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被車撞了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我看到顧啟言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抬起頭對我笑了笑,“那我先回房間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嗯。”我裝作犯困的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青青,晚安。”顧啟言在我身后對我喊了一句,我剛想回頭應他,他已經(jīng)走進房間關(guān)上了門,看起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Qúbu.net
難道是要給羅歆回電話嗎?
我往回走的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
“……事情我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
房間里傳來了顧啟言說話的聲音,好像在和誰在打電話。
“……我不知道你和蔣婕有什么恩怨……可是青青她……”
蔣婕?
我聽到了蔣婕的名字,為什么顧啟言會提到蔣婕。
現(xiàn)在和他打電話的人又是誰?
或許我可以從這通電話中知道蔣婕現(xiàn)在在哪里。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鬼使神差般的又走了回去,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再出手了!”
顧啟言突然間拔高了聲音,語氣里透露出正在壓抑的怒火。
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聽顧啟言發(fā)火,可如果這電話那頭的人是羅歆,那這樣就太反常了。
畢竟顧啟言對羅歆的態(tài)度一直以來都很尊敬。
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顧啟言竟然會對自己的母親發(fā)那么大的火。
我靠著門板,心里有些疑惑,還想再多聽一點,可門內(nèi)的聲音卻越來越遠,顧啟言似乎是打著電話往房間里面走去了。
我有些不甘心的直起身子,看來想要靠偷聽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可能了。
可是如果我去直接問顧啟言,他就會告訴我嗎?
我想著自我否定的搖了搖頭。
顧啟言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如果他會告訴我,他一開始就不會瞞著我。
可是蔣婕和羅歆到底有什么恩怨呢?還有,顧啟言為什么最后還提到了我呢?
我被這些疑問困擾著,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脫力的往床上一躺。
我還以為離開了那個男人之后,我就可以過平靜的生活,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個男人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是不是正在開心的籌備他和趙悅宜的婚禮。
他應該已經(jīng)忘了我吧,也忘了我們之間曾經(jīng)有過一個孩子,那個未出生,連姓名都沒有的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找機會想重新看一看顧啟言的手機,我直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在羅歆發(fā)給他的那條短信里面。
可是從那天之后,顧啟言似乎就有一些小心謹慎了起來,再也沒有把手機落在家里過。
我觀察了幾天,實在找不到機會,但是又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只好在顧啟言去鄰市出差的時候,私底下偷偷聯(lián)系了白凌軒。
其實聯(lián)系白凌軒的原因也很簡單,倒不是因為我有多信任他,只是我除了顧啟言之外能找到的人就只有他了。
“嘟嘟嘟”,電話撥通之后,對面的人很快就接了起來。
“喂?”好幾個月不見,白凌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
“是我。”我戴著口罩,站在公用電話亭里,警惕的看著四周。
“是沈小姐啊。好久不見了。”只一秒,白凌軒的聲音又變成了我原本熟悉的那種輕挑的調(diào)調(diào)。
“不對,現(xiàn)在應該叫你顧小姐更合適。”
“顧……”我被白凌軒噎了一聲,“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沒想到連白凌軒都知道我的事了。
“顧青青,顧小姐。”白凌軒在電話那頭輕笑了一下,“難道不是嗎?”
“你,你怎么會知道?”
眼見白凌軒都說得那么肯定了,我覺得我也沒有了否認的必要。
況且如果他都知道了,我找他幫個忙也更方便。
“我怎么知道的,這個我就不告訴你了。”白凌軒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聲音,“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是不知道顧小姐突然來找我是要做什么?”
“是因為裴謹卿的事情嗎?”
我被顧啟言問得一愣,雖然才過了一個月,但是我總覺得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和我提起那個男人了。
“不,不是。”我搖了搖頭,聲音不由的有些干澀起來,“我和那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不會吧。”白凌軒夸張的提高了音調(diào),語氣里帶著揶揄的意味,“顧小姐,怎么那么無情啊。前段時間裴謹卿可是為了找你特地從國外回來把這里攪得天翻地覆。”
“找我?”我的心猛的跳動了一下,不由的問道,“他什么時候來找我了?”
“也就是一周前吧。”白凌軒頓了頓,似乎在回憶著什么,“顧啟言把你藏得可真好,裴謹卿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你的蹤跡,氣得都要發(fā)瘋。”
我不知道白凌軒說的那句“藏得可真好”,是真心的感嘆,還是帶著嘲諷的戲謔,但是我想多半不是什么好的恭維。
“最后裴謹卿實在沒辦法了還來找我,質(zhì)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
“哈。”白凌軒笑了一聲,“你說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顧小姐在哪里呢。”
“那你現(xiàn)在……”
我聽白凌軒這么一說,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
既然裴謹卿找過他,那他現(xiàn)在會不會把我的行蹤告訴裴謹卿?
“現(xiàn)在?”白凌軒反問了一句,很快會意了過來,“放心吧,顧小姐,現(xiàn)在裴謹卿都已經(jīng)回去了,還和趙悅宜趙小姐訂了婚。我就算再不識相也不至于去干這種事情。”
“嗯。”我怔怔的點了點頭。
是啊,裴謹卿就算找過我又怎么樣,現(xiàn)在的他都已經(jīng)要和趙悅宜訂婚了,難道還會因為我的出現(xiàn),再次趕回來嗎?
我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呵。”我不由的苦澀的笑了笑,轉(zhuǎn)而問白凌軒,“白先生,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有件事希望找你幫忙。”
“有……是有時間。”白凌軒拉長了語調(diào),似乎猶豫了一下。
“怎么了?”
“就是……”白凌軒在電話那頭頓了頓,“就是我現(xiàn)在有些不方便見面,如果你一定要當面說的話,能不能來醫(yī)院一趟。”
“醫(yī)院?”我詫異的反問了一句,“你怎么進醫(yī)院了?”
“我被車撞了。”白凌軒在電話那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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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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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