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天涼了讓王家破產(chǎn)吧!
保護好你自己。
這句話從秦梵嘴上說出來,自然而然,沒有一點的猶豫。
有的人說:一句話答應(yīng)得太快說明沒誠意,說明回答的那個人沒認真。
司凰卻覺得秦梵是發(fā)至肺腑的,深刻得已經(jīng)不需要猶豫,才會回答得這么快。
司凰愣了愣,老實說這句情話不算高明,然而卻實實在在的讓司凰有所感觸,盯著秦梵看著,就覺得這個男人真可口。
這時候相比起閑聊以及談?wù)拢净撕鋈恢幌胂劝蜒矍斑@個可口的男人吃下肚子再說。
她這樣想了,就這樣做了。眼神透露出意思被秦梵捕捉到,男人對這方面很敏感。
本來人就在自己的懷里,說動手就動手,不知道誰先主動的,嘴唇就接觸在了一起。
這兩人在翻云覆雨甜甜蜜蜜,外面卻因為他們暗涌四起。
顧升海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昏迷,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要知道自己的檢查結(jié)果。
大家勸不住他,只能把實情告訴他了。
四肢還有恢復(fù)的可能,不過雙腿以后不能激烈運動。
這些就足以讓顧升海恨得咬牙切齒,結(jié)果更慘的是他的第五肢壞死了,已經(jīng)沒有康復(fù)的可能性。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方面不行就等于丟了一半作為男人的尊嚴,顧升海得知這個消息后,當時差點沒再次昏迷過去。
尤其是得知小財神還是沒有被抓到的時候,他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光顧著喘氣,喘著喘著就癱在床上,驚動了整個醫(yī)院。
醫(yī)生再次給他做了檢查之后,特地勸說讓他不要再太動肝火,要不然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癱瘓。
這可把顧升海嚇壞了,一方面不敢在發(fā)火,可一想到造成自己這樣情況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就忍不住怨恨一陣陣的冒頭。
這樣一邊冒火一邊又要自主的憋住,差點沒把顧升海給憋壞。
作為顧升海的私人助理看到他這種情況,默默把剛剛得到的消息文件收回去,決定還是不要給顧升海看比較好。
今天早上,京大院網(wǎng)站里,小財神發(fā)了一條消息,指名了下一個要對付報復(fù)的是誰后,另外還附帶了一句話。
這句話是送給顧升海的。
小財神:顧升海年紀不小了,老伴已經(jīng)過世,子孫也都有了,那玩意兒留著也是禍害,不用太感謝我。
私人助理一方面看著這話牙疼,一方面又忍不住驚嘆小財神的膽子是真的大,太大了!
本來事情已經(jīng)夠亂了,誰想到?jīng)]幾天,京城上層里面又出了事。
倒不是小財神的下個目標又被無聲無息的打殘了,而是段七晝和王瑾崇打架,差點沒鬧出人命。
這事就在京城頂尖的幾家人里傳開,外人是不知道的,不過他們這些站在上頭的人稍微有點事,就能帶動下面一大片的局勢都亂起來。
竇家的祖宅,圈了一大片院子,種的樹木花草,把院子和房屋分割成幾塊,別有意境暫時不說,重點是可以防止外人的窺視。
在其中一個庭院里,落地窗完全開著,里面坐在三個人,一眼看去都是男人,不用看臉光看氣質(zhì)就讓人知道這三個都是極品。
“是王瑾崇對段七晝先動的槍。”這聲音清冷好聽,卻比冰塊還冷淡,像被冰凍的鋼鐵又冷又硬。
只是說話的人卻長得秀麗,哪怕看不見眉眼,白皙的皮膚和尖下巴都看得出來這是個長相細致的男人。然而,你要是看他長得細致就小看他的話,結(jié)果連怎么死都不知道。
當初的竇二少,現(xiàn)在人稱竇二爺?shù)母]文清,正在見面款待的就是目前正在被上頭定位成頂級罪犯的小財神,以及……
竇文清掃了坐在司凰旁邊的秦梵一眼,嘴唇幾乎看不出弧度的往下撇了下。現(xiàn)在是閑得司凰走哪就跟哪了?
在竇文清的對面,司凰頂著的還是小財神的臉,對竇文清問道:“他是下定決心了?”
竇文清說:“事發(fā)之后,王瑾崇否認了一句他沒想到槍里有子彈,本來只是被段七晝說的話給氣瘋了才掏槍。”
“掏沒有子彈的槍是想嚇唬段七晝還是警告他?”司凰低嘲的勾起嘴角,“不管王瑾崇說的是真的假的,這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被逼上這條路,要么堅持到底的止步不前,要么就拼盡全力的走下去,猶豫不定才是最壞的選擇。”
目前的這種局勢,誰都沒有退出的選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局。
竇文清:“那一槍打在段七晝的肩膀上,不知道是王瑾崇打歪了,還是段七晝自己躲開。”
司凰看了他一眼。
竇文清一直都是個話少的人,除了打算把她當成樹洞開始倒垃圾的時候。WwW.ΧLwEй.coΜ
今天怎么突然跟她聊八卦了?以為她對這事一點都不了解么?輪情報的話,司凰本身在京城的情報網(wǎng)可能還不太行,但是秦梵卻實實在在的還有很多暗手在上層圈子里。
有關(guān)段七晝的傷勢怎么樣,秦梵一得知他和王瑾崇爭吵起來的事,立馬就去了解了,所以知道段七晝逃過一劫,并沒有傷到命,甚至連王瑾崇之后的處置,司凰也知道了。
王瑾崇目前還沒有被處置!
