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約戰(zhàn)!
,重生之天才神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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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密!
夏芍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便倏地收回天眼。她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冷然,少有的殺氣凜然!
李家的人自然感覺不出她身上的殺氣,但夏芍的目光在那一瞬間卻是不會騙人的,這讓李家人相互對視一眼,明眼人都看得出,夏芍對薩克或者是通密反應(yīng)很大。
怎么?認(rèn)識?
“什么宗師,不過就是個害人的老家伙而已。”夏芍冷笑一聲,看向李正譽(yù),“李先生,降頭師大多心邪,還是少接觸的好。得罪了他們,什么時候給你下了降頭都不知道。”
這話讓李家大房臉色都是一變,柳氏先問道:“這位小姐,你、你的意思是,我老公被下了降頭?”
“沒有,我只是提醒你們。這小鬼我要是送去超度了,降頭師會有所感應(yīng)的,到時候少不得要上門找你們。”
“啊?”柳氏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臉上早就沒有血色,再一聽這話,頓時臉白如紙。她驚慌地看向丈夫,又看向夏芍。
夏芍補(bǔ)充道:“放心吧,我會把那個降頭師解決之后,再送這小家伙去超度的。”
但這話并沒有讓李家大房的人放心。他們又不是傻子,那名叫薩克的降頭師是泰國降頭宗師通密的弟子,且不說眼前的少女有沒有這個本事解決他,就算她真的解決了薩克,那不是得罪了通密?萬一這位降頭宗師得知弟子在港被害,來找他們,他們豈不是死得更慘?
對此,夏芍并不予安慰。誰叫李正譽(yù)心思不正,惹上降頭師的?理該讓他擔(dān)驚受怕段日子,長長記性!
他們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夏芍剛才在天眼中看見了一名穿著白衣藍(lán)褲,打扮很東南亞風(fēng)味的年輕男人上門找李正譽(yù),李正譽(yù)對其十足敬畏,并不敢端金融俊才的架子。兩個人說了什么夏芍并不清楚,她有天眼,卻并沒有天耳。這讓夏芍稍微有點郁悶,考慮著是不是該去學(xué)學(xué)唇語。
但此時這事不談,降頭師薩克應(yīng)該是向李正譽(yù)詢問小鬼的事。夏芍猜測,應(yīng)該是她方才想著今天就送這小家伙去超度,因此薩克感應(yīng)到之后,才找到的李正譽(yù)。
剛才,夏芍跟李家人說,要先解決薩克,再送小鬼超度,這自然是騙他們的。因為她并不知道薩克住在哪里,將小鬼送去超度就等于是引他上鉤,埋伏在周圍豈不是極好?
柳氏明顯是擔(dān)憂過慮,看起來想開口求夏芍什么,但李正譽(yù)卻是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走出了李家大宅。柳氏和李卿懷只得跟上走了。
大房的人走后,李正泰又安慰了一番老爺子,扶著他回屋里躺下,又叫了家庭醫(yī)生來,直到確定沒什么大礙,這才帶著妻兒離開了,不過他表示會經(jīng)常來看老爺子。對此,李卿宇沒什么意見,要害他的事上,李正泰自始至終都沒參與。萬幸這個家族還有這么一個寬厚的人。
李卿宇對他二伯的態(tài)度還算很好,將他送去門口,這才回來樓上。
夏芍已經(jīng)和李伯元在屋里聊了起來。
李伯元躺在床上,這次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事,他竟然沒有昏厥,連輸液也不需要,連醫(yī)生都覺得稀奇。但還是囑咐他安心養(yǎng)身體,公司的事務(wù)勸他最好還是不要再管。
李伯元嘆了口氣,“我也老了,公司的事想管也力不從心了。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他擺擺手,管家便和醫(yī)生一起退了出去。
直到屋里只剩下夏芍和李伯元兩人,李伯元才道:“世侄女,今天伯父謝謝你了。這些兒孫,我一直以為他們是懂事的。我年輕的時候,打拼家業(yè),李氏還沒有現(xiàn)在的輝煌。尤其是老大,他出生最早,是跟著我一路走過來的,他看見過我最難的時候,我以為他最懂家族興旺的這一路來的艱辛。沒想到……老二說的對,名利真的叫人變得太多了。”
老人嘆著氣,說話很沒力氣,夏芍借由給他蓋被子的時候,在他心口幫他順了順氣,補(bǔ)了些元氣給他,“李老,別說太多話,您老現(xiàn)在還是多休息要緊。”
