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算命館
    ,重生之天才神棍 !
    方禮聲音很輕快,一股西洋口音的別扭中文,調(diào)侃,“哦!親愛的董事長,聽說昨晚徐將軍一怒為紅顏,出動了軍隊?這太不可思議了。<-》您不僅昨晚威風(fēng)了一把,還搞到了敵情?”
    夏芍惡心得雞皮疙瘩直掉,“你再不改改這說話的口音,我就把你再調(diào)回總部。這樣一年只見你幾次,清閑。”
    方禮立刻夸張道:“哦,董事長!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剛得寵!”
    夏芍扶額,開始認(rèn)真考慮把他調(diào)回去的事。
    好在方禮沒有鬧多久,說完這話便恢復(fù)了正經(jīng),連那口別扭的中文口音也純正了起來,“放心吧,王卓的公司,一直有人盯著呢。不是只有他才有本事在我們公司安插內(nèi)線,我們也一樣有這本事的。這事我正在安排,有消息了會通知董事長的。這幾天王卓應(yīng)該會在家里,不敢出門見人,這正是我們安插內(nèi)線的好機會。”
    “嗯。”夏芍應(yīng)了一聲,囑咐方禮凡事小心,這才掛了電話。
    這天,夏芍和徐天胤又去看了看車,最終挑了輛白色奔馳車,雖然價碼跟昨晚的跑車差不多,但車型卻是常用款的。夏芍坐進(jìn)去看了看,覺得果然還是這樣的適合她,空間大,舒適。
    周一,夏芍開著車去學(xué)校上課,很不湊巧的,在停車的時候,遇到了王梓菡。
    京城大學(xué)里開車來上課的學(xué)生不多,車位還算寬敞。夏芍和王梓菡的車一前一后進(jìn)的車位,兩人挨著,下車時碰了個正著。
    王梓菡是王卓的妹妹,王家這兩天可謂臉面丟盡,雖然一切是蘇瑜的錯,可事情都是從蘇瑜和夏芍爭執(zhí)跑車開始。可以說,沒有這件事,就沒有蘇瑜悔婚、王家丟臉的事。所以看見夏芍,王梓菡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不快的,但她卻對夏芍淡淡笑了笑,還打了招呼。
    “夏董,這么巧。”王梓菡氣質(zhì)端莊,晨陽里面如朝霞,笑容淡淡,但眼中并看不出不快。
    “王部長,早。”夏芍也淡然一笑,“周五那晚的事,我很抱歉。”
    這件事讓王家顏面大損,按說夏芍不該提起,尤其這事還是因她而起。但她還是道了歉,而王梓菡聽見此事,反應(yīng)很淡,只是道:“這件事我聽哥哥說了,那輛車本是夏董先看上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蘇瑜的錯,夏董就不用過意不去了。我們王家,現(xiàn)在看清蘇家的人,總比我哥哥結(jié)了婚再看清要好。倒是我父親和哥哥對那晚的事,覺得很抱歉,想請夏董有時間和徐將軍到王家吃頓飯,也好讓我們聊表歉意,還望夏董和徐將軍賞光。”
    夏芍聞言挑眉,適當(dāng)表示訝異和受寵若驚,然后便笑道:“王委員和王少有請,我哪敢不賞光。只是胤要周末才從軍區(qū)回來,等我問問他的時間,再給王部長答復(fù)可好?”
    “那我就等夏董的消息了。”王梓菡淺笑著對夏芍點了點頭,“我學(xué)生會還有事,先走了。”
    夏芍頷首,眼見著王梓菡走遠(yuǎn),才笑著哼了一聲。
    王光堂和王卓父子倒是不肯白白吃虧的,失去了與蘇家的聯(lián)姻,在這種顏面盡失的時候,還想著借那晚的事,來和徐家套近乎。
    如果徐家和王家交好,那失去一個蘇家,根本就不算損失。
    哼!盤算是好,能不能如愿嘛……呵呵。
    ……
    周五晚上的事雖不說傳遍了京城大學(xué),但知道的人也不少,夏芍上課的時候,自然沒少被各種目光洗禮。但她對這種情況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學(xué)生們看他們的,她淡定她的,該上課上課,該和朋友們說笑就說笑,并不受影響。
    不過中午吃飯的時候,柳仙仙一進(jìn)餐館包間,就扭著腰身坐到夏芍身邊,伸出三根手指,“我聽到了三個版本。一,兩女為爭跑車,兩正牌男友幫忙,叫來軍隊火拼。二,兩男為爭一女,警察、武警、軍隊輪番上陣,一場大戲;三,王部長的哥哥移情別戀,未婚妻找茬某人,結(jié)果車行里遇到某營長,那位營長心疼王部長的未來嫂子,叫了后勤部的兵來,沒想到最后被野戰(zhàn)軍給連鍋端了!”
