人沒說一個字,始終處于深度昏迷狀態(tài),據(jù)表姐后來說,她本來攙扶著父親在院子里散步曬太陽,卻突然發(fā)現(xiàn)父親的臉色有點異常,連忙問怎么回事,老人只是說胸口有些發(fā)悶,于是趕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還沒等保姆將藥取來,便陷入了昏迷……
丁苗苗沒有哭,只是默默地站在姨夫的遺體前,良久,她俯下身,在老人的額頭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她父親早亡,從小就生活在關(guān)老身邊,二人感情至深,實與父女無異,盡管她早已事業(yè)有成,可當(dāng)這棵遮風(fēng)擋云的大樹悄然倒下之時,還是感到一陣茫然和無助。
同樣是女人,但與表姐的泣不成聲相比,她表達(dá)感情的方式相對內(nèi)斂,默默的擦了一把眼淚,轉(zhuǎn)身緩步離開了病房。她不忍再看老人那慈祥的面容,只想找一個安靜的角落,讓自己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
干診大樓非常寬敞,由于住院的患者不多,所以幾乎沒什么人,她出了病房,強(qiáng)忍著淚水轉(zhuǎn)到樓梯的拐角處,便再也無法控制情緒,無聲的抽泣起來。
“我個人認(rèn)為關(guān)老的意外死亡絕對與這小子有關(guān)。”
突然,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從樓上傳了過來,顯然,這個人正躲在上面打電話,并不知道她在下面。
由于提到了姨夫,她立刻止住了抽泣,警覺的側(cè)耳傾聽起來。只聽那男人又道:“關(guān)老上個月才做的體檢,是我親自帶人上門去的,老爺子的心臟沒什么問題,怎么會突然心梗呢?”
是啊,姨夫的身體確實不錯,除了兩條腿之外,真就沒聽說心臟有啥問題,她想,這個人是誰呢?怎么會知道如此詳細(xì)!正合計著,只聽那男人道:“故意不至于,他也沒那個膽量,但是,裝神弄鬼的弄幾根破針,沒準(zhǔn)有什么副作用呢?我覺得吧……”再后面的話,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耳語級別,壓根就聽不清楚了。
這人在說謝東,她想,莫非姨夫的突然離世,真的跟他的治療有關(guān)系?剛想到這里,忽聽樓上的男人咳嗽了下,似乎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她趕緊躡手躡腳的躲了起來。
隨著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身材挺拔高大的年輕男人快步下了樓,然后徑直朝病房走去,在門口跟幾個醫(yī)護(hù)人員低聲說了幾句之后,便匆匆離開了。
見那人走遠(yuǎn)了,她這才從藏身處走了出來,正巧一個干診中心的護(hù)士迎面而來,于是趕緊攔住問道:“剛剛和你說話的那男人是誰呀?”
“哦,那是衛(wèi)生局的秦主任呀,怎么,你找他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她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