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特別羨慕曉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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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影說走了就走了,第二天連個招呼也沒打。侍在端來找她的時候,廖東年樂呵呵地說:“老大,這么早過來,有事兒?”
“我來看看無影。”說著就想往上走,卻被廖東年攔住了。
“老大,無影已經(jīng)走了,她沒告訴你嗎?”
侍在端怔在原地,他以為,那個小女人耍脾氣呢,原來真走了。昨天晚上兩人還顛鸞倒鳳,今天一大早,就悄悄走了,這丫頭!侍在端搖搖頭,走出了東年飯店。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越想越氣悶,甘霖逃了,夜無影也跟著逃了,這些女人是不是成心的!一個一個不讓人省心。懊惱地掏出手機(jī),給夜無影撥了過去。
“端子!”夜無影接電話倒是挺痛快。這一聲端子,倒讓他想起了兩人剛認(rèn)識時她一口一個“土包子”、“小端端”,那個俏皮的模樣,當(dāng)時挺煩人,現(xiàn)在倒讓他回味無窮。
“你怎么一聲不吭地就走了?你想走的話,我去送你呀!你自己怎么走的,不會是坐大巴走的吧!”那東西,夜無影恐怕從來沒有坐過,她知道怎么買票嗎!
“打車呀!我不是昨天晚上跟你說了嗎,我要走了。我沒有告訴你,我父親回來了,還有我哥。”侍在端無語,她的家里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她也不告訴他,只是一個人用瘦弱的肩膀扛著,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把他當(dāng)作自己的愛人!
這個神秘的夜開城回來了,他正好要去拜訪一下這位前輩。夜無影和自己的事,夜開城不可能不知道,他倒要看看,這位風(fēng)云一時的前輩是怎么看待感情的。年輕時他也做下了一些荒唐事,夜無魅就是那時候種下的因,現(xiàn)在結(jié)出的一枚惡果。他和夜無影,注定要糾纏下去,有沒有結(jié)果,取決于夜無影,取決于劉曉姿,而不在他,他從不介意成為帝舜,有幾個娥皇女英也不錯!
“有事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自己撐著!”侍在端囑咐了一句。
電話那頭是夜無影低低的抽泣聲,侍在端心里也是酸酸的,“行了!想回來就回來,你說你一個小女人,裝那么硬干什么,女漢子也得柔情萬種!跟咱爸說一下,什么時候他老人家有空,我去拜訪他老人家一下!”
“滾,你個土包子!那是我爸,不是你爸!我爸什么時候也不想見你,他可不想讓他的寶貝女兒受這樣的委屈。”
“你委屈嗎?那個時候好像我是火,你是飛蛾,你非要撲上來的。”侍在端低聲淺笑,嗓音越發(fā)溫柔,弄得夜無影直想讓司機(jī)掉頭,馬上撲進(jìn)侍在端的懷抱。
“別臭美了!要不是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誰會看上你這個土包子!等我想你了,我再回來。端子,好好待曉姿,她可是個加量不加價的好女人!我掛了。”
沒等侍在端說下句話,夜無影便掛斷了電話,大滴的淚珠兒滑落。她一邊抹著淚,聲頭看著窗外,高速公路兩旁的景物飛逝而過,就像自己那不被人祝福的愛情一般。
侍在端看著桌上一沓又一沓的報表,這些都是梅落雪收上來的。正義集團(tuán)這些年的義務(wù)并沒有擴(kuò)大,但集團(tuán)下屬各分公司的實力卻在不斷增加。
正義家居已經(jīng)成為市場寵兒,不僅占領(lǐng)了全省家居中低端市場份額的一半以上,而且對高端市場也有涉獵。
侍在端最為看重,也是最賺錢的是正義建設(shè),自從正義建設(shè)拿下清水開發(fā)的項目以后,又在澤陽相繼拿下了兩個大項目。從澤陽人才市場聘請的第一批三個人才,已經(jīng)成了集團(tuán)的頂梁柱。
最近,聽說華都有一塊地想要拍賣,侍在端有心進(jìn)軍華都地產(chǎn)。這兩年跟萬佳的良好合作,雙方互利共贏,賺得盆滿缽滿,自此也跟萬寶泉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特別曉姿遭遇綁架后,萬寶泉傾盡全力幫他,更讓侍在端感動不已。侍在端最滿足的就是交了一批忘年交的朋友,李中康、萬寶泉和韓明啟,都是他命中貴人。
侍在端正低頭看報表的時候,梅落雪清脆的高跟鞋聲在門口響起,隨后便聽到了敲門聲。侍在端抬頭看向梅落雪,今天這小女人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我面套了一件開衫,及膝的黑色短裙,長長的頭發(fā)披在腰間,怎么看怎么嫵媚。
“polly,有什么事兒嗎?”侍在端看到梅落雪的手里是空的,不禁有些納悶,這個時候,只要梅落雪進(jìn)來,一般都是有事才來。
“侍董,有點(diǎn)個個人的私事想請您幫忙。”說著,梅落雪的臉上露出了小女兒的嬌羞,侍在端心里一喜,莫非她和唐藝有戲?抬起頭,卻看到梅落雪的眼里閃過一絲倔強(qiáng)的陰毒,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侍在端卻覺得脊背發(fā)涼。
侍在端只微微一怔,便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低下頭把拉開的抽屜關(guān)好,笑著問道,“什么事兒?只要我能幫忙的,我一定使一百二十個勁兒!”
