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被起訴了?
,還不是因為我愛你 !
淮南本能的抬頭這句話脫口而出,隨后又意識到不妥,立馬又說道:“好的,你去吧。”
顧又城抿了抿薄唇,淡淡說道:“我叫阿豪來接你,你等他過來,我先走了。”
他轉(zhuǎn)身離去。
一上車,顧又城帶上車載耳機,冷冷的接通電話:“什么情況。”
“boss,公司的股票在凌晨三點開始直線下滑,現(xiàn)在公司部門正在對我公司股票進行調(diào)整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盤。還有一件麻煩事,一家小公司法院上訴我們公司有抄襲他們公司內(nèi)部方案。”
顧又城問道:“什么方案?”
“昨日我們公司投入美國cv的錦標方案。”
“見鬼!”顧又城低喃一聲,手狠狠的拍在了方向盤上,“我馬上到。”掛斷電話,摘下耳機狠狠的甩向一旁,眉心微微拱起,眼光直直的盯著路的前方,隨后踩著油門的腳用力,車子嗖的一聲滑過彎彎曲曲的公路。
會議室內(nèi),人人臉上都帶著凝重的氣息,安靜的讓人心里有些不安,顧又城進入會議室內(nèi),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丟給助理后坐在了最前端的位置上,兩旁依次坐著這個公司的權(quán)利較大的股東和各部門的boss。
顧又城一坐下,一旁的秘書遞給她一份文件,她身上帶著一份職場的精煉和簡潔,語氣清朗:“boss,這是那個小公司的起訴書,和法院的通知書。”
顧又城接過文件,淡淡的掃了幾眼,大概內(nèi)容就是這個名叫新銳的公司起訴顧氏集團這次錦標的方案抄襲他們,法院還發(fā)來通知書叫顧氏集團撤出這次方案,并向新銳公司索賠六百萬的賠償費用。
“新銳?”顧又城輕輕呢喃,腦海里實在沒有這個公司的印象。
“聽說這個公司是去年才注冊的新公司,今年就敢錦標CV這個大項目,也真是夠大膽的。”
“關(guān)鍵是他們所說錦標方案比我們早提交了一天,所以法院判決的是我們公司抄襲。”
顧又城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是這個方案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新銳這次挖的坑可真大了。”
“顧總,你是說公司有內(nèi)鬼?”有人質(zhì)疑道,隨后在座的人紛紛相視一眼,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一旁的副總裁蕭舒冷眼旁觀,語氣極其尖銳:“呵,內(nèi)鬼?我看是某人自己沒管好文案,泄露了吧?”他一邊說話一邊望著顧又城。
顧又城的眸子帶著冷光,寒色四起,定定的與蕭舒對視,反唇譏笑:“蕭總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初是你沒有能力去完成這個文案,現(xiàn)在說話怎么帶著股醋味?”
“你!”蕭舒氣到一處,狠狠瞪著顧又城,又冷靜了下來,笑道:“那不知道顧總有什么處理的辦法?”
顧又城沒有理蕭舒,側(cè)頭看向一旁的秘書:“Tina,公司股票調(diào)整的怎么樣了?”
“基本已經(jīng)正常,明天幾乎就可以正常開盤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各位不要擔(dān)心,好了,散會。”顧又城站起身,準備離開。
“顧總,這........”
蕭舒也跟著站起來堵在了顧又城的身前,眼里帶著嘲笑:“不要擔(dān)心?顧大總裁,現(xiàn)在公司遇到這么大的麻煩你叫我們不要擔(dān)心,知不知道這次股票虧損了多少錢?一個億啊!”
顧又城冷冷的望著他:“所以呢?”
“你!”蕭舒點點頭,然后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顧又城有什么能耐!”
顧又城撞開了蕭舒,沒有再說話,直接走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這次股票暴跌和新銳的事情其實兩件事的其中任何一點事并沒有多讓他特別奇怪的,可是兩件事碰到了一起就顯得并非偶然了,那個一直蠢蠢欲動的人,終于要開始行動了嗎?
