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挑鋒芒
    第十四章、挑鋒芒
    無上崇真,天下道門之中有名的道門兩大圣地之一,即使以入世而出世聞名的太上府亦僅僅稍微壓之分寸而已。此時無上崇真之內(nèi)又正在研討關(guān)于雄霸逃出生天之時,一個小小的君簫染自然并不在在場諸人眼中。
    不過道門銜令者沖隱無為卻也不敢有分寸大意,這位年輕人自然敢直上無上崇真言論論劍之事,那自然不是易于常人之輩,不可小覷!沖隱無為出生于道門太上府,秉承太上府之道統(tǒng),清靜無為、逍遙方遠(yuǎn),淡泊名利,不喜紛爭。但知曉沖隱無為之人卻知曉卻知曉沖隱無為卻是一位大智若愚,對世事洞察秋毫的高人,否則太上府也不會派遣沖因無為來此協(xié)助無上崇真的崇真三誓處理雄霸之事。
    對于門人弟子傳來的消息,崇真三誓道號鈞天上君、紫宮仙君以及廣樂上仙三人都沒有言語,視線直望沖隱無為,言意再明顯也不過,言下之意便是希望此事由沖隱無為作出決斷。
    倘若平日崇真三誓自不會如此低調(diào),但雄霸逃出樊籠卻是他們無上崇真不可推卸之責(zé)任,因此也唯有閉嘴嘴巴,等太上府來人沖隱無為道撲去處理此事,如此才可以不被儒門、佛門兩教中人反感。
    道撲一身象牙色的白色道袍,看上去超凡脫俗,如不理塵世之仙者,但言語之中卻道出了人間煙火,道撲視線望向一身玄墨色儒袍,被儒門流書天闕請來商議此事的儒門銜令者隱春秋,也是他的好友,開口道:“好友,觀你眉宇神色,似乎曾聽說過此人,不止此人是何來歷?”
    一時間視線皆聚集在隱春秋身上。隱春秋,也不隱瞞,開口直言說道:“我的確知道此人,此人與我們?nèi)彘T有一段不清的恩怨!”隨即,隱春秋頓了一下,犀利的視線掃過面前眾人,開口說道:“不知諸位可曾記得流書天闕文昭苑苑主手下有一位名叫翼九方的絕世刀客?”
    刺眼落地,自云川而來的佛者,同為三教銜令者的禪仙雪隱開口笑道:“此人在劍界可是有一番名氣,據(jù)說此人曾連敗了劍界武帝城中那數(shù)十名劍法修為不凡的絕世劍客。只是不知為何好友提起此人呢?”
    隱春秋語氣悲痛說道:“從今以后世間再沒有【冀志九州,一刀方古】的翼九方,翼九方在于文昭苑苑主去往人界之時慘遭這名叫君簫染的劍者殺害。”
    言語于此,眾人也算明白了,為何儒門圣境的緣山尋隱動靜不小,以儒門以直報怨的性格,自然不會放過君簫染。
    “好友請節(jié)哀!”沖隱無為對隱春秋安慰了一句,隨即開口說道:“好友,敢問你可知道這位君簫染的武學(xué)造詣如何?”
    隱春秋道:“此人是我人界見過的諸多青年高手之中武學(xué)造詣最精深的一位。甚至可以算得上人界最頂尖的高手,武學(xué)修為深不可測,并不遜色于我。”
    沖隱無為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崇真三誓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意見,隨即開口說道:“既然這位君簫染的劍者來無上崇真論劍,而我無上崇真又以劍聞名于劍界,自不可輕慢!道童。你立刻待這位劍者前來至此。”
    言語落,隱春秋就問道:“好友,不知你此言何意?難不成想在此地對付君簫染不成?”說道這里。隱春秋不由眉頭緊蹙,說道:“君簫染殺掉我流書天闕之人自然有過分之處,但爭對與君簫染我們?nèi)彘T自會處理,不用好友費(fèi)心。”
    沖隱無為輕聲一笑,嘆道:“我與好友相交多年,哪里不知道好友的言意,我們道門之人自然不會過問你們?nèi)彘T之事,這次請君簫染上來主要是想詢問這位自人界來到劍界的君簫染究竟有何事?難道好友也認(rèn)為此人僅僅只是單純來無上崇真論劍嗎?”
