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私人酒莊
    ,重生之天才神棍 !
    夏芍不記得這晚是怎么在沙發(fā)上大戰(zhàn)完的,她只記得客廳里忽明忽暗的光線、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溫熱的水溫和男人溫暖厚實的懷抱。
    徐天胤抱著夏芍從浴室里出來,她穿著睡袍軟綿綿地躺在他懷里,一副累到想睡的模樣。男人目光柔和,仍將她抱回了沙發(fā)里,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拿過毛巾,幫她擦拭頭發(fā)。
    他手法溫柔,像對待此生摯愛的珍寶,耐心地將她的頭發(fā)擦到半干,然后才拿過吹風機,遠遠地吹。
    客廳里沒有開燈,電視屏幕忽明忽暗的光線照著沙發(fā)里,女子被吹風機吹起的發(fā)絲和男人低頭專注的神情,都是這一刻最暖人心脾的曲調(diào)。
    直到吹風機關(guān)上,男人攏了攏女子的發(fā),掌心里便落下幾根柔軟的發(fā)絲。他望著那發(fā)絲,片刻,放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將她抱起,回了臥室。[
    將夏芍抱去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徐天胤卻沒躺下,而是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他回到客廳,將沙發(fā)上的發(fā)絲拿起來,又將毛巾上為她擦頭發(fā)時沾著的發(fā)絲也拈下來,低著頭一根一根整理。他整理的動作很慢,像對待她一樣。她頭發(fā)掉得很少,他只整理出幾根,整理好后繞在指尖凝望了許久,低頭,輕輕落下一吻。然后他起身,拿來一塊手帕將她的發(fā)絲包住,放到口袋里收好。
    這時,身上的手機傳來微聲的震動,徐天胤起身走到屋外,接了電話,回到屋里打開電腦整理了情報,這才回到了臥室。臥室里,夏芍熟睡著,徐天胤坐去床邊,在月色里靜靜凝望著她的睡顏,直到天蒙蒙亮,他才上床躺下,抱著她慢慢睡著。
    夏芍一覺睡到中午,起來時聽見外頭有車子的聲音,便起身走到門口。徐天胤剛剛停好車,從車上提著大袋小袋的食材下來,抬頭間她站在門口,唇邊一抹淺淺的笑。
    夏芍出門,笑著接過袋子,打趣:“所以,其實我們只是換了個地方住,日子還跟以前一樣,對吧?”
    她指的是出來旅行,還要買當?shù)氐氖吖约号腼兊氖隆?br/>
    “不一樣。”徐天胤進了門,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目光柔和,“中午去游艇。”
    嗯?游艇?
    游艇中午的時候有人送來了別墅,夏芍一瞧,竟是霍威集團澳洲總部的員工。
    “夏小姐,這張游艇的單子,請您簽收一下。”將游艇送來的經(jīng)理笑容恭敬,遞給夏芍一張單子。夏芍接過來一瞧,正是她訂婚那晚,亞當送的賀禮上那張單子。
    夏芍這才想起來,當時她覺得自己用不著游艇,便事后將單子交給徐天胤收了起來,沒想到,這男人拿來這里用了?
