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周長忠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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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漆黑。
清水北部那個曾經(jīng)發(fā)生過慘案的廢舊廠房的地下室里,雖然燈火通明,但一個身穿黑衣的身影卻被籠罩在黑影里,看不清他的臉,也看不清他的身形,因為衣服過于寬大。
四個同樣身穿黑衣戴著黑色面罩的人,把里面的人擋在了里面。
“周長忠,你說!為什么這么多的生意遭到破壞?!”里面那個男人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地底下傳來的幽幽的鬼泣般的恐怖。
周長忠跪在這些人面前,正在瑟瑟發(fā)抖。他的身上纏滿了繩子,手腳一動也不能動,看來被收拾得很慘,身上傷痕累累。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我正在查!”周長忠咬咬牙。他深知,挺過去了,自己或許還有活命的機(jī)會,挺不過去,把侍在端給交待出來,只有死路一條,他必須硬扛下來。
“哈哈——”黑衣人一陣狂笑,笑到最高點時又突然戛然而止,“周長忠,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這些天你跟正義盟的人眉來眼去,別以為我不知道!”
周長忠心時一緊,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現(xiàn),他在賭,賭他是在詐他!
“我周長忠對鐵血會的忠心,日月可鑒!神主,我能力有限,沒有把生意照顧好,這是我的錯,可要說我對不起鐵血會,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周長忠眼觀鼻鼻觀心,開始瞪著眼睛說瞎話。沒辦法,這時候不說瞎話,只有死路一條。
“向北,把證據(jù)拿出來!看來,我們周大會長還不承認(rèn),還抱有幻想,真是死到臨頭,還得做垂死掙扎。”那個聲音冷到了零下三五十度,足可以把人凍死了。
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走過來扔到了周長忠面前。一個兄弟馬上走過來,把袋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一樣一樣地給周長忠翻看。周長忠越看越緊張,越看越冷汗直流。
趕情人家已經(jīng)把所有的罪狀都準(zhǔn)備好了,只等著他這個當(dāng)事人上鉤呢!
屋子里靜得出奇,只能聽到那個手下翻動紙頁的聲音。“唰唰——”一頁一頁翻開去,周長忠看到那一張張的照片,一份份的文件,低下了頭。不管是在哪個機(jī)構(gòu)哪個組織,叛徒都是不可饒恕的。
“周大會長,鐵證如山,還有什么可說的嗎?”陰冷的聲音語帶譏諷,問道。
“當(dāng)然有說的!胡向北,你陷害我!你搜集我的證據(jù),就是想取代我的位置,你早就對我這個位置垂涎已久了!他是什么樣的人,神主,您老最清楚!”周長忠真不愧混到了這個層次,腦子轉(zhuǎn)得就是快,一個乾坤大挪移,把罪過便推到了為獲取罪證不遺余力的胡向北身上。
“媽的!死到臨頭了,還想把老子拉下水。神主,這文件可以造假,資料可以造假,可這照片,您老大可以找個專家來驗驗,看看是不是合成過的!周長忠,你就認(rèn)罪吧,跟侍在端混在一起,死路一條!那個小混蛋,陰險著呢,他要是把你給賣了,你指定幫他數(shù)錢!”
這話說的夠損的,不但把侍在端貶個夠嗆,也順帶把周長忠給臭擼了一頓。
“胡向北你個王八蛋,你下陰手也不帶這樣的吧。我這個會長你拿去,你不早就看上了嗎?!”周長忠麻利地來了一個倒打一耙。
“這事兒你們到底是怎么辦的!”黑衣人啞著嗓子,沉聲問道。
“神主,這些證據(jù)可是我一點點費勁兒搜集來的,手下的兄弟們一天一晚盯著他,就是為了把您老交待的辦好。沒想到,一向自詡為對鐵血會忠誠無比的周大會長,居然會跟正義盟的侍在端暗通款曲!這些可都是千真成確的事實,您老不能受他的挑撥,一切都聽他的!”
胡向北有些口不擇言,那個狗屁神主聽得有些不太高興,“胡向北,你懷疑我的判斷能力嗎?我怎么受他的挑撥了?小子,你成為我的護(hù)法有些時候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難道心里還沒個數(shù)嗎?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胡向北一聽這鐵血煞說這些,端的是冷汗?jié)i漣,就差嚇得尿褲子了。
“我不懷疑,我怎么敢懷疑神主您呢?!”胡向北嚇得抹了抹汗,這個煞神,剛進(jìn)鐵血會的時候就知道神主很厲害,可還沒見過他露幾手呢。這神主可是玩兒槍的,一個**凡胎的人,怎么給跟享受了加速度的金屬死磕呢。
“不懷疑最好!把周長忠?guī)氯ィP(guān)到秘密基地,他的家人找到了嗎?”