    隱春秋并不愚鈍,自然知曉沖隱無為的言意,無上崇真雖以道劍聞名于江湖,但倘若君簫染真心求教絕世劍術(shù)與絕世劍者應(yīng)當(dāng)前往武帝城,哪里才是劍者云集之盛地。
    此時此刻,君簫染選擇在這個時候來無上崇真,以隱春秋對于多年的好友沖隱無為的了解,沖隱無為應(yīng)當(dāng)認(rèn)為君簫染此次上無上崇真論劍是假,打聽關(guān)于雄霸的訊息才是真。
    對弟子下達(dá)命令之后,沖隱無為對在場十幾位儒釋道名人開口說道:“關(guān)于獨(dú)孤劍之事我會考慮,但現(xiàn)今之狀況卻還是不要驚動獨(dú)孤劍為好,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此地除開禪仙雪隱、隱春秋等少數(shù)佛門、儒生之外,其他都是道門中人,對于道撲的決斷自然遵從,沒有任何異議。
    獨(dú)孤劍的實力有多么強(qiáng),在場眾人沒有一人敢輕易斷言,畢竟自獨(dú)孤劍蘇醒以來,在劍界對戰(zhàn)次數(shù)雖不算多,但每次對戰(zhàn)之人都是一方頂尖劍者,甚至連武帝城哪一位絕代劍者也曾來無上崇真與獨(dú)孤劍求劍,最終狼狽而回,至于這些論劍結(jié)果如何卻沒有人嗯知道,當(dāng)時與獨(dú)孤劍論劍的劍者也沒有任何人宣揚(yáng)此時。
    自此之后,獨(dú)孤劍在劍界的地位愈加超然,不可撼動,成為劍界一道非常壯麗奇特的景觀。
    道門并沒有把握請出那位性子孤僻以劍為生的獨(dú)孤劍之后,獨(dú)孤劍是否可以受他們的掌控,因此不到關(guān)鍵時候,他們絕不愿輕易動用獨(dú)孤劍對于道門欠下的那份恩情。
    天山路途崎嶇,但對于已經(jīng)武藝恢復(fù)的君簫染來說卻算不了什么,也不知是張揚(yáng)還是可以展示,君簫染一路以輕功直上無上崇真!
    立身在絕情峰之巔在房間中討論獨(dú)孤劍與君簫染兩人的眾人亦可以看見君簫染那絕代風(fēng)華之英姿,人雖未見到,但此人之高明的印象卻已深入眾人之心。
    隱春秋,隨著諸多道人的指引之下,君簫染來到道真殿見到眾人,其中看見了隱春秋,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微微對隱春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開口說道:“在下既已來劍界自然就會遵守約定,為昔日之時與儒門作出一個了斷!”
    雖因翼九方之死,隱春秋對于君簫染心存敵意,但對于君簫染的武藝氣度卻還是非常欣賞,因此也點(diǎn)頭回應(yīng)道:“那隱春秋就在緣山尋隱恭候閣下大架。”
    君簫染輕聲點(diǎn)頭,亦沒有再與隱春秋再過多言語,右手輕抬,腰間的長劍立刻連著劍鞘吸入君簫染的手中之中,一股犀利絕倫的劍意剎那之間如雷霆閃電刺穿虛空,剛猛無儔,強(qiáng)勢絕倫的劍意劍氣直迫眾人心田。
    如此放肆!
    崇真三誓之一的鈞天上君當(dāng)即欲怒,隨即欲揚(yáng)拂塵,當(dāng)即欲教訓(xùn)這位初出茅廬的年輕后輩!但卻被廣樂上仙與紫宮仙君攔下,他們可不是意氣用事的鈞天上君,他們可以從君簫染那身上流轉(zhuǎn)出來的劍意之中看得出君簫染的實力不弱,因此自然也不會讓被憤怒蒙蔽思維的鈞天上君上前出丑。
    劍氣如劍破瀚海,卷起千萬溝壑,驚奇連天巨濤鋪展開來,但在下一瞬間,這氣勢浩瀚壯觀的劍意卻在剎那之間收回入體,此時此刻君簫染全身上下沒有流露出半點(diǎn)氣息,如同一位再平凡不過的普通人。
    這一放一收之間,眾人對于君簫染的印象立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在場數(shù)人還并不相信隱春秋的言語,但此時此刻隨著君簫染的展現(xiàn),再沒有任何一人將君簫染當(dāng)做后生晚輩,而是一位絕頂高明的劍者。
    隱春秋面上掩飾不住的驚訝,這一次與君簫染相見,他發(fā)現(xiàn)君簫染的武藝似乎比上一次還有精進(jìn)。
    君簫染掃了一眼在場眾人,視線最終落在手持長劍的廣樂上仙身上,開口說道:“不知真人可還記得在下?”
    廣樂上仙起初聽見這句話微微一愣,仔細(xì)望了君簫染一眼,驚聲道:“竟然是你!”見眾人疑惑廣樂上仙也不妨將事實說開,眼自己曾經(jīng)看見有一人闖進(jìn)絕龍淵,便是眼前的君簫染。
    言語落地,一時間君簫染頓成眾矢之的。
    君簫染卻也不慌不忙,開口說道:“今日君某上無上崇真明上是來論劍,實際之上是想向諸位打聽一個人的下路,昔日之恥,我君簫染要以血討回。”
    一番沉默,沖隱無為開口回應(yīng)道:“閣下口中之人是誰?”
    君簫染道:“不知諸位可曾聽說過雄霸這個名字!”
    言語落地,石破天驚。
    “你找雄霸?”隱春秋道。
    君簫染冷冷一笑道:“幾天前在絕龍淵之時他乘我功力未復(fù),在絕龍淵以強(qiáng)橫真氣將我重創(chuàng),此番恩情我君簫染自然銘記于心!”說道這里,君簫染立即掃向此刻明顯是主事人的沖隱無為開口道:“雄霸逃離出絕龍淵,諸位在劍界勢力非凡,應(yīng)當(dāng)比我更清楚雄霸的下落才是,因此我請諸位告知我雄霸現(xiàn)今究竟在何處?得之感激不盡,還望諸位成全!”
    君簫染的言語雖懇切,但語氣之中卻流露出十分霸道的氣焰。(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