    柳仙仙津津有味地數(shù)著她淘來的消息,元澤、苗妍和周銘旭都望著夏芍,不發(fā)一言。
    “根據(jù)老娘這么多年八卦的經(jīng)驗,以上三個版本肯定都不屬實。說說屬實的版本唄?”柳仙仙看向夏芍。
    夏芍已經(jīng)黑線,這都什么跟什么,真是越傳離真相越遠(yuǎn)。夏芍自然不會把算計王家的真意說出,她只把當(dāng)晚為跑車而發(fā)生的沖突一說,柳仙仙就氣憤地大罵,連元澤和向來好脾氣的周銘旭都皺了眉頭。
    罵完之后柳仙仙便一臉遺憾,“這么精彩的大戲,我怎么就沒碰上?那晚要是老娘在,扇得那經(jīng)理和那姓蘇的女人找不著北!”
    “你現(xiàn)在想扇也找不到人了。一個在家里不出門,一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辭退不知去向了。”夏芍吃著飯菜,潑柳仙仙冷水。
    見她笑得還是這么悠閑,元澤蹙了蹙眉,“你要小心,當(dāng)心蘇家報復(fù)。”
    “不能吧?徐將軍心尖兒上的人,也有人敢動?”柳仙仙不信。
    元澤垂眸,一抹不易察覺的黯色從眸底掠過,抬眼時已神色如常,“未必。如果只是口角之爭,蘇家是不敢得罪徐家的。但現(xiàn)在因為這件事,蘇家被王家退婚,損失很大,未免不會懷恨在心。”
    “那是他們家女兒的錯!關(guān)芍子什么事!”柳仙仙柳眉倒豎,但她也明白,這世上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錯,卻總會認(rèn)為是別人害了她。
    “那怎么辦?小芍會不會有危險?”苗妍擔(dān)憂地望向夏芍。
    周銘旭一擼袖子,“我塊頭大,在小芍身邊扮個保鏢?”
    夏芍被朋友們給逗樂了,看向周銘旭,“你扮保鏢?出了事,還得我保護(hù)你。”
    周銘旭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好吧,他從小就打不過小芍,“那、那怎么辦?要不我們都跟學(xué)校請個假,每天陪著小芍?”
    夏芍心里溫暖,臉上卻忍不住苦笑,“你們怎么說是風(fēng)就是雨的?瞧你們說的,好像我出了校門就會被人綁架似的。”
    “就是!都擔(dān)心什么?”柳仙仙這時倒蠻不在乎地笑了,一指夏芍,“她是神棍,能掐會算。有人對她不利?算算不就得了?”
    “醫(yī)不治己。卜算吉兇也一樣。”夏芍垂眸,況且,她的命格奇特,連師父都算不出吉兇來。
    “傻了吧?你算不出來,找人算不就行了?”柳仙仙白了夏芍一眼。
    嗯?
    夏芍轉(zhuǎn)頭,“找誰算?”
    “京城有個算命館,還挺準(zhǔn)。”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對這些從來都是不太信?怎么會知道京城有算命館?”夏芍狐疑地看向柳仙仙。
    柳仙仙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上周講了堂風(fēng)水選修課,現(xiàn)在不少人對風(fēng)水都挺感興趣。我今天上午上課的時候,聽同寢室的妞兒說周末她們出去逛街,遇到一家算命館兒,那人挺神準(zhǔn)。我沒多問,等下午上課的時候再問問,晚上沒課,帶你去看看?”
    夏芍聞言挑眉,這倒來了興致。
    她自從跟著師父學(xué)玄學(xué)易理,遇到的同行大多斗法的時候多,開算命館的倒是沒注意。說不定真是位高人呢?雖然她的命格是算不出來的,但是見見也好,說不定能遇上高人,交流切磋一下,也未嘗不可。
    夏芍下午只有兩節(jié)課,下課之后她先去了公司,等公司下了班,才又開車回了京城大學(xué),接上朋友們,結(jié)伴去算命館。
    校門口,朋友們聚齊了,柳仙仙身旁,帶了名女生。那名女生也是學(xué)舞蹈的,身材苗條,長發(fā)披肩,皮膚白皙,瞧著挺清純。
    “我室友,連可可。”柳仙仙介紹。
    連可可見到夏芍,顯得很是興奮,臉頰都激動得有些紅,“夏董,你好。早就想認(rèn)識你了,今天總算有機會了。”
    夏芍點頭微笑,與連可可打了招呼。這女孩子挺善解人意,一看今晚人挺多,便道:“我打輛車,在前面帶著你們吧。我認(rèn)識路。”
    夏芍聽了一笑,“不用,我車上坐得下。”
    買車的時候,夏芍買的就是七座的,寬敞。一來她考慮到除了苗妍,朋友們都是青省的,以后回去,大家結(jié)伴坐著寬敞。二來大家都有行李,座位多些好放東西。
    “才這幾個人,你可以放心坐。平時就屬她行李最多,座位少了不夠她放行李的。”元澤在一旁調(diào)侃道。
    夏芍無語,覺得她這糗事或許會被調(diào)侃很多年。
    一行人上了夏芍的車,路上連可可指路,夏芍開車,并在路上就聽說了那位算命大師有多準(zhǔn)來。
    據(jù)連可可說,那算命的可神了,能算出她姓什么,還能算出她家里有幾個兄弟姐妹。那天她跟幾個朋友逛街,經(jīng)過那家算命館,那人在里面背對著她們,竟然就能算出她們穿的是什么衣服!
