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前往淮南 設局抓人
,鬼醫(yī)郡王妃 !
監(jiān)察司的手下全都出動,隱在梁城內(nèi),暗中搜查泄露寶藏真相的人,很快查到了泄露秘密的一些人,竟然是梁城內(nèi)的無賴流氓,甚至于還查到了不少的乞丐,這些人口供一致,拿了一個女人的錢財,替人家做事的。
燕祁根據(jù)這條信息,迅速的出手抓住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云王府茹香院里,云染的臉色不太好看,沒想到沈昭竟然泄露出寶藏的事情,還說她手上有藏寶圖,她手上有個屁的藏寶圖啊。
這個該死的混蛋,她若是抓住他,定然把這個混蛋大卸八塊了,竟然這么陰險。
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可想而知以后她可能會面臨的麻煩。
花廳外面響起腳步聲,一個小丫鬟飛快的走進來稟報:“燕郡王抓了一個人過來了。”
云染抬頭望過去,便看到門外燕祁走了進來,燕祁的臉上攏著冷霜,周身溢著寒潭之氣,不過當他抬眸望向云染的時候,瞳眸溢滿溫柔。
“染兒。”
“你怎么回來了?”
這種時候燕祁不是應該查散布謠傳的沈昭嗎,怎么有空過來。
難道是查到沈昭的消息了,云染如此一想,瞳眸閃過殺氣,牙齒下意識的咬住,狠狠的說道:“查到沈昭的下落了嗎?”
燕祁搖頭,走到云染的身邊坐下。
“沈昭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本郡王無論如何也查不到這人的下落。”
“這家伙可真夠狡猾的,我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把寶藏泄露出去,這么多年的等待,他都沒有說出寶藏的事情,這最后的時候竟然說了出來。”
“這說明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得到寶藏,可是他知道從你的手上要想拿到寶藏不可能,所以便泄露了這個消息,這個消息一泄露,以后各路人馬都要盯上你,他便躲在暗處得利。”
“這個該死的混蛋,”云染氣得用手捶桌子,一側(cè)的燕祁伸手拉著她,無聲的替她按摩著。
“你知道這次指使流氓乞丐泄露寶藏秘密的事情,是誰在背后指使的?”
云染搖頭,看燕祁的神色,滿臉的穎云,難道不是沈昭躲在背后指使的。
“不是沈昭,是一個你想都沒想到的人。”
燕祁說完拍了拍手,門外兩名手下押著一個人進來,這被抓住的人,不是別人,乃是一個女子,一個身著紫色衣衫的女子,不過這女子眼里滿是恐慌,驚恐莫名的望著云染,云染還沒有說話,這女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師妹,你饒過我吧,我不是有意這樣做的,是有人逼我這樣做的。”
這人竟然是流花堂的紫萱,沈昭下達了一個命令給紫萱,紫萱便把云染手中有藏寶圖的事情通過流氓乞丐泄露了出去。
云染一看到紫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想到了師傅之死,想到了自己被沈昭盯上,這種種都和紫萱這個賤人有關(guān)系。
云染起身走過去,瞳眸噴射出血一樣的殺氣,手指一伸掐住了紫萱的脖子,狠狠的叫起來:“你給我惹來這樣大的麻煩,現(xiàn)在更是泄露藏寶圖在我手里,還說你不是有意這樣做的,你這個師門的敗類,即便師傅不在了,我依舊有權(quán)利了結(jié)你這條命,替師門清理門戶。”
紫萱的臉色白了,掙扎著哀求:“師妹,你,你?”
她說不出話來,眼睛直翻白,云染眼看著她不行了,才手一松讓她死死的跌落到地上去,好半天一動都動不了,紫萱掙扎著喘氣,心里發(fā)著狠,若是她逃了出去,絕對饒不了這個女人。
云染望著地上的女人,飛快的俐落的取了一枚藥丸出來,在紫萱驚恐莫名的眼神中,把藥丸塞進了紫萱的嘴里。
她做完這些望向兩名監(jiān)察司的手下:“把她帶下去廢掉武功,挑斷手筋腳筋,關(guān)押起來。”
紫萱睜大眼睛,牙齒打顫,這個女人真狠。
“師妹。”
云染冷喝:“誰是你的師妹,你給本宮記住,師傅曾經(jīng)受過的痛苦,你和宋雋兩個人都要承受一遍,然后我要殺了你們拜祭師傅,你們一個都別想逃脫。”
云染說完一揮手,監(jiān)察司的兩名手下把紫萱抓了下去。
沒想到這次沒有抓住沈昭,卻抓住了紫萱,不過云染和燕祁兩個人并不打算從紫萱的嘴里查沈昭的下落,因為沈昭此人根本不可能相信別人,紫萱只不過是他隨手拿來一用的棄子罷了,用完不要就不要了。
花廳里,燕祁和云染兩個人坐在一起商量抓沈昭的事情。
燕祁眸光暗潮迭起,精致的面容上滿是如雪般的冷霜,他修長如玉的手指輕叩身側(cè)的桌子,凝眉深思。