“報告神主,沒有!”
“周長忠,你別抱什么希望了。你以為把家人轉(zhuǎn)走了,我們就找不到了嗎?”鐵血煞走到周長忠面前,一腳飛踢過去,周長忠被踢出三米遠(yuǎn),骨頭差點沒被踢折了。
周長忠一骨碌爬了起來,“神主,不是這樣的,我家人想出去散心,我就讓他們出去了,也沒問他們?nèi)ツ睦铩I裰鳎沂桥抡x盟的人劫了他們,怕給咱們鐵血會增加負(fù)擔(dān)哪!”
“哦,鬧了半天,你還是好心的了?”鐵血煞冷聲問道。
“是,是,神主,長忠追隨您老多年,您高抬貴手,原諒我這次讓家人出去游玩吧!”
“那好,把電話給他!”鐵血煞蹲下身子,挑起了周長忠的下巴,“小子,現(xiàn)在給你家里人打電話,立刻,馬上,讓他們?nèi)蓟貋恚 ?br/>
周長忠心里一冷,如果一家人全都回來了,他們家就會被斬草除根了。他面色如紙,冷汗涔涔。
“怎么,不打?你這個忠心表得太好了,我差點就信了!把我們都當(dāng)傻瓜了,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你找了一萬個理由說這事兒與你無關(guān),可我只有一個理由——你背叛了鐵血會!”
周長忠?guī)缀跆饋恚]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侍在端趕緊快來,為他解除困境,一旦被困在這里,就意味著死亡。這里,可是鐵血煞這個老小子的巢穴!
“好啦,把他關(guān)起來吧。我要讓他親眼看看,我是怎么打敗侍在端,把他踩在腳下的。周長忠,你干了這么多年,還不知道老大是怎么當(dāng)?shù)模洗笫窃趺匆徊讲阶呦驐n雄的!”
在周長忠一聲長似一聲的嚎叫聲中,他被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那個地方,作為傀儡會長的周長忠并不知道。雖然眼睛被蒙著,可他卻可以確定,這個地方他沒來過,因為這里的氣味和感覺都是非常陌生的。
“向北,雛兒找到了嗎?”看周長忠被弄走,鐵血煞大咧咧地坐到了椅子上,問道。
“剛找了一個,就是丑了點兒。神主,現(xiàn)在雛兒不好找,家里人看得都緊,很少有單獨外出的!這回找的這個,丑是丑了點兒,但好在身材不錯,要不要把她帶過來?”胡向北微垂著腰,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鐵血煞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雛兒用得多了,身體越來越好。張道士說的,還真是不錯啊。如果再把侍在端手上的書搶過來修煉一下,恐怕效果就更好了。”
“是!神主,屬下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那本書奪到手!還有,神主,有一個重要的消息。侍在端的血液里有一種叫做γ物質(zhì)的東西,聽說可以增強(qiáng)那方面能力,讓人更加風(fēng)流更加快活!”胡向北聲音不高,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而站在旁邊的其他人,就像雕塑一般,不說不動,耳朵也自動關(guān)機(jī)。
鐵血煞極喜歡這種人的“靜音模式”,這么多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像軍隊一般,排列整齊有序,但是一點聲音也沒有,這表明什么?他的威望,他的能力,他的強(qiáng)硬,他的手腕……
“是嗎,這倒是個好消息。喝他的血,是不是可以把那γ物質(zhì)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來?”
“這個不太好說,不過總應(yīng)該有些作用吧。”胡向北也不確定,“神主,屬下這就把那雛兒帶來!今天這個,才14歲,嫩著呢。”
胡向北和鐵血煞的笑聲在空曠的廢舊廠房里回蕩,像極了兩只貓頭鷹半夜叫魂的聲音,凄厲,模糊……
不一會兒的功夫,胡向北背著一個袋子走了進(jìn)來,來到鐵血煞面前把袋子往底下一扔,一個人形呈現(xiàn)在面前,還伴著嗚嗚的哭聲。
胡向北解開袋子,露出一個少女的臉,那少女真是長得不怎么樣,厚嘴唇,胖胖的,小眼睛,大胖臉,那體重怎么也得有一百二三十斤。
鐵血煞不由皺眉,“怎么找了這么個貨色,也太次了,真是垃圾中的垃圾!太丑了,人丑到這種程度,居然跳出來嚇人,真是的,你也敢?這誰家的丫頭,將來怎么嫁人哪!”
