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Chapter 045
chapter 045
自從商行露領(lǐng)養(yǎng)旺財以后, 旺財?shù)捏w重直線往上飆升,從一只瘦弱的流浪狗, 變成了一只撒歡滿地跑的……豬。
而這頭長著狗外形的豬,現(xiàn)在正睡在林衡的那三分之一張床上。
商行露對此,是有話要說的。
倒不是什么“和旺財玩耍玩累了,忘記把它抱回它的房間, 所以旺財就在床上睡著了”這種連篇鬼話。
不如說旺財已經(jīng)在自己的狗窩里睡著了,商行露蹬蹬蹬跑過去, 把它抱出來, 然后放到了林衡那邊。
林衡討厭旺財, 但旺財不討厭林衡。
旺財?shù)故请S遇而安,臉皮都懶得睜,接著睡了。
商行露也睡了,并且睡得安穩(wěn)。
實不相瞞,她睡相不是很好。
……哦,商行露倒沒有嘗試過隱瞞睡相。
只是自從在紐約長島的林家大宅里, 因為一些不可抗因素, 她和林衡摟著睡了一宿之后,這新世界的大門, 就打開了。
呃,向老天發(fā)誓,她真的沒有對林衡上下其手!
只不過要她在一個小角落里睡覺,實在是太難為她商某人了。所以,她偶爾就有越界的情況……
又實不相瞞, 林衡那身肌肉,也不是白練的。
那手感,哇……以下省略三百字。
她就那么一個不小心,抱著林總睡了那么一二三四五……回吧!
作為一名堅定了立場的棄婦,商行露覺得,她不能再這么沉迷美色下去了。
于是在今天,她把旺財抱到了另外一邊。
對于區(qū)區(qū)一只怕毛茸茸的林總來說,這無疑代表著,他需要換張床睡了。
林衡最近公事堆積得相對較多。
因為他這幾天往醫(yī)院跑得多,就因為某人這么大個人,吃飯都不省心,他不得不兩頭跑,林總讓助理把不太重要的都放在后面處理了。
林衡工作一天,深夜回來,累還是累的。
他直奔臥室,準(zhǔn)備洗個澡,立刻睡覺,然后林總在床上看到了——旺財。
他把眼鏡取下來,擦了擦,再次戴上——真的是旺財。
家里的傭人都知道他毛絨過敏的癥狀,所以誰都不會犯這種錯誤。
那么只有一個人了,而且林總打包票,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
目的也很明顯……
林總有點生氣。
不如說,他很有點生氣。
但他生氣的直接表現(xiàn)形式,不是大喊大叫,而是沉默。
林衡遠遠地盯著旺財看了一會。
這條短腿狗,毫無自覺,睡得很踏實,和它身邊的louise一樣。
林衡本想出門隨便叫一個人,把旺財挪走。
他剛擰開把手,整個人頓住了。
他今天回來得很晚,傭人們都是正常作息,有一兩個熬夜等他的,不過他回來的時候,體恤對方工作辛苦,就讓他們早點休息了。
……然后再次把別人挖起來,就為了搬一只狗?
林衡的手,握緊把手。
而且他們還能看到他直面旺財時候的反應(yīng)……
那豈不是整個屋子里的傭人,都知道他其實是害……!*&#*毛茸茸,而不是毛茸茸過敏了?
林總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于是林衡澡也沒洗,衣服也沒換,他先去衣帽間,套上了一件很厚很厚的羽絨服,羽絨服外面又罩了個派克大衣,他又給自己戴了個曲棍球用的面罩,最后他給自己帶了三層手套,準(zhǔn)備工作才做完。
林衡一步一步,接近旺財。
一步一步,一步又一步。
忽然間,林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把旺財抱了起來!
旺財嚇得渾身一機靈,它不再是綿綿軟軟的一團,而是像泥鰍般難纏靈活的生物!林衡戴了三層手套的黃油手實在無法與之匹敵,旺財跳到了地上,它大聲“汪汪——”叫,剛要出聲,旺財認出了男主人。
旺財不叫了,它搖著尾巴走過去,在林衡腿邊撒歡,時不時蹭蹭他的褲腿。
而林總,穿了羽絨服和派克大衣,卻沒有穿多余的褲子。
他僵在原地。
不動。
……不敢動。
然后輕微發(fā)抖。
他在原地僵了一會,臉全黑了,旺財根本沒有住腦袋的意思,依舊蹭著他的褲腿,林衡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脫了手套抱起旺財,邁開堪比男模的大長腿,三下五除二,開門扔旺財關(guān)門,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緊接著林衡羽絨服和外套都來不及脫,他一路小跑進浴室,開始,洗手。
……洗了十遍。
林總覺得差不多,終于開始最開始的目的——洗澡睡覺。
這動作加起來,花了十分鐘,天知道他扔旺財,剛剛足足花了三十分鐘!