“沈昭好像從梁城消失了一般,本郡王派了無數(shù)手下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害得本郡王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但是紫萱泄露寶藏的事情,肯定是沈昭指示的。”
這一點云染肯定,沈昭不指示,紫萱絕沒有膽子敢這樣做。
這樣說來這男人應該還在梁城內(nèi),但若是沈昭在梁城內(nèi),為什么燕祁手下的監(jiān)察司人查不到他的下落。
按照監(jiān)察司的手段,以及他們在梁城埋下的棋子,別說查一個沈昭,就是查兩個三個沈昭也應該不是問題,可是問題便出在這個地方了。
云染起身在花廳里踱步,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燕祁眸光中滿是深思,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著桌子,同樣的想著其中的差錯,為什么查不到沈昭的下落呢。
忽地兩個人同時的驚呼出聲,云染抬眸望向燕祁,燕祁也望著她,兩個人都想到了什么,都有話要說。
云染伸手讓燕祁先說,燕祁沒有推卻,飛快的說道:“你說,會不會沈昭是個假的,其實是另有其人,而我們一直盯著沈昭,查他的下落,其實這人根本就不存在,是另外有人頂替了沈昭的身份,出現(xiàn)在梁城內(nèi),那人因為沈昭的身份敗露,所以改換了別的樣貌,別的身份。”
燕祁話落,云染補充:“我總算知道問題的糾結(jié)在哪里了,沈昭不但不是沈昭,而是他是一個人,宋雋。”
“宋雋?”這一點燕祁倒是沒有想到:“你說沈昭就是宋雋。”
云染點頭:“沒錯,不出意外沈昭就是宋雋,我為什么如此肯定呢,是因為一件事,你想寶藏的事情,別人敢做主嗎,沈昭還有紫萱,他們誰也不敢擅自做主泄露寶藏的事情,能做這個決定的只有一個人,宋雋。你看他們先前抓我父王失敗,很快就泄露出寶藏的秘密,這說明宋雋就在梁城內(nèi)指示這些人,你再想想先前那些手下所說的沈昭此人生性多疑,擅易容,詭計多端,這樣的一個人不應該是醫(yī)術(shù)世家的人,一般行醫(yī)問診的人,心性都比較直爽純粹,哪里來的這么多詭計多端,所以說這沈昭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宋雋。”
云染一想通這個,不由得氣恨難平,沒想到她竟然當面放過了宋雋,這個該死的混蛋。
燕祁聽了云染的分析后,仔細的想了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就算先前的沈昭是宋雋,這個人也特別的難抓。
他們不能再讓這人躲在暗處做亂,一定要盡快的抓住他才是,要不然還不知道這貨在背后攪出什么樣的亂子來。
“不如我們化被動為主動。”
燕祁沉穩(wěn)的開口,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如何抓住宋雋了。
“你打算怎么做?”
云染問燕祁,燕祁挑高長眉,溫聲細語的告訴云染自個的計劃:“我打算放出消息,事關(guān)淮南王私造兵器的消息,皇帝有意派人暗查這件事,如若這消息一起,宋雋肯定會回到淮南郡去,他不可能待在外面的,因為若是有人進淮南,發(fā)現(xiàn)他不在淮南就麻煩了,所以他只能回淮南,我們就可以想辦法抓住他了。”
燕祁話落,云染立刻同意了,這樣反被動為主動,對于他們來說更有利。
“好,我們立刻準備前往淮南郡一趟,這一次定然要抓住宋雋,若是再不抓住這家伙,只怕他還要生出很多事來。”
云染話落,一側(cè)的燕祁忽地幽幽的來一句。
“染兒,你還記得你說過的一句話嗎,等到抓住宋雋,你就?”
云染沒想到燕祁忽地提到這么一件事,不由得笑了起來,一笑冷凝的氣氛緩和下來,暖流四溢。
“我知道,等抓住宋雋,我就嫁給你。”
“好,本郡王有動力繼續(xù)去做這件事了,”燕祁站起身,周身如玉的風華,瀲滟動人的和云染招呼一聲,走出了茹香院的花廳,身后的云染眸光滿滿的柔情,望著那離開的人,心里暖暖的,幸好她的身邊一直有他守著,要不然一個人得有多累啊。
梁城內(nèi),有小道消息傳出來,淮南王私設兵器房,私造兵器,這件事使得聽到消息的人,人心慌慌。
不過這樣的一件事,沒人敢議論。
不過該聽到的人差不多都聽到了。
宮中的皇帝楚逸祺也接到了消息,不由得臉色陰沉,這件事本來只有燕祁還有朝中的幾位大臣知道,淮南王私設兵器房的事情,皇帝自從上次失手,一直隱而不發(fā),準備找到適當?shù)臋C會給淮南王當頭一擊的,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泄露了消息,那淮南王還會露出馬腳嗎?
