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賣身
在‘夜色’的十八樓包間里坐著幾個氣宇軒昂的男人。
瀟影將一摞照片丟給在沙發(fā)上想事情的方子夜。
“這是跟蹤她的人拍的照片你看看吧,一個女孩子有必要那么趕盡殺絕嗎?。”瀟影戲謔的說。
他有些同情那個女孩子,被方子夜盯上,恐怕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夜色主管馬彪也匯報說:“大哥,月亮酒吧我已經(jīng)幫你收購過來了,你趕快派人過去管理,一個‘夜色’已經(jīng)夠我手忙腳亂的了我可不想再增加負擔(dān)。”
方子夜現(xiàn)在整個腦袋都是那天他看到雨然與一個男人有說有笑一起散步的樣子。
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這才幾天就把子白忘得一干二凈找上了新歡,自己差一點就被她騙了。該死的女人!
“阿夜,我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瀟影不爽的說,大老遠的把他們叫來看他發(fā)呆,別人都很忙的。
“繼續(xù)給我盯著那個女人我就是要讓她走投無路。”
方子夜咬著牙說,子白現(xiàn)在整日為她郁郁寡歡,她卻另尋新歡,他怎么能咽下這口氣。
“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你看看那些照片,從月亮酒吧出來她就一直垂頭喪氣的瞎逛,盯著的人說她還在橋欄上坐了很久,以為她要跳下去,問我要不要救她。”
“當(dāng)然要救,這么快讓她死太便宜她了,你讓盯著她的人一定不能讓她尋死。”
方子夜快速的說。
“月亮酒吧怎么辦?你為了一個女人腦袋一熱把它收購了,誰去管理,我們手下的事還忙不過來你可不許打我們的主意。”
瀟影擺著手說。
“那個酒吧原來是誰管理?”方子夜皺著眉說
“是一個叫白峰的人,是個管理人才,人品也不錯,在他的管理下酒吧一直很盈利,不過,那個人就是照片上的那個人,他和那個女人認識。”
一直沒說話的馬彪介紹說。
方子夜拿起照片,照片上幾乎都是雨然和那個男人的,看到雨然趴在那個男人肩上方子夜更加的來氣,這么快就投懷送抱了,他還以為她是位貞潔烈女,原來是水性楊花,方子夜摸著被咬的地方氣不打一處來。
“先讓他留在那,酒吧也讓他管理著,我自有打算。”方子夜深思著說。
“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們就先出去了”瀟影和馬彪站起身向外走去。
方子夜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那些照片越想越來氣,他必須去問問那個女人。
他拿起車鑰匙直奔停車場,開著那輛邁巴赫s680直奔雨然居住的小區(qū)。
他給跟蹤雨然的人打了個電話。
“她現(xiàn)在在那里?”
“離她住的小區(qū)還有五百米的距離?”
方子夜放慢了車速,五百米,應(yīng)該離自己不遠,他仔細看著路上的行人,果然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正一瘸一拐的走著,腳上只剩下了一只鞋子,樣子狼狽到了極致。
他踩了下油門,邁巴赫猛的沖到雨然的面前,雨然嚇得猛的停住腳步。
方子夜下了車氣場強大的站在雨然面前。
“你有病吧!以為自己很拽嗎?”雨然的火氣以百米的速度往上竄,她真想上去鎖住他的咽喉,戳瞎他的眼睛,看他還敢這樣囂張嗎。
“這么狼狽是不是又被人辭退了?到我公司上班就那么難嗎?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是怎么想的。”方子夜生氣的說。
雨然閉著眼睛讓火氣往下壓了又壓,知道自己被眼前的男人氣死也無濟于事,那只是在懲罰自己。
“工作丟了就丟了無所謂,反正這么多年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我也累了,正好歇一歇。”雨然挑著眉說。
“說的輕松,你難道不吃不喝?”方子夜嘲諷的說,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死犟,什么女人呀。
“吃喝都有男人養(yǎng)我呀,我嫁給哪個男人他不養(yǎng)我。”雨然故意笑著說。
“真是高估了自己,看哪個男人敢娶你。”方子夜恨的咬牙。
“沒人敢娶,我就不嫁,和哪個男人上床他不養(yǎng)呀。”雨然露出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你嫁哪個男人我就毀了哪個男人,你和哪個男人上床我就廢了哪個男人。”方子夜咬著牙說,他就不信制服不了她。
“你個王八蛋。”雨然氣的猛的一腳踢向男人的重要部位。
方子夜靈巧的躲過這一腳,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踢自己的那里,她真是活膩歪了。
他一把拉住雨然的胳膊就走。
“你干什么?你個王八蛋,你害我還不夠嗎?你到底想怎樣?”