打通傅安然的電話。
“你在哪里?”
傅安然得意的聲音從那邊響起:“香港啊。”
“你在香港干什么?”
“追我家如若呢,干嘛?”
就知道這家伙從來不干正事......
“現(xiàn)在馬上回上海,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那廝立馬像是飛上了天,吹了吹口哨:“有什么理由讓我回來?”
“呵,你不回來行,我過來找你。”
“停停停,我回來我回來,我可又不想被周阿姨罵。”傅安然無奈一笑。
顧又城滿意的說道:“我在我家等你。”
“一定要這么著急嗎?明天回來不可以嗎?”
“你看著辦吧。”顧又城把手機一掛,發(fā)動車子引擎,向家開去。
在顧又城的房間內(nèi),傅安然盯了他幾秒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說道:“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有人設(shè)計的?這可不是小事,敢在股票上面動手腳,光是判刑都夠他蹲幾年的監(jiān)獄了。”
“應(yīng)該是。”顧又城眉間多了一份擔(dān)憂,把手邊的筆記本一轉(zhuǎn)到傅安然的身前:“你先幫我查查新銳這個公司。”
傅安然修長的手指在電腦上飛快的敲鍵盤,眼球隨著網(wǎng)頁的刷新轉(zhuǎn)動,難得有份認真的樣子,他搖搖頭:“不行,網(wǎng)絡(luò)上的資料也只有一點,根本查不出什么,這個小公司是去年注冊,這一年沒有什么大動作,今年突然競標這么大的項目確實奇怪的。”
顧又城思索了片刻,揚了揚手:“你幫我看看這公司的boss是誰。”
“好。”傅安然在電腦上倒弄了片刻后把電腦一轉(zhuǎn)面對顧又城,聳聳肩:“這家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叫汪遠,資料一切正常,你沒得罪過他吧?”
“我沒見過他。”顧又城盯著電腦上的照片,問道:“他住在哪里?”
傅安然搖搖頭:“沒有資料,不如我?guī)湍闳ヒ惶诵落J?”
“也好,那你明天去一趟。”顧又城嘆了一口氣,借著閉眼捏了捏眉骨。
傅安然眉間一挑,坐到他身前的沙發(fā)背上向顧又城看去:“喲,原來還有讓我們顧大少擔(dān)憂的事情啊?”
“這件事真的不簡單,不管怎么樣,他既然盯了我這么多年了我也應(yīng)該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了,直覺告訴我,或許新銳和萬基這兩個公司都是那個人的走狗。”
傅安然大驚失色:“你是說陷害淮南妹妹父親的萬基和新銳都有勾結(jié)?我怎么越來越不明白了,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這一個一個套,都是在等著我們鉆呢。”顧又城嘴角微微上揚,讓傅安然看的不寒而栗,每次看到他這個表情,一般就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門被輕輕推開,淮南露出一個腦袋,兩人齊刷刷的望著她,然后她才笑笑走了出來,手里端著兩杯果汁,她抱歉的微微頷首:“打擾你們了嗎?媽叫我送杯果汁上來。”
“沒有沒有,我們都聊完了。”傅安然晃晃手,走進端了杯果汁大口大喝起來:“謝謝你呀,小嫂子。”
“不.......不用。”淮南看著手上還剩下一杯的果汁又望了望顧又城,傅安然立馬識趣的笑道:“老太太還等著我回家吃團圓飯呢,我先走了,88。”說完立馬溜出了顧又城的書房。
剩下兩人氣氛有些尷尬,淮南把果汁遞向前:“顧先生.......”
“我不喝飲料。”顧又城打斷道,抬眼注視著淮南微微低下的臉龐。
“那我去給你換杯咖啡。”淮南正準備轉(zhuǎn)身下樓,被顧又城叫住了:“算了,跟我來。”
“去哪兒?”
顧又城已經(jīng)站起來向門外走去,淮南放下手里的果汁跟了上去,跟著他出了大門外面立馬寒風(fēng)陣陣的,有些冷,她跨著大步子跟到顧又城的身旁。
走到后花園的一處角落后,他蹲下身子拿起似一個蓋子一樣的東西,里面立馬撲面而來一股烈酒的清香,淮南還是在這里住了三年以來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酒窖!