楚逸祺立刻派太監(jiān)召了燕祁進宮。
“燕祁,你別和朕說,京中傳言淮南王私設兵器房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你明知道我們一直隱而不動,就等著淮南王這個老王蛋動手腳,只要他一動,我們就可以抓住這家伙,削掉了淮南郡的蕃王之位。”
楚逸祺一直想撤掉這些異姓王,這些異性王和燕云兩大王府又自不一樣,燕云兩大王府就居住在京城內(nèi),有什么動作,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這淮南王江陽王和西平王等人天高皇帝遠的,在各個郡地上,就像一個土皇帝似的,這大宣的江山明明是楚家的江山,怎么能容忍別人耀武揚威的好像土皇帝似的,所以楚逸祺在沒有登基為皇的時候,便打定了主意要撤掉這些蕃王。
他的第一個下手的目標便是淮南王,因為淮南離得梁城是最近的,一舉一動快馬加鞭很快就有人稟報到他的耳邊來。
本來布置得好好的事情,沒想到燕祁竟然橫插一腳,傳出這樣的傳言來,皇帝能不生氣能不發(fā)火嗎?
上書房正中的燕祁,抱拳沉穩(wěn)的稟道:“回皇上的話,這傳言確實是臣派人傳出去的。”
“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干?”
當初撤蕃的時候,燕祁并沒有反對,而且他撤蕃和他一點干系也沒有,他為什么要這樣干。
皇帝楚逸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燕祁便端莊的稟報道:“回皇上的話,臣之所以這樣干,乃是因為臣得到一個消息,淮地郡郡地的淮南王一直是個假的,并不是真正的淮南王?”
楚逸祺愣住了,指著燕祁,好半天才驚訝的開口:“你說淮南王容格是個假的,那真正的容格呢?”
“不出意外很可能被假的淮南王給殺掉了。”
燕祁不卑不亢的說道,上首的楚逸祺失聲:“這怎么可能?”
如若容格是假的,為什么淮南王府容家一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有多荒唐啊。
“你從哪里得來的這個消息啊。”
楚逸祺懷疑的望著燕祁,燕祁溫融的開口:“因為先前臣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個假的淮南王就在梁城內(nèi)。”
這下皇帝的臉色更難看了,手指下意識的緊握起來,沉聲開口:“你怎么不抓住他。”
燕祁挑眉稟道:“不是臣不抓,而是他太狡猾了,所以先前臣才會泄露淮南王私設兵器房的事情,臣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逼回淮南,而不是在梁城的地盤上興風作亂,皇上知道先前為什么有謠傳說護國公主手中有藏寶圖嗎?”
楚逸祺一聽到燕祁提到藏寶圖,眼神深暗了,一言不吭,燕祁也不用他說話,徑直開口說道:“那消息就是淮南王派人傳出來的,他的真正目的就是想搗亂我們大宣的梁城。”
燕祁知道皇帝肯定也動起了云染手中寶藏的心思,所以借著這個機會,告訴皇帝,那藏寶圖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楚逸祺的臉色果然變了,恨聲開口:“這個逆賊,竟然膽敢跑到梁城來搗亂,他這是想干什么?”
“皇上忘了先前我們進淮南郡的事情了,此人這是存心報復皇上,這就是臣之前泄露淮南王私設兵器房的原因,把假的淮南王逼回淮南郡,皇上不要忘了,梁城內(nèi)并不安穩(wěn),若是讓這假的淮南王和別有用心的人聯(lián)手,對于皇上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燕祁話落,楚逸祺驚出一身的冷汗。
“你確定能把這人逼回淮南郡嗎?”
“會的,臣會帶人前往淮南郡,那躲在暗處的人,不可能不回淮南郡的,他料想不到我們已經(jīng)知道他是個假的淮南王,所以我們這是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若是能順利的除掉淮南王,淮南王世子容逸辰,即便登上淮南王之位,皇上要想再出手撤掉他手中的蕃王,肯定要容易得多。”
燕祁的話落,楚逸祺心中的怒火消失:“好,你立刻帶人前往淮南郡,把這假的淮南王給朕抓出來。”
“臣領(lǐng)旨。”
燕祁恭身領(lǐng)旨,他借了皇帝的手,抓住宋雋,不過他并沒有說宋雋此人的真實身份。
上書房里的人正說話,外面有太監(jiān)奔了進來,飛快的恭身稟報:“皇上,容婉儀求見。”
宮中后妃婉儀容佳云,正是出自于淮南王府的郡主。
楚逸祺正煩淮南王府的事情,一聽到容佳云求見,直接冷著臉命令:“告訴她,不見。”
太監(jiān)正要往外退,燕祁喚住了他,望向皇帝說道:“皇上,請容婉儀進來吧,臣有話要問她。”
楚逸祺一聽就知道燕祁這是想問容婉儀關(guān)于她父親的事情。
楚逸祺立刻答應了,他也想聽聽容婉儀的話,看看這淮南王容格究竟是不是假的,還是燕祁編造出來欺蒙他的,楚逸祺眼神幽暗的一揮手:“把容婉儀宣進來。”
太監(jiān)退出去,皇上問燕祁:“容佳云身為后宮的妃嬪,怎么可能知道梁城的事情?”