“唉!自從卿宇他奶奶過世,我已經(jīng)很久沒跟人說過這些了。你就讓我說說吧。”李伯元嘆了口氣,“卿宇出生的時候,他奶奶剛過世,那是我一生中最失意的時候。老三回來說,有個小明星給他生了個兒子。唉!我們李家那時候已經(jīng)是名門,我也不是看不起那些明星,就是覺得是非太多了。我向來是不主張兒孫跟演藝圈的女人來往的,但是老三向來愛招惹這些人,我聽說之后本來是很生氣的。但是畢竟是李家的血脈,我也不想讓他流落在外,就讓他把孩子抱回來了。看見卿宇這孩子的第一眼,我就覺得這孩子的眼長得跟他奶奶很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把他帶在身邊親自教養(yǎng)。這么多年了,有的時候我也想,是不是我太向著他了?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偏寵他,才把集團(tuán)交給他的。但是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你算是一句話把伯父點醒了……卿宇是個好孩子,他從小就懂事,李家對他來說是責(zé)任,我把李家交給他,并沒有錯。”
李伯元語氣感慨,夏芍笑著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門口,“你好像最近喜歡聽人談話?這可不是個好習(xí)慣。”
李伯元一愣,門卻開了,李卿宇走了進(jìn)來。經(jīng)歷了今天這么多事,男人的目光依舊沉靜無波,“你和爺爺在說話,我進(jìn)來不好。”
“所以你就偷聽?”
“我沒偷聽。”
“只是隔音效果不太好,剛好叫你聽見了,對吧?”夏芍笑著開玩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對視一眼,雙雙挑眉。李伯元的目光在兩人身上看過,難得露出些笑容來。但沒一會兒,他便臉色變了變,想起重要的事來,“對了,世侄女,你看……卿宇現(xiàn)在面相上怎么樣?”
夏芍早在李卿宇進(jìn)門的時候就看過了,轉(zhuǎn)頭笑道:“看來您老可以松口氣了。”
李卿宇一愣,李伯元也愣了,好一會兒才激動地從床上要坐起來,“真的?你是說……真的?”
“這么大的事,我怎么好騙您老。上回您老住院后,他臉上的劫象越來越淡,但還是有些。現(xiàn)在看來,倒是沒了。其實,從我將小鬼拿到手的時候就淡了。這次希望您的兒孫能回去好好想想一些事,希望他們能想明白吧。”夏芍說話時,也松了口氣。
李卿宇的大劫之相總算是化了,接下來她總算可以把精力放在對付余九志身上了。
“好啊!好、好!”李伯元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握住夏芍的手道,“世侄女,這次伯父真的、真的……”
“行了,李老。”夏芍拍拍老人的手,笑道,“這次化劫的事,少不得您老要破費了。”
李伯元一愣,隨即也笑了,“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你說,隨你開口!”
夏芍卻是一笑,“不著急,等過段時間吧。我最近挺忙的。”
李卿宇在這里,夏芍自然不能說她在忙什么,但他卻是聽出來了些,“你要走?”
“我有事要辦,當(dāng)然要走。而且,我馬上就要離開。”夏芍站起身來,她突然的決定讓李伯元和李卿宇都有些意外。李伯元雖然知道她有什么要緊事,但以為她至少還會再住個三兩天,沒想到,她現(xiàn)在就要走。
而李卿宇愣在原地,似乎有些沒回過神來。
夏芍卻轉(zhuǎn)身看向了他,笑了笑,“你這一次,原本是死劫的。既然這劫能化了,就好好孝敬你爺爺,好好管理公司,好好享受生活吧。還有,人不是神,有情緒是正常的,別太壓抑自己。事情憋在心里多了,容易生病。”她邊說邊笑著在男人肩膀上搗了一拳,灑脫地走出房門,“我還會回來的。別忘了你給我的獎金。”
夏芍沒回頭看李伯元和李卿宇,對她來說,她還要在香港住好長一段時間,這根本就不是分別,沒必要傷感。
她回房提了自己的小行李箱,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卿宇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門口。他看著夏芍拖著小行李箱出來,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夏芍以為他不會說話,沒想到他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開了口,“什么時候回來?你的獎金我?guī)湍銣?zhǔn)備好。”
夏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看起來真的在李卿宇的心目中變成財奴了,要不然他怎么一副用獎金釣她回來的感覺?