她眼里滿是驚訝,之前她曾無數(shù)次經(jīng)過這里,也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這里有一個酒窖。
顧又城已經(jīng)下到里面的梯子上了,他看著發(fā)呆的淮南提醒她:“下來。”
“哦哦。”淮南立馬學(xué)著顧又城的樣子轉(zhuǎn)過身走到梯子上,里面越來越黑,她漸漸的看不清里面的路,輕輕喊道:“還有多久到?”說到這句話時候正巧踩在了地上的一個石塊兒。
她一個趔趄沒站穩(wěn)向前倒去,但被顧又城的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胳膊,固定了下來。
還好這里面沒有燈,不然現(xiàn)在她的樣子肯定難堪死了,顧又城沒有松開她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向前走,“里面黑,跟著我。”
“好。”她立馬大步跨到了顧又城的身邊,說實話她真的很害怕黑,他又不說話氣氛實在有些嚇人,她輕輕喊道:“顧先生,還要走多久?”
“很快。”
“那這是酒窖嗎?”
“恩。”
“我以前都不知道這里有個酒窖誒。”她干笑。
“以前老爺子愛喝酒所以買房子的時候就托別人弄了一個酒窖,最后老太太把老爺子的酒給禁了,這里還有很多酒但也不準老爺子喝。”難得他今天這么有耐心的解釋。
“那.......”
“你是不是怕黑?”顧又城直接問道,他清朗的嗓音在這個黑的可怕的地方是如此的好聽。
淮南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支支吾吾的恩了一聲。
顧又城的手微微松開,她立馬抓住了顧又城的整只手,在黑夜里搖搖頭,盡管他看不到。
“我點燈。”
她立馬尷尬的松開手,原來有燈。
他拿出口袋的打火機在黑夜里閃起,微弱的火點微微移動到一盞懸掛在墻壁上的煤油燈便,點燃。
然后黑黑的酒窖里立馬有了燈光,撩起他半邊臉的輪廓,棱角分明,眼底的那份柔軟在此時有些讓她淪陷。
各處漸漸亮了,顧又城走到一旁的石頭柜邊,拿出兩壇土色酒壇,上面用紅色巾布包著,有傳統(tǒng)清酒的那種感覺。他坐到了一旁的桌邊,向淮南喊道:“過來。”
她緩緩走進,坐下,顧又城遞給她一個酒壇,打開了后放到她的身前,自己抬頭喝了一口,滿足的瞇了瞇眼:“運氣不錯,這是老爺子收藏的最后兩瓶清酒。”
淮南也明媚的一笑,抬頭喝下一口清酒,火辣辣的滋味從她的喉間傳到肚子里,在這個寒冷的夜是如此溫暖讓人難以再忘記這滋味沁人心脾。
她摸了摸嘴角流下的酒漬,滿足的瞇了瞇眼,暢快的啊了一聲。
顧又城看到她的模樣,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翹,隨后拿起酒壇也大喝一口,“似乎也能理解老爺子為什么這么愛喝酒了。”
淮南微微一笑:“或許吧,酒是一個好東西,古人都說它可以消愁解憂了。”
顧又城垂頭看了看手表,然后抬頭:“還有二十分鐘過新年了。”
“你有什么愿望嗎?”淮南側(cè)著頭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興致勃勃的問道。
“恩?”
淮南雙手捧著酒壇,眼里閃過一絲的愉悅和那閃爍的光芒:“以前阿媽說,除了生日愿望,那就是新年在煙火前許的愿望最靈了,我之前每年都在新年的凌晨許過愿。”
“然后呢?實現(xiàn)了嗎?”