燕祁稟道:“回皇上,先前臣進宮的時候,命令了一個監(jiān)察司的太監(jiān)悄悄的去了容婉儀所住的地方,說起了這件事,所以容婉儀才會知道,臣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請容婉儀過來,好問問關(guān)于淮南王的情況,皇上也可以聽聽。”
燕祁說完,不卑不亢的說道:“臣請皇上饒臣的自作主張。”
楚逸祺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這個淮南王容格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沒有過份計較燕祁所做的事情,何況燕祁自作主張的事情還少嗎?楚逸祺冷哼。
上書房門外,容佳云走了進來,恭敬的跪下行禮。
“妾身見過皇上。”
皇帝楚逸祺揮手讓容佳云起身,容佳云沒動,依舊跪著,飛快的說道:“皇上,妾身聽說梁城內(nèi)竟然有流言,謠傳我父王在淮南私設兵器房,妾身慌恐,特來求見皇上,我父王絕沒有做這種事情,請皇上明查這件事。”
“朕會查明的,你不必擔心,若是你父王沒有做過,朕不會冤枉好人的。”
楚逸祺溫和的話使得容佳云定了一些心,她飛快謝恩起身。
楚逸祺望向燕祁,燕祁接受到皇帝的指示,徐徐的望向容佳云。
“容婉儀,皇上派臣查這件事,臣有幾件事想問容婉儀,不知道容婉儀可否誠實相告?”
“燕郡王請說。”
容佳云不太敢看燕祁,這個男人太美好了,她不敢看,生怕分了自己的心,讓皇上發(fā)現(xiàn)惱羞成怒。
“你為什么說你父王沒有私設兵器房?”
“因為我父王身體一直不好,根本沒有精力做那么多的事情?”
容佳云飛快的答道,燕祁眸光深邃,火焰跳動。
“淮南王容格的身體不好嗎?”
“是的,從幾年前身體就不好了,經(jīng)常看不到他的身影,他都在自己的房里養(yǎng)身體,淮南王府的事情一般都是我大哥過問,父王他只是過問一些重要的事情?”
容佳云說完后,燕祁又問道:“那你父王和你的母妃住在一起,還是單獨的一個院子?”
容佳云愣了一下,不知道燕郡王問這話什么意思,臉色有些暗,小心的回道:“我父王自從病了后,一直是一人一個院子,他要休養(yǎng)。”
“你父王近幾年來經(jīng)常去姨娘的后院嗎?”
燕祁的問題越發(fā)的古怪了,容佳云臉色有些不好看,可是看皇上并沒有阻止,只得咬牙說話了。
“父王因為病了,所以很少去后院姨娘們的院子,不過這兩年他又納了兩個小妾,倒是挺寵那兩個女人的。”
容佳云說到后面,忍不住蹙眉:“燕郡王,你問這些做什么?”
“我是查你父王是不是真的病了。”
燕祁面色坦然的說道,他不打算把容格是假的這件事告訴容佳云,以免她走漏什么消息。
“我父王肯定是真的病了啊,都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他很少出來的,一直在自個的院子里養(yǎng)病。”
容佳云認真的說道,生怕皇帝懷疑她們?nèi)菁矣兄\反之心,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上首的楚逸祺已經(jīng)相信燕祁所說的話了,這容格真能是個假的,要不然一直躲著不出來干什么,就他做的那些事,偷偷摸摸的,偏偏還裝病,這一次定要抓住這個家伙。
“好了,朕知道了,你回去吧,朕會讓人查清楚這件事,還你父王一個公道的。”
容佳云松了一口氣,皇帝既然說了查這件事,就不會隨便聽信別人的讒言。
容佳云退出了上書房,身后的皇帝楚逸祺看到容佳云走了后,沉穩(wěn)的下命令:“燕祁接旨,朕命你帶一部分兵將立刻啟程前往淮南王府去抓捕容格。”
“臣領(lǐng)旨。”
燕祁領(lǐng)旨后出了上書房,身后的楚逸祺眸光幽深似海,唇角是意味難明的笑意,燕祁,你離開了京城,朕一定要想辦法從護國公主的手里拿到藏寶圖。
可惜燕祁離京后,護國公主云染也適時的病了,所有人一概不見,都被王府的管事給擋了。
不但是別人不見,就是定王妃宋晴兒來拜訪了兩次,都被擋在了王府的門外,說是怕把病氣過給了定王妃,定王妃宋晴兒沒辦法只得返回定王府去。
青山綠水,碎石小道,一輛馬車,幾匹輕騎,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淮南偏南一些,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的美稱,離得梁城不算近,但也不算遠,快馬加鞭只需幾日的功夫便可抵達,若是游山玩水從水道行走,也左不過十日的功夫,便可抵達淮南。
燕祁和云染二人選擇的是陸地行走,因為此次前往淮南,他們不是游山玩水的,而是為了抓住流花堂的叛徒宋雋。
燕祁為了抓住宋雋,這一次調(diào)動了不少的人馬前往淮南郡,務必要一出手便擒獲住宋雋。
這個家伙已經(jīng)給他們?nèi)莵硖嗟穆闊┝耍荒茉倭糁耍羰窃倭糁竺娴穆闊唷?br/>
馬車里,燕祁和云染二人正在下棋,手邊一杯熱氤的茶水,輕霧似的熱氣攏在馬車之中。
一會兒的功夫傳來云染不甘心的嘟嚷:“沒想到我又敗了,這棋沒法下啊,下三局輸三局。”
她伸手端了茶來喝,瞇眼望著對面的燕祁,風華瀲滟,絕色生香,男人生成這樣絕對是一大禍害,難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繼的,不過這人現(xiàn)在是她的手中物,她可容不得別人覷覦了去,云染想到這個,又自笑了起來。
燕祁伸手輕彈了她的腦門一下:“笑什么呢,賊兮兮的,有話說出來,這樣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看就是個打壞心思的。”
云染丟了他一記白眼,放下手里的茶杯:“燕祁,你說你為什么長得這么好看呢?我看了燕王府的燕王妃長得沒有這么驚艷啊,雖然長得也不錯,可是和你的美色比起來,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難道是你的父王比較美?”