    夏芍笑著簽了單子,霍威集團的經(jīng)理便詢問需不需要侍者。他們?yōu)橛瓮е魅颂峁┤轿坏姆?wù),船長、廚師、侍者,都有。并且,霍威集團還有游艇俱樂部,為顧客提供游艇托管服務(wù)。至于服務(wù)費用,亞當已經(jīng)吩咐過來,全免。
    徐天胤會開游艇,夏芍也想要二人世界,便了侍者服務(wù),謝過了那名經(jīng)理。
    這艘私人游艇分上下兩層,里面客廳、主臥、客臥、廚房、吧臺、洗手間等配置,一應俱全。出來旅行前,夏芍就知會來海邊,因此準備了泳衣網(wǎng)游之巔峰召喚。她在臥房里換上,慢悠悠走去甲板。
    海風濕暖,海浪翻白,頭頂藍天腳踏甲板的感覺實在愜意。回過身,正見徐天胤在駕駛艙里,架著游艇,目光柔和地望來。
    他仍穿著黑色襯衣,只是少見地敞著衣襟,胸腹間蓄著野性的力量,那深邃的眸凝望著人,更是有種致命的氣息。夏芍不知怎么就想起昨天晚上,她臉頰頓時飛來薄紅,然后呼地轉(zhuǎn)身,奔去甲板最前頭,吹海風清醒去。
    卻不知,她這一轉(zhuǎn)身,身體在陽光里劃過曼妙的弧,蜜色的泳衣襯得肌膚嬰兒般柔白,腰間系著的薄紗在拂過的海風里輕輕揚起,隱約可見那薄紗下圓翹的風景。
    今天天氣很好,正值中午,海風輕柔,海面平靜,徐天胤將游艇停在海面上,兩人一起到廚房里做了美味午餐,來到甲板上,品著白葡萄酒,享受午餐。
    與昨晚不同,海面上已看不見岸邊的別墅區(qū),湛藍的天,湛藍的海,除了海風和頭頂偶爾飛過的海鷗,世界安靜得好像只剩下兩個人。絲毫不覺得孤寂,只覺得愜意,哪怕午餐后兩人就在甲板的躺椅上相擁,也不必擔心有人來打擾。[
    兩人甚至在甲板上相擁著睡了個午覺,醒來的時候,夏芍發(fā)現(xiàn)頭頂多了把遮陽傘,徐天胤正立在甲板一側(cè),手里拿著魚竿。
    夏芍眼神一亮,霎時清醒,她笑著走過去,男人便把放好了魚餌的釣竿遞給她。夏芍笑瞇瞇接過,要拋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從來沒釣過魚,更別提海釣了。而她的手勢也立刻讓男人看了出來。
    “這樣。”徐天胤走過來,握住夏芍握桿的右手,讓她的手指將主線按住,然后檢查繞線輪,甩出去的時候讓她的手指放開,線便遠遠地拋去了遠方海面。
    夏芍笑著回頭,“師兄以前常釣魚?”
    “休假的時候。”他答。任務(wù)的時候沒有魚竿,到了海島上,都是就地取材,很多時候要潛水到海下親自捕魚。
    “師兄喜歡釣魚?”她不知道他還有這愛好。
    “聊的時候。”他簡短的回答,卻讓她心頭一疼。
    以前,他總是孤身一人。哪怕休假也是獨自住在遠離人群的地方,沒人陪他說話,自己照顧自己,聊的時候便來海邊釣魚,一坐便是一天,從日出到日落,一成不變的孤寂。收獲越多便越孤寂,那些魚兒可以在桶中有個陪伴,他卻始終一個人……
    夏芍心口發(fā)疼,眉眼間卻含著笑意,“以后我陪你。”
    “嗯。”男人回望她,眉宇間盡是柔和。
    “我們來比賽?”難得出來旅行,夏芍不愿氣氛太過傷感,她目光往地上的另一只釣竿上一落,眼神挑釁。
    她挑釁的模樣讓男人輕笑,也不答她,只默默拿起地上的釣竿,整理好,拋了出去。
    說是比賽,對夏芍來說,倒不如說是新奇的體驗。徐天胤會耐心地教她怎么拋竿、怎么判斷魚兒上沒上鉤、怎么收竿等等,世上諸事,知易行難,海釣便是一樣。聽著容易,實則要大量的實踐才能總結(jié)出一套經(jīng)驗,譬如判斷釣位、哪個水層是些什么品種的魚等等。釣上來的魚,徐天胤基本都認識,夏芍不知道,他還有百科全書的功能。但隨即她便發(fā)現(xiàn),他辨別這些,只是在辨別能不能食用,想來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在孤島或者野外,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生存。
    但那是以前,現(xiàn)在,有她陪他。