“恩,差不多吧。”她突然有些泄氣的低下頭:“但或許也只是一個傳說而已,只是為了哄小孩高興,大人編的一個故事吧。”
顧又城淡淡一笑,仰頭喝下一口酒,不再說話。
酒過三巡,淮南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顧又城把自己酒壇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后向她說道:“走吧,上去。”
“恩。”
她跟他上去的時候恰好的零點,恰好煙花齊放,墨黑色的天空如此絢麗,色彩斑斕。
鞭炮和煙花的爆炸聲在夜里突然炸起,頓時寂靜的夜突然熱鬧起來了,各路的小孩紛紛跑出家門口在公路上各地方放起了鞭炮。
淮南跑到別墅的門口,望著遠處外面的天空,絢爛美麗的煙火經(jīng)久不息的在天空綻放,越來越多了。
顧又城走到她的身邊,看到她雙手微微包成了一個小拳頭滿臉憧憬的許愿。
他眼神溫柔了下來,盡管她明白許愿只是大人編出來哄小孩子的,但她也還是信了。
她的嘴角泛起微笑,雙眼閉著,很是虔誠的許這心里的那個愿望。他也雙手舉起學(xué)著他的樣子許了一個愿,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正看見顧又城在那樣許著愿,忍不住的一笑。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她正一臉燦爛的盯著自己,覺得有些好笑:“你盯著我干什么?”
“沒想到顧先生也信這個呀?”她側(cè)目而笑。
“亦步亦趨。”
“你許的什么愿望?”顧又城問道。
淮南搖搖頭,神秘說道:“許的愿不能說出來的,不然不靈的。”
他看著她,最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天上的煙火。淮南注視著他,嘴角不經(jīng)意的勾了勾。
第一個愿望:希望媽和爸身體健康,永遠幸福安樂。
第二個愿望:夫妻和睦,永到白頭。
第三個愿望,以我之愿,換你之盼。
這邊是她的愿望,會實現(xiàn)么?
早晨。
在顧又城辦公室內(nèi),他面目嚴肅,接聽電話:“你是說那個汪遠不在公司?那人呢?”
“不知道,他們說自公司建立以來,見到汪遠的次數(shù)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副總代理公司事務(wù),這個副總我大概了解過了,沒有問題,還跟你大哥是合作伙伴呢。”
“那你問了關(guān)于汪遠的消息嗎?”
傅安然嘆了一口氣,唏噓道:“沒指望啊,這公司口風(fēng)挺緊的,一聽說我是你這邊的人就差沒把我趕出去了,不過你放心我好像可以得到那個汪遠的地址,我要試試,有消息了通知你。”
“好。”傅安然掛斷電話。
今天是淮南的生日,家里上下熱鬧極了,做好了大餐就等著顧又城回家吃飯,可顧又城下午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說他有事情不能回家了,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淮南并沒有太大的情緒,只是覺得有些小失落,這份感情情不自禁就流露了出來,一旁的周玉華輕笑:“失望了?”
“沒有。”淮南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
周玉華還是用那樣并未多大起伏的表情,輕輕的嘬了一口咖啡:“阿南呀,你還記得去年生日給我承諾的是什么嗎?”
淮南抽了抽唇角:“夫妻恩愛,早日為顧家增添香火”
“可你們呢?”周玉華輕輕放下杯子:“結(jié)婚三年來,你瞧瞧你們做了些什么?不是整日氣我就是睡書房,這樣怎么能實現(xiàn)承諾?”
淮南臉上有些驚訝,周玉華搖搖頭,笑笑這個傻媳婦兒,真以為自己不知道書房沙發(fā)上多余的被子是怎么回事嗎?到了如今都還想著給那小子打圓場。
她說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夫妻的事情嗎?安云穎一來上海就被顧又城安頓在自己的酒店里,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怕是你們還要多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幫他打掩護嗎?”
淮南啞口無言,輕輕喊道:“媽......”
“安云穎那女孩子心機重,我不喜歡她,就算她沒有心臟病我也不喜歡她,到底是因為她救了又城,所以我才沒有明著說,但你卻大度過了頭了啊........”