如果不知道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心狠手辣的鐵血會神主,那一定會認(rèn)為他是個鄰家大哥哥,親切,甜蜜,可心,溫柔,把她當(dāng)自己手里的寶。可就是這張看上去無害,內(nèi)心卻無比黑暗的臉,真正的主人卻是鐵血煞。
那姑娘淚水止不住地流,想哭出聲又怕挨打,剛才胡向北已經(jīng)告訴她了,如果再哭,讓所有人都來上她,然后把她再殺了,扔到對面的湖里去,深尸河底,想撈都撈不上來。
這下她可嚇壞了,一開始是哀求,后來一看哀求不管用,干脆大哭大鬧。當(dāng)然,大哭大鬧的結(jié)果相關(guān)部門是不會承認(rèn)的。他們能承認(rèn)的,只有法規(guī)條文上的東西。
“神主,這已經(jīng)不錯了,我可是廢了好大勁兒,才弄來這個小丫頭的。這小丫頭雖然模樣丑些,但總算有一點好處,那就是錢了。咱鐵血會別的沒有,就是這錢掙來的容易,花出去就難了!
“行了!那我只好將就著了。”
只見這鐵血煞一彎腰,把那女孩兒從地上夾了起來,夾到了胳膊底下。這姑娘再重,在這等高手手下也是不在話下。
“啊——你想干什么?”胖姑娘驚恐地喊叫起來。
鐵血煞把女孩兒往地上一扔,胡向北抬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媽的!老實點兒,神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再叫一個,老子讓你永遠(yuǎn)變成啞巴!”
胡向北說完,拉著女孩兒向里間走去。鐵血煞“磔磔——”怪笑著,走進(jìn)了里面的小屋兒。胡向北知趣地退了出來,回手關(guān)上了門。
幾分鐘過后,傳來了一聲慘叫,隨后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夾雜著求饒的聲音,還有男人低沉的吼聲。
一個小時過去了,小屋里的聲音早就停了下來。“咣——”門終于開了,魘足的蒙面男人從里屋走了出來,“媽的,太長時間沒有干得這么痛快了,彈藥存儲得太足了,又死了一個!來人,處理掉!”
“是!”應(yīng)聲過來了四個人,從里屋抬出來一個麻袋,“嗒嗒——”地走了出去。
“扔遠(yuǎn)點兒,別給咱找麻煩!真不禁整,這么一會兒就沒氣兒了。現(xiàn)在的小女孩兒,身體素質(zhì)太差了!”
如果侍在端在這兒的話,不用聽完這句話,早就把鐵血煞的皮給扒了!
“神主,這會兒精神好多了嗎?這張大師想的辦法就是好,真高,您看看您這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太牛了,我都忍不住想試試了。”胡向北那諂媚的樣子,就像一只狗剛吃完一坨熱乎乎的大便一樣,看著就讓人惡心。
鐵血煞又是一陣“磔磔”狂笑,“小胡,你這小子心眼活泛,還有些本事。這周長忠是沒指望了,現(xiàn)在,明面上鐵血會的事兒你就多操心吧。大事請示,小事自己作主就行了!”
這家伙還是個懂得放權(quán)的主兒,他的直覺很驚人,就在周長忠決定幫助侍在端那一刻起,這鐵血煞就察覺到危險向他襲來,這才讓胡向北監(jiān)視起周長忠來。
“多謝神主,向北一定不辜負(fù)您的期望,把鐵血會精神發(fā)揚光大,讓鐵血精神光照清水,光照澤陽!”
“嗯,好吧,周長忠的家屬一定要找到,把他們帶來以后。咱們不放過叛徒,也不會冤枉好人,再認(rèn)真查一下,把罪名坐實以后,殺了他們?nèi)遥欢ㄒ獢夭莩涣艉蠡迹 ?br/>
“是!神主。神主,您就是一個干大事的人,果斷,剛毅,向北一定向您好好學(xué)習(xí),把鐵血精神發(fā)揚光大!”
人,一旦嘗到了鐵與血的甜頭,就會變得貪婪起來。嘗過了肉,就要啃骨頭;嘗過了骨頭,就要吸他(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