    夏芍當了一下午的好學生,好學的結(jié)果便是滿載而歸,收獲多得未來幾天都吃不完。兩人最終只留下了今晚的晚餐,其它的都放歸大海。
    傍晚,夏芍鉆回船艙房間里洗澡,并披了件外套,等她出來的時候,看見徐天胤在駕駛室里掌舵的背影和外金紅的夕陽,以及遠處在望的海濱別墅,不由愣了許久逆世逢緣。
    如果有一天累了,可以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想必很幸福。
    ……
    徐天胤在澳洲的這處海濱別墅區(qū)是高級私人區(qū),世界各國的富豪常來這里度假,這里的海灘便設(shè)有小型海港,徐天胤將游艇在海港停妥,兩人回別墅搬了一堆柴火出來。雖然是夏天,但別墅的儲物間里堆滿了柴火。徐天胤以前在這里住的時候,儲備過許多物資,如今用來很方便。
    兩人將柴火搬去金黃的沙灘,今晚的晚餐是烤魚。
    這些事對徐天胤來說再熟悉不過,對夏芍來說卻很新奇,看著她在夕陽里發(fā)亮的眉眼,他不經(jīng)意間抬頭,總會望上許久。
    夕陽落下海平面的時候,海灘上生起了一堆篝火,地上鋪上了一塊長方的藍布,兩人坐在上面,一起烤著今天下午的收獲。烈酒、烤魚、果味、干奶酪,篝火、海風、女子的笑容,這一切都讓他看得失神。忍不住再看一眼身后不遠的獨幢別墅,他恍惚以為自己以前住的不是這里。[
    “喜歡?”他問,還和昨晚一樣的問題。
    “喜歡師兄。”她笑答,拈了顆水果,笑等欣賞他的窘態(tài)。
    但她等來的卻是男人忽來的擁抱和狂肆的吻。
    這吻來得好沒預兆,帶著烈酒的氣息,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反應過來時,兩人已倒在沙灘上。篝火溫暖的光里,她衣衫敞開,蜜色的泳衣襯得肌膚在火光里透著薄粉,他撫上去,撫上她每一寸令他留戀的曲線,感覺她在他掌下輕顫,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卻又在下一刻忍不住更用力地吻她。
    她身上還存留著沐浴過后的香味,這疑是夜晚最美的催化劑,他忍不住來到她腰間的薄紗下,這想在這里要她的動作卻驚醒了她。
    “師兄,別……別在這里……”她按住他的手,臉頰更紅,她還沒到能接受露天野戰(zhàn)的程度。
    話音剛落,他便將她從沙灘上抱起,沒帶她回別墅,而是抱她去了游艇里。他在甲板上吻她,吻到艙室、吧臺,吧臺里燈光酒紅,男人光裸著野性的上身,看起來像暗夜的王者,散發(fā)著致命危險的氣息。兩人在吧臺里歡愛,之后他抱她去浴室里洗澡。
    夜晚的海潮比白天時要激烈得多,游艇晃著,浴室里水汽氤氳,海潮沙沙的聲響就在腳下,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又好像是夜晚另一類的催情劑,他在浴室里要她,她卻覺得在游艇里歡愛比在沙灘上難度還高,兩次過后,她已經(jīng)軟趴趴得倚在他懷里,任由他幫她洗澡、洗頭發(fā)、擦身子、穿浴袍……
    他做這些事情總是特別輕柔,對疲憊的她來說就像催眠曲,索性任由他侍候,等他抱著她從浴室里出來,她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徐天胤將夏芍抱到客廳,一切如同昨晚,讓她在他腿上躺著先睡,他專心為她擦頭發(fā)、吹頭發(fā),等做好這些,才將她抱回臥室里睡下。他仍舊沒有陪著她立刻睡,而是出了臥房來到客廳,在沙發(fā)和毛巾上找到她的發(fā)絲,一根一根整理起來,與昨晚的合在一處,包好貼身放好。
    然后接電話、整理情報,回到臥房坐在床邊,凝望著她的睡顏直到天蒙蒙亮,才躺下抱著她睡去。
    不算剛到海濱別墅那天,夏芍和徐天胤總共在這里住了三天。兩人出海游玩,或去市中心逛街,每天都有新節(jié)目,每晚都折騰到深夜。總算,在第四天中午夏芍醒來的時候,看見徐天胤在收拾行李。
    “師兄?”