云染腦海中對于這位燕王爺?shù)挠∠癫惶睿驗檫@位燕王爺常年駐守在邊關(guān),很少回京城,所以云染對他沒有多少印像,不過雖然沒什么印像,但隱約還能知道,燕王爺好像也沒有這么的風華無雙,傾國傾城。
看來燕祁就是個異類。
燕祁挑高狹長的鳳眉,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能做出萬千風情來,果然是人美做什么都是美的。
云染滿臉困惑的神情惹得燕祁笑了起來,一笑整個馬車里越發(fā)的暖流四溢,他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把玩著云染的手指,清悅的聲音響起來:“有誰規(guī)定了兒女都必須像父母的,青出于藍更勝于藍啊。”
“嗯,這個倒也是。”
云染點頭,只能說燕王府的燕王爺和燕王妃會生養(yǎng),生出這么一個品貌好,能力強的家伙出來,而且現(xiàn)在這家伙屬于她。
想到這個,云染眉眼攏上了暖意,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習慣了燕祁的寵,燕祁的疼愛,若是哪一日他不寵不愛了,她會怎么樣呢?光是想著,云染便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燕祁立刻感受到了,關(guān)心的詢問:“怎么了?”
云染伸手抱住燕祁的手臂,仰起俏麗水靈的臉蛋,認真的說道:“燕祁,你一定要對我負責,負責到底,你寵我寵得我現(xiàn)在離不開你了,若是你哪天不負責任的撒手不管我,我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不殺死你絕不罷休,你招惹了我,定然要負責我一輩子。”
云染霸道理所當然說著,眼神兇狠狠的望著燕祁。
燕祁臉上的笑意更深,伸手輕敲云染的腦門:“你這腦袋瓜子里胡思亂想什么呢?記著,你生是本郡王的人,死是本郡王的鬼,本郡王可不會讓你有追殺本郡王的機會,為免你胡思亂想,本郡王決定了,這一次抓住宋雋,我們回到京城立刻便成親。”
燕祁抱著云染,把臉埋在云染的脖勁里,用力的吸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
云染立刻點頭同意了,這樣的男人不早早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那絕對是給別人機會。
不過一想到宋雋,她的臉色便有些冷了。
“這個家伙太狡猾了,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抓住他。”
“你別擔心,本郡王為了抓住他,這次出動了不少的人,此次一定要抓住他,絕對不會讓他有逃掉的機會。”
燕祁狠狠的說著,瞳眸嗜血,都是因為這個家伙,所以他現(xiàn)在娶不了染兒,只有殺掉了這家伙,他才可以順順利利的娶到染兒,所以這一次他容不得這事出半點的差錯。
馬車外面,逐日的聲音忽地響了起來:“爺,那邊有消息傳來,聽說有人劫殺秦公子和沈公子二人。”
馬車里,云染一聽外面的稟報,立刻掀簾往外張望,心急的問逐日:“秦公子和沈公子兩個人沒有出什么事吧?”
逐日搖頭:“沒有。”
云染松了一口氣,秦公子乃是她的師兄秦流風,沈公子是攬醫(yī)谷云染手下弟子沈離,先前他們打算出發(fā)前往淮南的時候,秦流風和沈離趕了過來,他們兩個人都要隨云染和燕祁前往淮南,所以一幫人商量之下,兵分兩路,秦流風和沈離兩個人易容成燕祁和云染兩個人,領(lǐng)著人一路高調(diào)的南下淮南,而真正的燕祁和云染則坐另外一輛簡約的馬車,輕裝前往淮南。
燕祁看云染一聽到秦流風和沈離二人被人劫殺,滿臉緊張的樣子,不由得吃味,伸手摟過云染的身子,霸道的說道:“他們能有什么事啊,兩個人武功那么厲害,又有很多手下跟著,而且沈離精通醫(yī)術(shù),能吃什么虧啊,肯定死不了的。”
云染點頭:“嗯,你說這劫殺我們的人會是淮南王派出來的人嗎?”