梅落雪臉色稍稍一變,隨即嘴角一扯,笑道,“您也知道,最近唐總對我表白,嗯,追著挺緊。我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想請侍董勸勸唐總,不要逼我太緊。我請您幫忙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讓唐總錯過比我更優(yōu)秀的女孩兒。”
侍在端一聽這個,不由有些不高興,這梅落雪什么意思?居然讓他這個董事長去幫這個忙,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份了。但一想起梅落雪的身世,不由唏噓起來。她畢竟是李中康女兒的干姐妹,該幫的忙還得幫。
梅落雪看著侍在端的表情變化,嘴角不由掛出一絲冷笑,這個冷笑,意味深長,似乎還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只是侍在端低著頭,并沒有看到。
“你要我怎么跟他解釋,讓他死心,還是等你調(diào)整好以后再答復(fù)?”這樣的事,侍在端不想管。甘霖和浩子兩人已經(jīng)把他架到油鍋上,還有落跑的夜無影,莫非人長大了,都是這種互相折磨的節(jié)奏?
“就說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讓他給我空間,給我時間,等有準(zhǔn)備好了,我會給他明確的答復(fù)。”
侍在端點(diǎn)點(diǎn)頭,又像想到什么問題似的插問了一句,“為什么不自己去跟他說?”
梅落雪咬著嘴唇,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囁嚅著說,“侍董,您也知道,唐總太熱情了,他的動作幅度有時候有點(diǎn)兒大,我接受不了。”侍在端忍不住偷笑,這個唐藝還真夠絕的,把人女孩嚇成這個樣子,什么事兒和都得講究個“度”,老唐太著急了。
侍在端雖然覺得好笑,但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然一副平靜的樣子,“你也應(yīng)該理解一下唐總。唐總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人,這么多年一直在找自己的真愛,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找到了,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手。你說的這些,我自會去跟他說,但你自己也好好想一想,不要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侍在端說得很中庸,梅落雪紅著臉,不時地瞟著侍在端。沉默了好了一會兒,梅落雪才又說道:“其實,侍董,不是我不識抬舉,唐總為人是不錯,可他并不是我的意中人。我來正義已經(jīng)快二十天了,關(guān)于自己的歸宿,我也想過很多。我特別羨慕曉姿姐,我說這話您明白嗎?”
梅落雪趴到桌子上,盯著侍在端的眼睛。侍在端一聽這話,心里不由一顫,梅落雪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香味兒鉆進(jìn)鼻孔,這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難道現(xiàn)在的女人都這么大膽,這么開放嗎?
侍在端跟她四目相對,想要看清這個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可看著看著,卻不覺被那深邃的眸子吸了進(jìn)去。梅落雪的目光,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讓侍在端一直沉淪下去,沉淪下去……她的唇上涂著厚厚的紅色唇彩,用烈焰紅唇來形容一點(diǎn)也不為過。
梅落雪盯住眼前的男人。不可否認(rèn),眼前坐在寬大老板椅上男人極美,長眉如柳,身如玉樹,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黑色水晶般閃爍的雙眸,周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有高貴也有優(yōu)雅,有空靈也有飄逸,有不羈也有安寧,即使深入凡塵,也無法掩蓋他魅惑的性感、犀利的冷俊和淡然的超脫。
可是,這個男人,必須得死!