周玉華說到這兒就有些氣了,平靜的面容變得有些憤怒:“你說,這三年來,我明著也在幫你,暗著也在幫你撐腰,可你看看你自己在干什么!你倒好,一步又一步的忍讓,給安云穎機會,你說你這樣怎么把又城的心搶過來。”
可淮南依舊是那般波瀾不興,低著頭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她淡淡呢喃:“可是心又怎么搶的過來呢?就算搶過來了,會幸福嗎?他的心從未.......靠攏過我。”
“其實你是一個這么聰明的女子,怎么遇上自己的丈夫就愚鈍成這樣了呢?”
淮南心里一緊,那是因為她也累了,她哪里沒有爭取過?這三年,明明等過盼過還有想過,可始終沒有辦法把他的心拉過來,他對愛情的執(zhí)著她永遠沒有那個能力去插手,主動的久了便累了,便不想再動了。
她與顧先生的這場婚姻中,她是一個失敗者,終究不能像一個勝利者那樣去思考問題,其實,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吧?她寧愿放棄了.......
晚上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婆婆的胃突然開始痛了,“淮南,你去幫我去張醫(yī)生那里拿點藥吧。”
車子慢悠悠的開在途中,阿豪突然轉(zhuǎn)了一個彎,她記得張醫(yī)生的醫(yī)店不是走這條路........這個位置是顧又城的酒店吧?
她疑惑開口:“阿豪,你是不是開錯了?”
最后車子的確是在‘顧氏酒店’,阿豪下車替淮南打開車門,鞠了一躬:“太太,顧先生叫我把你帶到這里,你快上去吧。”
“什么?”淮南一頭霧水。
阿豪只是笑而不語,神秘的一笑,帶著淮南來到酒店房間,v1。阿豪拿起卡遞給淮南,他禮貌說道:“太太,顧先生在里面等著你了。”隨后離開。
淮南拿著房卡有些疑惑,有些不知所措。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震驚了!
滿屋子的玫瑰花和蠟燭,里面房間的燈光被關(guān)了,只剩下餐桌上那縈縈升起的燭光點亮了周圍,屋內(nèi)一室暖意。
明明下午,那個冰冷的聲音才告訴他他今晚有事回不了家,現(xiàn)在突然這么大的驚喜讓她有些迷茫,傻傻的盯著屋內(nèi)的一切,和桌旁的顧先生。
他身著西裝,挺拔的身子立起,火紅的燭光照映在他的身上,那帶著微笑的臉龐如此有魔力,讓人移不開目光。
“過來。”他向她招招手。
淮南完全怔住了,沒有過去,她就這樣看著隔著她一個桌子的顧又城站在對面,輕輕向紅酒杯里注入紅酒,動作優(yōu)雅就像是她夢里的那個王子。他熟練的操練著這一切:“這是82年的提拉菲紅酒,嘗嘗?”
只是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他走過來向她遞來一杯紅酒,臉上揚起了少有的淺笑,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么?”
她似乎還沒有那個能力讓顧先生特意為她準備這樣一場聲勢浩大的生日宴會吧?
“你的生日。“
“可你下午還說你有事。”
“恩。”他頓了一下:“不然怎么能給你驚喜呢?”
他的意思明明已經(jīng)很明了了,可是她卻還是不明白。
他們之間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顧先生’和‘顧太太’應(yīng)該是那種只在公眾場合做戲,但在私底下與她形如陌生人的呀,這樣的氣氛,不是很奇怪嗎?
他走到她的身旁,伸出手:“為了慶祝你生日,我為你制定了特制的牛排,過來。”
在這樣的情況,紅酒那微醺的香味,和滿桌的燭光點點的燃氣,她愣了片刻才把手抬起,向他走了過去。
急切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應(yīng)該是服務(wù)員。”顧又城擱下酒杯走了過去。
門剛一開,淮南就聽到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賤人,我就知道你跑過來勾引又城!”
竟是安云穎!
她迅速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那個怎么也不應(yīng)該在此時出現(xiàn)的女人怒氣沖沖地闖進來,渾身怒火和她疾馳的腳步一起來到淮南面前——
啪!毫不解釋的,只是那么一瞬間,臉上火辣辣的觸感傳來,清脆的耳光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