燕祁直接的搖頭:“不是,淮南王沒有那么傻,這樣光明正大的劫殺本郡王和你,不是擺明了告訴天下人,他淮南王造反嗎?而且現(xiàn)在他還不能脫掉身上的這個身份,他沒有得到寶藏,手下那么多人要吃飯要用錢,他只能用淮南王這個身份行事。”
云染認同了燕祁的這個道理,既然不是淮南王派出來的殺手,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些人是因為藏寶圖的事情劫殺秦流風和沈離的。
她不惹麻煩,麻煩倒底還是找到門來了。
藏寶圖的事情是個大麻煩。
燕祁看她心煩,伸手摟著她:“你也別擔心了,等收拾了宋雋,我們再來想辦法應付這藏寶圖的事情。”
“只能這樣了。”
云染窩在燕祁的懷里開口,馬車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
淮南郡,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這里雖然比不得大宣的梁城,但是卻另有一番欣欣相榮的景像,街道邊的茶樓酒館,飯莊商鋪,不似京城的恢宏大氣,卻自帶著淮南郡的特色,古色古香,充斥了一股書卷氣息,好似從詩畫之中走出來的古韻郡縣。
臨街的一間茶樓里,端坐著兩個人,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品茶說話。
云染問燕祁:“你說容逸辰會不會助我們一臂了之力。”
先前燕祁已經(jīng)派人前往淮南王府去找容逸辰過來了,他們要借助容逸辰手抓住宋雋。
不過云染對此有些擔心,若是容逸辰不和他們合作,那他們這樣做不是驚動了淮南王嗎?如若真是這樣,他們還怎么抓住宋雋啊,這一次若是讓這家伙逃了,可想而知,他們會有多少麻煩,所以這次一定要抓住他。
“不想當王爺?shù)氖雷硬皇呛檬雷印!?br/>
相較于云染的擔心,燕祁卻不擔心,對于容逸辰此人,燕祁比云染了解得深,這人野心不小,何況淮南王膝下,除了容逸辰,還有不少別的兒子,難道容逸辰就不擔心,哪天他父王心血來潮撤掉他這個世子嗎?
這些年只怕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踏錯一步,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機會,他不相信他會不合作。
云染聽了燕祁的話,覺得有道理,身為世子哪個不想當王爺啊,何況男人的野心,絕對不能小覷。
“嗯,但愿我們合作愉快。”
云染喝了一口茶笑道,門外有叩門聲響起,手下的聲音傳進來:“爺,客人到了。”
“請他進來吧。”
燕祁慵懶的聲音響起來,門外一道身影走了進來,正是淮南王世子容逸辰,容逸辰看到雅間里的燕祁和云染二人時,有些不能反應,呆愣了一秒,然后反應過來,恭敬的開口。
“原來是燕郡王和護國公主駕到,恕逸辰?jīng)]有遠道迎接。”
容逸辰話落,云染的眼神暗了一下,容家果然密切的注意著朝廷的動向,她這個護國公主還沒有當上多長的時間,這容逸辰就知道了,可見他們?nèi)菁以诹撼前膊辶巳耸帧?br/>
燕祁懶懶的開口:“坐。”
容逸辰沉穩(wěn)的坐了下來,想著這燕郡王和護國公主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如此隱秘的見他,這是有什么事嗎?
容逸辰不動聲色的說道:“燕郡王前來我淮南郡,定是為了我容家的兵器房一事而來的,還請燕郡王查清楚這件事,還我容家一個清白。”
容逸辰話落,燕祁挑了挑眉,輕擺了手:“我找容世子來,不是為了容家私設兵器房的事情,而是有另外一件事想和世子合作。”
“什么事?”容逸辰驚訝,望著燕祁。
雖然這位燕郡王和容逸辰年紀相仿,但是此人的能力卻比他強上數(shù)倍,光是那周身強大的壓迫力,一般人都無法承受,那怕他溫潤如玉,翩翩如君子,但是他周身隱而不動的嗜殺血氣,絕對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容逸辰絕對不會因為此人的笑言相對,便忘了這人是一頭兇而猛的兇獸。
燕祁聲音輕渺而溫和:“容世子想不想當淮南的王爺,若是想的話,我們倒可以合作一把。”
燕祁話落,容逸辰直接的呆愣住了,讓他當淮南王,他做夢都想這件事,雖然現(xiàn)在他是淮南王世子,可是府里的那些兄弟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位置,這些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踏錯一步,而與王爺之位錯過,現(xiàn)在竟然有人問他想不想做淮南王。
不過容逸辰的欣喜只維持了一秒,便立刻謹慎的起身說道。
“回燕郡王的話,逸辰從來沒有過非份之想。”
燕郡王燕祁忽然的提到這么一件事,分明是有古怪的,他不能上當。
說不定這燕郡王是替父王試探他的,若是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只怕立刻從世子之位下來。
燕祁自然把容逸辰的舉動看在眼里了。
他懶得和容逸辰繞彎子,耍心思,放下手中的茶杯,認真的望著容逸辰。
“你別胡思亂想了,本郡王來就是和你合作的,你就說愿不愿意合作,若是不愿意,我想淮南王府應該多的是人想和本郡王活作。”
燕祁話落,一側(cè)的云染慢條斯理的望向容逸辰。
“容逸辰,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磥砘茨峡ぃ驗槲覀兊玫揭粋€消息,淮南王容格是個假的王爺,一直以來他都是假的,根本不是你真正的父王。”
容逸辰因為云染的話,呆愣住了,難以置信的搖頭:“這怎么可能,我父王是假的,那我真的父王呢?”
