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再次進大理寺
容岫下意識伸手,將華源昭扯到身后,警覺地看向這突如其來的一群人。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里,卻是另有解釋。
顧長肅被氣的雙眼猩紅,恨不得手撕了這對狗男女。
華源昭在短暫的驚訝后穩(wěn)住了心神,鎮(zhèn)定地對著提劍的華丞相道:“我為醫(yī)者,替容公子施針祛毒,如何就有辱門風?”
“祛毒?”顧長肅狐疑道,目光從院中桌上的瓶瓶罐罐一掃而過。
“是!”華源昭斬釘截鐵地說,目光從這兩人身上一掃而過,又軟了音調福了福身子。
“父親,我受鎮(zhèn)國公夫人所托,研究臨安郡主所中之毒的解藥忘了時間,讓祖母為我擔心實屬不該,還請父親恕罪。”
她暗戳戳扯出鎮(zhèn)國公夫人的大旗,給自己行事找個正當理由。
顧長肅沉著臉,輕輕一揮手。
跟在他們身后的官兵魚躍而入,拿出了抄家的架勢將屋里屋外搜了個遍,還將躲起來的茯苓給揪了出來。
華源昭忙護住茯苓,不滿地看著這群人。
宋左快步行到顧長肅身邊一拱手,壓低了聲音說:“殿下,確實搜出大批藥草。”
顧長肅頷首,盯著華源昭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嗤地笑出聲。
華丞相在短時間內冷靜下來,但看向華源昭的目光也在瞬息冷了下去。
“若是研究解藥,華大小姐何不留在丞相府研究?”顧長肅冷冷地問。
“自然是怕打擾祖母休息。”華源昭警覺地說。
顧長肅冷哼了聲,偏頭看向華丞相,頗為冷淡地說:“這件事父皇親自下令嚴查,任何可疑之人本王皆不能放過,還請華丞相見諒。”
他說完,也不等華丞相反應,揮手下令:“來人。”
“請華大小姐移步大理寺。”顧長肅一甩袖袍,看著容岫擋在華源昭身前的樣子,越看越是覺著礙眼。
“你想做什么?”容岫警惕地擋在華源昭身前:“大理寺拿人也得講證據(jù)吧?”
顧長肅差點被氣笑,這滿院的藥材難道還不能充當證據(jù)嗎?那什么才能算是證據(jù)?
……
這次進監(jiān)牢,待遇明顯比之前那次好得多。
茯苓縮在華源昭身邊小聲抽噎著,委委屈屈地問:“小姐,您為什么不說是那些藥材是十四王爺準備的啊?”
“人家好心幫我,給他惹這種麻煩作甚?”華源昭蹙著眉說,隱隱覺著好似有哪里不太對勁。毣趣閱
“可是……”茯苓還是不理解,如果說了這件事和十四王爺相關,那三殿下想要關押她們也得考慮下會不會得罪王爺吧?
這靠山不比容流氓強多了?
兩人正想著,監(jiān)牢的門突然被打開。
獄卒攥著鑰匙,色瞇瞇的打量著兩人,不懷好意地目光看得兩人渾身發(fā)毛。
“獄、獄卒小哥,您來有什么事兒嗎?”茯苓怯生生地問。
獄卒呵的開口,淫邪的目光似黏在茯苓身上似得。
“看來這回還有個好貨色么,我這回沒白來。”
華源昭皺眉看過去,心中暗自警覺。
他忽而一指茯苓:“你,出來,爺帶你快活快活去。”
茯苓瑟縮下,擋在華源昭身前沒動。
華源昭伸手將這個快被嚇哭的姑娘扯到身后護著,瞪著眼睛問:“你們想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要問話就問我!”
獄卒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很快又穩(wěn)住心神。
他上下打量著華源昭,輕蔑地笑著說:“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死肥豬!讓開!”
華源昭心頭一凜,就聽那獄卒接著開了口:“識趣得,乖乖將爺伺候的舒服點,爺疼疼你。”
茯苓嚇得臉都白了,縮在華源昭后面看那獄卒,眼神逐漸發(fā)狠。
“哥,別亂來啊!”路過的獄卒聽見這一幕,敲了敲牢房門警告道:“這好歹是丞相府的小姐。”
“小張你別管!”獄卒哈哈大笑:“上次華大小姐來,交出婚約才能脫身,這次她來還有什么保命的東西?”
一個什么都沒有的肥豬,除了等死還能干什么?
“至于這丫鬟,死在這里也沒人在意!干脆讓爺爽一把。”獄卒淫笑著上前,這種事牢里多了去了,就算被人知道又能如何?頂多不過是兩句訓誡而已。
“小張,你要不要一起?”獄卒隨口問。
小張遲疑了下,站在門口沒動,儼然還在猶豫。
眼看著獄卒靠近,華源昭突然屏息,舉起手心攥著的小噴壺對著那人的面門噴去。
獄卒原本還坐著美夢,突然之前眼前的一切均變得曲扭,眼前人面容陰森如閻羅,耳邊聲若鬼嚎。
“鬼……”獄卒一個哆嗦跌倒在地,驚恐地瞪著眼前的閻羅。
他被嚇得屁滾尿流,跌跌撞撞地朝外跑,跑出門時一個踉蹌絆倒在地跌了個狗啃泥。
華源昭也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下意識低頭看向手中的小噴壺,心中暗道不好。
方才容岫來時她收拾的急,順手將剩下的藥汁收到了桌上的噴壺里,沒想到竟然拿錯了?
“你怎么了?”小張被嚇了一跳,伸手欲扶他。
獄卒一把甩開他的手,尖聲嘶吼著往外跑:“鬼——鬼啊——”
他才跑出去沒兩步,身子驟然前傾,倒在地上徹底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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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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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