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立刻向林少道歉!
,重生當(dāng)首富繼承人 !
林天笑道:“你可以問小柔。”
見何萱看向自己,宋柔也立即把沖突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她倒是不擔(dān)心何萱會偏袒誰,這件事歸根究底只是一件小事,真要追究對錯,肯定是鄭鐘不對在先,只是林天畢竟先動手打了人。
何萱聽完后柳眉一顰,看向了鄭鐘,冷聲道:“強(qiáng)行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你這已經(jīng)是涉嫌違法了!”
原本一臉勝券在握的鄭鐘,聽到這句話后,臉上浮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隨即他一臉不爽的盯著何萱我冷笑道:“你說我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我就是了么?警察姐姐,說話可是需要證據(jù)的,更何況,我?guī)遗笥炎撸@算是限制人身自由么?”
“我不是他女朋友。”宋柔立即搖頭否認(rèn)。
這話讓鄭鐘的臉色終于陰沉了下來。
“你還有什么話說?介于這件事影響不大,你們可以進(jìn)行民事調(diào)解,當(dāng)然,如果你硬要鬧到法律的程度,那我也不介意將你們?nèi)繋Щ厝フ{(diào)查!”
何萱一臉強(qiáng)硬的說道。
鄭鐘臉色一變,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你知道我是誰么?不過就是一個局長,你真把自己當(dāng)成法官了?”
何萱面無表情道:“你是誰跟我無關(guān),我也沒把自己當(dāng)成法官,我現(xiàn)在只是在依法辦事,你是不是認(rèn)為自己身份尊貴,連警察都沒辦法拿你怎么樣?”
“我可沒這么說,但你這種態(tài)度,我懷疑你跟這個小子壓根就是一伙的!”鄭鐘也是無比強(qiáng)硬的說道。
他可不傻,有些話能做卻不能說出來,說出來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龍旭,帶人去查看這里大廳的監(jiān)控錄像!”何萱偏頭沖龍旭吩咐道,用實際行動來回答鄭鐘的質(zhì)問。
鄭鐘跟張子晉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實際上何萱一來就把事情說得很明了了,這就是一起民事糾紛,甚至連民事糾紛都算不上,僅僅只是一個小沖突而已。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報警,他們的處理方式肯定是先民事調(diào)解,調(diào)解不了他們才會介入,現(xiàn)在看來,鄭鐘是不打算調(diào)解了,那何萱就直接強(qiáng)勢介入,如果查看監(jiān)控錄像,那就會以辦案的手段來處理這起案子!
“何局,用不著用不著,這種小事我們民事調(diào)解就行了。”張子晉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了,急忙攔下龍旭,沖何萱說道。
何萱掃了他一眼,冷聲道:“確定你們自行調(diào)解?”
張子晉一肚子的窩火,但臉上卻是不敢發(fā)作出來,只能點頭道:“對,我們自己調(diào)解,我是這里的老板,顧客之間發(fā)生了沖突,理當(dāng)是我們來調(diào)解的。”
調(diào)解?
他現(xiàn)在巴不得把林天打殘丟出去!
本來想巴結(jié)一下鄭鐘,好跟這位東海的大少牽上線,結(jié)果全給攪黃了!
最讓他咽不下這口氣的是,明明是他報警喊來的人,到最后反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面對何萱這軟硬不吃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張子晉也是毫無辦法,他總不能真的跟人家局長臉紅脖子粗的嚷嚷吧?
到時候人家隨便給他按襲警罪逮捕,他找誰說理去?
即便到時候可以被他老子撈出來,但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帶走,他面子上也過不去,以后還怎么掌管這么大一家賽車場?
鄭鐘雖然很是不爽,但張子晉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暫時保持沉默。
而這時候,門外再次開來了一輛車,在距離林天說的一個小時的最后一分鐘里,宋靜海跟鄭聞終于趕到了!
兩人下車后立即快步走了進(jìn)來,同時也將大廳里的局勢大致掃了一遍。
“爸!宋叔叔!”