“我就在香港,相信不用多久,我們還會再見的。”夏芍悠閑一笑,便拖著行李由管家送著下了樓去。
李卿宇沒下樓送她,他只是望著那房間里那間打開的房門。相處的時間不長,只有短短兩個多月,但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人隔著一道房門,他住大屋,她住小屋。上一回,她走了一個星期,這一回,只回來了三天。
男人望著那間小屋的房門,聽見樓下車子發(fā)動的聲音也沒動,直到車子駛離了李家大宅,他才沉默地轉(zhuǎn)身,走向了老人的房間。只是在走廊里遇到傭人的時候,他頓了頓腳步,看起來有些掙扎,但最終還是吩咐,“李小姐住過的房間,里面的東西……別動。”
“是,少爺。”傭人應(yīng)聲退走。
男人垂了垂眸,在走廊上站了許久之后,抬腳進(jìn)了老人的房間。
……
夏芍離開李家之后,還是讓司機(jī)把車開去了商場,然后在商場逛了一圈兒,打車回張家小樓。唐宗伯也很關(guān)心李卿宇的事,這件事既然解決了,總應(yīng)該先回來跟師父報個喜。而且夏芍要將通密的弟子在香港的事,跟唐宗伯說一聲,再叫上徐天胤,兩人去趟廟里,幫身上帶著的小鬼超度一下,一起去李家大房家附近埋伏,先把那名降頭師解決了!
回到張家小樓后,唐宗伯聽了夏芍對今天上午李家事情的描述,也是萬分感慨。但聽說李卿宇沒事了之后,也是松了口氣,“三年前你就答應(yīng)伯元了,這件事總算是沒辜負(fù)他。但是,小芍子,師父可告訴你,給人化死劫這種事,以后還是少做。”
夏芍自然明白,要不是看在李伯元和師父是故交的份兒上,她怎么也不會同意給不熟悉的人化這么大的劫的。這次她要的酬勞可不能少了,拿去好好地做做善事。
為了怕唐宗伯和徐天胤擔(dān)心她,夏芍趕緊把話題一轉(zhuǎn),拿出了小鬼。
小棺木一提出來,唐宗伯和張中先等人就變了臉色。
“降頭術(shù)?!”
“沒錯。猜猜我聽到了個什么消息?”夏芍冷笑,“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降頭師是通密的弟子,名叫薩克。目前還在香港。”
“通密?”張中先站了起來,“不就是當(dāng)年連同余九志傷了掌門師兄那個降頭師?”
“師叔,這人在哪里?既然遇見了,咱們先把這個禍害解決了!”趙固起身說道。他這話是一呼百應(yīng),弟子們紛紛要求把通密的弟子薩克的性命留在香港。
夏芍也是這么打算的,她當(dāng)即說了說自己的打算。唐宗伯聽了以后說道:“既然這樣,明天再去吧,你也累了,這都下午了,今天先休息吧。”
夏芍一看時間都傍晚了,現(xiàn)在去廟里的話,確實是有些打擾。于是便決定明早再去,但沒想到,第二天早晨一起來,夏芍和徐天胤剛要從張家小樓出去,就接到了劉板旺打來的電話。
夏芍電話一接起來,那頭便是劉板旺激動的聲音,“大師,您看今天早晨的周刊了么?余九志有回應(yīng)了!”
夏芍目光一變,立馬派了名弟子去買周刊,周刊買回來以后,一群人呼啦一聲圍上來。
余九志確實有回應(yīng)了,但他的回應(yīng)出人意料!
香港第一風(fēng)水世家,余家在周刊上發(fā)表聲明,對近期聲稱自己是張氏一脈弟子的夏芍,在雜志上的“指點”表示意外,本著同門切磋的初衷,和維護(hù)余氏一脈聲譽(yù)的愿望,余九志表示,將于三天后邀請全港政商名流出席晚宴,并邀請夏芍現(xiàn)身前來,兩人當(dāng)眾切磋玄學(xué),孰勝孰負(fù)自有公論。
張家小樓里,一群人沉默了好長時間。夏芍這兩天在雜志上公開叫板四大風(fēng)水家族,本來是想臭一臭余九志的名聲,動搖一下他第一風(fēng)水大師的地位,等他忍無可忍,將他逼來這里,在這處偏僻的地方清理門戶。
但誰也沒想到,余九志的反應(yīng)竟然不是暴怒,而是約戰(zhàn)?
