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親親老公的美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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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梅落雪,不再顧忌自己的形象,把頭發(fā)輕輕地挽了起來,露出細(xì)嫩的脖頸,好像餓了三天的乞丐,帶著對這種食物的崇拜,吃得不亦樂乎。
屋子里的人,真正沒吃過“鴿豆子”的人,只有李木子。
看梅落雪吃得熱鬧,李木子用筷子挑起了一根又短又粗的面條,仔細(xì)端詳了一下,把它放到碗里,滾上濃稠的鹵汁,又把那根面挑起來,小心地放到嘴里,嚼了幾下,眉開眼笑。
“怪不得,polly看到這東西,激動得直掉淚,滑滑的,甜甜的,味道真是不錯。佳佳,你怎么不吃,多好吃啊?”
“小時候我可沒少吃這東西,吃膩了,你吃吧!”
林松佳又盛了一碗,遞給李木子。
侍在端沒有動筷,他家里就有擦床,如果想吃,侍大嫂自然樂得去做。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梅落雪的臉。他在想,這個女人像誰,為什么吃“鴿豆子”的時候會哭。
在他眼里,現(xiàn)在這個女人已經(jīng)成了金字塔,里面的未解之謎太多。他現(xiàn)在只能看到她表面上的漂亮與氣質(zhì),她的身上卻蒙著一層神秘的薄霧,看不清,摸不到。
“女人,你引起我的興趣了。”侍在端在心里說道。
梅落雪一邊吃一邊掉淚,她不再掩飾自己的感情,任由大滴的淚珠兒掉進碗里,再苦澀地吃到嘴里。
林松佳一邊拍著她,一邊說道:“polly,慢點吃,往后就在這里了,想吃的話,就讓廖哥做一碗,不用這么傷心吧,你到底怎么了?”
因為一邊哭一邊吃東西,梅落雪打著嗝噎,看上去十分難受。林松佳急忙給她倒了一杯水,又掏出紙巾塞到她的手里。
這飯,看來是沒法兒再繼續(xù)了。
梅落雪敲打著胸脯,說,“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我沒有告訴你們的是,那個得白血病的,是我的男朋友,他已經(jīng)去世一年多了。”
三個人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這么傷心,原來是男朋友,恐怕自己的親生父母,她也不至于這么難受吧。初戀這種東西,是最害人的,長久地根植在人的記憶中,時不時出來折磨一下當(dāng)事人,想記起偏又已忘記,想忘記偏又記起,如此反復(fù),如此折騰,直到筋疲力盡。
三個人一時無語,感情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一張白紙,特別是侍在端,已經(jīng)不是情圣了,而是情帝。處處留情,處處有情,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有情,還是無情。
“你也不用太難過了。人這一輩子,總不會順風(fēng)順?biāo)玫降模サ模h(huán)往復(fù)。”林松佳讓她的頭靠到自己的肩窩處,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就像一個母親,安慰受委屈的孩子。
沒有人看到梅落雪的臉,如果看到她此時的表情,肯定會大吃一驚,陰冷,邪魅,倔強,更多的是恨。
“要不,端端,咱們一起出去放松放松,找個ktv去唱歌吧。你看polly心情不好,出去唱唱歌,她心情也許會好些。”李木子難得正經(jīng),一臉期待地看著侍在端,說道。
“好吧,下午沒什么事兒。鎮(zhèn)上新開了一家ktv,是甘霖和浩子的,這兩人也不怕事兒多,說是要把正義娛樂給辦起來。”侍在端說道。
“那最好不過了。你們弄的那些臺球什么早就過時了,現(xiàn)在ktv可火了。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李木子熱情大漲,站起來拉著林松佳就往外走。
“還得說一句。polly,往后生活在王子鎮(zhèn),可不像在澤陽的夜生活那么豐富,可能會孤單,會寂寞,你可得有個思想準(zhǔn)備啊。”侍在端走到梅落雪的身邊,說道。
對眼前紅著眼睛的女人,那種陌生的熟悉感襲來,侍在端又覺得她太可憐,想擁她入懷的意念越來越強烈。她是個美女,這是個事實,而且還是個有故事的美女。侍在端擁她入懷,只是簡單的,像照顧一個失散的妹妹一樣,撫摸一下她的頭發(fā)。
梅落雪站起來,低著頭,不看侍在端,說道:“謝謝侍董,我會做一個稱職的秘書。”
浩子開的ktv離東陽飯店不遠(yuǎn),名字叫水晶之夜,侍在端也不知道甘霖為什么起這個名字。正義集團已有的員工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5000人,成為清水最大的經(jīng)濟體,王子鎮(zhèn)人流聚集,夜生活也越來越豐富。
水晶之夜成立的那晚,便人滿為患,浩子不太愛管這邊的事情,大多數(shù)時間是甘霖在打理這邊的生意。
侍在端給甘霖打了個電話,讓她安排一個中包,甘霖吩咐領(lǐng)班,把最豪華的一個包間留給了他們。正值下午,水晶之夜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他們下車的時候,甘霖正在門口等著。看到幾個人下車,甘霖走了過來,大呼小叫地跟林松佳擁抱。看到林松佳旁邊的美女,甘霖便問道:“佳佳,這是哪位,好漂亮,好有氣質(zhì)啊!”
