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極致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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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三路也非常難過。甘霖的出走,讓他又想起了二杏。二杏在哪里?一直沒有消息,雖然時不時傳說她過得還算不錯,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二杏是他的親姐姐,他怎么能不牽掛!
前些天,又傳來了二杏的消息,宋國平說二杏的反偵察能力似乎很強。現(xiàn)在,甘霖又出走了,他就不明白,為才能女人一遇到事情,就躲起來!人生不是躲貓貓。真的遇到了事情,直面就是了,躲起來能解決事情嗎?就像浩子和甘霖,兩人的矛盾從早就有,如果浩子努力,也不是不能解決。
浩子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聲不吭。昨天晚上的話,他說得太重了,傷了甘霖的心。
浩子下班回來的時候,甘霖還在水晶之夜。水晶之夜已經(jīng)步入正軌,近來甘霖對水晶之夜的關注度也在下降。浩子回到家一看,清鍋冷灶,沒有熱水,也沒有現(xiàn)成的飯可以吃,白天還跟正義建材的經(jīng)理發(fā)生了不愉快,一個人在家更加煩悶,便打電話給甘霖。甘霖這頭,各包間上座率特別高,沒有及時接電話。浩子便直接到了水晶之夜,把甘霖給揪了回來。
水晶之夜生意火爆,甘霖心情很好,沒有跟浩子計較,樂呵呵地給浩子做飯,邊做邊說,“浩子,你說我要是生了,誰來伺候月子啊?我媽,還是曹姨?”
“伺候什么月子,我不是說不能要嗎!明天就到醫(yī)院去拿了吧!”浩子眼睛盯著電視,若無其事地說。
“你說不要就不要?孩子在我肚子里!浩子你是不是一點心都沒長?那可是你的種,你說不要就不要,你怎么說得這么輕巧呢!你你以為我這肚子里是小貓小狗,說不要就不要?我知道,你爸又跟你說啥了,是不是又擺出血統(tǒng)論?是,這孩子有一半流的我的血,可也有一半是你的血!他都已經(jīng)三個月了,都快會動了,你說不要就不要,浩子你是不是人哪?”
甘霖的控訴,激怒了浩子。他覺得甘霖一點也不理解他。他不想這么早要孩子,他想好好玩幾年。要了孩子,就得對孩子的將來負責。孩子是兩個人的,孩子的教育也是兩個人的,他們這么年輕,怎么能甘心被孩子拴住!父親的那句話說的不是一點道理沒有,“甘霖是一個大條的人,將來的孩子也是大條的孩子。甘霖沒有優(yōu)秀的智商,將來孩子的智商也會大打折扣。那樣的女人,玩可以,但娶回家當老婆,絕對不行!”
浩子聽了這話,他非常生氣,跟父親吵了一架,但吳永新堅決不讓步,只要浩子娶甘霖,就要斷絕父子關系。浩子跟爺爺姐姐訴苦,說父親不理解他,不讓他娶甘霖,爺爺奶奶一致站到了父親那邊。他真的是沒有辦法,他可以跟父親作對,可他不能違拗從小帶大自己的爺爺奶奶!
“甘霖,你說我不是人,那你想想,你是不是人?你從來不站在我的立場考慮事情,你從來不向我爸低頭,像個公雞一樣,除了沖著我爸打鳴什么也不會!你就不能改改?讓他們能接受你?”浩子也氣急了,口不擇言地說道。
“我憑什么向他低頭?他不是瞧不起我嗎?我們家窮,我沒禮貌,我家世不好,我學歷不高,我長得也不算漂亮,可浩子,我是你選的,要跟我過一輩子的是你,不是他吳永新,我憑什么向他低頭?”
“甘霖!”
“你別叫我!你不就想讓我把孩子打掉嗎?我再說一遍,不行!你什么也不用說,你不要這個孩子,那我就不要你!”
“你瘋了!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這次孩子打掉了,我們結婚以后還會再有。咱們這么年輕,不急于一時,你怎么這么犟呢!”