雨然怒吼著,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她怎么可以讓自己沒有工作,怎么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失去了工作她要怎么活?
方子夜捉著她胳膊拉開車門將她塞進車里,雨然奮力掙扎。
“你個王八蛋,你到底想怎樣。”雨然怒吼著。
“你再動小心我在車里要了你。”方子夜眼含怒氣,剛這么短的時間就另尋新歡真是水性楊花。
雨然瞬間停止掙扎,他知道男人說到做到,而且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你到底想怎樣?我按著你說的沒有去找子白,你還讓我丟了那么多的工作,你還想怎樣?”雨然怒視著他。
“你不是忘不了子白嗎?為什么這么快就有了新歡。”方子夜嘲諷的說。
“我沒有。”
“還狡辯,你看這些照片。”方子夜將照片摔在雨然面前。
雨然看到她和白峰的照片立刻明白自己這幾天為什么總感覺有人在看她。
“你派人跟蹤我?”雨然怒視著方子夜。
“怎么?害怕別人知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我怎么見不得人了,即使我愛上了別人,男未婚女未嫁我也是正大光明的。”雨然理直氣壯的說。
“才這么久你就忘了子白,愛上了別人你不覺得自己水性楊花嗎。”方子夜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是真愛多管閑事,你不準我見他,卻又讓我在心里愛著他,你覺得那樣公平嗎。”雨然幾乎無語的說,哪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人。
“不管怎么說你在沒有還清那三百萬之前不準和那個人來往。”方子夜霸道的說。
“憑什么?你讓我失去工作,讓我怎樣賺錢還你那三百萬?”雨然瞪著他。
“到我公司上班,什么時候還清什么時候離開。”方子夜提議。
“我說過,我死也不會到你的公司上班。”雨然果斷的說。
“那好,這是你的選擇,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湊足三百萬,否則我會把你扔到男子監(jiān)獄去,體會一下水性楊花的下場。”
“一個星期我到哪里去湊足三百萬”雨然急得大吼。
“路怎么走你自己選擇,下車。”方子夜果斷的說,他真想掐死這個女人,到自己身邊有什么不好,他還真是服了她了。
雨然下了車,邁巴赫甩下一路灰塵揚長而去。
雨然是欲哭無淚,她到底該怎么辦?
回到出租屋雨然徹夜未眠,如果想對付那個渣男必須找個比他更加強大的靠山,她想到了”‘夜色’,在一個星期內(nèi)賺到三百萬,除非在‘夜色’把自己賣了,那里都是有錢的富豪,應(yīng)該有人買得下自己的七夜。
打定了主意,雨然又哭了個昏天黑地,堅持了那么久,最后還是要靠自己的這幅皮囊去賺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是養(yǎng)父母那么大年紀又沒人照顧,最大的原因是她不想被那個渣男打倒。
哭夠了,雨然又補足了睡眠,然后又大出血去美容院做了一套皮膚護理,又花血本買了套比較性感的衣服,化了個淡妝,等收拾好自己雨然鼓起勇氣像上戰(zhàn)場一樣直奔‘夜色’。
夜色的主管馬彪正在和方子夜匯報這兩個月的經(jīng)營狀況,方子夜煩躁的聽著,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哪里不好,那個女人卻如此排斥自己,想到女人厭惡自己的樣子方子夜真想毀了一切。
一樓內(nèi)線打來電話。
馬彪接起電話,是一樓總臺打來的
“馬主管一樓有位女士來應(yīng)聘。”
“她想應(yīng)聘什么職位?”馬彪一邊看著報表一邊問。
“她說,只要能在一個星期內(nèi)能掙到三百萬,讓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靠,這不是表明了來賣的嗎,三百萬,什么貨色一個星期能值三百萬。”馬彪不耐煩的說。
方子夜聽了馬彪的話立刻打開一樓的視頻,果然是那個女人,她居然為了三百萬到這里來賣,方子夜恨的牙癢癢,她寧可出來賣也不答應(yīng)和自己在一起,該死的女人,三百萬,她以為自己這么好賣嗎?
馬彪看到了方子夜的反常也看到了視頻中那個一直被方子夜打壓的女人。
“大哥,這個女人怎么處理?”他望著一臉冰冷的方子夜問。
“讓她留在十七樓,讓她明白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好,那我先下去安排一下。”
馬彪放下報表走了出去,估計今晚會有好戲看了,好期待呀。
等馬彪出去,方子夜將視頻的頁面放大,為了讓自己賣個好價錢她居然化了妝。
“該死的女人!”方子夜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郁悶,郁悶,還是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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