    夏芍邊開車邊聽,聽罷古怪地挑了挑眉。
    算姓氏?
    這怎么聽著倒像是江湖神棍的騙術(shù)?
    不論是命理學(xué)、占卜學(xué)還是風(fēng)水學(xué),都是以趨吉避兇為目的,少有哪位命理學(xué)家或者風(fēng)水大師,閑來無事算人穿什么衣服,或者姓什么。因為這根本沒有什么實際意義,達(dá)不到趨吉避兇的目的,算來做什么?
    “他那天還說我會破財,我當(dāng)時不信,結(jié)果后來和朋友去逛街吃飯,錢包就被偷了。真的是破財!”連可可一副遇到了神秘事件的語氣
    夏芍一聽這話挑挑眉,給人知道破財之事聽著到像是命理大師該干的。但前頭那些聽來實在太想江湖神棍的伎倆。看來還是到了再說吧。
    ……
    京城是政治中心,算命館這樣的鋪子按理說是不允許開的。但夏芍車一開到門口便明白了,那算命館打著的是周易起名的旗號。
    民間給孩子起名的時候,多會推演八字,查查五行缺陷,算算天地人格數(shù)理吉兇,然后再求個好名字。掛算命館的牌子,在京城自然是不讓開的,但是起名這樣的店,說來還是有的。
    這電開的地方不偏僻,竟在迪廳、酒吧、特色小吃的一條街上,晚上人來人往,不遠(yuǎn)處就有居民小區(qū),人流量還挺大。
    夏芍等人來時正是晚飯時間,算命館的門雖然開著,但里面卻只坐著算命先生。
    那人坐在桌后,背對著門口,從門口看,此人還真有些神秘。
    夏芍走在最前頭,一進(jìn)來,便先掃視了眼館中擺設(shè),見這館還不算小,書架上《周易》、《黃金策》、《梅花神算》、《六爻起卦》、《藏經(jīng)》等等書籍——雖然書籍一看就是印本做舊的,但看起來很有古氣。
    桌上放著龜甲、銅錢和筆墨——雖然龜甲銅錢上都沒有元氣,并非法器,但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館中布置雅致,但造景布置并無章法,并沒有風(fēng)水布局。
    夏芍一眼掃過便心中有數(shù),暗暗嘆息。
    偏在這時候,那人一聲大喝,“慢著!進(jìn)來的小姐,白裙,粉上衣!我說的對不對?”
    后頭跟進(jìn)來的柳仙仙等人一聽,便是一愣。連可可一臉興奮,不住看夏芍,似乎在說,“怎么樣,準(zhǔn)了吧?”
    那人背對著眾人,壓根就沒回頭看,如此說來,確實挺準(zhǔn)。
    夏芍卻只笑不語,信步入內(nèi),笑道:“大師算得真準(zhǔn),聽說大師能算人姓氏?”
    那人聞言,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竟是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夏芍一見這男人,便輕輕蹙眉。這男人體相頗瘦,瘦得見骨。面相也是尖嘴猴腮,且此人一雙三角眼,露下三白,乃是貧賤兇惡之相。
    不管從哪方面看,這人都不像是一位有修為的命理大師。
    唉!江湖騙子,還是手段很不入流的那種。
    男人回身,看見夏芍靜靜立在桌子對面,很明顯露出驚艷神色,但隨即一掃她身后跟進(jìn)來的同伴,眼中明顯有光,卻立馬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大黃牙,“小姐想算姓氏?好辦!”