用那群護著他的人的話來說,就是小輩打打鬧鬧,沒鬧出人命,我們都不應(yīng)該插手。
這的確是大院里一直不成文的規(guī)矩,可是秦梵才出事,后面段七晝又趟醫(yī)院了,不是存心膈應(yīng)秦爺爺他們么。
咚。
輕微的敲擊聲讓司凰和竇文清一起朝秦梵看去。
秦梵手指敲著桌面,目光抬起就看著竇文清。
兩人一對視上讓氣氛都順便變化,就好像雷陣雨前的空雷和烏云,壓抑得空氣都有股讓人難以呼吸的沉重感。
秦梵說:“明天你去偶遇王瑾崇,打斷他開槍的那只手。”
“憑什么。”竇文清面無表情,對秦梵說的話沒有絲毫驚訝。
秦梵:“你和他是同輩。”
司凰聽著恍然。哦,老一輩的說小輩之間的矛盾由小輩解決,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行,那竇文清的確可以去折騰王瑾崇。
這樣一想,司凰才想起來,竇文清、秦梵,他們其實是和王瑾崇同一輩分的天之驕子。
司凰突然同情京城大院里的太子爺們,和這兩位同一輩,等同于沒有自己發(fā)光發(fā)熱的機會。
然而,發(fā)光發(fā)熱又怎么樣?結(jié)果前世那光熱像太陽一樣璀璨,偏偏夕陽落下沒能在升起來。
這念頭在司凰腦海里一閃而逝,她沒有去深想,也不打算一直緬懷曾經(jīng)。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很好了。
見秦梵護犢子似的要給段七晝出氣,司凰沒阻止,看竇文清怎么說。
暫不說前世的段七晝怎么樣,那都是沒有親眼看到也還沒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的段七晝卻是實實在在站在他們這邊的人。
王瑾崇呢?憑他什么都不說不做就占據(jù)了所有的軍功,站在了人民英雄的位置上,就注定了他們站在對立面。
司凰不反對給王瑾崇一點教訓(xùn)。
這會兒竇文清回答說:“我的意思是,憑什么幫你?”
秦梵漆黑黑的眼睛里閃過譏削,淡淡道:“我們那是育兒所?隨你丟人過去,不用交保護費?”
竇文清周身的氣息更冷了,他把人丟過去是證明自己的站位,現(xiàn)在主動作為同盟幫他們,還要交費?“你怎么不上天呢?”尤其是那句‘我們’,真以為他不知道秦爺是什么德行?故意在他面前顯擺!
秦梵慶幸曾經(jīng)自己為了追司凰,特地去了解網(wǎng)絡(luò)文化,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偶爾上網(wǎng),所以對竇文清這話,現(xiàn)在的他是能理解意思的。
“上面已經(jīng)猜測我和小財神在一起,”秦梵一只手在桌下握著司凰的一只手,神色平靜的時候顯得特別冷峻正經(jīng),給人壓迫力,“我給你留下一張紙條,寫明要你打斷王瑾崇的手,否則就把你竇家綁走的人給撕了。”
竇文清諷刺道:“你覺得他們會信?”
秦梵淡道:“信不信無所謂。”
竇文清:“丟了軍人的皮就露本性了。”
司凰笑了一聲,插嘴他們中間,“原來他本性是這樣的?”
秦梵的本性是怎么樣的?竇文清不想跟司凰細說,因為那是他的情敵,還因為那是他童年和少年期的黑歷史。
大院里的孩子,哪個沒被秦梵揍過?
秦梵也不打算給他說的機會,自己轉(zhuǎn)頭對司凰道:“回去我跟你說。”
司凰點頭,然后道:“那張紙還是我來寫吧。”
竇文清愣了半秒,然后默默盯著司凰,他還沒說答應(yīng)去做。
秦梵說:“字跡會被認出來。”
司凰想了想,“那我說,你來寫。”
“你想寫什么?”秦梵。
司凰抿嘴笑,“天涼了,讓王家斷斷筋骨吧。”
“好。”秦梵應(yīng)道。
竇文清:“……”
他垂下眼簾,看著桌面放著的甜點,心里想著:大概是時間過得太久了,讓上層那群老古董忘記了秦梵是個怪物,是和白澤同期的人形兇器。自從他穿上軍裝就成了軍人,現(xiàn)在他們親手把秦梵的軍皮給扒了,就等于放出了一頭怪獸,不怪最后要被撕裂。
其實,他思考的時候并不用低下眼睛,垂下眼睛做出思考的模樣,只是不想去看對面兩人默契和諧的畫面。
“一段時間不見,來練練手。”過了會,竇文清重新抬起眼皮,冷冷清清的對秦梵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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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標題什么就是咱是一個惡趣味兒,不過人都打了,破產(chǎn)還會遠么?╮(╯▽╰)╭話說……寫到后面二爺,有點淡淡憂傷_(:зゝ∠)_月底啦,親愛噠們!清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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