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空無一人!
,重生當(dāng)首富繼承人 !
李詩情的這句話,讓秦若菲頓住了腳步,她緩緩回頭,顰眉問道:“你想說什么?”
論了解,在昨天之前,秦若菲敢說我絕對了解他。
可在昨天之后,她發(fā)現(xiàn),林天身上突然多了一些她看不透的東西,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放棄過要退婚的念頭。
李詩情眼神平靜,略微帶著一絲可憐的看著秦若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昨天楓林會所發(fā)生的事之前,你應(yīng)該都只是從別人的眼中了解他,別人都說他是京城第一號紈绔、廢物、沒什么本事,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的家世背景,所以才能夠和趙浮沉被合稱為王侯,所以才可以無法無天,所以才敢一個人去你家提親并且你父親還不得不答應(yīng)。
別人把這一切都?xì)w功于他的家庭,而你也理所當(dāng)然的這么認(rèn)為,在你眼中,在剛才之前,你一直都認(rèn)為那個王宇除了家世之外,其他方面比林天強(qiáng)上千萬倍,至少,他不會仗勢欺人,不會做出那些你以為不齒的事情,而且,他有真才實學(xué),你覺得他才是陪伴你一生的人,所以你不顧一切帶著他來找林天退婚,而因為林天有話在先,你覺得這次的事情十拿九穩(wěn),結(jié)果卻沒想到,林天什么都沒做,僅僅只是問了兩個問題,你認(rèn)為能夠托付終生的人,卻退縮了,是么?”
李詩情的語速不快不慢,讓人每一個字都聽得很清楚,而這每一個字,也都像是一顆顆子彈,呼嘯著打在了秦若菲的心臟上!
這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難道不是嗎?他不就是一個只會仗勢欺人的人渣嗎?這種人,如果沒有家世背景,那么他將會跌落到社會最底層,什么都不是!”秦若菲咬牙質(zhì)問,這一切,不就是真的么?
“呵,可笑。”李詩情搖頭失笑,目光愈發(fā)憐憫的道:“我這五年,在國外主修經(jīng)濟(jì),輔修心理學(xué),所以,你現(xiàn)在的心理,我一清二楚,因為曾經(jīng),我也是和你一樣認(rèn)為的!”
“你什么意思?”秦若菲眉頭緊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或許,自己對林天的認(rèn)知,一直都是錯的?
不可能!
她迅速搖頭,否決掉了心里的這個念頭。
當(dāng)初林天想要強(qiáng)她,這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會誤會那個人渣?
諒她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此時的林天,早已不是彼時的林天了!
李詩情的眼神逐漸變得深情,她陷入了五年前的回憶中,緩緩說道:“五年前,林天強(qiáng)了我的事情,曾經(jīng)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這件事,你應(yīng)該知道吧?可你們卻不知道,事實并非如此!當(dāng)初的事情......”
聽著李詩情娓娓道來的聲音,秦若菲逐漸陷入了呆滯,臉色再一次變得茫然!
這是李詩情第一次跟別人說起當(dāng)年的真相,那時候的她,只有十五歲,不知道事情該怎么處理,但內(nèi)心的自責(zé)和愧疚,讓她選擇了逃避到國外。
輔修心理學(xué),也是因為那件事。
如今回來的她,已經(jīng)做好了彌補(bǔ)這一切的準(zhǔn)備。
當(dāng)李詩情最后一個字說完,秦若菲已經(jīng)呆若木雞了。
“昨晚在楓林會所,趙浮沉咄咄逼人,你可曾見林天站出來和他針鋒相對?你當(dāng)眾說出要退婚,他又可曾暴跳如雷,揚(yáng)言要你秦家除名?就算剛才,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rèn)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換成別人,你覺得能夠沉得住氣?可林天呢?他對你不打不罵,甚至還滿足你的要求,答應(yīng)和你解除婚約!這一切的一切,你自己捫心自問,你仔細(xì)想過緣由嗎?”
李詩情字字珠璣,每問出一個問題,秦若菲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一分。
緣由?
秦若菲不是傻子,一個男人能為了一個女人退讓到這種地步,而且這個男人還不需要圖謀你任何東西,甚至差點被戴綠帽子都沒有暴怒,那么只剩下一個原因。
“他愛你。”
李詩情篤定的說道。
接著又補(bǔ)充了一句:“至少在這之前,他對你是真心的。”
看著秦若菲毫無血色的臉龐,李詩情心里破天荒升起了一絲同情。
“你一直都在從別人的眼中認(rèn)識他,然后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看透了他,殊不知,這才是最大的愚蠢!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這么偏執(zhí),我還真沒什么機(jī)會把他從你身邊搶走,這一課,就當(dāng)是我免費(fèi)送你的吧,他的為人,你僅僅只了解到了冰山一角而已,以后記住了,永遠(yuǎn)別從別人的眼中,去自以為是的了解一個人!”
李詩情不再多言,腳步錯開,走進(jìn)了校園。
徒留秦若菲一個人在原地茫然四顧,卻發(fā)現(xiàn)四周早已空無一人!
兩女的對話,林天并不知情,貴族學(xué)院的課程對他來說無比乏味,但他還是耐著性子上了一上午的課,吃完午飯后,才開始前往秋霞山準(zhǔn)備去上次那個地方修煉。
不過當(dāng)他踏足秋霞山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那,看樣子是在等他的。
“你果然來了。”
陳曼青得意的看著林天,為自己的先見之明點贊。
林天無奈道:“有事么?”