“還能結婚嗎?我跟你在一起都幾年了?端哥和路哥,他們的孩子都那么大了,都會叫爸爸了,你的呢?算了,說什么都是沒用的。我就是不打,你愛怎么的怎么的吧!”甘霖扭頭進了屋,把他關到了外面。
浩子是在別的房間里睡的。一大早起來,便被兄弟們叫走了,他走的時候,甘霖那屋的門還沒有開。
三個人開車到了車站,公共汽車開往各個方向的,已經(jīng)發(fā)出二十多趟了,誰知道甘霖上了哪趟車呢。浩子失望地倚著車門,一時之間竟然沒了主意。
“浩子,你放心吧,甘霖那么開朗的一個人,不會出事兒。她又那么能干,在外面也受不著苦的。”夜無影走過來,低聲對浩子說道。
“無影說得對。咱甘霖那是啥人物,說不定氣消了就回來了呢。要不,無影,你再打個電話給甘霖吧,或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開機了呢?”三路說道。
夜無影把手機掏了出來,熟練地撥出去一個號碼,里面?zhèn)鱽頇C械而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看來,這回甘霖來真的了,從她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多小時了。
侍在端已經(jīng)打了第三個電話了,一直在問甘霖的消息。他告訴夜無影,信組已經(jīng)派出了不少人,但信組的手法甘霖太熟悉,避開他們的辦法她肯定想了不少,所以,現(xiàn)在想要找到她,真是太難了。他還告訴他們,甘霖臨走前給曉姿發(fā)了短信,說只要穩(wěn)定下來,就會跟曉姿消息。
浩子的眉間又燃起了希望,把車客時刻表找來,圈出了那個時段所以從清水發(fā)出的車輛,并且把車主的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記了下來。挨個打電話問是不是見到了甘霖,終于,在和一個跑清水至華都的大客司機那里,得到了甘霖的一點訊息,甘霖確實坐上了到華都的車,但具體在哪下的車,售票員也不記得了。
浩子失望地對三路說,咱們回去吧。
送夜無影回到了東年飯店,浩子和三路各自回家,要是在以往,幾個人肯定又湊到一起吃飯了。可現(xiàn)在,誰又有那份心情呢?
在曉姿家里住了一晚后,夜無影便說什么也不去了。理由很簡單,他家里人太多了,她休息不好。
回家飯店房間里,一個人的夜無影心情十分低落,甘霖走了,又看到侍在端著急孩子,著急曉姿的樣子,她苦惱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一會兒拍拍臉,一會兒捶捶頭。下決定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可面臨這種情況,她又不能不下。她以為,她能夠心安理得地住在侍在端和劉曉姿的家里,住了一晚以后才發(fā)現(xiàn),對她來說,這比做哥德巴赫猜想都難。
“端子,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么辦,我不能一直住在東年飯店哪!”夜無影喃喃自語。“曉姿,我不是有意跟你搶端子,可我心里就是舍不得他!”一想起侍在端這個名字,第一件事便會想到兩人在滾床單的激情,她完全沉浸其中的時候,那種愉悅感是從來沒有過的!
可能,我對他太過貪戀了吧。不是貪戀他的人,而是貪戀他那方面的功夫?要是能跟劉曉姿一樣,生幾個他的孩子,是不是可以減輕對他的思念?對他的那種渴望是不是能得到緩解?
胡思亂想中的夜無影一會哭,一會笑,在床上折騰來折騰去,睡不著,也不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鼻間充斥的,全是他的氣息。
“呯呯呯~~~”敲門聲傳來,趕緊抹干眼淚,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就知道門外肯定站著那個男人,她以為,他會和劉曉姿一起過來,看看他的身后,沒有其他人,她的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終于在溫度、濕度適宜的時候悄悄綻放了。
她貼上他強壯的胸膛,唇吻到他的頸子上。侍在端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抱起她,輕輕放到床上,沒有以前的暴力,像捧著珍寶一樣,喃喃說著什么。
“端子,你說什么?”她聽不清,便問道。
“唔~~我說遇到事情別跑開。別跟甘霖學,知不知道這樣讓自己傷心的同時,也在狠狠地傷著最愛你的人!”
夜無影沉默了,她正想逃開,可侍在端的話讓她醒來了,她不能放手。
“端子,我想我該回去了。”輕輕地嘆息一聲。
“回去以后,誰給你暖床?誰安撫你受傷的心?最關鍵的是,你想我了,怎么辦?又沒有現(xiàn)成的可以用,我也不太可能跑幾百里地,只為了躺在你身邊?無影,為什么不住到家里去呢?曉姿已經(jīng)接受你了!”侍在端還在試圖勸說,夜無影只是搖頭。
或許,兩人之間只有最親密的接觸,才能喚醒她內心最深處的感動。侍在端進入了她的身體,想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靈魂。夜無影咬著唇,承受著接踵而來的極致愉悅,他的心,她的心,還有曉姿的心,如何安放?
“小心肝兒,明天我還得去澤陽,我得幫你易竹姐姐去跑個官兒來。等下次你再來的時候,你易竹姐姐說不定就是副縣長了!你去嗎?明天順便去看看木子和林松佳。”
“你自己去吧。我想明天陪陪曉姿,跟幾個寶貝兒一起玩一天,后天,我就想回去了。家里出的那些事情,我得回去處理一下。還有你那天說的關于美虹姐的事情,我想回別墅去看看。夜無魅再不是東西,也不會對我怎么樣,我們倆好歹還流著相同的血。”夜無影無精打采地說。
“再等幾天吧,等成成好了,我陪你一起回華都,順便找找甘霖。”吻了一下泛著香味的頭發(fā),侍在端輕聲說道。
“不了。我回去也會讓夜氏的人幫忙找的,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就行。這些天,在你懷里,太過眷戀了,我真怕我再也舍不得離開。可我知道,我必須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