    徐天胤從行李中抬起頭來,微笑,“帶你去酒莊末世之限兌換。”
    ……
    徐天胤帶夏芍前往的酒莊是一處私人酒莊,在離此有些路程的一座小鎮(zhèn)上。中午兩人在市區(qū)吃過飯才開車前往,等到了小鎮(zhèn)上,天都已經(jīng)黑了。
    酒莊在小鎮(zhèn)的鎮(zhèn)郊,車子越開越偏僻,路上景色卻美極,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農(nóng)田,一座中世紀時期古堡似的建筑,出現(xiàn)在山腳下。偌大的莊園,漸漸出現(xiàn)在金黃的燈光里,侍者在莊園門口恭迎,徐天胤的車剛在古堡里停穩(wěn),里面就迎出來一名穿著燕尾服的年輕男人。
    男人看見徐天胤從車里下來的一瞬,很夸張地張開雙臂,要擁抱他,“噢!kng!居然真的是你,上帝!有生之年我居然還能見到你!”
    夏芍第一次看見徐天胤的冷氣沒有效果,他居然沒有只是瞪一瞪男人就將他嚇退,而是帶著她往旁邊一避,唇抿得像刀子,周圍的溫度足足下降了好幾度,“米伽,我只是五年沒來。”
    “噢!原來你記得你幾年沒來,這說明你一直在想我們!”米伽撲了個空,一點也不介意,回頭笑得燦爛。
    徐天胤牽著夏芍的手便往里走,“別理他,他不正常。”
    夏芍噗嗤一笑,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師兄吐槽,不過,說來也有趣,徐天胤這么冷漠寡言的性子,朋友卻都是些性子歡脫的。只不過……
    夏芍微微垂眸,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剛才米伽從酒莊里迎出來,左腿有點跛。而且此人瞧著面善樂天,其實眼露精光,身上隱有煞氣,恐背著不少人命,一看身份過往就不簡單。
    而這時,米伽看見夏芍,興奮得兩眼放光,從后頭追上來,熱情道:“哦!夏小姐!沒想到能見到您本人。kng,你太不厚道了,帶著你的未婚妻來這里,居然都不向她介紹你的老朋友?還有,你們訂婚,居然都沒有邀請我們。老板,你拋棄了你的員工五年,今晚來了,還這么冷淡,你可真讓人傷心。”
    徐天胤步伐不停,頭都不回,夏芍卻挑了挑眉。
    嗯?師兄是這座酒莊的主人?
    “她餓了,準備晚餐。”徐天胤撂下一句話,便帶著夏芍到了古堡的樓上。
    這完全是座中世紀時期的古堡,走廊上都是文藝復興時期的畫作,地上金紅的地毯,西方貴族奢華的韻味。盡頭的一間臥房里,布置也是歐式風情,暗紅色的大床,古雅的壁櫥和桌椅,與海濱別墅全然是不同的風格。
    將行李重新收拾出來,夏芍換上了禮服,坐在梳妝臺前稍作打扮的時候才問:“師兄,米伽是什么人?”
    “伊迪手下的人。”徐天胤換好西裝道。
    夏芍挑眉,“雇傭兵?”
