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何懼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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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回到了班里,卻沒有在教室里看見林依可的身影。
今天是周五,因為要提前下課,午休也就自然的取消了,一開始我以為林依可去了老師辦公室,或者別的地方,可第一節(jié)課上課之后,依舊不見林依可的身影。
直到數(shù)學老師走進教室站在講臺上說,“林依可同學身體不舒服,已經(jīng)請假回家休息去了,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各位同學抓緊學習的同時,也要注意身體啊,這身體要是差了,那一切都完了。好了,現(xiàn)在我們開始上課。”
林依可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數(shù)學老師的話讓我一愣,心想林依可該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請假了吧?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直到現(xiàn)在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林依可竟然會是自己小時候救得那個女孩,她還因為這件事情喜歡上了自己。
一想到林依可,我心里就覺得那個楊寶儀真的好討厭,如果沒有她的話,說不定林依可還真能成為自己的對象。
媽的,絕對不能再讓那個楊寶儀掌握主動權了,否則要是讓林依可對自己的誤會繼續(xù)加深,她肯定會越來越討厭自己。
我一定要掌握主動權!
我想過了,既然楊寶儀可以用林依可的私密照片威脅我,那我照樣可以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她怎么威脅我,我就怎么對付她。
不過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計劃才行,而且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哪怕關系最好的強子也不行。
……
第一節(jié)課結束之后,還剩下兩節(jié)課就要放學,然后渡過期中考試前最后的周末,因為鄭康的事情,我第一次給初中的兄弟打了電話。
電話一通,就傳來小黑那熟悉又激動的聲音:“陳子,你現(xiàn)在這個三好學生,怎么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啊?”
小黑名叫吳一凡,矮子比較矮,皮膚比一般人都黑,當初我還取笑他是不是從非洲逃難到中國的?小黑當時沒生氣,還笑著說是啊,家里窮沒錢買機票,從非洲游過太平洋到了中國,水里泡久了這才白了,本來更黑。
從那以后,身邊玩得好的兄弟,都叫他小黑。
聽到小黑的聲音,讓我不禁想起初中的生活,比起如今的枯燥,我更喜歡初中時候的日子,只可惜時光匆匆,往事只能在記憶中回味。
我在電話里問,小黑,他們幾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小黑有點傷感地說,老三跟我在一塊,老大和老五各自去了別的城市已經(jīng)很少聯(lián)系。
面對這樣的話,我只能呵呵一笑,說物是人非,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該走的人注定會走,人隨著長大總會漸行漸遠,你我或許也會如此,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所以要且行且珍惜啊。
小黑沉默了一會,說你這家伙,怎么上了森藍高中就變得這么文縐縐的,說話就跟娘們似得,扯這些沒用的干嘛?
我小時候身小體弱,很多人都說我連女孩子都不如,所以我很討厭別人說我像個娘們,這點小黑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我。
我沒生氣,嘴里叫罵著:“滾蛋,再說這話,信不信我草泥妹的。”
我隨口一說,結果小黑反過來調侃我道:“你還別說,我真有個表妹二中讀書,長得還挺漂亮的,既然你這么說了,改天我把她叫出來讓你試試?!”
算你狠!
好久沒跟小黑聯(lián)系了,就忍不住多扯了幾句,直到快上課了才把話題扯到正事上,一點沒客氣地讓小黑帶些人來我們學校一趟,幫我處理點事情。
小黑在電話里愣了下,問:“我說兄弟,你那什么學校,這么牛逼,還有你處理不了的事情?”
“我只是想給對方留點深刻的記憶,告訴他們,我可不是一個人,自從那件事情之后,你也知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動手了,現(xiàn)在也一樣,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親自動手的。”我淡淡地說道。
小黑在電話里嘆了口氣,說那件事情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要是沒那件事情,他還不知道我這個小個子,竟然能猛到那種地步。
過去快兩年了,但是那件事情我依舊不想去過多的提起,連忙把話題扯開,“對了,記得把老三帶上,這么久沒見,也不知道這家伙又多長了幾斤肉。”
“嗯!”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我掛了電話,在心里默默感慨時間不等人,人生總是不斷認識新人,疏遠了很多舊友,到最后身邊能談心幫忙的,少得可憐。
……
最后一節(jié)課結束的時候,生物課的老師讓我們直接放學回家,我們班主任唐老師因為私事,中午就已經(jīng)離開學校走了。
唐晴雨不在學校?
我腦子里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唐晴雨該不會又跟某個直播間的土豪觀眾,去線下見面了吧?帶著這個好奇,我試探著用寂寞先生的微信小號給唐晴雨發(fā)了幾條消息,都沒人回復。
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小號下了,把大號頂上去之后便走出了學校的大門。
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鄭康臉上都等得不耐煩的表情,身邊還跟著幾個男生,抖著腿,一副老子很吊的樣子,實際上讓人看了,就感覺這幾個家伙,都是欠抽的東西。
“陳躍,想不到你真敢走校門,看在你這么有種的份上,今天我就大發(fā)慈悲,保證不會把你送進醫(yī)院。”
見到我之后,鄭康就很囂張地上來叫囂著,說這里是學校門口人來人往的擺不開,去前面的公園如何?
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我早就料定他會在學校邊上的公園解決恩怨,所以我一開始給小黑的地點,就是帶人在公園等我。
去公園的時候,鄭康帶著的那幾個人,一直都圍著我走路,好像在防止我找機會逃走。沒想過要逃的我,一點都不在意,走進公園之后,老遠就看見十幾個男生,坐著蹲著或站著,圍在一起抽煙講話。
這些人見到鄭康之后就立馬打招呼,嘴里恭敬地喊著康哥,都是鄭康叫來的人。
站著原地環(huán)顧四周,我并沒有看見小黑的身影,眉頭一皺,心里想著,這小黑該不會是被什么事情給耽擱了吧?
我對小黑的為人很清楚,除非他自己也遇上了麻煩,否則是不會爽我約的。
很快,鄭康的人就團團把我圍住,問我是打算單挑他們一群呢,還是被他們所有人圍毆?
唉!
嘆息一聲,又抬頭深吸一口氣,我很無奈,小黑沒帶人來,那么注定只能自己動手解決,面對十幾個男生的包圍,我沒有半點懼意。
這些在學校里所謂的牛逼人物,什么打架厲害,比起社會上的人都差遠了,要是一口氣把帶頭的鄭康打趴下,順便在撂倒個七八個人,使他們起不來,剩下的人估計不用我動手,都會樹倒猢猻散地一哄而散地逃走。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打出火來,一下子收不住手腳把人給打進了醫(yī)院。
對于這些父母寵大的溫室花朵而言,他們是無法想象一個從小泡著藥水長得,蹲了十幾年馬步的人,練了十幾年拳勁的人,力量的爆發(fā)和身手有多么恐怖!
然而我的嘆息和無奈,落入鄭康他們眼中卻成了一種害怕的表現(xiàn),惹得鄭康囂張地笑道:“陳躍,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要是怕了的話,立馬下跪在眾兄弟面前,從我褲襠下爬過去,再磕幾個頭,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我沒為這種話而惱怒,冷淡地一笑:“一群跳梁小丑,何懼之有?一起上吧,解決起來也快點,省的浪費我時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嘴硬是沒用的,給我打!”
鄭康一聲令下,圍住我的人便開始躍躍欲試,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