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比武大會開始
比武大會的當(dāng)天早上,太子軒轅洛便陪他們?nèi)齻€來到專為這次比武所設(shè)的訓(xùn)練場上。
他們到來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軒轅卓和殷劫竟然已經(jīng)坐在了最高的觀臺上。軒轅洛見他們不解,不由得奇怪道:“怎么?你們不知道嗎?每年的比武大會,卓兒和他手下的幾個異人都是評委啊,然后再加上其他幾個大派的大乘期長老,即便你是比武的第一,也必須得到他們的認(rèn)可才能拿到藥丸,因此沒有人敢使詐作弊的。”
“哦,還有這樣一說啊。”軒轅狂點(diǎn)頭,忽見樞王府的一個家人匆匆過來,他不由道:“不用這么樣吧,我今天是參賽者的身份,如果去他們那里,豈不是讓人懷疑作弊嗎?”正說著,那家人已來到他們面前,軒轅狂正要趕他回去,卻見他只是陪笑向自己行了個禮,然后轉(zhuǎn)身對軒轅洛道:“殿下,王爺請你過去做呢。”
軒轅洛似乎早就知道這家人的來意,臉上淡淡道:“你們家王爺是評委,我不去擾他了?!闭f是這樣說,其實(shí)晚舟知道他是對殷劫等人深惡痛絕的緣故。
待那家人去遠(yuǎn),非念便開始在捧腹大笑,笑完了才喘著氣道:“哈哈哈哈,有人以為人家拿他兄弟情深,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是來請他的,哈哈哈哈……”
軒轅狂恨恨道:“呸,看看看看,這叫什么兄弟,你哪怕嘴頭上意思一下啊。”他看向軒轅洛,嘿嘿訕笑道:“這相處了五百年和認(rèn)識了五天的兄弟就是不一樣啊……”一邊說,看見非念還在那抱著肚子笑個不停,他心中大恨,一腳輕輕踹去,好在非念身手敏捷,一躲便躲開了。
晚舟搖頭道:“你干什么呢狂兒?”卻聽軒轅狂悻悻道:“沒什么,我看他這樣站著笑太累,想讓他滾在地上,那樣笑起來容易些。”他這純屬強(qiáng)詞奪理,不過不等晚舟責(zé)怪他,便聽到那邊一迭聲的吵嚷起來。
三人連忙撥開人群,過去一看,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卻原來是一個中年人揪住另一個看起來頗有仙家之氣的道長,一邊哭一邊罵道:“你個人面獸心的老混蛋,快把我們的藥還回來,三年了,我找了你整整三年,老天有眼,讓我到底在這里找到了你,快還藥?!?br/>
那個道長軒轅狂認(rèn)識,正是在樞王府里的幾個修真異人之一,似乎是叫連波道長,而那個中年人他就沒印象了。聽身邊的人議論紛紛,其中離他們較近的一個人道:“真可憐啊,上次比武大會重傷了九個人,才終于得了第二名,拿到了第二顆藥丸,聽說為此還變賣了不少田產(chǎn),誰知道原來藥丸竟然早在三年前就被搶走了,難怪都沒看見天馗派的兩位長老出現(xiàn)過呢,還以為是閉關(guān)修煉呢,原來卻是……唉……”
借著這一番話,三人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晚舟眉間抹上一層疑慮,忍不住回頭問道:“這位兄臺,照你說的,那個中年人就是天馗派的弟子,就是他們的藥又被搶回去了嗎?”
那人上下打量了晚舟幾眼,見他氣質(zhì)儒雅飄逸,不由得忙收斂了輕視之心,陪笑道:“那個中年人是天馗派的弟子,這沒錯,他叫一風(fēng),這個我還和他一起吃過飯呢,但是他說藥丸被搶走了,這個咱們不知道具體的事情經(jīng)過,不好說,但聽他的意思,的確是這個道長搶了他的藥丸沒錯,唉,若說起來也不可能啊,那可是極真評委,威望高著呢,怎么會下手去搶他的區(qū)區(qū)藥丸?!彼贿呎f一邊搖頭。
晚舟點(diǎn)點(diǎn)頭,一旁的軒轅狂忍不住插口道:“那以前發(fā)生過藥丸到手后又被搶去的事情嗎?”
