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愛情培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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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的親屬都回去吧,大哥大嫂你們倆來就行了,咱們一起商量一下,這事兒怎么解決。”姚易竹說道。
夫妻倆互相看了看,女人把男人拉到了一邊,低聲說了幾句。男人走過來,對姚易竹說,姚書記,不是我們不信你,我們也知道這事兒不應(yīng)該這么辦,這都是被逼的。我們倆就這一個閨女,不明不白地說走就走了,我們得為我閨女討個說法。我閨女的叔舅姑姨都讓他們過來吧,人多想得周全。
姚易竹想了想,說,那行,我理解,你們所有的直系親屬都來吧。我、周鎮(zhèn)長和郭所長,咱們一起來商量這個事兒。你們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出來,只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辦!走吧,到會議室去。其他親屬都散了吧!
沒有人再站出來說話了,夫妻倆和一干親屬一起進(jìn)了會議室。女孩的母親一直在哭,伏在別外一個女人的懷里,估計那個女人是她的姐妹,也陪著一直哭。
“姚書記,我們倆就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兒子大了,外面打工去了,就剩下這一個閨女在跟前,我閨女可乖了,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錯。剛才那個校長說我閨女這不好那不好,我聽著就生氣!我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把那校長給撤了!還有他們班主任,孩子請假什么也不問,說出去就讓出去了,對還有學(xué)校的門衛(wèi),隨便給陌生人傳話!都得處理嘍。”
“這個你放心,對這個問題市教育局也有說法,肯定要追究責(zé)任的。”姚易竹說道。
“還有就是一個月以內(nèi)必須抓住兇手!”
“大哥大嫂,這個我不能保證。公安局破案需要多長時間,這個誰也說不好。大哥大嫂都是明白人,也清楚有的案子真破不了。我們也都希望能對孩子有個交代,希望大哥大嫂能理解。”
“那這個我不跟你們提要求了,我們?nèi)フ夜簿帧5谌覀円髮W(xué)校賠償!我家孩子好端端的到學(xué)校了,是學(xué)校把我們家孩子放出去的,出事兒他們就得承擔(dān)責(zé)任!”男人說道。
在姚易竹的認(rèn)知里,死去女孩的父母提出這個要求并不過份,女孩畢竟是在上課期間出的事兒,學(xué)校有責(zé)任,提出賠償也是應(yīng)該的。“那,大哥大嫂,我們得請個明白人來商量一下,你們的要求是多少?”
“怎么也不能低于30萬!”一個男人陰沉著臉說道。
“這位是?”姚易竹看了這男人一眼,這男人三角眼,叼著煙,頭發(fā)梳在后面,嘴里鑲著倆大金牙,還沒正式到夏天,這人竟然穿了一雙涼拖鞋。
“我們孩子她舅。”女人解釋道。
“那請問,你這個30萬的標(biāo)準(zhǔn)是從哪里來的呢?”姚易竹盯著眼前的男人,越看這男人越不像個好東西。她肯定這個男人是在道上混的,但肯定不是在正義盟,正義盟里如果有這樣的人,她早就不允許正義盟在王子鎮(zhèn)生存了。
“從哪來?不用跟我們講標(biāo)準(zhǔn),我們就是標(biāo)準(zhǔn)!”大金牙眼皮挑了一下,說道。
“這樣吧,大哥大嫂,30萬不是小數(shù)目,你得容我們商量一下,看看這筆錢怎么出,從哪來,咱學(xué)校不是銀行,錢不是說來就來的。另外,國家也有這方面的規(guī)定,是不是30萬,我們也不清楚,得跟上面的人打聽打聽。三天,我給你們答復(fù),行嗎?”
看姚易竹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夫妻倆蒙生了退意。正想站起來的時候,大金牙把女人按了下來。
“姚書記,我看這事好像說了不算吧?那姓周的,是個鎮(zhèn)長吧,你們不說話?還有那個郭興旺,你們怎么不說說,光讓一個女人說話,你們這些爺們兒都是干啥吃的?”
聽著大金牙說話夠難聽的,周鎮(zhèn)長不禁皺了皺眉。自從跟姚易竹搭班子以來,他這心里一直不太平衡,一個大男人居然要聽這個年輕女人的,而且這女人很霸道,對鎮(zhèn)里的一些事情,管的比較細(xì),所以他的空間就少了很多。
今天這事兒,他一直不說話,就是想要看看姚易竹的本事。當(dāng)那些人想要燒了鎮(zhèn)政府的時候,他并沒有著急,而是隱隱地有些快意,巴不得這些人一怒之下放把火呢。
聽到這個男人點了自己的名,周鎮(zhèn)長很不高興,這才開了金口,“姚書記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我同意姚書記的意見!”