鄭鐘一直在注意著門口,在兩人還沒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此刻第一個跑了上去,一臉憤怒的沖自己的老子鄭聞訴苦道:“爸,就是那個小子!宋叔叔,你自己看我有沒有騙你們吧!”
他伸手一指林天,臉上的表情不無得意,然后臉色一狠,語氣充滿怨毒的說道:“爸,他踹了我一腳,我要讓他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言外之意很明顯,林天踹了他一腳,那么他就要打斷林天的兩條腿,讓他后半生都站不起來!
成為一個廢人!
何萱眉頭一皺,她沒出聲是因為看到了宋靜海,以她對宋靜海的了解,宋靜海沒理由在知道林天在這里后還幫著鄭鐘出頭!
“閉嘴!”
然而,讓鄭鐘愕然膛目的是,自己的老子不僅沒有安慰他,反而是直接沖他怒吼了一聲。
“爸,你......”鄭鐘有些不明就里,也很委屈和不滿。
“給我立刻向林少道歉!現(xiàn)在!”
鄭聞直接咆哮,差點就要動手打人了。
這話讓鄭鐘直接愣在了原地,給誰道歉?林少?哪個林少?
“爸,你在干什么啊?我給那個家伙道歉?他打了我,我還要給他道歉?”鄭鐘一臉的不可思議,同時怒氣也布滿了臉上,他無法理解,自己的父親怎么會說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
‘啪!’
耳光聲音格外響亮。
鄭聞抬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鄭鐘的臉上,把鄭鐘整個人都扇懵在原地。
“一天到晚凈知道惹事兒,老子就是教你這么囂張跋扈的嗎?”鄭聞一張臉都變得陰森猙獰起來,他直接伸手抓住鄭鐘的衣服,然后粗暴的拖著他來到了林天面前。
面對這位老神在在坐在沙發(fā)上,在他教訓(xùn)自己兒子時都始終嘴角擒笑的青年,鄭聞只覺得自己這些年養(yǎng)成的上位者的威嚴(yán),在這個青年面前不堪一擊!
這一切只因為,他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從宋靜海口中得知了這個青年的身份!
華夏的頂尖豪門并不多,能出生在其中一個,都是好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羨慕嫉妒。
但眼前這個氣質(zhì)非凡的青年,卻是一個人兼具了華夏兩家頂尖豪門唯一繼承人的身份!
鄭鐘跟他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就算是他自己,本以為可以憑借著自己的手腕和社交能力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當(dāng)他來到林天面前時,所有準(zhǔn)備好的說辭,全都沒了用武之地!
“林少,還請您看在我兒子不知情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
鄭聞低下了頭,姿態(tài)放得極低。
因為宋靜海很明確的告訴了他林天的為人品行,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如果他要硬來,最終后悔的,只會是他們!
而看到自己這位在面對任何人時都不卑不亢有著自己傲氣的老爹,居然在面對林天時低下了頭,鄭鐘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之中!
他連臉上被鄭聞打出的巴掌印都顧不上了,腦海里空蕩蕩的,只充斥著一個疑問。
這個家伙,到底是誰?!!
誰他媽來告訴他一聲?
不僅是他,身后的張子晉,馮英卓,以及大廳和二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被震驚到了。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讓那位東海來的老板吃癟不說,在人家喊來老爹后,居然還被老爹拉著去給他道歉?
卡座前面,見林天不說話,鄭聞心里也是一個咯噔,然后臉色一狠,一腳直接踹在了鄭鐘的腿上,讓他跪在了地上。
之后視線一瞥,又從旁邊的玻璃桌上抓起不知道誰喝了一半的紅酒,毫不猶豫的一酒瓶子直接砸在了鄭鐘的腦袋上!
“啊——!”
酒瓶子沒碎。
但鄭鐘被砸得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腦袋滿地打滾,一些女郎看著都臉色蒼白,看向林天的目光,變得愈發(fā)驚恐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