    “嗯,以前是。現(xiàn)在打理酒莊,偶爾負責情報工作。”
    “那酒莊的那些侍者,來歷也不一般吧?”夏芍心中了解了些,笑道。剛才車子開進來的時候,她不經(jīng)意間往外看了一眼,那些侍者看著挺職業(yè),但其實都是練家子,沒有一個是善茬。只是當時車子很快開過,米伽迎了出來,她對那些侍者便沒有多加注意了。
    “以前都是特種兵或者雇傭兵,后來退役、傷病或者厭倦了那些生活,才來到這里的。”徐天胤來到夏芍身后,擁住她,也只有在她面前,他的話才多,“以前任務(wù),有次受傷,伊迪救過我。十年前我買下這里,用來安置他的兄弟,平時都是他們在打理酒莊,我沒參與過,偶爾才來。”
    原來如此……
    “他們的家人大多在這里,重新?lián)Q一個身份,過普通人的生活我們都是壞孩子最新章節(jié)。這座小鎮(zhèn)上,五成是他們的人,平時互相照應。很多人在附近農(nóng)場工作,或者負責酒莊的生意。”
    夏芍聞言,許久才點頭。這些人,打打殺殺的日子過慣了,哪怕退出那個圈子,也少不了有人尋仇,人都在這里,是可以有個照應。只是沒想到,這樣一處私人酒莊,還有著這么多的過往和緣由。
    兩人在屋里坐著聊以前,直到侍者上來敲門,徐天胤才帶著夏芍出了房門,來到樓下餐廳。
    餐桌上點著燭臺,水晶燈懸在上方,光芒照人。桌上是豐盛的晚餐,米伽和八名侍者站在餐桌旁,儼然管家似的立在前頭,見到夏芍穿著禮服挽著徐天胤的胳膊從樓上下來,頓時眼神亮了亮,笑著帶著一眾侍者行了個紳士禮,“歡迎兩位尊貴的主人。”
    徐天胤孤冷的性情,他是不會理米伽的,為防冷場,夏芍只好笑道:“謝謝米伽先生的款待。我都聽胤說了,酒莊這些年一直是你們在悉心照料,所以,今晚你們是主人,我們才是客人。”
    “那不行,酒莊是kng買下來的,不管誰在打理,他都是老板。”米伽笑道,聳肩,翻著白眼補了一句,“雖然我沒見過他這么沒有責任心的老板。”
    “我相信他當初買下這座酒莊,本就不是為了當老板。”夏芍笑看一眼徐天胤,對米伽道,“聽說你們曾經(jīng)救過他,謝謝你們,大家還是朋友相稱好了。”
    米伽聞言挑了挑眉,沒再跟夏芍爭辯,但他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顯然對夏芍印象很好。
    這些人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都差不多,平時在酒莊里瞧著各司其職,到了今晚這時候卻誰也不顧得身份職位,見徐天胤和夏芍坐下后,便在餐桌兩排坐下,齊刷刷看向兩人。看起來,所有人都對徐天胤會訂婚的事很感興趣。
    “kng,你太不夠朋友了。突然便聽到你訂婚的消息,以前我們都沒聽說過你看上了哪個女人。”這話出自米伽之口。
    但立刻便有名蓄著小胡子的侍者反駁他,“米伽,你太看不起我們的情報網(wǎng)了,早就有兄弟跟你說,kng在戀愛,可你一直不信。”
    “就是!直到kng求婚的事傳到網(wǎng)絡(luò)上,你才信了。”
    “我們當時可是開了賭局的,你當時說了什么?”
    “管他說了什么,老子就記得他賭輸了。可是,錢呢?老子一分都沒見著!”
    “還錢!賭輸就耍賴的人賭品最爛了。”
    夏芍沒想到,晚餐還沒開始,話題便成跳躍性逆轉(zhuǎn)。徐天胤對這場面似乎見慣了,冷著臉不語,自己開了紅酒,給夏芍倒上,對她道:“餓了?吃飯。”
    簡短的話語,卻讓餐桌上的爭執(zhí)停了下來。所有人都齊刷刷盯著夏芍的酒杯,似乎不敢相信徐天胤會伺候人。
    夏芍向來定力強,卻也不愿這么被一桌子人瞧著,便找了個話題道:“我從來沒聽他說過他有英文名字,能不能告訴我這名字的來歷?”
    米伽聞言,聳肩苦笑,“沒什么,我們給他取的,就是覺得他合適這名字。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他代號是孤狼,可我們覺得kng更合適他。你不知道,他那個時期,可真的是很多人的夢魘,簡直是橫掃各國地下圈子,名副其實的王者!可是,這家伙從來不承認這名字,也就是我們叫叫,他從來不應。”
    夏芍聞言一笑,怪不得,她從來沒聽徐天胤說過。
    說起徐天胤的過往,米伽和桌上的人像開了話匣,爭搶著便要細細道來。
    徐天胤卻抬了抬眼,冷不丁地問:“艾瑞和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