“可能被這個假的淮南王殺掉了,而你這個世子就是個認賊作父的世子,你和我們合作,若是抓住了這個假的淮南王,那么你揭發(fā)賊子有功,可順理成章的向朝廷遞交繼承王位的奏折,相信皇上定會降旨讓你繼承淮南的王位,若是你不和我們合作,你認賊作父的舉動,就算你登上了淮南王的王位,也要一輩子被人詬語,被人嘲笑的。”
云染話落,容逸辰依然滿臉的震憾,好半天一動不動。
“我父王是個假的,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只要細想一想,定然可以發(fā)現(xiàn)其中的蛛絲馬跡。”
云染冷哼,有些事因為身在局中,所以不自知,但若是身在局外,肯定會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的。
云染話落,容逸辰凝眉深想。
幾年前,父王忽然身子不好了,也不和母妃住一個院子了,要了單獨一個院子。
本來好好的身子,動不動就不好,要靜養(yǎng),不見客。
以前他經(jīng)常往后院跑,對于后院的女人雨露均沾。
生病后,他連后院都不去了,惹得王府的女人個個怨氣沖天的,不過這兩年他又納了兩個小妾,除了那兩個小妾,別人的院子他壓根不進,連他母妃的院子都很少進。
以往父王總喜歡一個月吃一起團圓飯,但自從他生病后,再不吃團圓飯了,連過年的時候,都露下臉便離開了。
容逸辰越想越驚疑,越想臉色越慘白,心里的疑云越擴越大。
淮南王府的那個父親真的是個假的嗎?
云染的聲音又響起來:“對了,我還想問容世子一件事,最近一段時間,你父王是不是又病了,一直不見客。”
容逸辰不明白云染問這話的意思,飛快的說道:“是的,這一段時間他在靜養(yǎng),有一個月左右,不過前兩天他出現(xiàn)了,氣色好多了。”
云染和燕祁相視一笑,看來先前在宮中的那個沈昭,真的是淮南王容格。
沈昭容格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人。
他就是流花堂的叛徒宋雋,沒想到他竟然躲在這個地方。
“你考慮好了和我們合作嗎?”
云染雖然心里著急,恨不得立刻抓住宋雋,但是面容卻淡淡的。
容逸辰一時怔愣住了,這樣重大的決定,竟然讓他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去決定,他還真是無法下定決心。
沒錯,他也懷疑淮南王府的那個人是假的,不是他真正的父王,但倘若此人真的是他父王,那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他的世子之位是真的別想要了。
容逸辰望向燕祁,飛快的開口:“燕郡王,能不能給我一個考慮的機會。”
“時間不等人,我們需要速戰(zhàn)速決,眼下假的淮南王還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到了淮南,若是讓他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你以為我們抓得住他嗎,此人陰險狡猾,比你能想像還要狡猾,但凡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就有可能讓他偷之大吉,以后再找他可就難了。”
燕祁話落,看容逸辰依然遲疑,冷聲道:“若是容世子不愿意合作,我們會找其他人的,相信有人愿意和我們聯(lián)手。”
燕祁話一落,容逸辰瞳眸暗了,立刻沉聲開口:“你們說,要我做什么。”
“把我們以及我們的手下悄無聲息的安插進淮南王府去,記著,這件事千萬不要讓任何人察覺,更不要泄露任何的風聲,若是泄露風聲,不但我們抓不到你父王,你很可能會倒霉。”
燕祁冷冷的警告容逸辰。
容逸辰臉色一凜,云染一臉好心的提醒容逸辰:“成大事者不拒小節(jié),容世子這樣萎萎縮縮的,確定能勝升淮南王的位置嗎?”