    男人說著話,從懷里掏出一疊卡片來,十來張,上面寫滿了百家姓,一張寫了十幾個。元澤見此也走過來看了看,目光落去桌上,見那人面前的桌子上,也鋪了一張姓氏的紙,上面同樣分了十來個格子,也寫滿了姓氏。
    元澤挑眉,笑容溫煦,不動聲色地看看那張紙,再看看那些卡片。
    周銘旭則低低啊了一聲,偷偷去拽夏芍衣角。
    夏芍微笑,神色不露。
    男人把卡片遞給夏芍,嘿嘿笑道:“小姐先看看那張卡片上有你的姓氏,選了交給我。”
    夏芍眸一垂,掩了眼底的光芒,伸手接了過來。元澤也頗有深意的笑了笑,兩人對視一眼,各有所悟。于是夏芍隨便挑了張,元澤也隨便挑了張。
    柳仙仙在后頭只看不動手,盡管在高中的時候,就知道風(fēng)水命理上的事,是有根據(jù)的。但她對這些事卻依舊興趣不大。如果不是聽說這人算得準(zhǔn),說不定能幫夏芍算算未來會不會有麻煩,她才不來這種地方。
    但苗妍卻想試一試,只是手沒伸出去,便被周銘旭給暗地里攔住了。苗妍一愣,不知有什么問題,見夏芍和元澤已經(jīng)把卡片遞給了那算命的人。
    那人眉開眼笑,“先說好了,算一回一百。”
    一百?那這錢可真好賺。
    夏芍也不說破,笑問:“然后呢?”
    “再在這些格子里選出你的姓氏,我再給你們算算看。”那人道。
    夏芍一笑,很配合地找了找,然后指了指其中一個格子,元澤也指向一個格子。
    那人看過之后,立刻閉上眼,一副大師般的高深表情,開始掐著手指算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算出了結(jié)果,目光高深地望向夏芍,想了想,才道:“你……姓李。”
    然后又看向元澤,“你姓……田!”
    元澤笑了,夏芍也笑了。
    “咦?”連可可當(dāng)先驚訝地張大嘴。
    柳仙仙在后頭眉毛怪異地一挑,苗妍也驚訝了,周銘旭則搖頭笑了笑。
    那人見連可可驚訝,頓時笑道:“不瞞你們說,嘿嘿,你們遇上我,是你們的造化。我祖上三代算命師,人稱半仙兒,準(zhǔn)得很!”
    柳仙仙嗤笑一聲,“準(zhǔn)?準(zhǔn)什么準(zhǔn)?她姓夏,他姓元!一個都不對!”說完便轉(zhuǎn)頭看向連可可,“這就是你說的奇準(zhǔn)的大師?我看你是遇上騙子了吧?”
    “嘎?”那人先是一愣,然后盯向夏芍和元澤,見兩人笑容頗有深意,便知自己被涮了。這時聽見柳仙仙的話,借勢就惱了起來,“這位小姐,你說這話可是砸招牌!江湖上混口飯吃的,準(zhǔn)的收錢,不準(zhǔn)不收。你問問你朋友,我那天給她算,是不是算準(zhǔn)了?”
    “是、是準(zhǔn)了……”連可可摸不著頭腦,表情疑惑,“可是、可是今天怎么算錯了呢?”
    “算命這事,講究緣分,看來我跟你們沒有緣分。那就什么也不說了,你們請回吧。”那人說完話坐下,一副決然的模樣,但眼里卻藏著光,“不過我告訴你們,就算我跟你們沒有緣分,我也能看得出來。你們今晚要破財。鬧不好,要見血光之災(zāi)!小心著點!”
    最后四個字,那人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連可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害怕。那天這人說她破財,她真丟了錢包的。今晚說有血光之災(zāi)?聽起來好像比破財要嚴(yán)重……
    會不會應(yīng)驗?
    “你說誰有血光之災(zāi)?信不信老娘現(xiàn)在就讓你……”柳仙仙柳眉倒豎,上前一步,腳剛抬起來,還沒踹到那人的桌子,就被夏芍給攔了下來。
    “沒規(guī)矩。大師這么提醒我們,我們應(yīng)該感謝大師提醒才是。”夏芍笑看柳仙仙一眼,轉(zhuǎn)頭對那男人點頭致意,“多謝大師提醒,感激不盡。今晚這事要是應(yīng)驗,我們一定回來給大師賠禮道歉,并奉上酬勞。”
    “好了,我餓了。我們快去吃飯吧,這附近就有餐館,走吧。”夏芍一笑,看似輕輕拍了柳仙仙一下,她卻感覺有道勁力將自己一扇,推著她腳步如風(fēng)出了店門。
    夏芍走在最后,走出去前,含笑看了那人一眼。轉(zhuǎn)身,走出算命館。
    ------題外話------
    妹紙們,我明天上午十點的火車,明天后天都要在火車上度過。
    存稿會放在后臺,設(shè)定晚上六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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