梅落雪瞇起雙眼,上牙輕咬下唇,不讓目光中的狠戾傾瀉而出。
侍在端伸出手指,伸到她的唇前,誰知梅落雪卻笑了起來,“侍董!你有一個好妻子,還有四個可愛的寶貝兒,我知道自己癡心妄想,對于我這樣的孤兒來說,命總是克人的。特別是身邊親近的人,克得越是厲害。希望侍董不要看不起我才是!”
侍在端長出了一口氣,如果梅落雪再這樣堅持一會兒,他恐怕就得辦出什么出格的事兒來了,這就是勾引?一定是!他和那幾個女人,都是情到濃時自然發(fā)生的。可這個梅落雪似乎跟其他人大有不一樣,李木子啊李木子,你究竟給我介紹來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polly,剛才我權(quán)當(dāng)是你接受西方生活方式一個必然的動作,今后,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侍在端習(xí)慣性地雙手抱住頭,靠在椅背上。
“我剛才并不是開玩笑。我知道自己的斤兩,木棉一直張羅著想要見見你,但一直沒有機(jī)會,她說后天要過來,不知侍董是否歡迎?”
“木棉?”侍在端在腦子里快速搜索起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又不知道是哪個。
“我的干姐姐!”梅落雪的話尾音向上一挑,聽起來口氣中帶著輕蔑。
“李董的女兒?李木棉?”侍在端挑眉問道。
“嗯~~哼~~”梅落雪這副樣子,侍在端很不喜歡,當(dāng)初留下她,是因為她身上憂郁而淡雅的氣質(zhì),而不是現(xiàn)在刁蠻公主大姐大的架式。
“那我熱烈歡迎!”侍在端站起身,看養(yǎng)眼的美女,最容易讓男人口干舌燥。侍在端端著杯子,到飲水機(jī)前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那我出去了。剛才跟借你侍董說的,務(wù)請侍董向唐總說明!”梅落雪低頭鞠了一個躬,退了出去。
侍在端看著門掩出了佳人的倩影,心里倒是不平靜起來。這個梅落雪給自己的感覺太過復(fù)雜。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個有故事的,不用說別的,單說她一個孤兒,如何結(jié)識李木棉那樣的富家小姐?李木棉又如何與她情同姐妹,甚至帶她去了澳洲?這個小女人,給人一種云里霧里的感覺。
李木棉要來,那李木子和林松佳呢?是不是也要跟過來?抑或是李中康夫婦也要過來?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李木棉要來,還是打個電話問問李木子的好。
“唔……親愛的端端,你打電話真會挑時候,你不知道我的小佳佳不喜歡這種情況下接電話嗎?!”李木子欲求不滿的聲音,讓侍在端的頭發(fā)根兒都立了起來,抬頭一看,正好九點(diǎn),莫非兩人到現(xiàn)在還沒起床?還在激戰(zhàn),我的奶奶我的個神,這戰(zhàn)斗力也太強(qiáng)悍了吧!
“聽說你這些天一直不舉,所以打電話問候一下,原來不是這么回事兒,挑錯時候了。你們繼續(xù),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夠用嗎?”如果李木子看到侍在端那副壞笑的樣子,兩人之間肯定會爆發(fā)一場戰(zhàn)爭。
“嘁!有話說,有那啥放!”李木子火氣很大,從電話里還傳來“咝”的一聲輕吟。
“火氣真大啊,哥兒們,悠著點(diǎn)兒!我聽說李木棉后天要到王子鎮(zhèn)來,你也來嗎?”還是書歸正傳吧,再挑撥電話那頭那個男人,說不定一會兒得把電話砸了,火氣發(fā)不出來的男人,傷不起呀。
“這種事兒能少得了我嗎!這個還用問?我和木棉已經(jīng)商量好了,把你們正義家居后院那些土雞全都?xì)⒐狻⒊怨猓圆涣说膸Ч猓∧敲春贸缘碾u肉,竟然被你藏在那么幽深的地方。唉~~輕點(diǎn),疼著呢,寶貝兒~~”
侍在端聽著后面不太清晰的通話,到處尋找自己的節(jié)操,終于在角落里看到已經(jīng)萎縮的,被李木子已經(jīng)糟蹋成了黑色而干癟的東西。
“李木子!跟我通話的時候,麻煩你把那東西拿出來!”侍在端笑著吼了一聲。
電話這頭的李木子被嚇了一跳,手機(jī)掉到了地上,電話里傳來了林松佳松脆的抱怨聲:“你看你,這眉毛長得亂七八糟的,給你拔拔吧,老是疼呀疼的!出血了吧?”
侍在端一聽這話,趕緊掛了電話,發(fā)瘋的李木子,還是不惹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