“我也同意。”郭興旺也附和道。
大金牙看了兩個男人一眼,目光里的蔑視顯而易見。
“兩位領(lǐng)導(dǎo),你光拍巴掌,把責(zé)任推到一個女人身上,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姚書記,我把話放這兒,30萬,只能多不能少!如果低于30萬這個數(shù),那免談。我外甥女一個學(xué)生,就被人害死了,我們這些當(dāng)長輩兒的多心疼,你們知道不知道?”
“這位老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得給我時間,三天!”
“三天?行,三天就三天!姐,姐夫,咱們就等他三天,三天以后還沒結(jié)果,咱們再往上告,走吧,就是坐在這兒等到明天,鎮(zhèn)里也不會管飯的!”
看著一群人出了鎮(zhèn)政府院子,姚易竹長出了一口氣,趕緊給侍在端打電話,告訴他那些人已經(jīng)走了,省得他擔(dān)心。
“這事兒還沒完呢,三天以后我給他們答復(fù)。小端,我真有點力不從心了!”姚易竹報怨了一句。
“那還要不要爭那副縣長?那破玩意兒,不當(dāng)也罷!咱不干了,你可以看看你賬上,都多少錢了,夠你后半輩子了。干脆辭職,來給我?guī)兔Γ疫€給你開著一份工資。”侍在端用一種輕佻的聲音說道。
“對哦,易竹姐,就按端子說的辦吧!”電話里傳來夜無影的聲音。
“無影,你這個死丫頭,到了王子鎮(zhèn)也不來看看我,還在那兒幫他說話!”姚易竹突然心情不那么沉重了。
“易竹姐你可別埋怨我,昨天晚上我就想去看你,端子他不讓!”
“竹子你別聽她胡說!晚上到東年飯店吧,咱們聚一聚。”侍在端輕聲說道。
“不了,晚上我還有事,你們聚吧。”姚易竹想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了。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參加這樣的活動,她也不想跟侍在端走得太近,那個副縣長的位置,她還是很有想法的。要是讓她跟侍在端在一起工作,她無法想像自己的表現(xiàn),是不是會像一個瘋子一樣整天纏在侍在端身邊,那樣的結(jié)果不是她想要的。
侍在端已經(jīng)有了劉曉姿,又有了夜無影,她呢?算什么?一個合格的炮友?想到這個詞,姚易竹的臉上泛起紅暈。那個男人精壯的輪廓,馬上浮現(xiàn)到他的眼前,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她著迷,她活了30多年,也算閱人無數(shù),卻沒見過讓她如此心動。自從第一次被那個男人抱起,她的心便系在了那個男人身上。
他們是“姐弟戀”,原來,傾慕與愛戀真地可以打破年齡的界限。
侍在端沒有再堅持,他清楚姚易竹的心理。在他們這些人中,姚易竹是個“另類”,她是體制內(nèi)的人,有許多禁忌。
“你提的那件事,明天我就去澤陽,你可想好了?”侍在端問道。
“我想好了。你去跑吧!明天我把卡給你,需要多少活動經(jīng)費盡管支就行了!”姚易竹低聲說道。她知道他不愿意幫她跑,但她就是想當(dāng)這個副縣長,一想起柴東對自己的覬覦,她的心里就像燒開的水沸騰起來,如果她比他官大,他會那樣對自己嗎!反正現(xiàn)在她什么也不相信,只相信權(quán)力帶來的快感。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去辦這件事。竹子,我真地不想讓你當(dāng)這個官兒,但你想當(dāng)我也不妨礙你。如果累了,我希望你能停下來。這條路,并不適合你!”侍在端溫柔而低沉的聲音,就像一股暖流,濕了她的心。
“我知道,等我倦了,我會的。”
電話還沒放好,唐藝進(jìn)來了,垂頭喪氣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被人拒絕了。
“老大,你那個辦法不好用!”這唐藝原來怎么看身上怎么有刺,這猛然食了人間煙火,一下子到讓人不太適應(yīng)了。夜無影認(rèn)真審視著唐藝,手還在他眼前晃了幾晃,“唐組長,回神了!這種事兒,得有鍥而不舍、水滴石穿的精神!一次就打退堂鼓,這樣可不行,接著追,接著表白,她就會被感動了!”
