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朋友
蘇夏想想這美好的一天,臉上禁不住的微笑,回到宿舍,她放下那一袋毛絨玩具,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個盒子,驚呆了,愣愣地,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把那個玻璃球捧在手中,傻傻地笑著,突然又淚眼朦朧,這一個夢寐以求的禮物一年后失而復得,所為的喜及而泣此時讓蘇夏演繹的淋漓盡致。雖然不是原物,但情不變,她左看看右看看,愛不釋手。
物轉(zhuǎn)星移,轉(zhuǎn)眼到了深秋,他時不時的就來看她,和,韓玉梅也就見的多了,一去二來中,蘇夏發(fā)現(xiàn)韓玉梅還不錯,摔性,直爽,不嬌情,也沒有公主脾氣,像是有了約定,又像是著了魔,蘇夏有時間就去琴房附近轉(zhuǎn)悠,坐在樹下的長凳上閉著眼,抱著書,臨聽著悠揚的琴聲和風擦樹葉的颯颯聲,心靜如水.任由輕風拂臉,長發(fā)吹起,那種享受在音樂與大自然中的美無法言語.岳深則時不時地就找個理由來到這,靜靜地看著她,嘴角不由掛上幸福的微笑,她樂,他就開心,她憂郁,他就哀傷,不知何時他的喜怒哀樂被她左右了,每每韓玉梅出來就看到一個坐著閉目養(yǎng)神,一個靜靜地站著觀看,韓玉梅的大大咧咧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倆人的心心相惜,還以為岳深想早早地看到她,因為她一向情愿的以為岳深是她的.有一日蘇夏又來到琴房樹下,發(fā)現(xiàn)韓玉梅在那坐著,低著頭,兩腳亂畫著,時不時地看看表,像是在等人,蘇夏疑惑,今怎么沒練琴呢,邊想邊走,這時韓玉梅抬頭看到她,興奮地跑過來,拉起她的手說:"蘇夏,我在這等你好半天了,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好多次都想問問岳深的過去,可老是找不到機會,今不用練琴了,專等你來,"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蘇夏,你快說說,"蘇夏看她那焦急又興奮地樣,又耐不住她的死纏爛磨,就隨她問的答,什么除了喜歡吹笛子,還喜歡什么,喜歡什么顏色......,他有沒有喜歡的人,蘇夏愣住了,她和他在一起也快兩年了,怎么什么都不了解,難到他隱藏起了他所有的喜好說有嗎那她一定得問是誰,說我嗎又不確定他心里到底是怎樣想的.不表白也不放手,還不拒絕韓玉梅對他的好,一時之間,蘇夏心里像洶涌澎湃的大海,不知如何回答.韓玉梅還在一邊一直催促,再三考慮下說"好像沒有,"哦,沒有啊,那太好了,我可以在他心里占第一和唯一了."呵呵,呵呵,韓玉梅幸福的笑著,笑的蘇夏不由心驚肉跳,假如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被騙了會不會恨我正在她心亂如麻時,岳深來了,看到韓玉梅樂笑成了花,不由問:"你們在聊什么,那么開心"蘇夏心虛地看著他,不知如何回答,這時韓玉梅跑過去挎上他的胳膊,拌個鬼臉,仰望著他,故意放慢速度說:'不告訴你,這是我倆的秘密."岳深故作不經(jīng)意的拿掉她的手,眼不離蘇夏,"秘密好".不由眼珠轉(zhuǎn)一下,這是在向蘇夏確認是不是,因為她知蘇夏不會說慌,剛剛看到蘇夏遮掩的樣就知韓玉梅在說慌,也知他們說的話題和他有關(guān).韓玉梅看他看著蘇夏,便說'你看蘇夏也沒用,蘇夏也不會告訴你."又轉(zhuǎn)向蘇夏說"你不需說啊".蘇夏笑笑,"走吧,"韓玉梅復又挎上他的胳膊
''"那我們走了"岳深說.蘇夏看著他們的背影,一個高大挺直,一個苗條纖細,走在一起是很搭,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蘇夏不由愁上眉梢,韓玉梅那樣赤裸裸地在她面前說喜歡岳深,她該怎么辦,她像幽靈一樣晃到操場,不知所措,一會低頭沉思,一會又看向打球的那些人,坐著坐著,不知過了多久,宋海找到了她,她近來和岳深和好,宋海就有些擔心,怕她再受一次傷害,為此找過岳深一次談話,岳深說此生只要她不變,定不負她,可看她這樣,宋海對岳深不免有些怨氣,走至她身邊,故作輕松的說"書呆子,你怎么有空來找我,嗯"蘇夏強裝無所謂的看向他,說
"你怎么在這","嗯你不是來看我打球的嗎怎么還問我,""哦,"她疑惑的看向遠邊的球員們,心想宋海什么時候迷上打球的"走帶你去個地方,說完,不由蘇夏回答"就拉起她往校外走去,宋海騎著自行車帶著蘇夏一路飆至新華書店,停好車,就拽著她往里走,到了第三排書架前拿起瓊瑤新出的書煙雨朦朧塞在她手里,蘇夏一看到自己的最愛,什么事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津津有味地看起來,雖說宋海從沒有在蘇夏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的喜歡,但要說了解蘇夏的莫過于他.
一本書讓蘇夏暫且忘記了不快,可韓玉梅這幾日像是幽靈一樣陰魂不散,沒事就找她聊天,三句不離岳深,"蘇夏,我昨晚讓岳深陪我去買衣服了,他說我穿什么都好看,你看我這身,說著她轉(zhuǎn)一圈粉色連衣裙,加一雙白色水晶皮鞋,再加上一張?zhí)鹈赖男δ?就像仙女下凡,韓玉梅說起岳深,就像決堤的河水滔滔不絕,蘇夏只是哦,啊的聽著,她表面上很鎮(zhèn)靜,心其實是五味雜陳."蘇夏,你說他沒有喜歡的人,可在半年前的一段時間,有好多次看到他在拿著一副畫像發(fā)呆,見到我又慌忙揣在篼里,我問了他好幾次,他都不說是誰,只說是隨便畫的."你知道嗎"蘇夏默然,搖搖頭,"你不知道,虧得岳深還說和你是好朋友,"韓玉梅嘟著嘴不滿地說,蘇夏看她失望的樣,也不知怎么安慰,也不知說些什么,索性緘默不言,任由她一個叨叨不咻.就這樣兩人不定時的就在一起聊,不知何時她倆成了朋友,對韓梅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