“這是侍董新聘的秘書梅落雪。polly,這位是甘霖,咱們正義盟副盟主吳明浩的正牌女友。”林松佳為兩人做了介紹。
甘霖不由一怔,這端哥,居然也玩起了聘美女當(dāng)秘書的把戲。看來,她得給曉姿姐打個電話了,這不明擺著嗎,端哥有想法。跟那個美女書記不明不白也就算了,這回居然請了個美女當(dāng)秘書,再不管,還反了天了。
看甘霖氣鼓鼓地沖侍在端瞪眼睛,林松佳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這是甘霖在替劉曉姿打抱不平,便摟過甘霖,“這可是我們家李木子給推薦的。這位,可是海歸,高端人才,你們正義集團不是一直嚷嚷著缺人嗎!”
梅落雪雖然不知其中原由,但也看出來了甘霖對自己不歡迎,微笑著對甘霖說:“我聽說了,你是咱們正義盟說一不二的人。沒想到你這么漂亮,以后還得請你多多關(guān)照!”
甘霖沒有說話,只是伸過手,握了一下梅落雪的手。
“端哥,木子哥,走吧,上面已經(jīng)安排好了。”甘霖招呼著眾人,一起上了樓。
把包房里的事情安排好,甘霖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不大,也不奢華,水晶之夜是甘霖付出全部心血弄了來的,因為浩子對這事兒不上心,不愛管,所以從建筑到裝修,都是甘霖一個人忙活。浩子每每來到這里,甘霖便拿這個來說事。
甘霖用座機撥通了劉曉姿的電話,故意用一種男性化的嗓音說:“美女,猜猜我是誰?”
“你個臭丫頭,還跟我裝神弄鬼的,再裝,也知道你是甘霖。”劉曉姿一副好心情。
“真不好玩兒,每次都被你猜中!”
“你都多大……哎,別搶!臭小子,把電話拿……”那頭的聲音越來越小,甘霖卻聽到一個奶聲奶氣的童音,“姨姨,來吃飯!”
甘霖大笑,愛搶電話的肯定是侍成,這小子特別喜歡甘霖,看到她就往她身上爬,鼻涕、口水流她一身,還專門往她胸脯上蹭。
“成成,想請姨姨吃啥好飯?”
“嗯,雞腿!”
靠!每次都是雞腿,就不興換個別的!電話這頭的甘霖翻了個白眼兒。
“姨姨,我要汽車,你吃雞腿!”
又是這個!甘霖?fù)崃艘幌骂~頭,這個小魔頭,每次都要汽車,每次都給她吃雞腿!
“好!成交,乖成成,把電話給媽媽!”
“曉姿!你怎么教育的你這破兒子,怎么一根筋,每次都是一樣的要求!像誰呀,這孩子!”
劉曉姿呵呵笑了起來,輕巧地說:“還能像誰,跟他爸一樣,一根筋兒!”
“你這一根筋兒可是出問題了。把孩子給別人帶,你馬上來水晶之夜!”甘霖很神秘的,壓低了聲音說。
“什么事?”
“你過來就知道了,立刻,馬上!來晚了我不負(fù)責(zé)!”
甘霖掛斷了電話,她就要讓劉曉姿過來,看看她家老公在干什么好事兒,居然找了那么漂亮的女人給自己當(dāng)秘書,當(dāng)她的閨蜜是好欺負(fù)的嗎!
劉曉姿按甘霖指示,徑直朝她的辦公室走來。甘霖看到她,把她拉進了屋子。
“你什么事兒啊?神神秘秘的?”