她的話一激,容逸辰立刻表態(tài):“好,本世子定然會把你們安插進我淮南王府的。”
燕祁滿意的點頭,慵懶的開口:“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容逸辰?jīng)]有多說話,認真的思索著如何把燕祁和云染,以及他們的手下悄無聲息的安插進淮南王府,要知道這不是一件好差事,別看自個父王常年累月的在王府的院子里養(yǎng)傷,但是王府各處都有他的埋下的棋子,不但如此,他院子四周根本不準人隨便靠近,他院子里的侍衛(wèi)比整個王府的侍衛(wèi)都多。
容逸辰想到燕祁和云染的話,不由得眼神森冷,如若那待在父王院子里的人不是他的父王,那么這幾年他不是認賊作父嗎,這個賊子竟然一直霸占著淮南王的位置,不,他一定要抓住這個逆賊。
“我回去安排。”
容逸辰往外走去,燕祁喚住了他,又喚了自己的手下逐日:“你易容跟容世子一起進淮南王府。”
“是,爺。”
容逸辰?jīng)]有阻止,領(lǐng)著逐日和另外一名手下悄然的離開了。
雅間里,云染長眉輕挑,眸光清冷,滿臉的若有所思:“燕祁,我想這一次我們抓宋雋,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讓他溜了,若是再讓他溜了,我們要想再找到他,肯定特別的難找。”
燕祁點頭,宋雋此人能躲在淮南近十年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可見此人躲人的功夫很厲害,所以這一次他們不能再讓他溜走了,若是讓他再溜走了,以后很難再找到他,這個人留著就是禍害,還會繼續(xù)害人的。
雅間里,云染再次沉穩(wěn)的開口:“這個人疑心特別的重,不輕易相信別人,即便他身在淮南王府,很可能有時候還和手下玩互換的角色。”
云染話落,燕祁深邃的瞳眸中耀出一道光芒來,他沉穩(wěn)的開口:“所以這一次我們進淮南王府,不僅僅要把眸光鎖定在淮南王容格的身上,還要把眸光鎖在他身邊的那些手下身上,只要發(fā)現(xiàn)有人有異動,我們就出手抓住這個人,說不定那不起眼的角色就是宋雋。”
“嗯。”
云染點頭,燕祁望向她的時候,眸光溫暖起來,溫聲開口:“染兒餓了吧,叫東西進來吃點東西吧,現(xiàn)在不要操心這件事了,靜等容逸辰把我們安排進淮南王府。”
燕祁說完命令外面的手下,趕緊準備東西進來,很快滿滿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送了進來,燕祁和云染二人在雅間里用飯,一邊吃一邊相互挾菜,其間燕祁給云染剝了兩只蝦,還喂她喝了半碗湯,雖然云染阻止。
可是卻阻止不了燕郡王霸道的寵人舉動,完全不理會云染的抗議。
一頓飯便在這樣歡快的氣氛中度過了,飯后兩個人早早息下了,現(xiàn)在他們能做的就是等,等容逸辰把他們安插一進淮南王府。
只有進淮南王府,才能有十足的把握抓住淮南王,要不然那么大的王府,淮南王很可能輕松的便逃掉了。
三天后,云染燕祁和他們的手下,全都進了淮南王府。
此時的他們在淮南王府里,有的成了侍衛(wèi),有的成了小廝,有的成了粗使的丫鬟,總之全都是易容進淮南王府的。
淮南王容格住的院子是一個獨立的院子,四周不少的侍衛(wèi)巡邏著,院子里很安靜,誰也不敢隨便的進淮南王容格住的院子,因為先前有人私闖容格的院子,被容格下令給打死了,以后再沒有人敢擅闖他的地方。
夜晚的淮南王府,十分的安靜,忽地某個院落有哭叫聲響起來,撕心裂肺的叫罵聲。
“陸嘉,你竟然膽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秦語柔,你故意踩壞了王爺送我的玉簪,我打你還是輕的,我想掐死你。”
兩道叫聲響起來,在安靜的淮南王府顯得分外的突兀,很快驚叫聲響起。
陸嘉,秦語柔,兩個人都是淮南王容格的小妾,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容格兩年前納的,一個是一年前納的,后院除了這兩個女人,別的女人都不得寵,容格很少去別人的房間,只除了這兩個女人。
今兒晚上,秦語柔去看望陸嘉,不想踩壞了陸嘉的一支玉簪,所以陸嘉一怒打了秦語柔,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很快秦語柔臉上被陸嘉給抓傷了,傷心的她,大哭著直奔容格所住的地方而去。
王府的長廊之中,響著秦語柔傷心欲絕的尖叫聲:“王爺,陸嘉要殺我,王爺,救命啊。”
陸嘉一抬手打散了自己的頭發(fā),冷哼一聲:“要裝誰不會啊。”
她也跑出了房間,兩個人一路直奔容格的院子沖了過去,此次彼落的尖叫聲響起來。
“王爺,秦語柔打我,她想打死我。”
鬧劇激烈的上演,暗處的燕祁和云染等人立刻命令隱伏在暗處的手下,馬上開始動手,只要容格一現(xiàn)身便抓他,絕對不能讓他逃竄了出去。
至于兩個小妾的鬧劇,是燕祁指示容逸辰收買了那個叫陸嘉的女人,讓陸嘉鬧出來的,不過陸嘉根本不知道容逸辰的真正目的是想借她們兩個人鬧事而抓住容格。
容格的院門外,兩個女人哭叫連連,可惜被侍衛(wèi)攔住了,侍衛(wèi)臉色冰冷的喝令:“你們兩個還不回去,王爺現(xiàn)在睡了,若是再不回去,別怪屬下等無禮。”
侍衛(wèi)話落,秦語柔傷心的捂著臉頰哭,她的臉被陸嘉給抓傷了,以后怕是毀容了,一想到這個,秦語柔大罵:“陸嘉,你個賤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弄死你,你膽敢毀我的臉,我也不讓你好過。”
陸嘉一聽秦語柔的話,立刻沖過去撕秦語柔的嘴巴:“你個賤女人,讓你罵人,你才賤人呢。”
兩個女人竟然打到一起去了,丫鬟們趕情的去拉,院門前亂成一團,忽地一道冰冷的喝聲在門前響起來:“住手。”
燕祁和云染等隱在暗處的人全都身子一繃,眼睛盯住了容格的院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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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了,妹紙們要當心身體了,笑笑每天碼字手都凍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