侍在端心里好笑,這出的什么餿主意!人家不喜歡,你死纏濫打,人家只會更煩你,說不定會適得其反。他是不是有必要幫唐藝一把,或許,他應(yīng)該把梅落雪調(diào)到唐藝身邊去?可這梅落雪真的很能干,他現(xiàn)在的工作輕松了一大塊,真是舍不得放她。
“polly怎么說的?”侍在端在心里強(qiáng)烈鄙視了一下自己,堂堂正義盟盟主,什么都沒有,居然管起下屬談戀愛!
“她說我們沒有共同語言,說她現(xiàn)在還不想找。不單是我,任何一個人都會拒絕。老大你說,她是不是推辭話?我們怎么能沒有共同語言呢,都是搞經(jīng)濟(jì)的,雖然我沒留過學(xué),可也是高學(xué)歷人才,要不老大怎么費那么大勁兒把我給弄過來?我就看不明白了,還有比我更合適的嗎?我比她大幾歲,會疼人,而且我還會做飯……”
“行了,行了,唐哥,我可真服了你!這些話你跟她說了?”夜無影趕緊截住了這個幽怨男人的話題,問道。
“沒有。她回絕我,我就一直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后來,后來她把我轟出來了。”
侍在端和夜無影兩人同時爆笑,唐藝居然這么可愛,這樣的事也能干出來。
“這樣,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甘霖那唱歌,我們給你們創(chuàng)造機(jī)會,這個機(jī)會你可得把握好,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無影,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培訓(xùn)一下你唐大哥,這樣高智商的人,一會兒就成戀愛專家!去他的辦公室吧,我怕一會兒被你把肚子氣爆,真是笨到家了!”侍在端十分嚴(yán)肅地說道,唐藝到處找地縫兒想鉆進(jìn)去,夜無影已經(jīng)笑不可抑了,拉著唐藝出了侍在端辦公室。
唐藝被夜無影拉去進(jìn)行戀愛培訓(xùn)了,為了今天晚上的成功,侍在端心道,好吧,我權(quán)當(dāng)一次婚婆兒,給你們牽牽線吧。拿起桌上的座機(jī),撥給了梅落雪。
“polly,你過來一下。”
梅落雪裊裊婷婷地走了進(jìn)來,眉眼間流轉(zhuǎn)著澳洲與澤陽夾雜的風(fēng)情,似水像霧又如風(fēng),身上飄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這種極品女人,對唐藝那樣的情感木頭人來說,果真是最具殺傷力。
“侍董,請問有什么吩咐?”
“給東年飯店打電話,訂一個10人桌,通知吳盟主、鄭盟主、宋組長、陸組長、甘霖,晚上一起聚餐。今天晚上你也去。再有就是在水晶之夜訂個大包間,今天晚上咱完飯一起過去。不許請假!”
看梅落雪張嘴想要說什么,侍在端又補(bǔ)上了4個字,梅落雪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一副不太情愿的樣子,答應(yīng)一聲走了出去。
侍在端臉上掛起了奸計得逞的微笑,再想想好像少了兩個人,對,劉曉姿和楊曉鈺,這兩個孩子媽,自從生了孩子,就被拋除在這類活動之外了,想想還真有點不夠意思,可想想楊曉鈺根本就出不來,曉姿就更不用說了。女人,最辛苦了,一旦有了孩子,什么都得舍棄。
才過了半個小時,夜無影便大笑著跑了進(jìn)來,扶在侍在端的肩膀上笑得直抽筋。
“嗨!嗨!干什么呢這是!”侍在端搬起夜無影的臉,看著她眼角已經(jīng)帶淚了。
“你是不知道,這個唐藝,快把我給笑死了,我整不了了,還是你去當(dāng)這個戀愛培訓(xùn)師吧,再當(dāng),我這肚子就被笑崩了!”夜無影抹著眼淚,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好像剛跑完馬拉松一樣。
“怎么了?怎么了,你再把腮幫子笑抽筋了,我可告訴你,這可不是鬧著玩兒,不好治。”侍在端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你個壞蛋!別再逗我笑了。”夜無影摟著他的脖子,又是一陣狂笑,把侍在端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