“走,我?guī)闳€地方。”甘霖拉著劉曉姿,向侍在端他們的包間走去。在門外邊,就聽到了侍在端的歌聲,這歌聲對劉曉姿來說,太熟悉了,不由回頭看了一眼甘霖,心下疑惑,不就唱個歌嗎?還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可接唱的女聲傳到耳朵里,讓劉曉姿明白了甘霖的意思。趕情這丫頭讓自己來,就是抓現(xiàn)行來了?這也太扯了吧,如果真有什么,也不至于在水晶之夜亂來,當(dāng)誰智商低?
甘霖推著劉曉姿,從門外閃進門里。幾個人抬頭一看,劉曉姿出現(xiàn)在了包間里,這倒讓所有的人驚訝不已,當(dāng)然包括梅落雪。
“曉姿,你怎么來了?”侍在端心想,不好好在家照顧孩子,怎么跑這兒來了?
“我覺得吧,這么長時長曉姿一直在家?guī)Ш⒆樱粋€人又累又煩又悶,看到你們在一起樂呵,我就把曉姿叫來了。曉姿,木子和佳佳你認(rèn)識,這位美女,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呢,就是端哥新聘的秘書,梅落雪!”
劉曉姿終于徹底知道了甘霖叫自己來的目的,原來,她的親親老公找了個這么漂亮的美女當(dāng)秘書。
劉曉姿微微地帶著冷笑,并不看梅落雪,而是看著侍在端,她要看看侍在端是什么反應(yīng)。侍在端鎮(zhèn)靜得很,把劉曉姿拉過來,摟到懷里,先親了一下,“老婆,早就應(yīng)該出來開心一下了,咱們那四大金剛,都快把我老婆累出魚尾紋了。”
劉曉姿氣結(jié),掙開他的懷抱,挨著林松佳坐下。
“來,點個歌兒,花心。”
李木子毫無形象地大笑,這甘霖也真夠味兒,居然把劉曉姿給招來了,他倒要看看,侍在端怎么吃癟。
梅落雪饒有趣味地看著在場的人,她是一個外人,還沒有融進這個圈子,她靜待他人的表演。
侍在端抱著胳膊,看著劉曉姿饒有興味地唱起了花心,看來這個小女人,在拈酸吃醋,不過,這醋吃的,很過份。
劉曉姿唱完了,沒有理侍在端,拉起甘霖走了出去,林松佳看了一眼李木子,李木子微微點了點頭,林松佳追了出去。
梅落雪沒有動,手指飛快地在點歌臺上點擊,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首歌曲的名字——《報答一生》。侍在端不太愛聽歌港臺歌曲,可這首歌他還是聽過的,beyond主唱黃家駒唱給父親的。
侍在端并沒有感到奇怪,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梅落雪的眉宇間總是流露出一種孤獨的倔強。他也在想,這可能與她自小失去雙親有關(guān)吧。梅落雪的聲音透著沙啞,一股很迷人的味道。
兩個男人聽著梅落雪的歌,都有同一種感覺,男人的責(zé)任,男人的果敢與剛毅,黃家駒是個傳奇,beyond也是傳奇,這個女人,或許也有一個傳奇的故事。
“端端,現(xiàn)在我有些后悔,把polly讓給了你。如果她來做我的秘書,該有多好啊!”
“你不怕你們佳佳晚上不讓你上床,一次郎先生?”
“呸!你才一次郎呢,我是n次郎好不好!”李木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這話如果從一個女人嘴里說出來,那李木子就得買塊豆腐撞死了。
“她在國外呆了幾年?為什么會跟你堂妹結(jié)拜?”侍在端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知道梅落雪的故事。
誰知李木子搖了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從沒聽我叔叔說起過。不過,這夜無影可是悉尼大學(xué)的高才生!我聽我叔叔提過一嘴,她在國內(nèi)時連高中都沒上過,可我那堂妹也不知為什么,特別喜歡她,把她留在家里,是傭人也是伙伴,過了一段時間,兩個人如膠似漆,居然結(jié)拜為異姓姐妹。后來,我堂妹去澳洲留學(xué),非要把她也一起帶去。她拼命地學(xué)了一年,居然進了悉尼大學(xué)預(yù)科,連我都驚訝,這也太變態(tài)了!”
兩個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連,梅落雪知道,他們在談?wù)撟约骸C仿溲┪⑽⒁恍Γ言捦策f給了侍在端,說:“侍董,不好意思,您看我還成麥霸了,你們唱吧。我出去一會兒。”
侍在端接過話筒,攤開兩手,還唱個屁,這曉姿一來,全給攪了,回去得好好收拾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