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與容世子幽會
容岫搬出了鎮(zhèn)國公夫人的大山,才將華源昭從長樂公主手中接出來。
他憋著一口氣,一路上連半句話都不說,和平時活潑的模樣判若兩人。
華源昭納悶地瞧他,忽而對著他伸手。
容岫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從懷里摸出包豌豆黃拍在她手上。
“你是狗鼻子嗎?”
這都能聞見!
華源昭捏著才到手的點心,莫名其妙地看他。
給她點心作甚?她就是看這位臉色不善,想給他診脈而已啊!
“手腕。”華源昭懶洋洋地說:“給你診脈。”
容岫哦了聲,慢吞吞地將手腕放在她手心里,偷眼打量著她。
她的掌心干燥溫涼,指尖掐在他腕上時力沉且重,看向他的目光專注嚴肅。
“你的心跳怎么這么快?”華源昭納悶:“哪里不舒服?”
容岫紅著耳尖,尷尬地將手抽回來,移開視線不敢看她。
“沒、沒事。”
華源昭一臉嚴肅:“你不要諱疾忌醫(yī),我是大夫!”
“真沒事!”容岫哭笑不得地說,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探身對著駕車的石斛吩咐:“去樊樓。”
“得嘞~”
“今晚好好犒勞犒勞你,咱們下館子去!”容岫樂呵呵地說:“他家素齋也不錯。”
華源昭無語,她累了這么久,只想吃完飯好好睡一覺!
下館子什么的,麻煩!
這種念頭在到了樊樓門口后暴增,華源昭看著樊樓門口出現(xiàn)的華源姍和顧長肅,扭頭就要往馬車里鉆。
華源姍眼疾口快,指著她的背影喊:“長姐!你怎么在這里!”
這一聲尖銳刺耳,眾人下意識的循聲看過去,在看見站在馬車邊肥胖的姑娘后,幾乎在瞬間猜到了華源昭的身份。
“長姐!男女授受不親,您怎能與容世子單獨出入此地?”華源姍捏著嗓子喊,巴不得叫人聽見她的話。
這些天來,她和姨娘吃了那么多苦頭,可這女人竟然能全身而退!
憑什么!
華源昭偏頭看過去,目光從華源姍和她身邊的顧長肅身上掃過,嘴角彎起譏諷的弧度。
“二妹妹與三殿下在這里做什么?”華源昭不急不緩地問:“難不成是私下相約?”
“早就聽聞三殿下和自己未婚妻的妹妹不清不楚,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容岫拖長了音調(diào)說,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道:“瞧我這記性,是前未婚妻!華家大小姐可是親自求來了退婚的圣旨呢!”
白日里華源昭收銀子驗尸的熱度還沒過,眾人聞音知意,轟然大笑。
之前他們還覺著是華大小姐配不上三皇子,這才自請退婚,可現(xiàn)在看來么,應當是華大小姐看不上三皇子吧?
顧長肅憋著一口火,怒聲罵:“容岫!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空口污人清白!”
華源姍氣的紅了臉,她與三殿下不過是兩情相悅,怎么就成了不清不楚?
要不是那賤人橫插一腳,當初成為三殿下未婚妻的定然是她!
“我這次出來,可是和爹爹一起來的!”華源姍插嘴。
今晚得知爹爹要和三殿下見面后,她跟在后面裝作偶遇,好不容易才得了和三殿下見面的機會呢!
“如長姐這般與外男親近,才叫不清不楚!”華源姍喝道。
“華丞相?”容岫掃了一圈,遙遙地看見從人群中走過來的華丞相,嘴角笑容愈發(fā)邪佞。
這段時間因為致幻藥的事,華丞相和顧長肅之間關系僵硬,此番出來不過是為了緩和關系而已。
華丞相方才有事耽誤了下,便讓華源姍先去包廂,卻不曾想會撞見這樣一幕。
“丞相大人當真是英明,竟帶著女兒夜會外男。”容岫慢條斯理地說:“堂堂丞相,整日里盡想著賣女兒,不是想給女兒牽紅線,就是想弄死女兒頂災。”
顧長肅心中難堪,這容岫怎么什么混賬話都說得出口?簡直不可理喻!
再看華丞相,氣的臉都青了:“容岫小兒!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難道鎮(zhèn)國公府就是這般家教嗎!”
華源姍氣的面紅耳赤,這容岫將華丞相比作青樓里的皮條客,那她是什么?妓女嗎!
“長姐這幾日整日與容世子在一起,容世子想要維護長姐也正常!”華源姍氣急敗壞地喊:“可容世子怎么能這樣侮辱丞相府!”
那賤女人幾日都未回家,定然是清白已失!不然容岫何必這么維護她?
“我瞧丞相府這兩個女兒都不干凈!”
人群中突然有人嘟囔。
“這幾日華大小姐都和容公子躲在山里,能干凈到哪去?”
“說不定早就在野地里快活過了!”
“難道華二小姐就清白?就算是尋常人家,也沒有姐妹共嫁的道理!”毣趣閱
“這不是庶女么?做嫡女陪嫁有什么不行的?”
“拉倒吧!好歹是丞相府的女兒!怎么連臉面都不要了!”
華丞相聽著這些污言穢語,氣的渾身發(fā)抖。
他看著站在容岫身邊的華源昭,怎么看怎么覺著礙眼。
要不是這孽障,他怎么會落到這種地步。
華丞相冷著臉環(huán)顧四周,久居上位的氣勢壓下,目光所及處議論的人心虛地住嘴。
“殿下,臣家中有事,不如下次再會。”華丞相青著臉對顧長肅一拱手。
他也不等顧長肅回應,一甩袖袍掃視兩個女兒:“你們兩個,給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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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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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