“切磋?哼!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光明正大了?”張中先哼了一聲,斷言道,“有陰謀!一定有!”
溫?zé)钤谝慌怎谥_看夏芍手里的雜志,“怎么就余老頭有反應(yīng)?其他三家呢?”
“冷家一直不出聲的。曲王兩家是不是看曲峰和王洛川在我們手上,不敢輕舉妄動?”
“余九志是沒人幫忙了,這才想出這么個辦法來?想憑著他大半生的經(jīng)驗,讓師叔在人前出丑?”
海若和趙固兩人猜測道。
“不可能!”張中先一擺手,“他要是不知道芍丫頭的本事,倒還說得通,可他上回傷在芍丫頭手上,現(xiàn)在胳膊都廢了一條,怎么會光明正大地約戰(zhàn)?”
唐宗伯在一旁笑了笑,“約戰(zhàn)之時一種手段。他當(dāng)年也約我比試,背后還不是留了暗手?這次怕不是故伎重演吧?”
一屋子人討論著,夏芍卻沒開口參與。她也覺得這事有蹊蹺——邀她三天后出席政商名流的晚宴,當(dāng)眾切磋?
聽起來倒是挺有趣,可對方是余九志,這老頭心眼小,好面子,上回又是傷在她手上的,他怎么會愿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再跟她比一次?
而且,比什么?周刊上并沒有說明。
更要緊的是,余九志對自己的身份有沒有懷疑?上回在他面前露了一手,為的就是騙他將最后一次天眼用掉,他到底開過沒?
這時,唐宗伯笑了,“我太了解他了,這絕對是一場鴻門宴。小芍子,這場約戰(zhàn)師父不建議你去。如果你一定想去,咱們要從長計議。”
“師父怎么就知道這場約戰(zhàn)對我們來說是鴻門宴,對余九志來說就不是?”夏芍這才笑著抬眸看向唐宗伯。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夏芍卻莫名放下雜志,轉(zhuǎn)身道:“師父,我先回房一下。”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上樓了。
這舉動讓張氏一脈的弟子都看不透,唐宗伯卻是猜出來,她必定是上樓開天眼去了。徐天胤跟在夏芍身后上了樓,陪她一起進(jìn)了房間。
一到房間,夏芍就走去了窗邊,果真開了天眼。
她望向的地方正是玄學(xué)協(xié)會的方向,那里是余九志等人平時坐館的地方,但目光在里面掃了一圈,夏芍去沒有發(fā)現(xiàn)余九志的身影。她只得將天眼收回,又換了一個方向看去,那里是余家的大宅的方向。
自從天眼的能力進(jìn)境之后,夏芍為了方便自己觀察,早就把余王曲冷四家的住所打聽清楚了,此時用天眼望去,不過是轉(zhuǎn)了個方向。
眼前現(xiàn)代化鋼鐵叢林般的城市畫卷般鋪開,夏芍很快找到了余家大宅的位置。凝神望進(jìn)去,見余九志坐在書房里,一條胳膊僵直地垂著,另一只手端著茶杯,對面沙發(fā)里坐著名年輕人。
男人二十五六歲,身量中等,頭發(fā)和眉毛十分的濃密,眼下卻有很濃重的青色。最重要的是,他一身白衣,藍(lán)褲,胸前掛著一串彩珠子串成的掛鏈,打扮十分的東南亞風(fēng)情。
夏芍目光一凝,頓時蹙眉!
這人她昨天還在天眼里看到過!
通密的弟子,降頭師,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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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新了以后,又添加了一千五百字上去,沒看到的妹紙,回去翻翻看看,不然這章接不上。
今天更的不多,一天都沒精神。下午睡了兩個小時,晚上還是困,我想我是需要休息了。于是,今晚就先不回復(fù)評論了,明早再回復(fù),我立馬滾去睡覺,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