林衡心里還是氣,他看商行露仍然在床上睡得香甜,還占據(jù)了床上大半位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林衡撐著手臂在商行露旁邊,伸手拉她的臉頰。商行露一開始以為是旺財和她玩,于是整個人撲過來,毫不客氣地攬住了一個脖子。
鑒于旺財正在門外扒拉著門,商行露攬住的,是林總的脖子沒有錯。
商行露其實今晚睡得并不沉。
她把旺財放在床上,她總覺得林總會發(fā)飆,然后打她屁股什么的。
所以這么一攬,手感的差異體現(xiàn)出來了,商行露陡然驚醒,睜眼一看——林衡佩戴眼睛版本高清無碼帥臉,呈現(xiàn)在眼前。
“我的旺財呢?!”商行露問到。
某人果然是有預(yù)謀的。
林衡這么一尋思,就更氣了。
商行露一看不是旺財,自然想跑,林衡有心懲罰,自然不會讓她跑。他直接翻身,壓在了商行露的上方,腿壓住她的,一只手夠握住她的兩只手,任她再怎么掙扎,也爬不出去。
林衡空余的那只手,繼續(xù)捏臉,一邊捏一邊拉還一邊問:“你現(xiàn)在膽子挺大。”
“無(我)錯惹(了)!”
“還敢把旺財放我這邊,你是不是誠心不想讓我睡覺?”
“霧霧霧霧霧霧(不)……”
林衡面無表情,“我不信,你肯定是故意的。”
商行露眼里都是淚,“禽甜大腦吔,唔愿望!(青天大老爺,我冤枉!)”
林衡看她這可憐樣,哪里還氣,他忽然勾唇笑了。
這會林衡松了手。
可他卻說:“你哪里冤枉,家里會做這種事的,除了你,還有誰?”
商行露立刻開動大腦,這個時候有誰可以幫我背鍋?!有誰?!
林衡看著她嘟著嘴巴,眼淚汪汪的樣子,眸色忽然暗了下來。
林衡,男,二十八歲,抽薄荷煙(疑似陽痿),不管是因為工作繁忙還是以前夫妻長期碰不到面的原因,總之他被束之高閣很久了。
他現(xiàn)在正戴著眼鏡,即使臥室里燈光昏暗,商行露的樣子,他也看得很清楚。
即使不戴眼鏡,這個距離,想必看清楚也并不困難。
這么想著,林衡取下眼鏡,隨手往旁邊一放。
他微微揚起商行露的下巴,緊接著,低頭,吻了下來。
不僅是嘴唇與嘴唇,肌膚和肌膚的相貼,帶起了陣陣陌生的電流,商行露僵在原地,忘了掙扎,而林衡的舌頭,趁機撬開商行露的牙關(guān),軟肉和軟肉在唇齒間追逐。
商行露:“!!!”
我,正在,干什么?!!!
然而她卻來不及細想,這個吻的滋味太好,她那點薄弱的意志力,根本沒辦法拒絕林衡。
誰也不知道這個吻是從什么時候升了溫,又是在什么時候,帶了點其他的味道。
又或者從一開始,它就摻雜著其他的目的。
商行露沒有什么覺得和不覺得了,她腦子已經(jīng)糊成一團了。
kingsize的大床支持各種作亂,兩人滾到一旁,只聽“格拉”一聲。
商行露推開林衡,大叫起來,“嗷嗷!我的脖子!什么在我脖子下面!”
林衡也坐了起來。
本來扣到最上面的睡衣,已經(jīng)全被解開了,露出線條流暢好看的腹肌。
林衡把那個東西撈起來一看。
……是他被壓變形了的眼鏡。
再一看,商行露已經(jīng)連滾帶爬跑下床,她一邊往浴室跑,一邊說:“老公我對不起你!我!洗冷水澡!”
林衡:“……”
林衡嘆息。
是他洗冷水澡才對吧???
……
第二天,商行露坐在一家幽靜的咖啡館里。
不一會,穿半正式西裝的清爽年輕男人,來了。
蕭在拉開座位入座,點了冰咖啡。
商行露則在他面前,唉聲嘆氣。
蕭在勾唇一笑,笑容很是勾人,“這位夫人,有什么事我可以為您效勞呢?”
商行露已經(jīng)對他豢龍氏這套,完全免疫。
商行露繼續(xù)唉聲嘆氣。
“我,真是一個意志薄弱的女人。”
蕭在:“嗯?”
商行露:“我,真是一個,容易被美色引誘的女人!”
蕭在噗嗤笑出聲,“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這時正巧服務(wù)生把蕭在點的冰咖啡送上,見他燦爛的笑容,差點手滑摔了杯子。
“我不是我沒有……算了你個小屁孩,不懂我身為大人的煩惱。”商行露說到,“來說正事。”
“l(fā)ouise,不管是正事還是私事,我都愿意和你聊啊。”蕭在說到。
商行露抬眼看他。
等等,這小子,怎么不和商星宇一樣,叫她姐姐了?
膽子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發(fā)出土撥鼠的尖叫!(閉嘴
感謝:居居小寶貝、一條咸魚、korebi、甘草糖、甘草糖的地雷~=3=
感謝:唔、一條咸魚、琪醬、一到下午就犯困、溫雨、雪笛、不知道、冰淋鳳舞、木子李、茵你幸福、“清水淺影、玖柒糖、懶得取名字撒、tang、圖南、第四個詩人、喔哈哈哈、奏聆、吧、二哈、糖胖胖和某知名不具讀者的營養(yǎ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