那人在看看軒轅狂,暗道一看就是個浮躁的毛頭小子,因此也就換上了敷衍的態(tài)度,哼哼了兩聲道:“恩,發(fā)沒發(fā)生過?那還用問嗎?哪派能奪魁的高手都不是好惹的,何況都是命根子一樣的護(hù)著啊,這一回說是極真道長搶的,因此大家才半信半疑,因?yàn)橹挥猩頌樵u委的高手們才有這個實(shí)力,但極真道長等人德高望重,藥丸于他們來說也不算什么,他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軒轅狂和晚舟互相對視了一眼,忽聽非念喊道:“哎呀,道長開始動手打人了,媽的這老道似乎真挺有一套的……”他說話的功夫,軒轅狂和晚舟已經(jīng)向圈子里望去,只看了一眼,晚舟便是大吃一驚,叫道:“不好,這人要下殺手……”人隨聲動,軒轅狂還來不及阻止他,他就躥了過去。并且迅速念動咒語套上山芥戰(zhàn)甲,替那中年人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極真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半途出來插手,那一擊的力道其實(shí)并不大,雖然可以把一風(fēng)擊斃,但對于穿上了山芥戰(zhàn)甲的晚舟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
一風(fēng)顯然被嚇得不輕,直到極真冷哼一聲,森森的看他一眼后拂袖離去,他才驚魂甫定,痛哭流涕的跪下向晚舟道謝,并訴說著自己的天馗派所遭遇的不幸,言下之意顯然是想讓晚舟幫他做主。
晚舟也是長得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和身上那股出塵的氣質(zhì)惹得禍,讓這些修為不高的修真者當(dāng)成了厲害的人,其實(shí)他也不過是元嬰中期而已,而如極真殷劫等高手,卻是一看就能掂量出他的深淺。極真之所以選擇離開,并非懾于晚舟的氣勢,而是他想起之前聽殷劫說過那晚上的事,因此斷定晚舟就是軒轅狂的師傅,因他與軒轅狂的關(guān)系密切,就等于是和皇家牽扯在一起,為了不旁生枝節(jié),這才放棄了擊殺那個一風(fēng)。
來到高臺上,軒轅卓皺眉看著他道:“道長,那人為何癡纏于你,我也覺得那種藥丸比比皆是,你根本不會下手搶奪,但如今眾多賽手都在這里,引起他們的誤會就不好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br/>
極真冷冷一笑道:“王爺既然也知是癡纏,又何必問詢于在下,不過是個癡漢罷了,理他作甚,賽手雖多,有幾人肯信他?!彼f完淡然坐下,眼中有殺機(jī)一閃而過。
殷劫看似漫不經(jīng)心坐在那里,然而極真目中那抹殺機(jī)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眉毛微微一揚(yáng),他的嘴角邊忽然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轉(zhuǎn)頭對軒轅卓道:“卓,時候不早了,我看比武就開始吧。”
軒轅卓點(diǎn)頭同意,看著那邊晚舟等帶著那個叫一風(fēng)的漢子上了另一邊臨時搭建的小臺子,不由得苦笑道:“就是因?yàn)槟?,哥哥現(xiàn)在是根本不肯過來了,讓我真想一腳把你踢下去?!?br/>
殷劫微笑道:“你感謝我吧,若不是我點(diǎn)醒了你,你現(xiàn)在大概就要看他擁著太子妃坐在這邊高臺上,而你則坐在那邊的小臺子上了,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你竟然還想把我踢下去,真是豈有此理。”他哈哈的笑著,軒轅卓也笑了:“行了,別耍嘴了,我今天主要是想看看剛認(rèn)回來的哥哥到底怎么樣?!?br/>
殷劫的面色鄭重起來:“卓,他比你想象的強(qiáng),可能比你還要強(qiáng),而且我前天看了他一眼,發(fā)覺他的進(jìn)境似乎又精進(jìn)了,只是不知為什么很模糊,似乎他體內(nèi)的力量被誰給動過手腳,這樣別人和他對打的時候,功力低的不用說,看不透他的力量,功力高的,也會因此而把他的實(shí)力估計(jì)錯,等真正開戰(zhàn)的時候,他可就占大便宜了。真不知他到底認(rèn)識誰,肯給他這樣做,你要知道,只有神一級或者魔皇一級的人物才擁有這種功力的?!?br/>
軒轅卓大驚道:“不是吧,你說狂兒認(rèn)識神一級的人物?這怎么可能,哪有神會來咱們歸元星啊,恩,不過他如果真的和神人有交情,嘿嘿……”他忽然狡詐的笑起來。
“你別笑了,讓我頭皮都發(fā)麻,其實(shí)你也不用這樣貪心了,你哥哥認(rèn)識神人,你不是也有一個魔皇朋友嗎?”殷劫取出羽扇一下一下扇著,一邊觀看比武場里的動靜,正確的說他只看著一個人,那是軒轅狂。
“魔皇子好不好?和魔皇差遠(yuǎn)了呢。”軒轅卓撇撇嘴,立刻引起殷劫不滿:“好吧,就算是魔皇子,可這個魔皇子是魔界的太子,還親自引著你去讓魔皇陛下為你賜魔功的基礎(chǔ),難道這個還不能讓你滿意嗎?”有時候緣分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殷劫和軒轅卓都向來是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人,但這兩個高山之雪般的人物一旦湊在了一起,立刻就變成了市井的狐朋狗友,連那幾個魔界中的長老都聽不下去了,立刻欠了欠屁股,離他們遠(yuǎn)了一些。
“恩,我當(dāng)然知道感謝你了?!避庌@卓喝了一口茶,面上的表情洋洋得意的看著場下的軒轅狂:“恩,不過我這個哥哥也的確厲害,都*十多名賽手了,竟然還不肯亮兵器。哦,他那個同伙也很勇猛啊,我怎么覺得他好像吃了什么藥似的,不然怎也不至于那般興奮吧?”
殷劫淡淡道:“你哥哥不是不想拿兵器,而是他那兵器根本不用在這種場合里亮出來,我想他現(xiàn)在一定很后悔當(dāng)初怎么不煉一把普通的飛劍。至于他那個朋友,咳咳,似乎是天生遇到打架就興奮吧,你看看看看,他肩上挨了人家一拳,臉上卻笑得樂開了花……”他又搖頭:“好在他功力比我差遠(yuǎn)了,否則和他打起來,還真是有些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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