“沒事就不能找你?咱們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陳曼青頓時不爽了,這什么態(tài)度嘛!
林天撇了撇嘴:“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么事。”
陳曼青還想賭氣的說他兩句,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興致一下子低了不少的撇嘴道:“我爺爺想見你。”
“嗯?”
林天微微挑眉,他并不知道陳曼青爺爺?shù)纳矸荩雭淼匚粦?yīng)該不低,怎么突然想見自己了?
腦海里浮現(xiàn)昨天在秋霞山上見過的那位老者,他倒是沒什么差印象,一念及此,他當(dāng)即點頭道:“那走吧。”
兩人一路上山,陳曼青主動問道:“今晚的龍嘯拳館,你真的要去?”
“答應(yīng)了的事,哪有逃避的道理?”林天反問。
陳曼青顰眉道:“沈龍是西北八極拳宗師王嘯的關(guān)門弟子,王嘯自恃身份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但沈龍上面還有幾個師兄,實力都不弱,你如果今晚贏了,難保他不會請他師兄出山來對付你,你應(yīng)付得了么?”
“多謝告知。”
林天風(fēng)輕云淡。
陳曼青氣惱不已,跺了跺腳道:“我告訴你這些,不是在給你收集情報,而是想讓你知難而退!”
“放心吧,這個世上或許有能夠讓我知難而退的人,但抱歉,不是他。”
“你就死鴨子嘴硬吧!到時候真被找上門了,就算是以你的家世背景,也擋不住人家耍陰招!甚至今晚人家可能都會不按常理出牌,你到時候別來求我?guī)湍憔托校撸 标惵嘁荒樅眯谋划?dāng)做驢肝肺的氣憤表情。
林天啞然失笑,打趣道:“到時候希望女俠伸以援手。”
他自然知道陳曼青是在關(guān)心自己,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林天想來恩怨分明。
聽到這話,陳曼青就知道林天多半不會找自己幫忙,氣惱間也懶得搭理林天了,加快了速度上山,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山頂?shù)哪情g木屋外面。
“我爺爺在里面等你。”陳曼青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然后就自顧自的進(jìn)了木屋。
林天跟著進(jìn)去,果然看到昨天見過的那老者坐在椅子上,在旁邊的木桌上,還放著兩杯熱茶。
泡茶的時間捏得剛剛好。
“小子林天,見過前輩。”林天微微抱拳,這是武者的禮節(jié)。
陳太極呵呵笑道:“林少爺?shù)拇竺戏蚩墒侨缋棕灦。∥沂锹嗟臓敔敚愄珮O,前輩不敢當(dāng)。”
“不知道前輩找我來有什么事?”林天開門見山的問道,并沒有落座喝茶。
一來陳太極沒邀請,二來他也并沒有刻意結(jié)交的心思。
盡管陳太極的實力比現(xiàn)在的他要強(qiáng),但他畢竟有著前世的記憶,心性和原身相差千里。
而看到林天這番姿態(tài),一旁的陳曼青瞪大了眼睛,剛準(zhǔn)備說兩句,就被陳太極給瞪了一眼制止了。
“好一個不卑不亢!”陳太極稱贊道,這才伸手邀請:“林小友請坐,你跟謠傳中,佷不一樣。”
林天依言入座,笑道:“前輩是智者,我以為謠言會止于智者。”
陳太極一怔,隨即失笑道:“有趣。”
一旁的陳曼青皺著眉頭,對林天這種不尊敬的態(tài)度極為不滿,但隨即也反應(yīng)過來了,忍不住挑眉看向林天,這家伙,這一句話看似是調(diào)侃,實際上是不著痕跡的拍馬屁!
哼!
也沒有那么清高嘛!
“今天冒昧請小友來,是想和小友請教一下武學(xué),沒有別的意思。”陳太極也說出了用意,不過這話卻讓陳曼青露出震驚之色。
自家爺爺是什么人,她一清二楚,華夏當(dāng)今有數(shù)的武道宗師之一,又身為華夏武道會會長,可謂是武道界的泰山北斗,即便是面見紅墻里面的那幾位領(lǐng)導(dǎo),也絲毫不墜氣勢!
現(xiàn)在居然說要和林天這家伙請教武學(xué)?
林天也楞了一下,苦笑道:“前輩就不要說笑了,小子也就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哪能和前輩討論武學(xué)?”
“如果能輕易擊敗沈龍的人只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那王嘯那家伙不得氣得暴跳如雷?小友就不要謙虛了,能教出你這種高徒,想必你的師父也不會是無名之輩吧?”
林天頓時明白了,敢情陳太極這是沖他背后的師父來的啊!
可在這地球,自己哪來的師父?
不過他并未點破,只是順?biāo)浦鄣恼f道:“前輩倒是說對了,我?guī)煾傅拇_是無名之輩,我也是在偶然的機(jī)會下,才拜他為師的,不過我?guī)煾冈缇徒淮遥荒芟蛲饨缤嘎端纳矸荩€請前輩見諒。”
陳太極目光一凝,明顯慎重了幾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倚老賣老追問小友了,聽曼青說,昨晚你和沈龍起了沖突,還約定今晚在龍嘯拳館比斗?”陳太極話鋒一轉(zhuǎn),岔開話題問道。
林天點了點頭,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沈龍雖然性子急躁了一些,但畢竟是我老友的弟子,而你和曼青也是朋友,說實話,我并不想看到你們兩個起沖突。”陳太極喝了一口茶水,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以他的身份,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意見了,而是態(tài)度,甚至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